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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村群穿秦末,带祖先脱贫致富

今日观山者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今日观山者的《贫困村群穿秦带祖先脱贫致富》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2025年200多个接受了现代化教育的现代连同着他们世代居住的村庄和村庄里的所有现代化设施一起原地消意外地闯进了两千多年前群雄并起的秦末乱世刘邦还在泗水亭逗项羽尚未举起反秦大穿越众已经在用光伏发电点亮黑用无人机侦查周边敌用现代农业技术种出亩产千斤的粮食们拥有超越时代的科却面对着技术链不完整的现实困境;我们想安稳度却总有饥民、乱兵、野心家找上门 200多人的小小村成为了秦末大地上最大的“变数”,那些史册中鼎鼎大名的英雄豪我们跨越千年的历史长河前来拜

主角:陈子云,李云奇   更新:2025-08-24 22:2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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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立秋后的第一场雨,比往年任何一场都要急。

凌晨一点,一道炸雷划破天际,拖冲村外的螃蟹河瞬间被雨幕罩得严严实实,水珠砸在水面上,溅起密密麻麻的白泡,像谁把一筐石灰撒进了河里。

陈子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把最后一个黄桃塞给了身边的张石穿:“拿着,好歹不算空军。”

黄桃树就长在河两岸,今年挂果稠得吓人,不少枝桠被压得垂到了地面,沉甸甸的果子在雨里晃悠,透着股丰收的喜庆。

张石穿边啃边嘟囔:“刚刚有口,就下这么大雨,老天爷故意的吧。”

他钓龄三年,鱼护从没真正沉过水,刘子任常笑他那鱼护就是摆设。

“这雨邪乎,跟天漏了似的。”

龙鹏举伸手接了捧雨水搓脸,指缝里漏下的水珠砸在钓箱上。

“收队收队,回家睡,对面的兄弟,你们要不过来钓呗,我们打了重窝。”

说完陈子云把鱼竿往包里一塞,“再落下去,怕是要涨大水。”

几人踩着积水往院子里走,草帽上的雨声噼啪密集,像仙人在举头三尺处擂鼓。

凌晨三点,雨势渐歇,西合院里的空调外机嗡嗡转着,把潮湿的热气挡在门外。

早上六点,龙鹏举是被热醒的,他猛地坐起来,身上全是汗水,空调显示屏黑着。

“哪个节能小卫士把空调关了?”

他嘟囔着掏出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就灭了,电量格红得刺眼,“哟,忘记充电了。”

窗外的天己经亮透,晨光白得有些诡异,不带一点往常的暖黄。

龙鹏举拉开窗帘本想透透气,看见窗外的那一刻眼睛突然首了——西晃山的轮廓在晨光里格外清晰,山尖浸在透亮的蓝天里,可那些沿着山脊一线排开的风力发电机,一夜之间全没了。

“玉阶!

子任!

阿云!”

他踹开隔壁房间的门,三人还睡得沉。

“阿云,你家的超级无敌‘大风扇’被人偷了!

快起来看奇观!”

蒋玉阶揉着眼睛摸到窗边,突然“嘶”了一声,倒吸口凉气。

“发电机呢?

这玩意儿也能偷?

当是噶玉米杆子呢?”

陈子云被吵闹声拽醒,趿着拖鞋出来,顺着三人的目光望向远处的山,白茫茫的晨雾正在散去,远处的山绿得像是能滴下水来。

“山还是那座山啊……”他喃喃道,话音顿住——太绿了,绿得不像2025年的西晃山。

记忆里,半山腰总有些被开山留下的裸岩,风车的银灰色塔身在绿丛里也格外扎眼,可现在,整座山像被泼了桶浓墨,连风刮过的痕迹都透着股生猛的野气。

“天空也不对劲。”

蒋玉阶说道,“蓝得发脆,跟加了滤镜似的。”

空气里飘着股生涩的草木气,不是平时闻惯的农药混着泥土的味道,而是鲜得能掐出水的腥甜。

陈子云皱起眉,他在拖冲长大,除了小时候没通公路那阵以外,近二十年来从没有再见到过这么蓝的天。

西晃晴云,麻阳八大奇景之一,早被工业园区飘来的灰霾遮得只剩个名头,今天却突然活了过来。

院门外的大街上,传来瞎子爷陈定邦洪亮嗓音,带着点浑厚的底气:“是哪个崽卜儿那么有本事!

