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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各个平行宇宙拯救

墟瞳箓主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顾徉顾徉是《穿越各个平行宇宙拯救》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墟瞳箓主”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城市在窗外沉入一种粘稠的、光污染也无法穿透的午夜黑顾刚敲下本周专栏的最后一个句指尖还残留着键盘的微显示器右下角的数字无情地跳23:59:58。胃袋习惯性地抽搐了一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我闭上深吸一口带着咖啡残渣和尘埃味道的空23:59:59。冰冷的旋涡如期而猛地将我拖入意识底所有感知被瞬间搅碎、剥这不是睡是硬生生被从一具躯壳里拔出塞进另一个未...

主角:顾徉,顾徉   更新:2025-08-31 18: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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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在窗外沉入一种粘稠的、光污染也无法穿透的午夜黑暗。

我,顾徉,刚敲下本周专栏的最后一个句点,指尖还残留着键盘的微凉。

显示器右下角的数字无情地跳转。

23:59:58。

胃袋习惯性地抽搐了一下,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带着咖啡残渣和尘埃味道的空气。

23:59:59。

冰冷的旋涡如期而至,猛地将我拖入意识底层,所有感知被瞬间搅碎、剥离。

这不是睡眠,是硬生生被从一具躯壳里拔出来,塞进另一个未知的模子。

时间和空间失去意义,只剩下无序的乱流和坠落的下坠感。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一瞬,或许万年。

触觉率先回归——粗糙的麻布摩擦着皮肤,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灰和…血腥混合的怪味。

凛冽的风刮过脸颊,带着荒野特有的腥气。

听觉苏醒,夜枭的啼叫遥远而凄厉,底下压着一种极压抑的、野兽受伤般的呜咽。

我睁开眼。

篝火跳跃,映照出几张涂着怪异彩绘、写满惊惶的脸。

他们围着我,穿着同样粗陋的麻布衣,手里紧握着骨矛和石刀。

远处,黑沉沉的山峦像匍匐的巨兽。

“巫!

它…它又来了!”

一个年轻猎人牙齿打着颤,指向不远处黑暗翻涌的密林。

记忆碎片洪水般冲进脑海——这个身体是部落的“巫”,负责与祖灵沟通,驱逐邪祟。

而最近,一种看不见的“东西”缠上了部落,每晚都会拖走一个人,只剩下一张干瘪完整的人皮。

我是顾徉,也是“巫”。

每日三次,午夜准点,强制“上岗”,扮演一个个截然不同的角色,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绝境里挣扎求生。

无限流?

不,这更像一场没有奖励、只有惩罚的强制劳役,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

我压下属于顾徉的错愕和疲惫,属于“巫”的记忆和本能驱使着我。

我抓起手边冰凉的石盆,里面是混合着兽血和矿物粉末的涂料,开始在那年轻猎人额头上绘制祈灵的图案。

动作熟练得让我自己心底发寒。

“噤声!”

我呵斥,声音苍老嘶哑,完全不属于我自己,“祖灵注视着你们!

勇气,才能让邪祟退避!”

林间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变成一种能刺破耳膜的尖啸。

篝火猛地一暗,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

阴影蠕动,有什么东西快得只剩一道残影,裹向外围另一个猎人!

“点火把!

朝它扔!”

我咆哮,同时将石盆里的血污混合物奋力泼向那片扭曲的黑暗。

嗤——如同冷水滴入滚油,黑暗中爆开一大片令人作呕的焦臭白烟。

那影子发出一声非人的痛嚎,猛地缩回。

被袭击的猎人瘫软在地,同伴手忙脚乱地将他拖回火圈中心。

他的皮甲被撕裂,肩头留下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发黑,但好在……人还活着,没被首接拖走变成皮。

短暂的寂静,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粗重的喘息。

猎人们看我眼神多了几分信服,但也浸透着更深的恐惧。

我正要松半口气,那受伤的猎人突然猛地坐起!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缩成两个针尖,首勾勾地锁定我。

不,他不是在“看”我,他的视线穿透了“巫”的皮囊,死死钉在了其深处的——“顾徉”上。

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异响,混合着血沫,用一种完全不属于这个蛮荒世界的、标准至极的普通话,嘶声尖叫:“顾徉!

救——!”

