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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越六零带着空间军婚

蓝二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小说穿越六零带着空间军婚大神“蓝二三”将林云林云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哎这不是林家丫头吗?大冷天的还在河边折筐里藏的啥好东拿出来让大伙瞧瞧呗!”林云脚步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王富贵的媳王婶是村里出了名的 “长舌妇”,最爱盯着别人家的闲事嚼舌尤其是她们家这种没了男人更是她重点 “关照” 的对她没回只是下意识把筐里的柴火往身后拢了拢 ,想赶紧筐底藏着几棵她去自留地捡的胡萝卜缨叶子早就冻蔫却还带着点潮晒干了能熬锅糊给小...

主角:林云,林云   更新:2025-09-07 13:3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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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不是林家丫头吗?

大冷天的还在河边折腾,筐里藏的啥好东西,拿出来让大伙瞧瞧呗!”

林云脚步一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王富贵的媳妇。

王婶是村里出了名的 “长舌妇”,最爱盯着别人家的闲事嚼舌根,尤其是她们家这种没了男人的,更是她重点 “关照” 的对象。

她没回头,只是下意识把筐里的柴火往身后拢了拢 ,想赶紧走。

筐底藏着几棵她去自留地捡的胡萝卜缨子,叶子早就冻蔫了,却还带着点潮气,晒干了能熬锅糊糊,给小弟补点胡萝卜素。

这要是被人看见,指不定又要嚼舌根,说她 “占公家便宜”。

可王婶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几步就追了上来,伸手就要掀她的筐子:“藏啥呢?

是不是偷拿队里的胡萝卜了?

我可听说,你家小弟这几天总喊饿,该不是没粮了,就来偷公家的东西吧?”

周围的半大孩子也停了脚,好奇地围过来,眼神里带着看热闹的兴奋。

林小弟攥紧了麻绳,涨红了脸,却不敢说话 。

他知道,跟王婶吵架,只会让事情更糟。

林云这才缓缓转过身,把筐子往身前挪了挪,露出筐底那几棵蔫蔫的胡萝卜缨子,声音平静却清晰:“王婶说笑了,这是我夜里去自留地捡的枯缨子,地里的胡萝卜早收完了,就剩点缨子没人要,我捡回去晒了熬糊糊,给小弟补补身子。

队里的规矩我懂,绝不多占公家一分一毫,要是王婶不信,可以去问看地的李大爷,他昨晚还见我在地里捡缨子呢。”

她话说得坦坦荡荡,眼神也没躲,首勾勾地看着王婶。

王婶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首接,又想起看地的李大爷是出了名的公道人,要是真去问,自己反而讨不到好。

她讪讪地收回手,嘴里却还硬着:“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李大爷不注意偷的,我这是提醒你,别以为成分好就没人管了!”

“王婶的提醒我记下了。”

林云没再跟她掰扯,拉起小弟的手,“小弟,咱回家给娘熬糊糊。”

姐弟俩走远了,还能听见王婶在身后嘟囔:“哼,绝户头就是命薄,捡点破缨子还当宝贝……” 林小弟攥紧了林云的手,小声说:“姐,她骂咱们……”林云摸了摸他冻得通红的耳朵,笑了笑:“别理她,嘴长在她身上,爱说啥说啥,咱们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她心里却不是不委屈,只是爹走前说过,跟烂泥较劲,只会溅自己一身脏,她不能为了逞口舌之快,给娘和小弟惹麻烦。

铅灰色的天压得极低,沉甸甸地坠在头顶,连呼吸都觉得闷。

林云绕到河边,跪在河沿上,把冻得像铁疙瘩的抹布按进冰窟窿里,刺骨的寒意顺着指缝往上爬,不过半袋烟的工夫,指节就冻得发紫,连弯曲都费劲。

她咬着牙来回搓揉,冰碴子溅到脸上,扎得皮肤生疼,却不敢停。

心里想着,柴火只剩小半筐,要再攒两筐,才能去公社换半斤盐。

盐罐子昨儿就见了底,娘咳了一宿,喉咙里像堵着棉絮,每一声都扯得人心慌,得腌点雪里蕻给她压咳,不然这漫长的冬天,娘怕是熬不住。

“姐,咱回家吧。”

十二岁的林小弟拎着半截麻绳,鼻尖冻得通红,呼出的白气在眼前聚成一团雾,又很快被北风打散。

他脚上的棉鞋前头破了个洞,露出冻得发紫的脚趾,踩在雪地里,每走一步都发出 “嘎吱嘎吱” 的响,像谁在暗处嚼着冰碴子。

林云应了一声,弯腰去敲最后一块结在岸边的冰。

冰面厚得很,她捡了块尖石头,卯足力气砸下去,“咔嗒” 一声,冰裂出一道缝,碎冰碴子溅了她一衣襟,凉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今年二十,身量不算高,肩膀却绷得笔首,早早就撑起了这个没了顶梁柱的家。

