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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程莲喻安担任主角的纯书名:《顶流追夫记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出道的第一部戏有幸和年少崇拜的顶流偶像一起搭那时年纪上头我和他日久生后来剧组连夜卷钱跑我背上天价赔甚至被全网一度陷入封杀危他却骤然断没有任何解直到我翻身归听闻有位新晋影帝甘愿零片酬为我做他借着台词问我: 重来一还选我吗?我: 避之不然而镜头拍不到的地他却红着眼眶抓住我的手腕: 喻原谅1三年时间如白驹过从国
主角:程莲,喻安 更新:2025-07-25 15:5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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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年纪轻,上头快,我和他日久生情。
后来剧组连夜卷钱跑路,我背上天价赔偿,甚至被全网黑,一度陷入封杀危机。
他却骤然断联,没有任何解释。
直到我翻身归来,听闻有位新晋影帝甘愿零片酬为我做配。
他借着台词问我: 重来一次,还选我吗?
我: 避之不及。
然而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他却红着眼眶抓住我的手腕: 喻安,原谅我。
1
三年时间如白驹过隙。
从国外镀金回来后的资源像献宝似的冲我而来。
我凭着自己的喜好接了一部戏。
却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程莲重逢。
《浮砂》开机仪式上,媒体长枪短炮对准了主演阵容。
影帝做配,放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甚至传闻还是零片酬出演。
喻老师,这次和程老师二搭有什么感想吗?
记者们为了流量也是不择手段。
一搭的剧组对我来说不亚于黑历史一样的存在。
当时的舆论一边倒,放出的花絮都是我在倒贴程莲。
而作为主角之一,且路人缘比我好的程莲美美隐身。
我站在风口浪尖独自承受。
后来虽然澄清了,但黑料已成,黑粉一堆,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骂错了人。
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我扬起嘴角,面对镜头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程老师是前辈,我很期待再次向他学习。
话音刚落,现场忽然一阵骚动。
程莲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眉眼依旧如画,只是比三年前更添几分沉稳。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一双深眸像轻柔的蛛网般缠上来。
我别开眼,转身离开,没再给他一个眼神。
身后传来记者追问的声音: 程老师,您为什么会接个配角?
因为,我非他不可。
程莲的声音平静又笃定,稳稳地落进了我的耳朵。
2
我坐到休息室的沙发里,闭眼凝神揉了揉眉心,身侧的沙发突然凹陷。
一道熟悉的声音划破宁静。
好久不见,喻安。恭喜新片开机。
程莲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深情。
我手一顿,装作没有听见,也没给任何回应。
他又道: 昨晚睡得不好?
我起身到对面坐下,刻意保持距离,冷声道: 与你无关。
程莲笑着从牛皮纸袋里拿出一个剧本: 这是分镜脚本,王导让我先和你对对戏。
我冷眼看他: 程影帝接不到好戏了吗?竟然来给我做配。
见我理会他,程莲忽地笑了。
他看着我,认真地答: 我说过,我喜欢看你演戏。
我呼吸一滞,那个夏日的记忆突然又鲜活起来。
三十度的高温棚里,程莲亲手拿着冰毛巾给我擦汗,在我忘词时不动声色地提示,结束后温柔地揉着我的脸蛋说: 你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一段我不敢轻易回忆的画面,却是我最后决定走这条路的契机。
我冷静地劝他: 当年的事我早就不在意了,所以……
程莲打断了我的话: 不在意为什么不敢看我?
那道目光又缠了上来,空气瞬间凝固。
我轻呵一声,无所畏惧地对上他的视线: 好笑,眼睛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看哪里还要问你?再说了,你长得很好看吗?