几十台风力发电机,一夜之间全给偷了!

当是砍甘蔗呢?”

瞎子爷年轻时在越南战场上被流弹打瞎了右眼,所以才得名陈瞎子,他也是陈氏族人定字辈硕果仅存的一位老人,七十岁就成了全族的“老祖宗”。

他总坐在陈子云家门口的老柳树下,消息比谁都灵,此刻正对着西晃山的方向骂骂咧咧,身边围了几个出门看热闹的村民。

慢慢的随着村民越聚越多,三三两两地望着西晃山,交头接耳,有人说半夜听到怪响,像是什么东西在天上飞,“呜呜”的,比飞机声还低。

有人说看到绿光,从山顶窜到云里;还有人摸出手机想拍照,,突然“咦”了一声——手机连信号都没了。

“别瞎猜了”蒋玉阶掏出车钥匙晃了晃,“去山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叫上隔壁房那几个懒货”隔壁房间住着唐博怀、陆少卿和张石穿,昨晚三人回家后又开黑打了半夜游戏,睡得正沉,被叫醒时还迷迷糊糊的揉眼睛。

众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见陈羽跑了过来,他在国防科大毕业后就被分配到了云南某部队,休探亲假回来几天了“哥,什么情况?

我听我爷说有人偷风力发电机?”

“去看看就知道了”陈子云笑着拍了拍这个让他骄傲的堂弟,陈羽比去年高了不少。

“我也去!”

瞎子爷突然凑过来,腰里别着把柴刀。

“如果真有哪个崽卜儿敢撒野,爷爷给你们压阵。”

蒋玉阶的越野车和张石穿的轿车一前一后往村口驶去,陈子云则和龙鹏举、陈羽回家开他的电车随后跟上。

刚开了两公里不到,就见路边停了好几辆摩托车、三轮车,十来个村民们围作一团,议论声像锅刚刚烧开的沸水。

“下车看看。”

陈子云踩下了刹车。

车刚停稳,就听见瞎子爷突然“咦”了一声,随即又是瞎子爷一道骂声传来:“崽卜儿真行啊!

连马路都偷!

真是飞天的神煌!”

陈子云几人闻声下车,没走几步就突然顿住了,脸上的表情和周围村民如出一辙,大家一脸的不可思议。

原本首通县城的水泥路,在前方一百米处突然断了,不是塌陷,不是断裂,是像被一把锋利的刀笔首切开,断面齐整得让强迫症患者都挑不出毛病,新旧地面的交界线,比墨线弹的还首。

路的尽头不是悬崖,不是深沟,是一片茂密的山林——齐腰深的茅草,碗口粗的杂树,还有胳膊粗的藤蔓盘旋,像是曾经那条路从来就没出现过一样。

断路口处站着一群三组的村民,有老人蹲在地上,手指摸索着划过新旧地面的交界线,眼里满是茫然。

“邪门了……”有人嘀咕,“昨晚我还开车去尧市街上买东西,路好好的啊可不是嘛,”另一个接话,“凌晨雨最大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轰隆一声,还以为是炸山开了,没当回事……轰隆一声不是打雷吗?

耶,你这是什么眼神?”

陈子云走到断口边蹲下,指尖触到柏油路面的断面,还能摸到沙石和沥青的颗粒。

而对面的泥土里,连一点路基的碎石都没有,只有几株野草从石缝里钻出来,根须缠在断口的边缘。

他往山林里走了两步,空气里弥漫着腐叶的腥气,脚下的泥土软得能陷进半只鞋。

“这地可真肥啊!”

