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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花市里的女配大结局

chunis知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我穿成花市里的女配大结局》内容精“chunis知也”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江令望雲青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穿成花市里的女配大结局》内容概括:我是花市文里的女而我的师尊是被拉下神坛的高岭之我穿来故事已经过去了三师尊躺在一张破草席被人肆意凌浑身狼他艰难地动了动手勾住了我的衣了为什么仙人会不死不灭呢?我颤抖着手合上了师尊的眼再次醒我重生回了三年大师兄正将一碗加了料的药递到师尊面这是故事的开也是师尊噩梦的开我双目赤一掌劈翻了那碗剑气重伤了大师滚狼心狗肺的畜你根...

主角:江令望,雲青峰   更新:2025-07-24 17:4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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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花市文里的女配,而我的师尊是被拉下神坛的高岭之花。

我穿来时,故事已经过去了三年。

师尊躺在一张破草席上,被人肆意凌辱,浑身狼藉。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勾住了我的衣角,

了了,为什么仙人会不死不灭呢?

我颤抖着手指,合上了师尊的眼睛。

再次醒来,我重生回了三年前。

大师兄正将一碗加了料的药递到师尊面前,这是故事的开始,也是师尊噩梦的开端。

我双目赤红,一掌劈翻了那碗药,剑气重伤了大师兄,

滚狼心狗肺的畜生,你根本不配做他的弟子

1

我找到师尊的时候,师尊正躺在一张破旧的草席里。

屋子里只有一扇小窗,透出微弱的光来,照亮了地上各种形状怪异的刑具。

地面上、草席上、墙壁上都有数不清的污垢,难闻的气味吸引了不少飞虫,扑扇着翅膀围绕着草席中央那人。

师尊平日里是最爱干净的。

但是此刻,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蜷缩在那张草席里,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师尊身上一片狼藉,体无完肤,鞭伤、剑伤……甚至还有一个刺眼的奴字印在了他额头。

师尊?

我颤抖着声音开口,跪倒在师尊身边,我来晚了。

师尊狭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双雪月似的眼睛早已失去了神采,只剩一片灰暗。

了了?

他的手腕被两节锁魂钉定在地面上,血肉模糊。

师尊将脏污的手指在地面上蹭了蹭,似乎想擦干净再来碰我,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了。

我真气一凝,用剑断了那两颗锁魂钉,将师尊血肉模糊的双手拢进怀里。

这双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曾摸过我的头顶,也曾传授给我剑法。

可现在却像是折翼的蝴蝶,苍白地坠落下来。

我会带你出去的,师尊。

师尊却缓慢地摇了摇头,他艰难地伸出手指,勾住了我的衣袖,声音轻而温柔,

了了,为什么仙人会不死不灭呢?

自古仙人长生,无论受到什么致命伤害,都能快速自愈。

那群畜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对师尊百般折辱。

师尊他,已经没有求生的念头了。

谁说不会?我强行挤出一个笑来。

在进入世界前,我拿全部积分向系统兑换了一柄长剑,名唤斩仙。

本是用来自保的,到头来反而用在了我想保护的人身上。

我颤抖着手指,合上了师尊的眼睛,看着他气息逐渐微弱,直至失去生机。

刺杀主角,天道反噬。

我七窍流血,挣扎着用最后一口气,给师尊披上了一件衣物。

再次睁眼,我看着眼前熟悉的雕花木窗愣了愣。

师姐恰好提着个竹篮从外头进来,声音里透着惊喜,

了了,你醒了?

2

这次除祟真是险恶,大师兄去给师尊送药了,等会就来看你。

师姐将竹篮放在桌上,掀开上面盖着的布,

尝尝,我刚做的茯苓糕。

我的眼珠机械般地晃动了一圈。

雲青峰,茯苓糕。

这是三年前发生的事。

那时候我下山除祟误入陷阱,还是师尊将我救回来的。

他因此受了重伤,早就觊觎师尊的大师兄和魔族趁机在他的药中掺了毒。

能让人真气散尽,变成不折不扣的废人。

这是这篇花市文的开始,也是师尊数年噩梦的开端。

他们将这朵高岭之花拽下泥潭,肆意玩弄侮辱。

我至今还记得师尊额上那个刺目的奴字,是对他极致的羞辱。

师姐,你刚刚说大师兄去做什么了?

