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沪上太子爷江烬的共享金丝雀第三年。
他为了扳倒死对头,亲手把我送进谢九枭的包厢。
他吻着我锁骨哄:“月月,就三天,弹几首曲子就好,拿到合同我就接你回家。”
“你永远是我的小琵琶精,我的心都在你这里。”
我信了,抱着琵琶在虎狼窝里强颜欢笑,指尖磨出血泡也只弹他爱的曲子。
直到那晚,我手机误连了江烬别墅的监控。
却看见他搂着新晋影后,指着屏幕里卑微的我轻笑: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云舒月不过是我养的最趁手的一件乐器。”
“音色好,模样俏,谢总就好这口江南调调,正好废物利用。”
影后娇嗔:“烬哥,那我们的婚讯…”
江烬嗤笑:“当然照常公布,一个玩物,也配进我江家大门?”
“她离了我不行,还是会乖乖回来。”
原来这三年,我活成了一场供人取乐的笑话。
我努力憋回眼泪,颤抖着订了一张单程机票。
这把琵琶,这个人,我都不要了。
1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江烬说的那几句话,像针狠狠扎进我耳膜,反复回响。
指尖的血痕已经凝固了。
心口的血,却还在汩汩地流,淌得浑身冰凉。
原来我这三年掏心掏肺的爱,在他江烬眼里,只是一场精准的养兵和废物利用。
“咔哒——”
套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我浑身一颤,慌乱地将手机塞进沙发缝里,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抬起头,江烬就站在门口。
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身上还带着外面夜色的寒气和淡淡的酒气。
和他刚才屏幕里穿着睡袍的慵懒模样,判若两人。
他怎么来了,不是该陪着白蔓卿吗?
他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我身上,眉头蹙了一下。
他声音听不出喜怒,几步走过来:“愣什么?谢九枭那边结束了?”
他伸手,习惯性地想碰我的脸。
我猛地偏头躲开。
他的动作顿在半空,眼神沉了下去。
他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闹什么脾气?”
我死死咬着嘴唇,用疼痛逼自己冷静,不能哭,不能在他面前失态。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哑:“弹完了。”
他打量着我,视线又扫过我藏在袖子里露出血痕的手指。
“手怎么了?”他语气缓和了些,像是施舍一点关怀,“谢九枭为难你了?”
我看着他这张俊美却虚伪到极致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没有。”我垂下眼,怕眼里的恨意藏不住:“江总满意就好。”
他可能是觉得我还在使小性子,低笑一声,带着酒气的呼吸靠近。
“满意。”他伸手,强硬地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
“我的小琵琶精,什么时候失过手?”
他的指尖温热,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等合同签了,给你换把更好的琴。”他许诺,像过去每一次那样,用物质安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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