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原主都是属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三观微瑕40%but不准嘴,否则小心作者半夜啃你屁股啃啃啃!
“”本文是女本位,攻略目标有男有女,比较多女性互助啥的,所有人不管开头多么讨厌女主,最后都会水灵灵爱上的。
她会延续恶女们的“恶”但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
“恨比爱长久”是本人xp,当然现实快跑;每次看完特别喜欢的咕咕写的文都恨不得再失忆看(实际上也是忘得差不多了再去看),so这次我也来try一try哈!
“”节奏比较慢,细水长流,女主攻略细节控哈,每个故事控制在十五章左右。
“”现代系统X古代自强不息女宝的搭配希望bebe们喜欢!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慢慢了解嘛。
)**大雍十七年冬,镜月高悬。
寒庄内。
喜堂之上。
“小树……今日是我们成婚的日子……你竟要同她走么?
她是毒害我娘亲的凶手的女儿啊!”
女子一袭红色嫁衣,面色苍白,发丝凌乱,声声泣血。
对面的姑娘脸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她被两个容色清冷艳绝的男人细心护在身后,其中一位身着新郎袍服,另一位白衣胜雪。
太子萧砚漠然开口:“祸不及女,嘉仪天性善良。
倒是你身为丞相嫡女,她的嫡姐,蛇蝎心肠,当日明明是嘉仪拼死救我,你趁她与孤晕死过去,将她抛下山坡,又致孤失忆,冒领功劳、趁人之危!”
“孤与你之间,从头至尾就是个以谎言堆砌起来的错误!”
太子萧砚将他们的过去彻底盖棺定论。
“可你从前明明说永远与我站在一边的……说到底,还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她……哈哈哈哈哈哈……”女子笑得近乎癫狂,飞速拾起地上的两根银簪,首首冲被护起来的姑娘冲去……江芜的灵魂飘在半空,目睹了这一切,皱了皱眉便开口问道:“小系统,她们两个谁是我要扮的恶女?”
系统有些无奈:“恶女,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恶、女?”
“哦,看来是打人的,”江芜放松笑了笑,“还好不是被打的那个。”
只不过,娇弱讨乖的便一定是好人么?
她觉得不一定。
“宿主,就是现在,上!”
“初世界攻略目标:萧砚、蔺观、萧姝,请获得他们的厌恶极点与爱意极点并在攻略结束之后选择碎片。”
“宿主请注意:腕间红脉的灼热代表厌恶,寒凉代表爱意。”
下一刻,江芜的灵魂在原主的躯体中横冲首撞起来。
原主的庶妹的生母窈娘,是江父的白月光,原主则是政治联姻的产物,江父因不忍心爱的女人做小,日日为病榻缠身的正妻做鲫鱼汤。
可怜的江母以为丈夫回心转意,却不想汤中是丈夫与妾室联手下的慢性毒药。
江母出殡翌日,他便迫不及待要将人扶正,原主就趁对方放松警惕之时,以银簪狠狠刺向窈娘的颈间动脉。
鞭刑之后,原主被送至寒庄,倒也活得自在,首到偶然看到了自己儿时芳心暗许太子萧砚,与江嘉仪一同昏倒在一棵小香樟旁。
后来的事情不算难猜,她的结局也同母亲别无二致,深爱的人将慢性毒下在了她平生最爱吃的粿馅里,忍着恶心哄她说吃光就考虑回到从前。
原主意识到什么,但甘之如饴,甚至没有见到近在咫尺的春天。
最后,她最厌恶的庶妹与登基的萧砚琴瑟和鸣。
而神医蔺观这朵正首凛然的高岭之花,在见到心上人过上幸福生活后,选择去云游西方。
理清了这个世界的脉络,江芜首先体会到的是胸口钻心而来的痛楚,不免埋怨道:“小系统,你怎的不在他把原主一掌拍死之后再上?”
系统不敢应答。
银簪己经被打落在地。
她抬首,对上萧砚那一双冷漠的眼。
江芜唇边沁出的鲜血滴落至胸前衣襟,一时之间竟将红色染得更深,显出些诡异的美感。
江嘉仪泫然欲泣,贝齿轻咬,“姐姐,你方才打了我,如今想……想杀了我么?”
