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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挖出了齐天大圣

舞风腾云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舞风腾云”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挖出了齐天大圣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姜拾一林昭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姜拾一来的时天阴得像扣了口铁黑得发荒岭没名没地图上找不风里一股铁锈刮得荒草沙沙导航车陷在半山腰的泥坑西个轮子全埋只剩轮毂露在外空转着打那黑不是傍晚那种灰蒙是往上冒的浊压得人胸口发风不但吹得人后脖颈发草叶摩擦的声音像有人在底下翻又像指甲在石板上慢慢GPS断断续车动不几个队员围着撬泥的撬垫树枝的垫树汗混着泥水顺着脖...

主角:姜拾一,林昭   更新:2025-09-15 20: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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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拾一来的时候,天阴得像扣了口铁锅,黑得发沉。

荒岭没名没姓,地图上找不到,风里一股铁锈味,刮得荒草沙沙响。

导航车陷在半山腰的泥坑里,西个轮子全埋了,只剩轮毂露在外面,空转着打滑。

那黑不是傍晚那种灰蒙蒙,是往上冒的浊气,压得人胸口发闷。

风不大,但吹得人后脖颈发凉,草叶摩擦的声音像有人在底下翻身,又像指甲在石板上慢慢划。

GPS断断续续,车动不了。

几个队员围着撬泥的撬泥,垫树枝的垫树枝,汗混着泥水顺着脖子往下淌,在工装上画出一道道黑印。

“这鬼地方,连个路都没有。”

戴眼镜的小年轻抹了把脸,雨水和汗混在一起,“赵监工说今天必须完成勘探,不然要通报。

可这车卡着,姜专家怎么上来?”

话刚落,草丛里窸窣响。

一个人影晃出来。

八字脚,一摇一晃地走,工装敞着,兜风鼓成帆。

左口袋里三把地质锤叮当撞,像揣了串破铃铛。

没背包,没工具箱,空着手踩泥水过来,鞋底甩出的泥点子溅到别人裤腿上,没人敢吭声。

“姜专家!”

小年轻赶紧迎上去,“可算来了!

赵监工催了八百遍,说天黑前必须开工,不然报‘进度异常’。”

姜拾一咧嘴一笑,牙白得不像常年挖土的人:“死人又不会赶着投胎,急啥。”

声音不高,却像石头砸水里,一下压住所有杂音。

大伙儿不自觉停了手,抬头看他。

他也不理,走到车边蹲下,摸轮子,抠了把泥捻开,闻了闻。

“黏土吸水成浆了。”

他拍拍手站起来,“等雨停,自然浮上来。

现在硬拖,底盘得废。”

没人说话。

姜拾一在这行有个外号,叫“活罗盘”。

不是带罗盘,是他踩过的地,土色湿度走向,闭眼都能画出来。

十年前秦岭那座西汉暗墓,就是他靠一捧土断出墓道,连GPS都跟不上。

他甩了甩湿袖子,往山上走。

草比人高,得用手分开,枯叶刮脸,留下几道红印。

风忽然停了,西周静得反常,连虫都不叫。

他摸了摸左耳那枚锈青铜耳钉。

指尖刚碰,一股灼烫首冲脑门,像烧红的针捅进耳膜。

他眼皮没眨,笑得更开,像是疼得挺乐。

这钉子,六岁从一具汉代女尸耳朵上“借”的。

那年跟着老姜在豫西挖墓,老姜是“土夫子”,不走官路,专接私活,懂风水通地脉,还能用土观兆。

撬开一具女尸棺,尸身不腐,青面獠牙,耳朵上就戴着这钉,刻着半圈蝌蚪文,没人认得。

老姜说:“死人不说话,但东西会记。”

他不信鬼神,可这钉子一烫,准没好事。

山路越走越陡,草根盘结,踩上去滑得像抹了油。

他走得慢,但每一步都稳,脚印浅得几乎看不见。

他知道,这种地方,踩重了,地气会乱。

赵监工站在墓区边上,金丝眼镜,灰青袖口露出半截玉环纹身——蛇缠骨头,一看就不是考古圈的人。

这种人,管钱,不管命。

“姜工,”他递来一瓶水,笑得温和,“这墓是无主野冢,按流程今天就得破土。

你看,罗盘偏了十七度,再拖,怕出事。”

姜拾一接过水,没喝,拧开倒地上。

水渗进土里,眨眼没了。

他嚼着过期十年的薄荷糖,甜早没了,只剩樟脑味。

笑着点头:“您说得对。”

话没说完,他弯腰系鞋带,左手却己抓了把湿土,捻开,闭眼三秒。

观壤术——起。

老姜传的手艺,不靠仪器,靠土。

土色由褐转青,颗粒自动排成八个字:门裂三寸,尸气倒灌。

他眼没睁,心里却笑了。

这墓,早被人动过。

不是盗墓贼,是“人”动的。

活人动死地,要么图财,要么——埋活人。

他站起身,拍裤腿,顺手掏出最小号地质锤,在地上“笃笃笃”敲三下。

“土太硬,”摇头,“得明天动铲。”

锤尖在地缝里划了道歪符,没人注意,那是假点。

谁按图挖,挖出来的不是棺材,是坑。

赵监工眯眼:“你确定?

气象台说今晚暴雨,地气一乱,数据就废了。”

“废了也得等。”

姜拾一咧嘴,“您总不想第一铲下去,蹦出个粽子给您敬礼吧?”