我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捏紧了佩剑斩仙。

他去给师尊送药了啊,你还不知道你大师兄啊,最是尊师重道,一听说师尊受了伤,马上去采了草药回来……

师姐话还没说完,眼睛一眨,我已然不见了踪影。

来得及吧,这一次一定来得及吧。

我穿着身单衣,一剑劈开师尊寝殿的大门。

师尊长身玉立,一袭白衣,干净出尘。

佩剑折春安静地躺在架子上,灵气充沛,还尚未被人踩在脚底,成为一块生锈的废铁。

师尊刚接过大师兄手中的药碗,听见动静,眼里有惊讶一闪而过。

了了?

只差临门一脚了,大师兄岂会罢休。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了,虚情假意地朝着师尊劝道,

师尊,快喝药吧,小师妹这时候来找你说不定有急事呢。

大师兄是师尊捡回来的孤儿,自小养在师尊膝下,而且数十年如一日,勤勤恳恳。

即使天赋不高,修为精进太慢,师尊也一视同仁。

没人能想到,这家伙狼子野心,脑子里藏着都是些龌龊的念头。

不能喝

眼见师尊的唇触到了碗沿,我目眦尽裂,冲上去一掌劈翻了那碗药。

溅起的碎片划破了大师兄的手腕,他满脸惊疑,

小师妹,你这是做什么?

你在里面放了点什么自己清楚。

我冷哼一声,遏制不住心底的怒火,斩仙对准了他的眉心,

滚出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别让我说第二遍

大师兄咬牙,狼狈地从地上起来,看看师尊,又看看我,眼底厉色一闪而过。

小师妹,你刚捡回一条命来,意识尚且混沌,但你也不能空口白牙诬蔑我在师尊的药里下毒。

师尊。

大师兄突然跪倒在地,三指上举对天发誓,我可从未做过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前世师尊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过去的。

大师兄跟在师尊身边多年,了解他的为人,清楚他的傲骨。

于是他伙同魔修,一点一点踩在师尊身上,将他碾进了泥潭里。

这还不够,他们想要高岭之花对他们摇尾乞怜、跪地诚服,从身到心都烙印上一个奴字。

我失血过多,脸色苍白,还是抬起手狠狠地抽在了大师兄脸上,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这药要是真的没问题,你自己为何不喝?

真气汇聚起满地的液体,凝成一小团。

我送到他唇边,用斩仙点了点他的要害,喝。

大师兄瞳孔震了震,他抿唇,这时候才带了点真切地哀求,看向师尊。

师尊动了,他抬手,覆在了我执剑的手腕上。

他声音清冽干净,伤口裂开了,了了。

3

我生怕晚来一步,腰上的伤口刚止血,就强行催动真气御剑赶来。

这时伤口再度开裂,有血痕渗了出来。

师尊握着我的手腕,催动真气,明明自己也受了伤,可他面不改色,替我梳理着紊乱的内息。

雲青峰上下弟子这样多,今日哪个受伤,明日哪个又生病,师尊总是毫无保留,开放自己照料了百年的灵草田,任他们自行取用。

总有些贪心不足的,采了一株还想要一株。

我曾提议登记名册,按月份规定每位弟子的取用量。

师尊看着那片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灵草田,了了,灵草没了可以再养,人要是没了可就永远见不到了。

直到师尊被那群魔族掠走,灵草田瞬间枯萎,我才意识到,哪有什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草,都是这些年师尊在用自己的真气一点一点滋养。

他以一己之力,支撑起了整座雲青峰,允许人有私念,允许有人贪心,却唯独对自己苛刻。

大师兄还跪在地上,他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收紧,似是不甘,

师尊,小师妹九死一生回来,我本不想和她争论,可她这样不依不挠、信口雌黄,叫我如何甘心?

