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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风暖雪初融是作者熊澄的小主角为冰儿牧夜本书精彩片段:得知与我青梅竹马十年的世子把我许配给了一个病秧我不可置信地问他: 为什么?他满不在乎道: 冰儿的病刚不稳有件喜事给她冲喜也不冰竹马不久前才认的妹你把婚期拖一把那病秧子熬死就不需要嫁过去就当哄哄小姑我听了他的只是没有打算将婚期拖而是定下了最近的吉看着我上花他却疯1父亲从镇北侯府带回来了世子为我保媒的消他把我指给了礼
主角:冰儿,牧夜云 更新:2025-07-25 06:0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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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置信地问他: 为什么?
他满不在乎道: 冰儿的病刚好,不稳定,有件喜事给她冲喜也不错。
冰儿,竹马不久前才认的妹妹。
你把婚期拖一拖,把那病秧子熬死了,就不需要嫁过去了。
就当哄哄小姑娘。
我听了他的话,只是没有打算将婚期拖久。
而是定下了最近的吉日。
看着我上花轿,他却疯了。
1
父亲从镇北侯府带回来了世子为我保媒的消息。
他把我指给了礼部侍郎的病秧子儿子。
明明从小到大说着要娶我的人,竟然把我随手丢给了别人。
我心里乱成一团,在侯府的园子找到了牧夜云,问他怎么回事。
他满不在意地投壶: 冰儿的病总是不好,太医说了是心病,喜事能冲淡她心中郁结之气,给你保媒是为了给冰儿冲喜。
那病秧子大抵活不过三个月,到时你家把婚期定个久远些的日子,把他熬没了,就不需要真嫁过去了。
牧夜云轻飘飘地说着,仿佛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我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身子太过于颤抖。
此时已近暮春,而我的心里仍像留在料峭春风里。
我的人生大事,对你来说就如此无足轻重吗?
他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 做戏罢了,就当哄哄小姑娘。
我喉咙酸涩: 倘若我不愿意呢?
牧夜云语气重了许多: 你何必如此计较?冰儿的病不能再拖了,你平时那般针对她,现在权当为她做点善事。
我紧绞着手,声音变得嘶哑: 若她的病一直不好呢?等易公子死后,世子殿下又要将我许配给谁?
牧夜云闻言语气加重,还带着些许不耐烦: 你不必这样与我说话,不是你那天将冰儿推进初春的湖水,冰儿的病会到现在还没好吗
把你许配过去,又不是真嫁,冰儿因为你成亲好起来,你也算将功补过。
媒已经保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2
浑浑噩噩地到了家。
回到房中,竟发现房中许多物品都与牧夜云生出联系来。
我与他十年青梅竹马之情,看着这些物件,一件件与他相关的往事浮现眼前。
小时贪玩,双双摔落深坑后,他在月夜一瘸一拐将我背回家。
在及笄仪式上,他递给我亲手制作的发簪时,露出的伤痕累累的手。
在无数个七夕佳节,他一年一年、不知疲倦地承诺要将我娶回家。
我在心里应允了无数次,心中种下了跟他组成一个家的种子。
可是,那个曾经满眼都是我的牧夜云却为了相识不久的妹妹,将我指给了他人。
他说将婚期拖久些,等易公子病逝便不必成亲。
为了哄他所谓的妹妹,我配合了无数遍。
可这次,我却感到累了。
晚饭时,桌上异常沉默。
母亲红着眼睛,似乎是哭过。
是啊,嫁到易家,不就等于断送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吗?
母亲最疼我,怎么舍得我往火坑里跳。
雪融……侯府保的媒……父亲为难地看着我。
父亲是个依附于侯府门下的五品小官。
侯府能决定父亲的前程,自然也能轻易决定我的去向。
侯府保的媒,哪有拒绝的余地。
突然发觉满面愁容的父亲鬓间多了许多白发。
我终于点了头: 女儿愿意。
父亲沉默半晌: ……委屈你了。
晚饭过后,我让丫鬟把我房中和牧夜云有关的一切物件都收起来。
我在空了许多的房间坐了许久。
等到夜深,我才后知后觉。
答应这门亲事,我与牧夜云便再无可能。
3
翌日,云缎庄送了好几匹新料子来。
母亲饶有兴致地挑着,说这些料子给我做婚服再合适不过。
我看着这些大红大绿的料子感到不大满意。
于是打算到店里挑几匹好料子为自己裁两件新衣服。
没想到却碰上了牧夜云口中还卧病在床的江冰薇。
她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见我手中摸着布料,捂唇轻笑: 听说姐姐要成亲了,怎么还选这么娇嫩的色彩?
