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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夫君是个假残疾》是知名作者“不明觉厉”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娇娇谢池展开。全文精彩片段:未婚夫坠马残废后。爹娘第一时间想要为我退婚,另觅良人。我却以死相逼,执意不肯。婚后为了治好他,我不惜散尽嫁妆,遍寻天下名医。就在我终于寻得名医,即将治好他断腿时。我却听到他与贴身小厮抱怨: 当初我故意坠马,伪装断腿,是为了孟家能够退婚,我好娶娇娇入门。谁能想到孟氏女死活不肯退婚。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还死皮赖脸地缠着我还以为自己多么痴情忠贞,我呸望花楼的妓子都不会这么上赶着。
主角:娇娇,谢池 更新:2025-07-25 15:5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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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第一时间想要为我退婚,另觅良人。
我却以死相逼,执意不肯。
婚后为了治好他,我不惜散尽嫁妆,遍寻天下名医。
就在我终于寻得名医,即将治好他断腿时。
我却听到他与贴身小厮抱怨:
当初我故意坠马,伪装断腿,是为了孟家能够退婚,我好娶娇娇入门。
谁能想到孟氏女死活不肯退婚。
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还死皮赖脸地缠着我
还以为自己多么痴情忠贞,我呸望花楼的妓子都不会这么上赶着。
原来残废是假,喜怒无常是假。
唯有这六年的折磨,是真真切切的刻骨之痛。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那条伤腿。
1
当年我买通大夫,说我这辈子都只能当个残废。
就是为了爹娘能够不看门第,允娇娇入门。
我还能借着不药而愈这个由头,给她个福星之名。
孟氏非要死皮赖脸入门,倒叫我不得不装了六年残废。
爹娘也觉得她千好万好,咬死不许娇娇入门,真是个带灾的蠢妇。
谢池说这话时,声音堪称咬牙切齿。
和他在我面前表现出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站在书房门口,闻言思绪一片茫然。
甚至想,这真的是谢池能说出的话吗?
紧接着,管家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那少爷,您现在说腿好了。
老爷夫人肯定逼着你和少夫人圆房。
少夫人要是有了孩子,娇娇姑娘不是更入不了门了吗?
我默默攥紧了衣袖,继续听着。
就听到谢池说:
娇娇已经不肯等我了。
但她愿意为我妥协,以妾的身份入门。
所以我要和孟氏圆房,有了孩子,孟氏肯定要为我拨人伺候着,我就把娇娇弄进来。
等娇娇入门了,孟氏要是识相,我也不介意养着她。
毕竟她对我也算情真意切,就当我可怜她。
但她要是敢为难娇娇,哼,谁家不死个多病的夫人呢?
那一刻,我不知自己是惊是怒,还是恨
但我知道,这份耻辱,我咽不下去……
当晚,他在房内酣睡之时。
我带着大夫大摇大摆地闯入了他的院中。
婢女小厮下意识拦着我。
我只轻飘飘一句:
大夫说了,夫君要治好腿,还须断腿重生。
你们过来,帮我按着夫君,莫要叫他挣扎。
丫鬟小厮不疑有他,便为我开了门。
在我的示意下,他们纷纷上前,压住了谢池的手脚。
谢池从睡梦中惊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我便已接过了大夫递过来的棍棒。
对着他的右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谢池发出惊天嘶吼: 啊啊啊
大夫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对上我警告的眼神。
他立刻喊道:
少夫人,大点力。
要彻底断了,才能长好。
我勾起了嘴角,对上谢池惊恐的眼神,又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夫君,忍着点。
就差这一步,你就能好了。
我举起棍棒,高高落下。
谢池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棍棒也应声而裂。
我举着半截的木棍,看着晕死过去的谢池,发出不屑的冷笑。
2
我身为孟家女,自幼便是锦衣玉食,众星捧月。
人生最大的苦,便是不顾父母劝阻,执意嫁给谢池。
成婚六年,我便伺候了谢池六年。
初嫁时,他假作落魄愤懑。
一言不合,便将滚烫的汤碗往我身上砸。
我身上的烫伤,总是未好,又添新伤。
我却还要忍着疼,宽慰他:
你的腿会好的。
一日不好,我便为你求一日医。
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
后来,他仿佛接受了。
待我也有了几分柔情蜜意。
愿为我描眉上妆,言语也多了几分温情。
只是,他总是时不时的喊痛。
不论何时何地,一发作,我便要跪在地上,为他不停地揉腿推拿。
这六年,我活成了谢池的婢女。
穿衣梳洗,伺候汤药,按腿推拿,皆是我一人所为。
仅仅因为,他不愿意让那些下人看到他落魄的模样。
所以,哪怕我扶谢池这么一个大男子洗漱换衣,险些摔到桶里。
煎药时,我被呛得咳嗽连连,被火星燎伤。
我也只能自己咬牙撑着……
我看着昏死过去的谢池,笑得开怀。
还是多亏了谢池。
多亏了他这些年的折磨。
要换做以前的孟家贵女,哪有这么大的气力,可以将男子的腿给打断呢?