我十岁那年就被师尊捡回来了,要是没有师尊,我早已死在爹娘手中,连完整的尸骨都没有一具。我自知天分不高,没有小师妹那样聪慧,但也足够勤勉、足够用心,将雲青峰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小师妹这般诬陷我,叫我日后如何与师弟师妹们相处?

九岁那年,大师兄被自己的爹娘卖身为奴,他偷偷从人牙子手中跑了回来,反而被打了个半死。

师尊正好下山除祟路过,看见一个孩子满身是伤,躺在冰冷的雪地里等死,于是出钱将他赎了回来,叫他读书识字,习武练剑。

谁曾想,师尊救回的是一条毒蛇。

大师兄非但不知感恩,与魔族助纣为虐,还将师尊洁白如玉的手踩在了脚下,一根一根碾碎。

他用匕首一笔一顿,在师尊额上刻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奴字,然后撒上了一层黑烟灰,使其永远无法愈合。

诬陷?

我再度将药抵到他唇边,那把药喝了,我看看你今日这番狗吠有几分是真?

4

师尊,你真信她?

大师兄垂下眼眸,苦笑,人只有一颗心,天平两端如何放得稳呢?小师妹天资过人,师尊偏爱她实属正常。这药是我辛辛苦苦熬的,我喝了又有何妨?

说罢,他张口将那药团吞咽了进去。

我注意到,有一缕细微的紫气从那药团中分离了出来。

师尊

架子上的折春剑寒光一闪,冲着那抹紫气追去,要将它困住。

门口这时却倏然传来了动静,听见破门声赶来的师兄师姐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人误以为折春是朝着大师兄而去的,不知缘由,仍盲目地替大师兄求饶。

师尊,不可

会做茯苓糕的师姐江令望提着裙摆赶来,匆匆拦在了大师兄面前。

折春剑在她面前打了个转,刚困住的那团紫气瞬间消散成烟。

大师兄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来。

师尊,大师兄是犯了何罪?

对啊,听闻师尊身体有恙,大师兄早早就起来替师尊熬药了。

小师妹怎么也在这里,她的佩剑为什么对着大师兄?要不是她自不量力非要下山除祟,师尊也不会受伤了,总不能将这气撒在大师兄头上。

物证消散,大师兄挺直腰板,

左不过是小师妹怀疑我在师尊的药中下毒,我已经喝了那碗药自证清白了。

他颠倒黑白的一番话说完,众人看我的目光变了变。

此事有待商榷,若是没有毒物,折春剑不会出鞘。

师尊的视线扫过众人,眉心微蹙,说出事实。

那是因为我在药中加了骨寒草,这草药虽有剧毒,但中和毒性之后是一味不可多得的良药。

大师兄看向挡在他面前的江令望,江师妹,你在药王谷出生,能否替我证明清白?

江令望捡起一片碎片,放在鼻下闻了闻,是骨寒草无疑。

她袖口还沾着茯苓糕的粉末,失望地看向了我,

小师妹,大师兄所作所为你都看在眼里,怎么能这样诬蔑他?

就是啊其他师兄师姐们也附和道,要是江师姐没来,大师兄今日是不是惨死在同门的剑下了?

有人大着胆子开口,

折春不是天下第一剑吗?师尊这些日子是否过于操劳,剑心不稳了?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站在大师兄的背后。

似乎忘记了,是谁带他们回来,又是谁悉心教导他们多年的。

前世也是这样,师尊被掳走凌辱后,这群师兄师姐们纷纷撇清了关系。

曾经引以为傲的雲青峰弟子身份变成了难以启齿的耻辱。

我势单力薄,想和他们联手救师尊出来。

整个雲青峰,竟无第二人愿意挺身而出。

提起师尊的名讳,他们嫌恶地后退一步。

要不是师尊自甘堕落,谁能抓住这天下第一人?

