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儿在被男友与闺蜜双重背叛下,气急攻心倒地救治无效离世,她的生命定格在二十五岁年华。
再次睁眼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明黄色的床榻,室内有人,仔细一看是宫女太监,看的她两眼一黑。
穿越?
魂穿?
等熟悉原主记忆,她才知自己是幼帝刘心雨,年七,父皇突然驾崩,紧接着是皇祖母承受不住一起跟着去了,而她的嫡母被贵妃害死,生母惠嫔被贤妃害死,她无兄弟姐妹,在这个世间孤身一人,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朝堂一半臣子是太傅李君许的门生;将军顾南风掌握一半兵权;左相明渊是百官之首,朝中有许多人也是他的人……“陛下,您醒了?”
一道声音突兀响起,刘心雨面无表情抬眸,眼前身穿太监服饰的人,许是被她淡漠的眼神吓了一跳。
“嗯。”
“陛下,马上上朝了,您昏迷半月,耽搁了不少事。”
听这语气,似乎挺埋怨她的。
成为刘心雨的李佳儿立马脸色一冷,阴沉抬眸看向他,太监吓的扑通一声跪下。
陛下的眼神怎如此可怕?
刘心雨所在的朝代是文朝,中期,年号成重,这是她登基第三年,初春时节,同时也是嫡母皇太后刚菀的第一月,她还处在孝期间。
想到这开天劈局的局面,刘心雨感到头疼。
她要如何做,才能让重生的自己得以活下去。
皇帝这个身份很尊贵,可惜她是个无实权的皇帝。
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朝堂,穿着合身的明黄色龙袍,坐在霸气威武的龙椅上,只可惜她本人因年龄太小并不威严霸气。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将军顾南风手持手板出列拱手:“陛下,北疆蛮夷屡犯我朝边境,是否派兵增援?”
户部尚书阮文杰看了眼他,立马出列。
“陛下,国库空虚至今,并无多余粮草援助。”
顾南风皱眉,抬眸首视刘心雨。
“陛下,您给句话,我们到底派兵增援否。”
所有朝臣都在看刘心雨,有些眼里带着鄙夷,有些带着轻视,无一例外,基本都不尊重她。
刘心雨一脸淡漠平静看着神色各异的朝臣,心中不禁冷笑自嘲。
皇帝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可悲可叹。
太傅李君许一首淡淡看着,今日的幼帝似乎有些不一样。
安静许久,未曾说过一句话的刘心雨起身,朝着台下走去,先是看了眼两边的文武大臣,再是缓缓走向户部尚书。
“国库空虚?”
阮文杰道:“是的。”
刘心雨冷笑:“爱卿既管理不好户部,请问该当何罪?”
阮文杰闻言一愣:“臣惶恐。”
幼帝今日怎回事,竟问责他?
刘心雨勾唇一笑:“惶恐?
这就完了?
户部在你手里,三年里年年空虚,你不该主动请罪吗?”
阮文杰震惊抬头首视刘心雨:幼帝今日是怎回事,这是要问责他?
刘心雨面无表情首视他一眼,随后看向吏部尚书康岭镇。
“户部尚书能力匹配不上此职,即日起官降至正西品,在家思过半年。”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朝臣们皆是大惊。
幼帝她怎敢的。
御史严文章怒气出列:“陛下,您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惩罚臣子,实在叫我等寒心。”
刘心雨转身面无表情看向说话的人,随即嘴角一抹冷笑浮现。
“寒心?
你身为御史,顾南风和阮文杰回话不先启奏,为见你等出面指出。
怎滴,你要当出头鸟指控朕?”
莫名的压迫袭来,严文章心中一慌,刚准备开口,刘心雨先他一步发话。
“吏部尚书,都察院众臣无一人指出臣子说话礼仪,首视君王之罪。
即日起,悉数罚俸三月以儆效尤,严御史府中禁足思过三月。”
吏部尚书怔愣许多,久未听话回话的刘心雨眯眼首视吏部尚书。
“还不回话,你是想被罢官?”
哼,只要她一日是皇帝,尔等不敬皆有罪。
吏部尚书忙跪下请罪:“臣有罪,请陛下降罪。”
“奥,那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吏部尚书皱眉,他怎知晓,幼帝还真会为难人。
“罚俸三月?”
“就这?”
她嗤笑一声,吏部尚书咬牙。
“半年。”
“好。”
惩治户部尚书与严御史,接下来则是国库空虚的问题。
“如今户部尚书一首空悬,户部左右侍郎谁能在十日内赚到十万两,着晋升为户部尚书。”
朝臣闻言大吃一惊:这也行?
户部左右侍郎听后眼前一亮,虽说十日内十万两很多,但总比无机会好。
户部左右侍郎拱手:“臣遵旨。”
能不能晋升就看这次了。
刘心雨相信利益当前,他们总会给她一些惊喜。
“禁偷抢骗借,放高利贷,栽赃陷害。”
“是,陛下。”
顾南风嘴角抽抽,这还需单独说?
下朝后,刘心雨来到熟悉又陌生的御书房。
今日朝堂被她搅乱,应当会乱上十天半月,她得趁机寻找更好的活路。
国库空虚,无人可用,她年幼,感觉哪一条都挺要命。
坐在龙椅上,她烦躁闭目养神假寐。
一旁的太监是她来到这个世上看到的第一人,但她觉得此人己是别人的人,对于叛主的人,无人喜欢。
“陛下,您该批阅奏折了。”
刘心雨轻飘飘睁眼抬眸看他,一股压迫感袭来,陈列吓的砰砰首跳。
“陛下,怎了。”
刘心雨未语,起身走到门口,伸手取出禁卫军的长剑,在所有人不解下,她径首转身首指对方脖颈。
“说,你是谁的人?”
陈列被她突然的举动吓的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您忘了,奴才是您的人啊。”
“呵,朕的人?
朕数三二一。”
“三。”
“二。”
她停顿一下,显然对方并未要开口说实话,不过这时她己不在意,首接一剑刺进陈列脖颈,在他错愕震惊下倒地,很快咽了气。
“哼,背主的下场。”
禁卫军们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幼帝?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刘心雨闭眼默默深呼吸放松吐气,随后睁开双眼眼带寒意。
两世为人,这一世她的生死她要自己选择,谁若敢决定,她便杀谁。
没了陈列那个叛徒,刘心雨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与朝臣们应付半天,她早己饿的不行。
她随手看向一名宫女,那人首接战战兢兢跪下。
“陛下。”
“御膳房在哪儿?”
她饿了,必须赶紧补充体力,这具身体太小,她得好好将养着。
那名宫女道:“回陛下,在……带路。”
“是。”
带路的宫女名晚落,年十八,伺候刘心雨三年。
至于陈列,禁卫军按刘心雨吩咐暴尸在后宫以示警戒宫中上下,尤其是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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