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是警队精英，冷静自持，是所有人心中的正义化身。我们结婚一年，恩爱甜蜜。
直到他亲手抓捕的连环杀人犯在法庭上进行最后陈述。
那人放弃了辩护，反而死死盯着我丈夫，咧开一个诡异的笑：「我做过最得意的事？就是帮警官您，处理掉了您最想让她消失的那个人。」
我丈夫面不改色，只是平静地看了我一眼。
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1.
「轰」的一声，整个法庭炸开了锅！
所有的镜头和目光，像疯了一样，都从犯人席上的连环杀手李狗，转向了坐在审判席上的周衍。
我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手脚冰凉，僵得像一块石头。
周衍是警队的骄傲，从警十年，屡破大案。他冷静、正直、无所畏惧，是我眼中最完美的丈夫，是所有人眼中的英雄。
可现在，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在法庭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帮他「处理」了一个人。
处理。
这个词很微妙。
周衍的反应堪称完美。
他只是看了李狗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然后便移开了视线，仿佛李狗说的不是指控，而是一个拙劣的笑话。
法官敲响法槌，厉声呵斥李狗扰乱法庭秩序。
庭审很快结束，李狗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他被法警拖出去的时候，还在笑，那笑声在庄严的法庭里回荡，像乌鸦的哀嚎，刺耳又诡异。
我看着周衍，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警服，面色如常地走下审判席。
记者们疯了一样涌上来，话筒几乎要戳到他的脸上。
「周警官，请问李狗说的是真的吗？」
「您是否认识他口中那个想让她消失的人？」
「警官，这会影响您的职业生涯吗？」
周衍没有回答任何问题。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紧紧护在怀里，隔绝了所有闪光灯和探究的目光。
他的怀抱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暖，身上有我熟悉的淡淡的皂角香。
可我却止不住地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别怕，婷婷。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而已。」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抬头看他，他的下颌线紧绷，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深沉。
2.
回到家，周衍为我倒了一杯热水，温暖的杯壁贴着我冰冷的手指，却暖不进我的心里。
「吓到了吧？」他坐在我身边，手掌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李狗这种人，穷途末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就是想在死前，拉一个警官下水，毁了我，他才算不亏。」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我也愿意相信。
「那个人……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像砂纸磨过喉咙，我还是问了出来。
周衍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
「我不知道。婷婷，你要相信我。」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坦诚得像一汪清泉，「我只爱你，我怎么会想让谁消失？」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看着他眼里的真挚，心里的冰似乎融化了一些。
就在这时，门铃尖锐地响了。
周衍去开门，是我的婆婆蒋岚。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电视上正在重播的庭审新闻，脸色瞬间变了。
「这是怎么回事？阿衍，那个杀人犯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没有等周衍回答，目光像两把刀子，就落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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