要我说啊,师尊清冷寂寞了那么多年,找个正经道侣有何难?非要同这类魔修为伍,自轻自贱。

这人一旦食髓知味,就一发不可收拾,我还以为师尊是多清冷的仙人,雌伏于人下,连花春楼挂牌的娼妓都不如。

斩仙剑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怒意,在轻微地发颤。

要一剑斩下大师兄的头颅并不难,被那群是非不分的白眼狼斥骂我也无所谓。

我偏过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师尊。

没有物证在身,我只怕被师尊误解。

斩仙被我强行收回,它发着铮铮的剑鸣,似有不甘。

大师兄被人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小人得志,偏要装作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

小师妹,谅在你也是为师尊好,我就不计较这次了,但大师兄提醒你一句,练剑在于修身养性,日后别不分青红皂白用剑对准同门了,令人心寒。

大师兄,你天分不高,剑术又差,练剑对你而言只能修身养性。

我反手扣住斩仙剑柄,而我不一样,我练剑,是为了有一天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顺便揭开一些伪善者的面具,让他们无路可退,露出底下肮脏丑陋的真面目来。

5

江令望搀扶着大师兄离开了,人潮散去,整个大殿安静了下来。

我用斩仙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直到一只有力的手将我搀扶起来。

师尊长发如墨,雪月似的双眸温和平静。

也许是感受到我在轻微的颤抖,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

了了,别怕。

我反手抓住他的袖子,今日未能除掉大师兄,保不齐来日他还会做些什么。

这个隐患在师尊身边一天,我就始终不能安心。

师尊,你一定要相信我,大师兄他真的有问题,他和魔修勾结,想要、想要……

后面的话我还是没能说出口,太过于污秽,我都怕脏了师尊的耳朵。

雲青峰弟子众多,个个天赋异禀,是练武奇才,凭疆也是佼佼者,不过在这群天才中成了不起眼的那个。

了了,我平日疏忽了这些,让他心中有怨,是我的不是。与魔修勾结一事我会去查证,倘若是真。

师尊顿了顿,定不会放过他。

6

我伤势未愈,在自己的院子里休息了几日。

江令望每次来送药,我都会趁机打听些大师兄的动静。

我知道她爱慕大师兄,每次提起大师兄,她双颊泛红,嗔怪道,

老是提他做什么?对了,你那日拔剑对准了大师兄,我们都吓了一跳,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行,非要舞刀弄枪的。

大师兄这一出戏演得真好,雲青峰的弟子都对他赞不绝口。

师尊做事从不留名,他便大刺刺地将名头都安在了自己身上,收服了大片人心。

我假笑着认错,师姐说得对,那日是我莽撞了,有机会我一定要当面向大师兄道歉。

我下山除祟,曾见到一只鬼魅,它擅长用梦魇让人陷入幻境。我在幻境中看见大师兄给师尊的药里下毒,还提剑血洗了雲青峰,一时害怕才失控的。

江令望的脸色一僵,有些鬼魅编制的幻境能预见未来,不少修士都会抓他们回去,试图窥见天机。

你说的那只鬼魅,是何模样?

记不太清了。我摇摇头,半真半假地说,头上有两角猩红,长尾上倒刺遍布,和以往看见的鬼魅不同。

江令望见多识广,她已经从我这只言片语中猜到了。

她匆匆丢下竹篮离开,还不忘提醒我,此事你莫要告诉旁人。

怎么可能?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拥护大师兄,是因为没有涉及到他们自己的利益,仍能置身事外、隔岸观火。