我轻扫她一眼: 我挑什么料子不劳烦江姑娘操心。
她皱着眉,好不可怜的样子: 姐姐生气了吗?我知道,都是为了我,你才要嫁给那位易公子,云哥哥说那是顶好的人家,但我还是过意不去……
不过,云哥哥说了,等我病好了,他会替你想办法的。
她的言语里充满愧疚,眼里却藏不住得意。
这半年来,她一直都是这样对我的。
看似在示弱,可总把我架在高处,把自己放得那么可怜,显得我总是在为难她。
牧夜云却看不出异样。
江冰薇自称父母双亡,半年前来京投靠姑母,姑母待她不善,逃跑的路上撞上了我和牧夜云出行的马车。
牧夜云可怜她的身世,将她带上车。
她全身是伤,我尽心尽力地照料她,为她熬药,将她安排住在我家的院子。
牧夜云来找我的那天,她不慎落水,我顾不得喊人帮忙,慌忙跳下水将她救上来。
可她清醒后却流着泪对牧夜云说: 云哥哥,你千万不要怪姐姐,都怪冰儿不小心……
牧夜云难得对我发脾气,说我善妒,将冰儿推下湖水。
我浑身湿透了,深秋的湖水比不过我内心的寒冷。
那日起,江冰薇便搬进了侯府。
从此,我与牧夜云再没有独处的时候。
每次出行,江冰薇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地跟在牧夜云屁股后面。
牧夜云对江冰薇总会露出宠溺的笑容。
我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去年的元宵佳节,侯府夫人派下人在暗中保护游玩的我们。
牧夜云发现后发了很大的脾气,说只想与我单独在一起。
而如今的他却能容忍一个江冰薇横插在我们之间。
4
我冷眼看着江冰薇,一言不发。
江冰薇绞着丝帕,装得很可怜,对不起姐姐,都怪冰儿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事情都是由我而起,姐姐不想嫁的话……冰儿嫁给那个病秧子好了……
她的话不大不小,却把在不远处的牧夜云引了过来。
他眉头深锁,语气冷硬: 是我给她保的媒,你嫁过去算什么事儿?
江冰薇愧疚地往牧夜云身旁躲了躲,对不起云哥哥,我怕姐姐因此与哥哥生了嫌隙……
牧夜云轻笑,傻妹妹,雪融跟易家的婚事,虽然是因你而起,但也是她欠你的。
欠她的,自从牧夜云误会我将江冰薇推下水后,他要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因为欠她的。
云哥哥,那日真的和姐姐没关系……是冰儿不小心……
她依旧一副可怜的样子,不知情的人看了定会认为她是迫于威胁而撒了谎。
好了,不必再替她解释,不是她推你下水,还能是你自己跳的吗?
他扫了我一眼,声调凛冽: 冰儿多次为你争辩,处处为你着想,你何必处处针对为难她?
我攥紧手,指甲深陷掌心,带来清晰的痛觉。
我处处针对,处处为难她?
我为江冰薇煎药,为她擦拭伤口,为她不顾家人反对腾出一间偏院给她养伤。
只因她是牧夜云认的义妹,我也真心把她当作妹妹对待。
牧夜云都不曾夸赞过一句,而江冰薇诬蔑我推她落水,他便一次又一次地提及。
我忽然觉得心很累,累到连解释的想法都放弃了。
我苦涩一笑,我对世子保的媒毫无怨言,雪融全然接受。
牧夜云终于舒展眉头,摸着我的脑袋。
乖,这才像话。
5
三日后,易家的聘书和聘礼送了过来。
我看着那只五花大绑的活雁感到新奇。
父亲看着男方择定的吉日,愁了许多天。
他说下月的初一是这两年最好的吉日,但太仓促了。
但我很满意,于是婚期定了下来。
易家家境雄厚,礼数很周到,聘礼多得让父亲直发愁,在考虑应如何给我再多陪点嫁妆,才不失礼数。
母亲和姐嫂一起合力为我绣制嫁衣,而我则被聘请来的教养嬷嬷日日教导规矩。
嬷嬷严厉,多日折腾我,我再也吃不消,趁她不注意带着丫鬟偷溜了出去。
茶楼倚着河岸,水面吹来的微风舒缓了我近日来的疲倦。
这份闲情雅致还未来得及品味,却被邻座传来熟悉的声音打搅。
带着无奈和宠溺: 夜里风凉,叫你多穿些又不愿意。
江冰薇腻乎乎地撒着娇,云哥哥~冰儿肉肉的嘛,况且别的姑娘都穿那么少也没事,人家怕什么啦~
他们就坐在我们邻座,隔着朦胧的纱幔。
江冰薇的眼神与我撞上,我并不想理她,继续喝茶。
她却不想让牧夜云看到我,很刻意地起身遮挡。
牧夜云反常地往我这边看,于是纱幔被侍从拉开。
姐姐,好巧呀。江冰薇一改刚才的视而不见,对我甜甜一笑。
这个笑容十分刺眼,更刺眼的是她头上戴的发簪。
牧夜云曾向我要回那支作为及笄礼的发簪。
我宝贝地抱着它,抱怨送出去的礼物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牧夜云摸着我的脑袋说: 这支发簪太旧了,我再重新给你做一支。
原来,是江冰薇想要。
她想要什么牧夜云都会无条件依她,甚至不惜要回送出去的礼物。
江冰薇摸着发簪,一脸娇羞: 冰儿不过是随口说了句姐姐的发簪好看,云哥哥就送给了我,姐姐的漂亮首饰那么多,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似乎很喜欢『别人的东西』,与其盯着别人碗里的,倒不如专注找找专属于自己的那份『独一无二』。
毕竟伸手要来的,和别人主动给的不一样,主动给是心意,伸手要的是乞讨,乞来的礼物戴上也是东施效颦。
江冰薇一时被我怼得说不出话,眼泪夺眶而出。
牧夜云厉声喝道: 张雪融,你说够了没有?冰儿不过是要你一件旧物,你就要如此羞辱她吗?
我直视着牧夜云: 旧物?在你眼里,代表心意送我的东西,仅仅是一件可以随便送人的『旧物』?
15 岁那年,看着牧夜云手上细密的伤口,我感动得心酸到止不住眼泪。
少年模样的牧夜云红着脸擦掉我的泪水,替我戴上发簪。
轻声说: 别哭了,好好保管它。
原来,这么多年,我视如珍宝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件旧物了。
牧夜云叹了口气,冰儿的身世你也清楚,她没向我要过什么,好不容易开口,也没敢要你的贵重首饰。送出去了还能有要回去的道理?
乖,以后我再给你补上,别闹,好不好?
挺没意思的。
我泄了气,连喝茶的心情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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