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年会上,老婆包里掉出了形状怪异的项圈,上面刻着她男闺蜜的名字“LL”。
为了保护他的隐私,姜妤彤当场公开了我们七年的隐婚关系。
她将我拉上台,在镜头下羞涩一笑。
“字母是我老公路临的名字,我们平时有点小情趣。”
结束后,我主动松开她的手,小声哀求。
“答应你的事我做了,我妈这个月的药......”
她的男闺蜜陆霖在这时给我送来了满满一箱壮阳药。
他高声喊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姐夫,比起伯母的病,你得先让自己支棱起来啊。”
“彤彤每次都跟我抱怨你不行,总不能一直用玩具让她满足吧?”
聚光灯突然打在了我身上,在场几千人都发出阵阵嘲笑。
仅仅过了半日,我就成了圈里有名的废人。
姜妤彤欣赏着我狼狈的模样。
“老公,人要懂得感恩,怎么不跟阿霖说句谢谢呢?”
我顶着所有人戏谑的目光仓皇离开。
回到医院时,却看到病重的母亲吊死在吊顶风扇下。
她手里紧握着一封染血的遗书。
妈不治病了,不要再求她,不要再受委屈了。
1
火葬场的人剪断了绑在妈妈脖子上的粗麻绳。
砰的一声,她僵硬的尸体重重摔在我面前。
我麻木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妈妈被推进了焚化炉,成了一捧灰。
“怎么会想不开呢,上吊自杀那得多痛苦。”
在给妈妈办理死亡证明的时候,护士在我耳边长叹一声。
我勉强勾起一抹笑,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涌了出来。
一直到深夜,我才把事情都处理好。
抱着妈妈的骨灰罐回家时,站在门口就听到里头激烈的动静。
姜妤彤和陆霖在沙发上纠缠着,蕾丝内衣散落了一地。
见我回来,陆霖仰起头看了我一眼。
他熟练地抱起了姜妤彤,对我笑了笑。
“路临你别在意,今天是彤彤的排卵期,她找我帮个忙。”
“我和她都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哥们,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
自始至终姜妤彤连一点目光都没给我,双手紧紧勾着陆霖的脖子。
我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切,垂在身侧的手指都在颤抖着。
卧室的门被人猛地关上,我突然觉得有些冷了。
七年里,为了妈妈的特效药我一次又一次向姜妤彤妥协。
可到头来什么也没留下。
我抱紧了怀里的骨灰罐,就仿佛妈妈还陪在我身边。
直到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我才缓缓回神。
“路先生,您之前预定的安乐死项目,还需要确认一下。”
“注射对象是您的母亲李芸女士对吗?”
那时候我担心求不到药,妈妈会被病痛折磨致死,所以才有了这个安排。
但结果,她还是了死在痛苦之下。
我握紧了手机,指骨泛白,好半天才开口说了句。
“一切照常,但是注射对象的名字另改......”
我话音刚落,姜妤彤顶着满身的红痕突然缠了上来。
声音带着些事后的暗哑。
“什么名字?”
我挂断了电话,没有回应。
她撇了撇嘴,勾着我的脖子试图吻上来。
被她触碰的皮肤激起一阵疙瘩,我强忍着喉头的呕意推开了她。
“别碰我。”
姜妤彤愣了愣。
“生气了?你不是说妈死前想要个孙子吗?你又生不了,我就只能找阿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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