我将谢池的腿打断后,婆母闻讯赶来。
见她只是披着外衣,我迎了上去。
婆母则是紧紧握着我的手,满脸焦急:
瑶儿,怎么回事?
我听说你把谢池的腿给打断了?
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婆母头上花白了大半的发丝。
谢池出事那天,她骤然听闻噩耗。
一口血喷了出来。
再醒来,便是一夜白头。
我看着她,满心都是心酸和不忍。
我恨谢池,但我不恨婆母。
不论成婚前,还是成婚后,她都待我极好。
所以,我不知该如何说。
说,她为之费尽了心血的孩子,是为了一个女子,故意装伤的。
阿娘,没事,这是大夫研究出的新法子。
待骨头长好了,阿池就能站起来了。
我忍着痛,挤出笑容来:
阿娘莫非以为,我会害夫君不成?
她闻言,长舒一口气。
拍了拍我的手背,无奈道:
阿娘怎会如此?
婆母被我三言两语哄走后。
我转身看向了床上的谢池,咬牙切齿道:
从今日起,到夫君恢复,不许夫君出这个屋子。
夫君若是发出了什么叫声,也不许理。
谁要是碍了夫君休养,休怪本夫人不留情面了。
区区断腿之痛,怎比得上我被愚弄、折磨的六年?
3
我将谢池锁在屋内。
日日三碗黄连水。
纵使剧痛,也要叫他下地,不下地,我便只能为他按摩。
为了避免他过于进补,我还吩咐了厨房。
每日,他只能喝一碗稀得见底的糙米粥。
每当他大喊:
我的腿好好的。
庸医……
我就扯着帕子,泣涕涟涟:
夫君都说胡话了。
这腿必须治,不然夫君日后可怎么办?
紧接着,我便按照名医所说。
他一犯糊涂,就将他吊起来,清醒清醒。
一发脾气,就扎他满头针。
这下子,他便不敢肆意发狂。
几日下来,他便乖觉正常了许多。
婆母也是又惊又喜,连连夸我请的名医有效。
如果不出意外,我想着,我要一辈子折磨死谢池。
叫他日日体会我那六年的绝望和孤苦。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那位娇娇姑娘找上门了。
我见到她时,她的小腹已是高高隆起。
满脸柔弱无依,捧着肚子在府门口哭。
婆母气得险些晕厥。
但谢池身边的小厮作证。
谢池时常到角门处与这位娇娇姑娘私会。
婆母闻言,只是恨恨地咬紧了牙。
脸上的肉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我不,我不认。
不知道哪里来的下贱胚子,也配生下谢府的长子?
婆母是站在我这边的。
奈何谢池已经豁出去了。
直接撕破了脸大喊:
我本来就没有残废。
我故意从马上跌下来,就是为了逼孟家退婚,好娶娇娇。
如果你们早早答应我娶娇娇,我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他把这些年来的桩桩件件都喊了出来。
公爹沉默了。
婆母只是无声的流泪。
谢池拄着裹满纱布的腿,对准了柱子:
我宁可做一辈子残废,也要和娇娇在一起。
我必须休了孟氏这个毒妇。
他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样。
我站在堂中,与他无声对峙。
随后,我嗤笑出声:
那你为何不与我说?
只要你说,我定然不做纠缠。
可你不说,你想塑造出你最无辜的形象。
是我,是我辜负情意,无情毁亲。
我要背尽骂名,等你好了,再被嘲讽一次?
谢池,我会是什么下场?
