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回了家躺在了早己铺上拉舍尔的大沙发上。
“真冷”祝余打了一个抖,抱着手臂缩了缩,坐了起来。
梅姨和刘叔这么一吵,睡觉的心思也没了。
她挥手将空间里烧好的火炉放了出来,然后起身将封着窗户的冰霜用异能化开,顺势开个缝,以免一氧化碳中毒。
祝余从缝隙里往外望了望,山下的市区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市区里低于十层左右的建筑基本都看不见了。
只有高大的写字楼和小区住宅楼还在茫茫大雪中屹立,一眼望过去也不是很多。
看来这西个月的极热、暴雨、极寒也挺折磨人的。
如果这里没有上层和党员指导,只怕这里早己像大部分小说里写的那样,街坊邻居不好,怀有恶意,烧杀抢掠,无所不有。
正是因此,那个女人才在这里给祝余置办了这个房产。
一阵寒风透过窗缝吹到祝余身上,打了个激灵,又缩回沙发上,盖上毛毯,烤着火,一边吃早餐,一边看资料。
这资料是末世天气来临前,最后更新的版本。
不管是这个版本,还是之前的版本,在这西个月内早己被祝余看包浆了。
所以一切的开始都是祝余的舅舅曲钰诚搞的鬼。
闻名商界的曲家有两大天骄,曲钰诚和曲钰梨。
他们的经商头脑,他们称得了第二,没人称得了第一。
偏偏在天娇小时候,曲钰诚发现曲钰梨被狸猫换太子,且其中还有曲父的手笔。
原本打算告诉曲母,可还没等他告诉曲母,曲母就走了。
但曲钰诚万万没想到,曲母就是知道这件事,并且把曲钰梨换回来了,于是跟曲父吵了一架,活生生被曲父气死。
曲母发现那个女人的时候就调查了,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那个女人是对家的情人,是对家安排在曲父身边的,就连孩子也是对家的。
曲母跟曲父吵架时就说了,曲父不信,活生生把曲母气死。
曲母死后,曲父想把那对母女接进家里来。
却在这时公司出了问题,曲父也就怀疑上了,让人去调查,结果可想而知,就秘密处死了那对母女。
有句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对母女的事肯定有人安排了,不会查到曲父身上。
曲钰诚知道曲父处理了那对母女,他以为他爸处理的是外室和他亲妹妹,便恨上了曲父。
同时,曲钰诚跟曲钰梨慢慢长大,曲钰诚以为曲钰梨不是他亲妹,对她生出了别样的感情。
曲钰梨也是不喜欢曲家,曲父把她当空气,虽然吃穿住行都不缺,但是缺了父爱;曲钰诚也欺负她,有时也会打骂她,说她不是曲父亲生的。
曲钰梨也怀疑过,偷偷地做了亲子鉴定证明她是曲家人,解释给曲钰诚听,可是不信,就是欺负她,到她成年,还对她动手动脚。
在一次商业晚会上,曲钰梨遇到了祝嘉淸。
祝嘉淸对曲钰梨很好,照顾她,爱护她,两人很快就在一起并结婚了。
曲钰梨是背着曲钰诚跟祝嘉淸在一起的,要是让曲钰诚知道,那么祝嘉淸就没什么活路了。
曲钰梨是商业天才没错,可曲钰诚是曲家继承者,从他接手那刻起,没出三年,曲氏的大公司就变成了曲利集团,可以想象到曲钰诚的手段有多么狠厉。
纸终究包不住火。
那个时候祝余才三个月大,一次小感冒,祝嘉淸开车送母女两人去医院。
医院的人被曲钰诚收买了,给祝余注射了国外研究院从陨石上提取的病毒,同时还在祝嘉淸车子上动了手脚。
祝嘉淸发现祝余不对劲,给了医疗研究院的爸妈打电话说明情况,立马带着母女两人赶去祝父祝母那里。
但车子被动了手脚,可想而知,祝嘉淸死了,祝余进入了假死状态,而曲钰梨昏死被曲钰诚带回家关了起来。
祝父祝母赶到,发现祝余从假死状态恢复了过来,意识却不清,把小祝余带回研究院检查抚养。
祝父祝母是国家医学领域重要保密的科研人员,祝嘉淸在外面闯荡的时候从未提及两位老人,连曲钰梨也不曾说过,首到祝余出事。
祝父祝母对祝余身体里的病毒进行了研究,研究出来的疫苗也只能压制病毒,并不能消灭病毒,且这个病还会发作。
祝父祝母对研究院隐瞒了这件事,只是对外说,自己唯一的孩子死了,亲孙女没人照顾,带进来跟他们同吃同住不出研究院。
上面对二老也放宽条件,允许祝余跟二老住一起,只要祝余长大之后同样从事这方面,不会想着出去就行。
在祝余三岁时,二老发现研究院内做黑心研究,同时救下了刚被卖进来六岁的李岩。
李岩也是孤儿,二老同情他,收养了他,改名祝言,给祝余做个伴。
万万没想到,祝余十五岁时,曲钰诚发现了祝余还没死,惊讶之余把手伸进了研究院,给祝余再次注射当年的病毒。
曲钰诚勾结国外研究院,只要是曲钰诚想要处理的人,他都会偷偷地送到国外研究院研究。
而这个病毒,是一次意外研究陨石时发现的,刚好曲钰诚送来的人可以试验。
最终结果就是,只要注射了这个病毒,病毒就会随血液进入脑子,致使人死亡,就连注入病毒的针孔也会在死亡前愈合,让法医找不出毛病。
可想而知,曲钰诚用这个方法害死多少人。
祝余看到十五岁时一次感冒,曲钰诚让人给她注射了不知名药物。
那个时候她还记得是爷爷奶奶研究最重要的时候,祝言也是帮着他们,就让一位同事来照顾她,给她注射了据说是退烧药的药物,然后睡了一觉。
当她清醒过来时,客厅里祝言拿着家里的菜刀在她爷爷奶奶身上砍剁,看到这种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祝言杀死了她爷爷奶奶。
祝余当时很理智,也想过祝言不是凶手。
可情况就是那么个情况,她也不可能看错,当时她走出去,祝言回头看见她,那是什么样的惊恐眼神,她到现在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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