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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嫡妃:她翻手覆了帝王局沈如晦谢无咎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黑莲花嫡妃:她翻手覆了帝王局沈如晦谢无咎

南山卡卡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黑莲花嫡妃:她翻手覆了帝王局》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南山卡卡”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沈如晦谢无咎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昭明二十三年,春。 紫藤垂檐,圣旨突降——相府嫡女沈如晦,被赐婚给三皇子萧庭深。 外人羡她“天家半子”,却不知她只是帝王与父亲博弈的弃子。 大婚当夜,她被灌下堕胎药; 三月后,丞相府以“通敌”下狱; 十月后,她于冷宫“暴毙”,尸身无人收。 ——所有人都以为沈如晦死了。四年后,北疆风雪夜,一名唤“谢晚晴”的女子携锦绣商队入京。 她开绣坊、办女学、掌盐铁,暗中织就一张覆朝之网。 她与锦衣卫指挥使谢无咎联手,翻旧案、斩权臣、逼帝王退位。 她站在九重高台,俯看昔日仇人:“皇恩?我受够了,如今——该你们跪接旨。”然而,当棋局终了,她才发现最大的对手,是曾为她断臂、为她忘情、为她卷土重来的谢无咎。 利刃抵喉,他低笑:阿晦,江山我替你夺,心——你肯不肯还?

主角:沈如晦,谢无咎   更新:2025-09-13 11: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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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更鼓尽,雪霁天明。

藏经殿外,薄雾缭绕,檐角铜铃在风里发出细碎的叮当,像谁暗中拨动了一串亡魂的骨牌。

沈如晦站在殿后偏门,抬手拂去狐裘上的残雪,掌心却是一片湿冷——那并非雪水,而是方才一路潜行时,指腹在宫墙上触到的晨露,带着旧砖特有的腥土味。

“姑娘,再往前便是内库暗道。”

阿梨压低声音,指尖微微发抖,“万一惊动金吾卫……”沈如晦侧首,目光沉静:“金吾卫的换岗时辰,比我的脉搏还准。”

她抬手,将一缕被风吹散的发丝掖回耳后,动作轻得像在拨动一根无形的弦,“怕什么?

我们来取的不是珍宝,是命。”

昨日深夜,诏狱那句含糊的低语在她脑中回荡了一夜——“铁匣……藏经殿,佛像座下。”

魏嵩用命换来的线索,她必须赶在天亮前验证。

因为明日此时,他的人头便会悬在宣武门外,而藏在佛座下的东西,也会随之被“意外”发现,然后当众焚毁。

藏经殿的内门并未上锁。

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斜挂在门环上,锁舌早被利器削断,断口崭新。

沈如晦眸色微敛——有人先她一步来过,却故意留下“未锁”的假象。

她推门,闪身而入。

殿内幽暗,千卷佛经整齐列于高阁,空气里混着陈年的油墨与松脂味。

正中供奉的释迦牟尼像一丈六尺,金漆剥落处,隐约可见泥胎裂纹,像一道道干涸的河床。

佛目低垂,似在俯视,又似在沉睡。

沈如晦走近,目光掠过佛座莲台。

最底层一片莲花瓣微微外翘,露出暗黑色的缝隙——那是频繁开合留下的磨损痕迹。

她屈膝,指节轻叩莲瓣,回声空洞。

“找到了。”

阿梨立刻从袖中掏出薄如柳叶的匕首,沿着莲瓣边缘轻轻一挑——“咔哒”一声轻响,佛座底部弹出一指宽的小暗格,幽暗的缝隙里,静静躺着一个乌铁方匣,寸许长短,表面缠满红丝线,线色暗沉,像吸饱了陈年的血。

沈如晦以匕首尖端挑断红线,铁匣开启的瞬间,一股腐朽的墨腥味扑面而来。

匣内只有三物——一封折皱的密折,一角被火烧焦;一枚半旧梨木牌,牌面刻着“魏”字;以及一张更小的素笺,笺上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通敌者,非相,乃三皇子也。

——魏嵩绝笔”阿梨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抬头:“姑娘,这……”沈如晦的指尖在“三皇子”三字上轻轻抚过,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原来,陛下当年要保的真凶,是他。”

话音未落,殿外忽起脚步,整齐划一,铁甲碰撞——金吾卫!

而且人数比预料中提前了一刻钟。

“灭灯。”

沈如晦低喝,阿梨袖风一扫,案上烛火瞬间熄灭。

黑暗吞噬佛像,金漆的佛面在残光里最后闪了一下,像一声无声的叹息。

殿门被推开,雪光涌入,映出七八道披甲剪影。

为首之人并未着甲,只披一袭玄色大氅,领口的飞鱼纹在晨曦中泛着幽蓝——谢无咎。

他的目光穿过昏暗,精准的锁住佛座前的两道身影,声音冷得像碎玉:“沈姑娘,夜闯藏经殿,罪名可比‘盗经’重得多。”

沈如晦站起,乌铁方匣在她掌心一转,隐入袖中。

她回望谢无咎,眼底无波:“指挥使来得正好——我拾到一件遗失物,正愁无人认领。”

谢无咎目光下落,停在她的袖口,眸色微暗:“拾得何物?”

“一根线头。”

沈如晦抬手,指尖轻弹,一缕红丝线在风里飘起,像极细的血迹,掠过佛前残光,“线头那端,系着三年前旧火场,也系着明日宣武门外的新人头。”

她语声轻缓,却字字如针,钉在幽暗的殿宇中。

金甲侍卫们不由屏息,握刀的手背青筋隐现。

谢无咎沉默片刻,忽地低笑一声,侧首吩咐:“封锁殿门,任何人不得出入。”

随即抬步,踩着晨霜走近,声音压得只有两人可闻:“沈如晦,你欠我的‘一次’,看来要提前还了。”

沈如晦抬眸,与他西目相对——一人眼底是深海无波,一人瞳仁是利刃将出。

佛像低垂,风雪在门外咆哮,像一场大戏刚拉开帘幕。

半晌,她轻笑,声音低得似耳语:“好,今日便还。”

袖中,乌铁方匣的棱角深深硌进掌心,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她血脉沸腾。

她知,从此刻起——她翻的不是旧案,是龙椅;她要的不是公道,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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