龙鹏举感叹道。

陈子云再抬头时,西晃山的轮廓在视野里突然变得陌生——那座他从小爬到大的大山,现在似乎比记忆里更陡,树也更密。

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只能洒下零星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子。

“哥”陈羽的声音有点发紧。

“没事”陈子云回头,想安慰堂弟,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点抖。

村书记李云奇蹲在断口边,手里夹着根烟,烟灰掉了一裤子也没察觉。

他望着那片突然冒出来的山林,又看了看断掉的马路,眉头皱成个疙瘩,像块拧在一起的老树皮。

瞎子爷走到他身边,接过李云奇递来的烟点燃,吸了一口,烟圈慢悠悠飘向天空:“云奇,这到底是咋回事?

几十米的风力机能偷,马路能偷,还有这天也太明朗了……咋跟换了个世界似的?”

李云奇猛吸口烟,烟屁股烫到手指才扔掉,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围观的村民,又落在陈子云他们几个年轻人身上。

声音有些干涩:“别瞎猜了,先回村,通知下去,各家看好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娃子,先别往山里跑。”

风从断口那边吹过来,带着股清新的草木芬芳,刮在脸上有点凉。

陈子云抬头看天,蓝得晃眼,云白得像棉花,连形状都透着股不真实。

他掏出手机反复按电源键,屏幕亮了又暗,信号始终是空格,飞行模式开了又关,流量图标像只死鱼,一动不动。

“叔,通知不下去。”

陈子云摇了摇手机道:“没信号。”

李云奇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后深吸一口气,对着围观的村民说:“你们骑车去各组通知!

顺便让周笙、聂华勇、黄琴还有八个组的组长,现在去村部开会!”

村民们一哄而散,摩托车突突的声音在寂静的晨雾里格外刺耳,李云奇压低声音,对瞎子爷和陈子云说:“我看这事透着邪乎,老革命,你得拿拿主意。”

瞎子爷顿了一会道:“通往麻阳的路断了,不知道去芷江的咋样,还有保家岭、桃园的那几条小路,都得去看看才敢说。”

“老革命说得对。”

李云奇看向陈子云一群人,“你们年轻人脚力好,去挨个看看,别单独行动,多叫几个人,带上家伙事。”

“你们几个过来”陈子云冲着骑着鬼火匆匆赶来的李阳、李建、陈默、陈禾几人招手,这几个是村里的后生,平时总凑在一起玩。

“通往麻阳的路断在这了,还有三条主要出路,我去看通往芷江的。

你们几个分两组,李建、陈默带玉阶他们这台车去保家岭。

李阳、陈禾带张石穿这台车去桃园,瞎子爷您就和李叔去村部,那里人口密集,安全!”

“哥,还有聂家院子那条烂路”李建想了想说道,“去年山洪冲坏了,平时没有人走,我和李阳去看看吧,让陈默他们分别去保家岭和桃园。”

二十分钟后,村部办公室。

李云奇、瞎子爷和几个村干部围着桌子,桌上摆着几部手机,屏幕里全是探索小组拍回来的照片。

“去芷江的路,断在良田那边,跟这一样,齐整整的。”

陈子云喘着气说。

“保家岭那条,断在老屋场向西300米处,对面是片竹林,密得钻不进去。”

陈默补充道。

“桃园更邪门”陈禾挠了挠头“把桃园一分为二,切的整整齐齐,一半是黄桃基地,一半变成了树林,连个过渡都没有,靠近树林边的很多桃子和桃树被一刀切开,切面很光滑。”

最让人心里发毛的是聂家院子,李建和李阳硬着头皮穿过丛林往那边走了七八分钟。

别说房子,连块瓦片、一根电线杆都没见着,只有齐腰深的草,和几只被惊飞的、羽毛颜色从没见过的鸟。

“聂家院子……没了。”

李建的声音有点抖。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蝉鸣,一声声,尖得像针,瞎子爷突然站起来:“不对劲……这肯定不是崽卜儿偷东西,是……是变天了!”

他的独眼望着窗外,西晃山的翠绿在阳光下泛着光,那片熟悉的山,此刻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沉默地注视着这个突然陷入未知谜团的村庄。

李云奇走到窗边,摸了摸窗台上的灰尘。

2025年的早晨,拖冲村的风里,第一次没有了汽车尾气的味道,只有草木的清甜,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甸甸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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