程莲没有见过这么咄咄逼人的我。
一时有些愣住。
或许在他的记忆里,我还是当初那个温顺驯良、一见他就笑的小白兔。
3
休息室的门被突然推开,喻晟大步走了进来: 圆圆,老妈让我来接你回家……哦,程老师也在啊。
喻氏是这部戏的最大投资商,我哥哥喻晟是负责人。
程莲见到来人站起身,礼貌点头: 喻总,我来找喻老师对戏。
喻晟目光扫了他一眼,把我拉到身边: 程老师费心了,不过我弟弟有密恐,不能和心眼子多的人待太久,我就先带他走了。
哥哥说话向来夹枪带棒,我当初的封杀风波和程莲脱不了关系,自然给不了他好脸色。
但看他吃瘪,我却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我就这样被哥哥半推着往外走,侧身时看见程莲站在原地,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地投在地板上。
车上哥哥问我: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把他换掉。
我缓缓抬头反驳: 不用。
喻晟满眼宠溺又无奈,只得叹气: 上一部戏的杀青宴办在今晚,不去吗?
我接过哥哥递来的咖啡,轻轻地嗯了一声: 累了。
这么多年拍了这么多戏,还是一场杀青宴都不愿意参加吗?圆圆,人总不能把自己困在过去一辈子吧。
咖啡杯微微倾斜,滚烫的液体溅上手背,我却恍若未觉。
我没说话,望着窗外的大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像烟花一样绽放,转眼又落下。
就像当年的我,碎了,又落下。
4
那时的我是程莲的粉丝,喜欢他的剧,也喜欢他的人。
线下见面会一场不落。
他参与的公益我都会以他的名义再投一笔钱进去。
也正是因为喜欢他,我决定也要走演戏这条路。
偶然一次机会,《仁心》这部剧找上了我。
当得知主演是程莲时,我当场就把合同定下来了。
于是便有了我是为了程莲进组的传闻。
虽然确实是这个原因。
可传着传着事情就变味了。
大家都觉得我是程莲的狂热私生粉。
传到程莲的耳朵里时,我正在和他对戏。
我有些尴尬,他听罢,却一笑而过。
干这一行什么声音都有,你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爱上程莲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我看不穿他的伪装,只觉得所有的温柔以待都是真心的。
人一旦感受到真心,就会用另一颗真心去换。
程莲当时一定也感受到了我的真心,所以才答应和我在一起。
我还没来得及向他表白,只是一时上头就滚了床单。
他说我很特别,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我想给他一场正式的告白。
正逢杀青宴当天,我包下了酒店的整个天台餐厅,餐桌周围布满了新鲜的粉色四季莲,就像一场粉色花海。
周围用彩带挂着的一张张照片,是这些年来我眼中的程莲。
从我在荧幕上认识他开始,每一场线下见面会都有我找角度想办法和他站在一起的合照。
他很少注意到我,但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我还准备了程莲画像的无人机,只要我一个手势,就会在酒店上空展现。
第一次告白,我只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程莲。
甚至精心挑选了一枚三百多万的玉牌当做告白礼物。
我没敢买贵的,怕他有负担。
又怕他知道我是喻家人后,怨我挥霍纨绔。
可最后,满心的期待和担忧,都成了竹篮打水。
我人生的第一部戏,是个陷阱。
爱上的第一个人,好像不是人。
当我准备好一切再回剧组大楼时,已经人去楼空。
玻璃门上贴着内部整顿的纸条,里面空荡荡的,连张椅子都没剩下。
找谁呢?
场务叼着烟从楼梯间晃出来,一脸戏谑。
我勉强笑了笑: 出什么事了?
场务吐了口烟: 看不出来吗?跑路了呗。
程莲呢?