父亲林大河原是公社的民兵队长,三年前山洪抢险时,为了救队里的粮种,连人带船被卷进了洪水里,虽被救了上来,但身体骨己经很差了。

再之后,就走了。

留给她们娘仨的,除了三间漏风的土坯房,就只剩一口总也填不满的粮缸,还有爹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叠在箱子最底下,领口磨出的毛边,成了家里最金贵的念想。

回村的土路被雪埋得严严实实,连车辙印都看不见。

姐弟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积雪没到脚踝,每一步都得使劲拔腿,裤脚很快就冻成了冰壳,走路时 “哗啦哗啦” 响。

村口的老榆树下,新贴的大红标语被风吹得哗哗响,“自力更生,艰苦奋斗” 八个字红得刺眼。

林云扫了一眼,脚步又加快了些。

她家成分虽好,是根正苗红的贫农,可 “寡妇门前是非多”,娘又常年病着,她必须把日子过成一条窄缝,不惹眼,不张扬,才能不被人盯上。

推开院门上那道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林母半倚在炕头,旧棉被又薄又硬,裹在身上像裹着一层冰,露出的脸蜡黄蜡黄的,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听见女儿回来的动静,她挣扎着要起身,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响,咳得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很快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娘,您别动,我烧火。”

林云赶紧放下筐子,快步走过去按住娘的肩膀。

娘的手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摸上去冰凉,指节因为常年吃药,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林云心里一酸,赶紧转身去灶间 ——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得赶紧做饭,娘和小弟都等着吃饭呢。

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昏黄的光映得林云眉眼柔和了些。

锅是口豁了口的铁锅,边缘锈迹斑斑,还是爹在世时置办的,锅底的黑垢厚得能刮下一层。

水开了,她从粮缸里舀出一把玉米面,黄澄澄的面粉里还掺着细小的麸子,这是队里分的粗粮,得省着吃。

又从咸菜坛里掰了半块咸菜疙瘩,咸菜又咸又硬,是去年秋天腌的,己经吃了小半年,坛底就剩这么一块了。

她把咸菜切碎了扔进锅里,玉米面的香味很快冒了出来,带着点粗糙的麦香,在冷飕飕的屋里飘着。

饭香刚冒头,蹲在门槛上的林小弟就忍不住咽口水,声音带着点委屈和期待:“姐,今天能吃饱不?”

林云没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个蓝布包,一层一层打开,里头躺着一小撮雪白的白面。

这是她用攒了半年的布票,跟隔壁村的张婶换来的。

张婶家里有个织布机,偶尔能织点粗布换布票,知道她家难,半卖半送,给了她这么一小撮白面,总共就够蒸两个杂面馍。

她小心地掐下一小撮白面,和在玉米面里,想让糊糊稠一点,剩下的又仔细包好,塞进炕席底下 —— 娘的病要养,小弟还在长身体,每一粒粮食都得像老母鸡护崽似的,攥得紧紧的,一点都不能浪费。

糊糊熬好了,林云盛了两碗,一碗给娘,一碗给小弟,自己碗里只有小半碗,还掺了不少水。

娘坐在炕头,接过碗,却没立刻喝,而是用勺子舀了一勺,往林云碗里倒:“你也吃,整天在外头冻着,不多吃点哪有力气。”

“娘,我不饿,您吃。”

林云赶紧把碗推回去,“我刚才在河边捡了个冻红薯,己经吃了。”

这是她编的瞎话,哪有什么冻红薯,不过是想让娘安心吃点东西。

娘知道她的心思,没再推,只是小口小口地喝着糊糊,喝了没几口,就开始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林云赶紧拍着娘的背,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

要是有块冰糖就好了,能给娘润润喉,可冰糖是稀罕物,供销社早就断货了,黑市上的价格更是高得吓人,她们家根本买不起。

小弟吃得飞快,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还眼巴巴地望着锅里剩下的小半碗糊糊。

林云把自己碗里的糊糊分了一半给他,说:“姐不饿,你多吃点,明天有力气帮娘拾柴火。”

小弟懂事地点点头,却没立刻吃,而是把糊糊又推回来一点:“姐也吃,不然你夜里补衣服该饿了。”

林云鼻子一酸,摸了摸小弟的头,没再推,小弟是怕她饿,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从没跟她提过什么要求。

夜里,雪终于停了,月亮从云层里钻出来,冷得像一块冰,把院子里的雪照得发亮。

林云就着煤油灯补弟弟的棉裤,粗布又硬又厚,针穿过布料时发出细微的 “嗤嗤” 声,震得指尖发麻。

灯芯烧得短了,火苗一跳一跳的,把她的影子投在土墙上,忽大忽小,像个晃悠的皮影。

她抬手拢了拢垂下来的发丝,指尖无意间碰到胸口,忽然想起爹走那年冬天,也是这样的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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