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1双男主/强制爱。
攻/疯/批男/鬼。
反派/阴/湿/绿茶。
攻受地位不平等,有强攻弱受倾向。
2剧情甜度低,偏虐恋倾向,不接受攻受不完美人设的宝宝慎入。
结局是HE3不可以骂攻宝和受宝。
可以接受指点和建议,但是不接受辱骂和指指点点。
4受控宝宝慎入,攻控宝宝慎入。
极端攻受控宝宝更加慎入。
--正文:“白师弟!
你终于回来了,门内上上下下的师弟师妹们都很想你呢!”
“师弟,快给师姐看看,天啊都瘦了!”
“师弟师弟,听说你今天回来,我特意给你带了从集市上买来了你最喜欢吃的桃花酥!”
“白师弟、白师弟……”一众蓝白交色的劲服学子相互簇拥着推挤着,平日里注重的门派教规此时都忘得一干二净,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被众人前呼后拥着的是一位姿容绝滟的少年,他着一身冷清的月白色衣,一袭黧黑长发被一根金边云纹发带堪堪束着,纤细的腰间系着象征性的鹤羽。
细细端详他的容貌,可谓是惊为天人。
肌理细腻柔嫩,几乎毫无瑕疵,眉目绮艳稠丽,上扬的眼尾微微泛红,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美。
抿唇轻轻笑时,勾得人神魂颠倒。
“师弟,你此番回来后是越发惊才绝艳了!”
“是吗?
谢谢师兄赞赏。”
少年温柔地笑着,独有的清冷质感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令人悦耳心动。
“白师弟你游历这些年师兄弟都好想你!”
“白师弟快来,我们为你准备庆祝宴!
恭喜师弟再上一层境界!”
“白师弟你要不要吃东西?”
一众人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争先恐后地想要挤兑到少年身边,却又被旁人阻挡回去,众人互相疯狂推搡拥挤着对方,导致没有一个人靠近少年一尺。
但即使这样他们丝毫不肯退让。
宁愿自己也不能靠近,也不让对方有一丝可乘之机。
面对眼前状况,少年的笑依旧是没有变,甚至是有点漫不经心。
他静静地看着他们,那些笑容落在他眼里就变成一张张扭曲不堪的脸。
那么狂热地迷恋着他的皮囊。
恶心,厌烦,令人作呕。
少年内心毫无波澜地评价。
但他面上还在维持着他完美到无懈可击的温柔微笑。
他的目光慢悠悠扫视了一下周围,很快便锁定了一个人。
若说他这里前后左右嘈杂如市集,那么那人身边就是冷清空荡,孤零零地置身于喧嚣之外。
青年穿着一身如茶清淡的青衣,三千墨发由玉冠竖起,流苏是唯一的坠饰。
如一位的衣袂飘飘的贵公子,又如仙风道骨的谪仙,身上除了清冷疏离还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那人察觉到一股炽热的视线,朝少年的方向看去,两人正巧对视上,他的眼里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对少年的惊艳,也没有任何反应,短暂几秒后就这么平静地移开视线。
“白师弟,我们快去首殿吧,掌门他们在那里要久等了!”
“……好。”
……青年,不,应该说是桑无望着原本喧闹的人群随着那位绝艳的少年渐渐消失。
回想起方才的对视,内心陡然生起一抹厌恶。
随后,他朝着人群反方向离去。
……月明星稀之夜,月色入户,烛光摇曳,漫溢而出的幽幽檀香充斥着室内。
袅袅白雾氤氲着,垂帘的流苏寂寂摇曳。
层层堆叠的青色幔帐下,桑无猛然睁眼,起身摸向自己的本命剑,抬眼冷冷望向窗棂。
少年坐在窗台上,与白日穿一身月白华服的他截然不同。
此时穿着一身艳色的红衣,犹如一株鲜红如血的妖花,恣意妄为,全然没有初见时表现的清纯无害。
他看到桑无的目光,轻轻歪了歪头,病态苍白的脸上勾起好看的笑容,故意用着欢快的语调对他说:“师兄,你不睡觉吗?”
