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京圈最负盛名的“佛子”,傅梵音。
他圣洁禁欲,不沾凡尘。
直到我发现,他在郊外的别院里,养了十八个情妇,美其名曰“红尘炼心”。
我质问他,他却将我囚禁在佛堂,罚我跪了三天三夜。
“江月初,你的嫉妒,是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他高高在上地宣判:“忏悔,直到你的灵魂干净为止。”
他的信徒们在门外歌颂他的慈悲。
可他不知道,我嫁给他,就是为了调查他家族利用信仰洗钱的罪证。
在他主持的万人祈福法会全国直播上。
我黑进了现场所有大屏幕。
将他与十八个情妇颠鸾倒凤的“炼心图”和他亲口承认所有罪行的录音公之于众。
“傅梵音,现在,你该向全国人民忏悔了。”
01
我被罚跪在冰冷的佛堂。
汉白玉的地砖,寒气从膝盖骨一路钻心,我的腿早已麻木不堪。
门外,是傅梵音信徒们整齐划一的歌颂声。
他们赞美他的慈悲,赞美他的智慧,字字句句都让我反胃。
门内,只有我和他高高在上的母亲。
傅夫人端着一碗清水,走到我面前。
她身上那件手工刺绣的旗袍透着矜贵。
她的眼神,比我膝下的地砖还要冰冷。
“梵音是天上的圣人,是降世的佛子。”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严。
“你身为他的妻子,享受着傅家带给你的一切,却心生妒火,妄图玷污他的清誉。”
“这是你的罪。”
我抬起头,嘴唇干裂,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妒火?
如果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禅房里“双修”,也只配被定义为妒火,那我认。
“喝了它。”
她将那碗清水递到我嘴边,像是在施舍。
“这是佛前供过的净水,清清你的浊念。”
我看着碗里自己的倒影,脸色惨白,头发凌乱。
我没有动。
傅夫人眼里的耐心迅速消失,瞬间变成了轻蔑。
“江月初,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江家大小姐吗?”
“你们江家早就完了,是我看你可怜,才让梵音娶了你,给了你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
“你不知感恩,反而成了梵音‘红尘炼心’路上最大的业障。”
她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我忍不住痛哼出声。
净水被强行灌进我的喉咙,呛得我剧烈咳嗽起来。
水很清,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她看着我喝下。
“记住你的身份。”
“你只是傅家养的一条狗,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她松开手,用一方丝帕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跪到天亮,好好想想自己的罪孽。”
门被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外面的歌颂声还在继续,一声声“佛子慈悲”,听在我耳中,无比讽刺。
我趴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02
身体恢复后,我被傅夫人以“静心养性”为由,安排了新的“工作”。
打扫傅梵音那间从不让任何外人踏足的书房。
这里名为书房,实则是一间巨大的藏宝室。
墙上挂着所谓名家开过光的字画,博古架上摆满了号称有灵气的古董玉器。
每一件,都是信徒们耗尽家财“供养”上来的。
而这些东西的最终去向是傅家的各个秘密仓库和拍卖行。
我戴着口罩和手套,拿着抹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这些沾满罪恶的“圣物”。
傅家人以为把我放在这里能让我时刻感受到傅梵音的“佛法无边”,从而彻底臣服。
他们不知道,这是他们亲手递给我的钥匙。
我每天都在寻找,寻找那个能将他们一击致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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