名字脱口而出的刹那,他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倒回地上。

眼眶、口腔、耳孔里,浓黑的、粘稠的液体无声地涌出,迅速浸润了身下的土地。

彻底死了。

篝火旁死寂。

其他猎人惊恐地看着同伴诡异的死状,又看看我,显然没听懂那两个字的含义,却被那其中的绝望和诡异彻底冻住了。

我站在原地,血液仿佛在血管里瞬间凝成冰棱。

篝火的热量再也传递不到身上。

顾徉。

他喊的是我的名字。

我现实世界的、绝不可能被这个原始部落猎人知晓的真名。

冰冷的寒意并非来自这个蛮荒世界的夜风,而是从骨髓最深处钻出,瞬间冻结了西肢百骸。

篝火还在噼啪作响,映照着死者脸上未散的极致惊恐,和那正从七窍中不断溢出的、浓稠得不像血液的漆黑液体。

猎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回来了,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更深沉的、针对未知的恐惧。

他们不敢看那具迅速冷却、变得诡异的尸体,目光全都落在我身上,浑浊的眼珠里交织着残存的希望和赤裸的畏惧。

他们在等他们的“巫”给出解释,做出指引。

可我根本不是巫。

我是顾徉。

一个在午夜被迫穿梭不同时空的倒霉蛋,一个刚刚被某个世界的将死之人精准叫出真名的、灵魂都在战栗的普通人。

那声普通话的“顾徉!

救——!”

像一枚烧红的钉子,狠狠凿进了我的颅骨,还在冒着滋滋作响的青烟。

“……邪祟…邪祟的诅咒!”

我听到“巫”的声带振动,发出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强自镇定的嘶哑声音,“它在亵渎祖灵!

挑衅我们!

把……把他抬到祭台去,用烈火净化!

不能让它污染我们的土地!”

必须立刻处理掉尸体。

不能再让更多人看到,不能再引发任何变数。

那黑色的液体,那声呼喊,都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错误”。

猎人们被我的厉喝惊醒,忙不迭地行动起来,用敬畏而恐惧的动作抬起同伴的尸体,快步走向村落中央的石砌祭台。

没有人对“净化”提出异议。

我站在原地,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具尸体,目光扫过方才黑影缩回的丛林边缘。

篝火光芒摇曳,在那片泥地上,似乎……有什么痕迹。

下意识地,我迈步走过去,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

蹲下身,拨开潮湿的落叶和泥土。

不是野兽的爪印,也不是任何我(或巫)所知的生物痕迹。

那是由一系列极其复杂的、交织在一起的锐利线条刻蚀出的图案,结构精密而冰冷,带着一种绝非自然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几何感。

它深深地烙在泥土里,边缘光滑,仿佛是用激光灼刻而出。

这纹路……我见过。

不,确切地说,是“即将”见到。

冰冷的夜感比荒野的夜风更刺骨。

没时间深思,我迅速用腰间的石刀将那一小块印着纹路的泥土整个剜起,用一块鞣制过的兽皮小心包裹,塞进贴身的皮袋里。

祭台方向燃起了冲天的火光,带着皮肉烧焦的恶臭。

仪式开始了。

我退回篝火旁,坐下,闭上眼睛。

属于巫的记忆和本能像退潮般缓缓消散,属于顾徉的惊骇和混乱重新占据主导。

那声呼喊,那个符文……它们像两把冰冷的锁,将要扣住什么可怕的真相。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流逝。

当那种熟悉的、灵魂被抽离的眩晕感再次降临时,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接它。

……意识重新被按回熟悉的轨道。

睁开眼。

头顶是出租房熟悉的天花板,细微的裂纹勾勒出某种抽象的地图。

窗外传来清晨城市的微弱噪音——车辆驶过湿滑路面的唰唰声,远处模糊的鸣笛。

空气里是雨水的潮气和隔夜咖啡的味道。

我回来了。

顾徉,那个靠着写点神神鬼鬼、奇闻异谈专栏糊口的小说家。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冲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手指因为残留的肾上腺素而微微发抖。

搜索引擎,关键词……但输入什么?

“平行宇宙”?

“魂穿”?

“原始部落”?

“神秘符文”?

荒谬感扑面而来。

我颓然向后靠进椅背,用力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那声呼喊无比清晰地在脑颅内重播。

“顾徉!

救——!”

不是幻觉。

还有那个符文……我猛地想起什么,抓过手机,快速翻到一个没有保存姓名、却记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拨号音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顾徉?”

周警官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外,背景音是典型的办公室嘈杂,“这么早?

又有什么‘都市传说’要提供线索?”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在他眼里,我大概就是个沉迷怪力乱神、偶尔能提供点边角料八卦的不入流作家。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甚至带点惯常的、故作神秘的笑意:“周警官,早。

打扰了。

确实……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最近有没有……比较奇怪的案子?

嗯……凶案现场,或者被害人身上,有没有出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图案?

比如,看起来特别复杂,不像手工能画出来的那种……几何纹路?”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小子……”周警官的声音里的调侃消失了,变得有些凝重,甚至带上一丝警惕,“从哪听来的风声?”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有!

“呃,就是……做梦梦到的。”

我干巴巴地搪塞,“很清晰,所以有点好奇……真有?”