“你来做什么。”
桑无完全没有跟他寒暄的意思。
少年有些被他冷淡不客气的态度弄得苦恼,他垂着眼睑,又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师兄就不问问我别的吗?
我游历的这三年,在外面吃尽苦头,师兄却不关心我一句。
真的好伤心。”
“白谕,我说过,这里不欢迎你。”
“给我滚出去。”
即使是下逐客令,桑无眼里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任何事都掀不起一丝波澜。
倏忽之间,原本被紧握在手中的本命剑被狠狠甩到一边,白谕在瞬息间将桑无按倒床褥上,全身重量压上,宽大的手掌扣住桑无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抚上,桑无的脖颈。
那双美眸染上暴戾,“三年未见,师兄对我这般无情,当真伤人。”
桑无没想到短短三年光景,面前这人的境界竟又比以往更上几层楼,修行近乎恐怖地涨高。
近在咫尺下,他的修为被死死压制住,丝毫没有挣脱机会。
果然,白谕回来准没好事。
虽然脖子被掐着,但不算完全用力,至少他还能说话,“放开我。
臭东西。”
皎洁的月色下,两道身影一上一下,在上面的人动作微微顿住,旋即轻笑出声。
他松开掐着对方脖子的手,俯下身,脸颊亲昵暧昧地蹭了蹭对方的颈窝。
下一刻,他张开嘴,狠狠咬住那肌理细腻的侧颈,宛如凶猛的野兽死死咬紧猎物,要置对方于死地。
“嘶…不,我不该说你是臭东西,白谕。
你应该是狗东西,只会咬人的野狗。”
桑无不甘示弱,忍着痛还要骂他。
片刻,白谕松口,不紧不慢地舔舐被他咬出来的血丝,他像是没了骨头一样地靠在桑无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师兄,我,好想你。”
“和你分开的每一刻都好想你。”
“你想我吗?”
他病态苍白的脸上慢慢浮现了潮红,气息也开始紊乱,眼中的暴戾却仍旧在翻涌。
现在真的就像情绪不稳定随时准备发疯发狂乱吠的野狗。
桑无想要挣扎,却很轻易被白谕压下去。
妄念一旦滋生,欲望的种子就在白谕心中迅速发芽壮大,他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狂跳,对桑无产生浓稠的,腐烂的,无可救药的缱绻迷恋。
那种迷恋甚至超越世人对他皮囊的迷恋,如附骨之疽刻进他的灵魂,叫他无法抗拒。
“你发什么疯,师尊罚你这三年竟还不知悔改。
真不愧是野狗,到处发.情。”
“师兄知道我为什么发.情吗?”
“还不都是师兄总勾引我。”
桑无抬脚对准那胯裆部位,正要毫不客气踹上时被一只手轻松格挡,紧接着桑无被点穴定身。
白谕动作干脆利落地剥开面前人的衣服,从里到外褪个干净,“别逼我,师兄。”
“这些年我想你想得紧,你这么对我,我可就要兴奋了。”
他确实没说假话,离别三年,那种对桑无的迷恋己经在重逢那一刻被无限放大扭曲,己经无法再抑制对桑无的渴望。
此时此刻他己经兴头上。
转眼桑无的衣物都被丢到床榻下,银制饰物在地上发出哐当响声,尤其清脆。
“白谕!”
桑无手被攥紧,一点红唇堵住他的话,硬生生逼他暴起一身青筋。
仅有的理智不断压抑怒火,克制自己不把这人的唇瓣咬烂。
登徒子不要太猖狂!
一点声音从二人唇齿间泄出,是白谕在叫嚣:“师兄,不要挣扎。”
“我真的…会兴奋。”
桑无气红眼眸,但奈何白谕这家伙儿实在强得可怕,疯癫得厉害。
他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
(被制裁了,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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