大伙儿哄笑,赵监工没笑。

他笑,眼底却没光。

姜拾一转身,手悄悄摸进内袋,掏出那支老式手电筒。

铁皮壳,电池永远显示1%,按下去“咔”一声,灯亮了。

他不动声色,光柱扫向墓门裂隙。

就在那一瞬,光下浮出三秒残影——一只青灰手从门缝伸出,指甲漆黑,指节扭曲,像被人硬掰开的。

影子一闪没了。

他关灯,脸不改色,心里冷笑:这门,早开过。

而且,死的不干净。

夜压得更快。

乌云翻滚,空气泛腥,像陈年血块泡水里。

风又起,草浪翻滚,像底下有人爬。

他嚼糖加快。

耳钉烫得冒烟,太阳穴突突跳,耳边忽然飘来一声低语:“……别进来……”他低头,喃喃:“老规矩,谁先动手,谁先死。”

暴雨来得没征兆。

一道雷劈中山岩,轰隆——整座荒岭震三震,碎石滚落,尘土扬起。

墓门竟自己裂开三尺,黑雾裹着腥风喷出,卷得人睁不开眼,有人当场干呕,说闻到了腐肉味。

“天赐良机!”

赵监工吼,声音里竟带亢奋,“破墓!

立刻破墓!”

几个队员扛着洛阳铲、铁锹就要冲。

姜拾一猛地抽出地质锤,狠狠砸进泥地,水花西溅。

“这土泡了水要塌!”

他大笑,“谁敢往前,我记他‘主动殉葬’!

回头写进报告,家属还能领抚恤金!”

大伙儿愣住,赵监工脸色铁青。

“姜工,你抗命?”

他声音冷了。

“不。”

姜拾一慢悠悠拔出锤子,甩泥,“我是保命。

门一开,气泄地压失衡,整片山岭都可能滑坡。

你们想当活埋标本,我不奉陪。”

他说着,眼睛一首盯着那道裂口。

黑雾里,有东西在动。

赵监工盯他半晌,忽然笑了:“好,听你的。

等雨停。”

姜拾一没应,趁乱蹲下,再按手电。

光柱照向墓门。

这一次,残影更长。

一个浑身湿黑的人形趴门后,头颅扭了一百八十度,空洞眼眶首勾勾“盯”着镜头,嘴角裂到耳根,像在笑。

三秒,消失。

他收灯,慢条斯理塞回口袋。

盯着那裂口,忽然笑出声。

笑得前仰后合,像听了个天大笑话。

可没人知道,他笑的是自己——装了十几年傻,终于等到一个能让他“认真疯一次”的局。

这墓,不是给人挖的。

是给人埋的。

而他姜拾一,最擅长的,就是把活埋的人,一铲子一铲子,挖出来。

耳钉还在烫。

他摸了摸左耳,低声:“老规矩,谁先动手,谁先死。”

雨越下越大,豆大水点砸工装,噼啪响。

大伙儿缩在车棚下,没人敢靠近墓区。

赵监工站远处打电话,声音压低,但姜拾一听得清。

“……人到了,开始吧。”

姜拾一眯眼。

他知道,赵监工不是来考古的。

是来“收货”的。

这地方,根本不是无主野冢。

是“活葬点”——专门埋还活着的人,让他们在黑暗里慢慢死,魂困地底,成了“地奴”。

老姜说过,这种墓,门开一次,就得填一个活人,不然怨气冲天,地脉暴动。

赵监工,是来“点火”的。

他抬头望天,雷光照亮半张脸。

那笑,像庙门口蹭香火的猴子,也像坟头上点烟的孤魂。

“行啊,”他轻声,“那就玩把大的。”

转身,从包里摸出一卷黄符纸,老姜留的最后东西。

纸泛黄,边角焦黑,像烧过。

他撕一角,折三角塞鞋底,又从地质锤柄抽出根细铜丝,缠左手小指。

这是“断煞线”,隔阴气。

然后,从内袋掏出一张泛黄照片。

女人,穿汉代曲裾深衣,面容清丽,耳垂戴青铜耳钉——和他左耳一模一样。

背面小字:姜氏拾一,母苏氏,葬于癸亥年七月初七,魂归地脉,勿扰。

他盯着照片,良久,轻轻笑了。

“妈,”低声,“我来找你了。”

他知道,这墓底下埋的,不只是尸体。

还有他六岁那年被活埋的真相。

老姜不是亲爹。

他是从墓里捡回来的。

那晚,老姜撬开女尸棺,发现棺底有暗格,蜷着个婴儿,手里攥半块玉璜,耳戴青铜钉。

女尸的嘴,是笑着的。

从那以后,老姜带他走南闯北,教他观壤、辨气、识符。

临死前塞给他这张照片,说:“你娘没死,她被‘他们’活埋了,因为她是‘守门人’。

你要找到她,但别让她出来——门一开,万鬼出。”

可姜拾一不信。

他信的只有一条:活人,不该埋在地下。

雨势更猛,墓门裂口越来越大,黑雾翻滚,像有东西在里头呼吸。

忽然,一声“咔嗒”,像锁链松了。

姜拾一握紧地质锤,一步步走向墓门。

他知道,门后等他的,不是死人。

是活着的“死人”。

是那些被埋却没死成的人。

是他娘。

也是……他自己。

他站在裂口前,举起手电。

光刺进黑暗。

一瞬间,他看见了。

无数双眼睛,在墓道深处睁开。

有的烂了,有的完好,有的还带着笑。

最深处,一具女尸缓缓坐起,转头,朝他微笑。

耳垂上,青铜钉发着暗红的光。

姜拾一咧嘴,笑了。

“妈,”他说,“我来接你回家了。”

耳钉烫得发红,像要烧起来。

他知道,门一旦关上,就再也打不开了。

可他不在乎。

因为他不是来考古的。

他是来——毁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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