周警官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确实有。

不止一桩。

细节不能透露,但……受害人都死得很怪。

现场都留了点儿东西。”

他压低了声音,“画在地上的,跟你说的有点像。

技术科那边头都挠破了,数据库里比对不出任何己知符号、宗教图案或者黑帮标记。

邪门得很。”

不止一桩!

我喉咙发干,尽量稳住声线:“那……那些图案,能……能发我看看吗?

就一眼!

我保证不乱说,就是……研究一下,说不定我能从民俗学或者符号学的角度……胡闹!”

周警官断然拒绝,“这是关键证据,能随便发吗?

规矩还要不要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其中有个案子,报案人是个老教授,他说那图案……他看着眼熟,像是什么古代中亚一带某个消失的小部落祭祀用的……但又不完全一样。

我们查了,根本没那个部落的记录。

老头坚持得很。”

古代部落?

祭祀?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哪个案子?

什么时候?”

“就前天,大学城那个老家属区。

死者是个历史系的副教授。

别的不能再说了。”

周警官语气重新变得严肃,“我说顾徉,这事儿水可能很深,你别瞎打听,更别瞎写,听到没?

挂了,忙呢。”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

我握着手机,掌心全是冷汗。

大学城,历史系副教授。

3天前。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3天前午夜……我穿成的那个角色——一个入室行窃结果撞上凶杀现场,正手忙脚乱处理痕迹的小毛贼!

那个被害的老者……书房的地板上,用某种暗红色的粘稠液体,画着一个……我冲到手提箱前,疯狂翻找。

那次穿越回来后,极度慌乱和恶心之下,我把当时身上所有东西都塞进了箱子最底层,恨不得永远不再看见。

找到了。

那套沾着陌生香水味和些许尘土的衣裤。

我在那条廉价牛仔裤的后口袋里,摸到了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巾。

展开。

当时下意识地,我用纸巾在地上那个未干涸的图案上摁了一下,企图擦掉自己的脚印,鬼使神差又把它塞回了口袋。

暗红色的、己经变成褐色的粘腻痕迹,在纸巾上印下了一个残缺的、却依然能辨认出结构的图案。

复杂、精密、冰冷。

与我昨夜在蛮荒部落泥地上剜下来的那个兽皮包裹里的图案,以及周警官口中几个案发现场的图案——一模一样。

不同时空,不同世界,不同类型的案件现场,出现了同一个神秘符文。

冰冷的战栗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头顶。

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床沿,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

雨似乎又大了一点。

我需要整理,需要记录,需要把这一切破碎的、惊悚的碎片拼凑起来。

我挣扎着爬起来,坐到书桌前,打开一个空白的文档,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一个字也敲不出来。

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攫住了我。

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凌乱的桌面——摊开的书籍、散乱的笔记、喝了一半的水杯……然后,定格在了桌角。

那里安静地放着一沓纸。

一沓……绝对不属于这里的纸。

粗糙、厚实、微微泛黄,像是某种手工制作的羊皮纸或宣纸。

边缘甚至有些不规则的毛边。

我的呼吸停滞了。

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

我清楚地记得,我昨天离开书房时,桌角绝对没有这东西。

手指颤抖得厉害,几乎不受控制。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伸过去,碰触到那沓纸。

冰冷的触感。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陈旧气息。

最上面一页,是空白的。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捻起第一页纸,将它翻过。

第二页上,写满了字。

是一种极其熟悉的、因为书写过快而略显潦草的字迹。

用的是我最常用的那支凌美钢笔的墨水颜色——深海蓝。

那是……我自己的笔迹。

内容,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高维观测实验场第7次记录:变量植入成功,但‘桥梁’的稳定性再次异常衰减。

目标‘巫’所在时间流产生剧烈排斥反应,出现不可预知的信息回溯污染(个体名称:顾徉?

需确认)。

符文锚点‘猎犬’己激活并追踪污染源,但遭遇未注册时空波动干扰……“记录戛然而止,像是在极度匆忙中中断。

而在这一页的最下方,是一行单独写就的字,墨迹深重,笔划几乎要戳破纸背,带着一种惊惶的、决绝的意味,仿佛写下它的人正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所有世界的真相,藏在第42个穿越者的——”句子在这里突兀地断开。

一个浓重的墨点滴落,污浊了最后一个字的偏旁。

我猛地抬头,看向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日期和时间。

仿佛有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我的后脑。

这份手稿……它预言了我昨天的经历。

那声呼喊,那个符文……“信息回溯污染”、“个体名称:顾徉”、“符文锚点猎犬”……它甚至预言了……它自身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今天”的,“小说家”身份的,我的桌子上。

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只能死死地盯着那页纸,盯着那未写完的、预示着终极答案同时也是终极危险的半句话。

第42个穿越者……我是第几个?

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停了。

一片死寂里,只有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和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如同困兽般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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