一旦攸关自己的性命,这情况可就不同了。

7

果然,不出几日,雲青峰里流言纷纷,人人都绕着大师兄走。

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本就有些看不顺眼他的人蠢蠢欲动了起来。

就他还大师兄呢,说出去都怕人笑话我们雲青峰,比我年长十岁,修为却与我齐平。

大师兄早说过自己天分不高,也只能吹吹自己足够勤勉了,连刚入门的小师妹都打不过,跪地求饶,甚是丢人

足够勤勉?他端着副好师兄的架子,整日不是这里串门、那里逛逛的,他要算勤勉,在树上从早到晚鸣叫的蝉都称得上一句刻苦了。

大师兄吃了好一顿白眼,还得赔着笑伪装好师兄的样子,戾气渐深。

就在这风浪尖端,我身上的伤彻底好了。

趁着晨练,我给自己敷了一层粉,让脸色看起来更为苍白。

山顶上,不少弟子正在演练,大师兄坐在高台上,一个个指点过去。

我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前去道歉。

8

大师兄,之前我是被鬼魅的幻境魇住了,急火攻心,差点误伤了你。

我眼里含着泪花,言辞恳切,这些天我在小院里日日反思,了了知错了,还望大师兄不计前嫌。

说罢,我掏出藏在袖中的寒骨草,

师尊照看着的灵草田里,我找到了一株寒骨草,全当给大师兄赔罪了。

寒骨草对生长环境极为挑剔,是世所罕见的灵草。

底下所有弟子都无心修炼,仰起头看向这边。

大师兄的脸扭曲了一瞬,他未来会血屠师门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是谁在后头推波助澜,他心里有数,但又不敢当众对我发怒。

小师妹,他故作大度,你尚且在病中,师尊又闭关了,这段时间有什么需要都和大师兄说,大师兄一定尽心竭力。

多谢大师兄。

我垂眸,温顺地站在了一边。

直到有人耳尖,抓住了话中的关键词,

师尊的灵草田?那块田地不是一直由大师兄照看的吗?

雲青峰后山的灵草田吸收天地精华,有着数不清的珍贵草药。

无数人曾撞见过大师兄挽起袖子,在田地里侍弄花草,松土浇水。

他们误以为这些取之不尽的灵草是大师兄照料着的。

就是师尊的灵草田呀。

我眨了眨眼睛,语调清晰,确保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师尊常年用真气哺育着那些灵草,才能让它们在雲青峰繁衍生长,它们这样刁钻的习性,可不是靠松土浇水能活下来的。

我们采摘的每一株草药,里面都有师尊的真气在,即使他在闭关,也会用神识分出一缕来照料。

对。

见状,大师兄挤出一个笑容,僵硬地重复道,

是师尊一直照看着,大家之前误会了。

误会?

台下议论声渐起,修仙人本就慕强,他们之前大多因为这块灵草田而心甘情愿唤他一声大师兄。

毕竟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受伤、不用承大师兄的恩情去采灵草呢?

真相突然揭晓,有人能不甘心被蒙骗,高声道,

上次我被魔修重伤,大师兄带着血醉草来看我,还说是自己养了多年的,装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合着全是师尊的东西

我还以为大师兄多有能耐呢,多少门派都养不出的灵草,他一出手就是十几株。

这样满嘴谎言的家伙也配当大师兄?等师尊出关,我一定将此事如实告知

大师兄一向温和的表情绷不住了,他求助般地看向人群中的江令望。

她是药王谷的传人,平日里颇得弟子们信赖,只要她开口,说不定能挽回局面。

然而这一次,那个始终跟在他身后,会甜甜地喊他一声大师兄的女孩后退了一步,逃避了他的视线。

这么热闹?

混乱中,有一人踏剑而来。

绝对的威压下,众人手中的兵器发出铮铮的响动来,战栗不已。

斩仙剑也躁动不安,在我手中不断颤动着。

我咬着下唇,仰头看去,瞳孔倏然放大。

是流风剑主,天下奇兵多半由他锻造,一出剑便能引得万剑齐鸣。

而前世,师尊手腕上的两节锁魂钉,正出自他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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