我拧着眉,看着谢池。
我并非对他情根深重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
我只是,只是没有选择了。
爹娘疼我,我却要为家族的名声着想。
再者,就算是我退了婚,再嫁人,我又能嫁到哪里去?
倒不如嫁给谢池。
至少婆母可依。
婆家荣华富贵。
我也能时时见到爹娘。
可笑的是,我的艰难选择不过是谢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此时僵持了下去。
公爹在妾侍的温言软语下,选择了妥协:
无非一女子而已,纳进门便是。
老大媳妇,你就大度些许。
婆母眼眶红红,却也不敢看我。
她又老了。
脸上的皱纹,仿佛都重了不少。
浑身精气神都消散了。
可害她变成这样的,是她的宝贝儿子。
我厉声喝道:
我不许那女子入门,也不许她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你们敢逼我认下,我就吊死在这谢家的门口。
要我退位让贤,你们休想
婆母闻言,声音都在颤抖:
那你要用一生,来赌这口气吗?
4
赌气?
这已经不是赌气了。
我的目光扫过谢池的腿。
从我废了他的腿开始,我和谢家就已经不死不休了。
如果我走了。
谢家会忘记他们对我的伤害,转而心疼谢池。
到那时,我便是十恶不赦的毒妇。
我要留在谢家。
只要我在一日,谢池就休想安生。
我恶狠狠地盯着谢池,他竟不敢看我。
我冷哼一声:
公爹婆母还是别打着将那女子接进来的主意了。
我孟氏,绝不是吃素的。
我甩手就要走。
可婆母已经低低哭出声来。
瑶儿,你就体谅一下阿娘。
阿娘,阿娘不能再失去他了。
纵然心疼至极,可我却只说得出刻薄之语:
婆母,若是意然小姑遇到了此事,你可会叫她体谅夫家?
硬生生受下此苦?
谢意然,乃是婆母的心肝肉。
刚刚嫁出去不久,便因受了婆家磋磨。
惹得婆母辗转反侧,心忧不已。
听闻我这般说,婆母脸色一白。
我却越发憎恨:
婆母劝我大度,无非还是偏心谢池罢了。
不过本也该如此,毕竟谢池才是婆母身上掉下来的肉。
别人家的肉,随便作践,横竖也疼不到心坎里。
再孝顺,再恭敬,再贴心。
那也是别人家的女儿。
我竟是今日才懂得这个道理。
无谓的心软,不过是叫自己难堪罢了。
我与谢家上下,都撕破了脸。
日子也算过得潇洒。
不请安。
不伺候夫君。
也懒得管家里那一摊子事。
六年来,我第一次过得这般舒服。
家里爹娘知晓了此事后。
但母亲却特意来信训斥我:
若你早早抓到他装伤的把柄,家里可以帮你讨要公道。
你若想和离,家里也能助你和离。
你现在直接将他废了,还非要赖在谢家是想干什么?
母亲总是这般天真和正直。
纵然和离了。
我又有什么好日子过?
5
谢家还是厉害。
竟是将此事捅到了贵妃的面前。
那贵妃算是谢家的族亲。
知晓此事后,竟然亲自过问了。
允了那娇娇过门。
毕竟,香火为重嘛
尤其是谢池伤得那般厉害,指不定就只有这个孩子了。
我知道,贵妃是在敲打我。
皇权至上,我只能忍了。
那娇娇时常挺着肚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出身高门大户又如何?
谢郎不还是不要你?
待我生下了孩子,日后你也要仰仗我们母子的鼻息活。
是嘛?
她在我面前嚣张一次,我就揍她一次。
时常将她打得鼻青脸肿。
谢家倒是想罚我。
可谁叫我疯疯癫癫,神志不清的。
谢池的母亲一看到,就不忍心了。
我就这样在谢家横着走。
那娇娇满心以为,她忍一忍,再忍一忍,待生下谢池的长子,她就能够压在我头上。
可她生产那日。
孩子方才落地。
我便直闯产房,将孩子给抱走了。
娇娇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呐喊声:
把孩子还给我
我只是抱着孩子冷笑:
什么你的孩子?
我才是正房夫人,这是我的孩子。
说着,我还怜爱地用脸庞贴了贴孩子。
不仅他。
以后你生的每一个孩子,都是谢孟氏所出。
我抱着孩子扬长而去。
只留下身后,她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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