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漫过窗台时,卡雷斯听完迈勒斯的汇报,指尖在卷宗上轻叩。
对你的人品有了几分认可的他,决定在这静谧的夜晚,亲自试试你的身手。
你敛着拳风应对,每一击都留着三分余地。
拳风擦过卡雷斯肩头时骤然收力,最终将包括他在内的三十人尽数制服,却没让谁添上重伤。
经此一役,卡雷斯望着你垂在身侧的手,眸中疑虑渐消。
他瞒着娜维娅,将一份保镖契约推到你面前,又连夜办了学籍证明 —— 开学后,你便能名正言顺地守在她身边。
按璃月的规矩,卡雷斯取来朱砂,与你在契约上按下指印。
纸页泛着暗红光泽,自此,终身护她周全的重责,便落进了你掌心。
你毫不犹豫地颔首,指尖在契约边缘微颤。
本就打算待到娜维娅十八岁,守过那场要命的决斗,这份约定正合你意。
你心里暗自嘀咕,这剧情怎么瞧着像《校花的贴身高手》?
再想想,《异世界黑道大小姐的贴身高手》似乎更贴切些。
月底的夕阳浸在泳池时,娜维娅叉着腰教你换气。
在她 “悉心教导” 下,你总算 “学会” 了游泳。
娜维娅指尖划着水面的涟漪,满眼好奇:“你怎么也能像枫丹人这样潜水?
这可是我们的本事呢。”
“璃月武学 —— 龟息功,” 你抬手作揖时眼底藏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能在水下换气。”
天真的娜维娅信了,晃着马尾辫提议:“那我们去海底玩吧?”
你笑着应好。
晨露挂在草叶时,娜维娅正拉着你往海边走,一只龙蜥突然连滚带爬冲过来,匍匐在地,对着你行起大礼。
紧接着,佩剑的少女匆匆跑来,剑穗扫过石阶,身上的水史莱姆随着步伐晃悠。
她比娜维娅稍大些,额角还沾着汗。
“你们没事吧?”
少女抬手拭去汗珠,声音带着微喘,关切地望过来。
“我们没事呀。”
娜维娅拍了拍肩头的水史莱姆,笑得灿烂。
“这是?”
你眉峰微蹙,指尖指向匍匐的龙蜥。
“是老师找的剑术陪练。”
少女歪着头,胸前的史莱姆荡起波痕。
这场景瞧着眼熟,你忍不住问那少女:“姑娘芳名?”
“秉烛狝影・克洛琳德。”
身为龙族,龙蜥臣服本是寻常。
你着不断咬你裤脚的龙蜥摆头:“留下陪她吧,当宠物,也当保镖。”
小龙蜥 “呀噫呀噫” 点头。
自此,她多了个小跟班,枫丹也少了位 “龙蜥夫人”。
克洛琳德收剑入鞘时颔首道谢,带着新宠离开。
你和娜维娅则踩着浪花,继续往深海而去。
深海之中,灯笼鱼的光晕在海藻间浮动,你们跟着它潜到海底。
娜维娅轻轻打开一枚贝壳,取出颗像 “洗衣凝珠” 的东西,递到你嘴边。
你正疑惑,还没等你开口询问,她的指尖己轻轻撬开了你的嘴唇,把那东西塞了进来。
入口的瞬间,你感受到它如果冻般 Q 弹爽滑,凉意顺着舌尖漫向喉头,还带着一丝清甜。
余光瞥见远处的海露花,娇艳得晃眼。
你悄悄游过去摘下,藏在身后,心跳却莫名快了 —— 想送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娜维娅骑在大灯笼鱼上朝你挥手朝你挥挥手,示意你赶紧上来。
见你磨磨蹭蹭,索性伸手拉住你:“快上来呀,扶着我的腰。”
她轻轻敲了敲灯笼鱼的发光部位,那家伙似懂非懂,摆着尾往前游。
灯笼鱼加速时,娜维娅的金发在水流中散开,时不时拂过你的脸庞,弄得你鼻子痒痒的。
她忽然指尖拨开你交握的手,发现了那朵海露花,笑着拿过去:“这是送我的吗?
谢谢呀,我会好好珍藏的。”
你紧张得说不出话,手也僵硬得也不敢动,只能继续扶着她纤细的腰。
娜维娅抬手将长发绕着指尖缠成松松的髻,把海露花插进去当簪子。
金发配着白花,在水光里亮得晃眼。
她兴致勃勃地拍了拍灯笼鱼,指挥着去追海马和水母。
荧光在她发间流转,像落了片星河。
你们还去逗膨膨兽,你伸手戳它圆肚皮时,它突然猛地拍打起来,声波震得你们和灯笼鱼都 “哇哇” 叫。
娜维娅带着你……真好啊。
水流漫过指缝时,时光仿佛都软了下来。
你在心底祈愿,愿这刻能永远停驻。
“我现在宣布,娜维娅就是我老婆!”
敖淼情不自禁地大声喊道。
三花猫原本正安静地趴着,被敖淼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浑身一颤,嫌弃地瞥了敖淼一眼,随后抬起爪子在枕头上抓了几下,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半月后的月夜,你踏着窗沿的阴影潜入欧庇克莱歌剧院。
檐角的月光碎在肩头,像未干的露水。
依着枫丹剧情的轨迹,芙卡洛斯该在谕示裁定枢机下方的暗室里磨剑。
水龙权柄在指尖微颤,你清晰捕捉到那处的动静你停在暗室门前,指尖叩在冰冷的门板上:“芙卡洛斯,可以见一面吗?”
回应你的,只有廊下夜钟滴答,漫过良久的沉默。
正当你准备转身放弃的时候时,门板忽然无声滑开,露出内里的昏黑,像被剖开的夜。
空室里只有一面镜,正对着门口。
镜沿镀着暗金,镜面泛着冷光,与寻常器物截然不同。
权柄在血脉里轻鸣,你望着镜面流转的流光 —— 芙卡洛斯的气息,就藏在那片晃动的光影里。
你发现可以使用权柄可以进入镜子的世界,你抬手按住镜面,权柄顺着指尖漫出涟漪,轻声道:“芙卡洛斯,那我进来了?”
镜中光影微晃,未有回应。
你想起上次的默许,指尖抵住镜面,身影缓缓没入。
踏入的刹那,周遭光影骤转。
再睁眼时,你仍在暗室,却己面朝大门,背对着那面镜。
仿佛穿过镜面的瞬间,被时空悄悄转了个身。
悠扬的钢琴声淅淅沥沥的飘着,像从很远的地方漫来。
你推开与现实镜像对称的暗室门,琴音随气流涌得更急,碎在肩头像细雪。
万物皆左右倒置,壁画上的天使转向反方,烛火的影子斜向左边 —— 便叫它镜像世界吧。
你踩着反向的地砖穿过回廊,终是站在歌剧院大厅中央。
穹顶的水晶灯折射出倒悬的光河,这里是镜像世界的欧庇克莱歌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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