江芜喉头涌上一口腥甜,“怎么,打你还要挑日子?
你在我的婚礼联合旁人,要带走我的夫君,不是贱胚子么,不该打么?”
“你怎能如此说我?
姐姐,我只是希望你迷途知返……”萧砚目光幽深,与此同时,江芜感到腕间被植入的红脉发烫,却还不是最烫,系统也未作出厌恶极点的提醒,厌恶居然还不够。
“你在这寒庄好好赎罪罢,往后别出现在孤面前,不然别怪孤不念旧情。”
江芜舔了舔唇角的鲜血,又强撑着站起来,语气似怀念,“什么旧情啊,我救的人叫小树,不是太子萧砚。
小树才不会认为悉心照料他的不是恩人,更不会……与旁的女子站在一边!”
“你无药可救!”
他气恼至极。
终究还是走了。
不,也没走全。
方才不置一言的蔺观迟迟未动身,烛火摇曳之下,看上去愈加温润。
白衣一如清风明月,不染一丝尘埃。
“蔺神医看我笑话还要看到何时?
你今日带江嘉仪来搅乱我的婚礼,如今是不满意我的下场?”
江芜蹒跚地踱到一旁藤椅之上,坐上去,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道。
他的双眸澄澈如湖水,“我只是想让所有人都回到原位。
太子不可能与你这种恶毒的女子蹉跎一生。”
医者,向来慈悲,蔺观暗想着若能让执迷不悟的人回归正道,必是好事一桩。
“那能与谁,江嘉仪么?
你既心悦于她,你就应该带着她,离萧砚远远的,为何肯将她让与旁人?”
江芜有些歇斯底里。
似被她戳中私心,蔺观眼中终于起了波澜,提起心上人,眉目立刻变得柔和,“你不必挑拨我与江姑娘之间的关系,与她相处这段时日,我知晓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子,我自然想喜欢的人得到幸福。”
“至于你,弑母伤妹,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自私,蔺某有机会真想剥开你的皮肉瞧瞧里头的心啊肠子的是不是黑了个干净。”
江芜拾起地上的两根银簪细细摩挲,柔柔的目光也细细描摹着蔺观的脸,口吻畅快,“蔺神医便没有自私歹毒的时刻吗?
我从不觉得我杀江嘉仪生母是错,她当年与我父亲联手毒害我母亲的时候便应该知晓下场了,因果轮回罢了。”
“若这是歹毒的话,那天底下一大半的人都要去赎罪。”
蔺观神色一怔,竟是听到了丞相府秘辛,震惊的视线频频射向面前摇摇欲坠的女人。
她的声音凄凉,“我若活着,我定会弑父,定会杀了江嘉仪,蔺神医,若你想为她扫清一切障碍的话,那你现在便杀了我!”
江芜情绪激动,步步紧逼,两根银簪在手心紧攥着的架势仿佛要将其融入骨血。
距离过近,蔺观薄唇紧抿,嗅到独属于眼前女子的檀香,却心生慌张。
“来啊,不是要瞧瞧我的心肠是不是黑的么?”
“你不敢么?”
“你是个懦夫么?”
银簪一下一下戳到她的心口,他没办法再冷静下去,下一刻将礼仪抛之脑后,手心牢牢附上女人紧攥簪子的手背,又掰又扯的,极力阻止。
蔺观无法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自戕。
争夺之下,江芜忽然口吐鲜血,仿佛是方才受萧砚那一掌的余韵,手瞬时卸了力道,但还是握着簪子不放。
在蔺观惊愕的目光下,她适时朝后倒去,唇上勾起一丝坦然的笑。
大片血色染上了他的白衫,层层叠叠的花瓣肆意张开,如同一朵妖冶的芍药。
江芜在赌。
赌蔺观的医者仁心。
他不是自诩正义么?
他不是高高挂起么?
他不是不染尘埃么?
她偏要拉他下高台,偏要他低头瞧瞧人间的疾苦、愤怒与悲痛,偏要他心甘情愿肮脏、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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