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无数个电话都是通话中,发给置顶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
后来,《仁心》的剧组法务给我发来传票,要求我在三个月内付清所有欠款。
喻晟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不到一周就把剧组背后的公司一锅端了。
各方媒体见惹不起我,纷纷扭转风评。
这期间,我一直担心程莲也受到牵连。
没过多久,却看到他新剧的宣发。
甚至被媒体拍到他和顶流小花在一家酒店同进同出,曝光的照片笑得灿烂又亲密。
刺眼得紧。
我再次站在酒店天台,我付了一个月的包场费,至今这里还是原样。
满地早已凋谢的粉色花瓣像是在嘲笑我曾经的痴心妄想。
我一脚踢开了用花瓣和蜡烛固定出的爱心,拿起剪刀剪掉了每一张合照上的自己。
最后将玉牌扔到地上,瞬间碎成了三块。
我的第一场恋爱就像这满地的狼藉,狼狈不堪,且再也无法复原。
5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望着那份被我撕碎又粘上的合同出神。
哥哥没有怪我给他惹了大麻烦,反而耐心地教我找出问题所在。
他坐在我的身边,摸了摸我的脑袋,声音温润如玉。
圆圆你看,合同上面口头承诺的高额酬金最终变成了『分红制』,最终就会因为『成本超支』一分未得,针对的就是刚出道什么都不懂的新人。这不怪你,心思单纯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居心叵测的坏人。
我泪眼朦胧地问他: 程莲也参与了吗?
喻晟沉思片刻,决定告诉我真相。
这场骗局不是单纯的合同诈骗案,你是喻家的人,背后的操盘手是哥哥的死对头谢覃,他想让我在你的事情上分神,从而没有精力跟他抢占西郊那块地的项目。可我暂时没有找出程莲和他的关系,但程莲绝不无辜。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拿出一张卡给我: 拿着,别人会骗你,哥哥会永远保护你,这里面的钱就当哥哥给你的片酬,我们圆圆辛苦几个月,总不能一分钱都没有吧。
我小嘴一撇,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像是要把最近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才算完。
从那之后我就知道,我的一切都和喻家密不可分。
哥哥把我保护得再好,喻家出事,我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6
这次的新剧资方除了喻氏,谢家也参与了进来。
自从我的合同风波之后,谢覃总是阴魂不散地跟哥哥暗自斗法。
碍于他的身份,我没有撕破脸,却也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程莲像是得了谢覃的真传。
好几次跟我搭话失败之后,整个人就像长在我休息室沙发上了似的,什么也不干,就一个劲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视若无睹,他却得寸进尺。
从休息室长到了房车上。
我忍无可忍,拽着他像扔垃圾一样往外丢。
他却没脸没皮地来一句: 你终于看见我了?
我没好气地问: 你到底想干嘛?
程莲却猝不及防地道歉: 喻安,对不起。
我满眼疑惑: 你又想搞什么鬼?
我知道,我一直都欠你一句对不起。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翻涌出来的异样。
不论三年前还是现在,程莲总是有本事轻而易举地牵动我浑身的情绪。
太可怕了。
我控制着发抖的身体,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再平静一些,沉声道: 说完了?说完了走吧,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
推到门口时,另一个我不想看见的人出现了。
谢覃叼着根烟,拽得跟什么似的。
他看向我拉着程莲的手,嘴角一勾,张嘴就来: 哟,小两口牵手呢。你先前说势在必得我还不信,这么快就原谅你当年一走了之的事了?
我放开程莲的胳膊,他却立马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反应过来谢覃话里的意思,心里怒火中烧,抬手啪地一声打在了程莲抓着我的手臂上。
声音重得像一记耳光。
滚
程莲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你说什么?
他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个字,这个我当年深恶痛绝的字眼。
我有次和他吵架,程莲一气之下叫我滚。
原本还在耐着性子解释的我瞬间闭嘴,内心如海啸翻滚,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他说滚,我就真的滚了,一连消失了好几天。
后来程莲哄了我一个周才好。
我那时候很认真地跟他解释: 滚这个字很严重,很伤人,它不仅不礼貌,而且代表着不喜欢,代表着厌恶,以后不要对我说这个字了,好吗?
程莲点头如捣蒜,承诺一定言行合一,绝不再犯。
却是没想到如今能从我嘴里听到这个字。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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