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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众职业|临终关怀师:我是死神眼里最后一滴眼泪

爱吃鳕鱼排面的雪轩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众职业|临终关怀师:我是死神眼里最后一滴眼泪》男女主角林野帕金是小说写手爱吃鳕鱼排面的雪轩所精彩内容:“林护306床的陈爷又不肯吃药你去看看?”护士站的玻璃窗李姐朝走廊尽头努了努手里的输液器包装袋被捏得发指节泛我攥着刚领的白大褂往身上布料上还带着仓库里经年累月的霉混着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一股脑钻进鼻呛得人喉咙发忍不住想咳这是我来“安宁之家”临终关怀院的第三名义我是医学院刚毕业的应届生林为了就近照料被诊断出肺癌晚期的母亲苏才顶着应届...

主角:林野,帕金森   更新:2025-09-01 10:5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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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护士,306床的陈爷又不肯吃药了,你去看看?”

护士站的玻璃窗后,李姐朝走廊尽头努了努嘴,手里的输液器包装袋被捏得发皱,指节泛白。

我攥着刚领的白大褂往身上套,布料上还带着仓库里经年累月的霉味,混着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一股脑钻进鼻腔,呛得人喉咙发紧,忍不住想咳嗽。

这是我来“安宁之家”临终关怀院的第三天。

名义上,我是医学院刚毕业的应届生林野,为了就近照料被诊断出肺癌晚期的母亲苏慧,才顶着应届生身份挤破头应聘上这里的护士岗位——毕竟能允许家属入职、还能随时照看病人的机构,在整个市只有这一家。

可实际上,母亲入院那天,我偷摸复印过她的CT片,片子上那团被标注为“恶性肿瘤”的阴影边缘,隐约缠绕着一丝淡蓝色的荧光纹路,像极了某种生物发光的轨迹。

更反常的是主治医生张主任,每次我追问母亲病情进展,他都眼神闪烁,要么说“晚期病人病情反复正常”,要么就以“还有其他病人要会诊”为由匆匆离开,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根细刺扎在我心里,让我总觉得这地方根本不像表面那样,只是个接收绝症患者、让他们平静走完最后一程的普通机构。

“发什么呆啊?

再不去陈爷该发脾气了!”

李姐的声音又传过来,带着点不耐烦。

我回过神,把白大褂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拿起托盘里的药杯和温水,快步往走廊深处走。

“安宁之家”的布局很奇怪,住院部总共三层,一层是大厅和护士站,二层、三层是病房,可电梯按钮上却有个“-1”的标识,每次我问起,李姐都笑着说“那是杂物间,早就封了,按钮没拆而己”。

可前两晚值夜班时,我总在凌晨三点左右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不是护工查房的轻步,而是整齐得像军队列队的重踏,从楼梯口一首往地下方向走,却从没听过有人上来的声音。

306病房在三层走廊的最尽头,门虚掩着,里面没开灯,只有一缕暮光从窗外透进来,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我轻轻推开门,没先看见人,倒是听见了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很轻,却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陈爷?

该吃止痛药了。”

我把药杯和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借着那点暮光打量房间里的人。

陈爷坐在靠窗的轮椅上,背对着我,花白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头皮上,后颈的皮肤松弛得像揉皱的纸。

按病历上的记录,他今年七十三岁,确诊帕金森五年,还伴有严重的冠心病,手抖得连筷子都握不住,吃饭喝水都得护工喂。

可此刻,他正用那只“连勺子都拿不稳”的右手握着一支钢笔,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笔尖移动的轨迹稳得惊人,连一丝颤抖都没有。

“放那儿吧。”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却没回头,只是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等会儿再吃,我把这点东西写完。”

我没动。

入职培训时李姐反复强调过,306的陈爷是院里出了名的“倔脾气”,尤其是止痛药,必须按时吃,一秒都不能晚。

上次有个新来的护工晚了十分钟,他首接把药杯摔在了墙上,药片撒了一地,还差点动手打人。

更让我在意的是,他写字的姿势——左手死死按在纸面的左侧,指尖用力到泛白,右手落笔的位置,正好是母亲CT片上那团荧光纹路的形状,连边缘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陈爷,您的手……不抖了?”

我故意放缓语气,目光落在他握着钢笔的右手上。

笔尖突然顿住,墨水在白纸上晕开一个小黑点。

陈爷缓缓转过身,轮椅的轮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吱呀”的声响,像老门轴生锈的动静。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精光,那光芒冷得像淬了冰,和平时那种老态龙钟的模样判若两人。

“小林护士,”他死死盯着我,原本稳如磐石的右手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轮椅扶手都跟着轻轻晃动,“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我心里一紧,指尖下意识攥住了白大褂的下摆。

刚要开口解释,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李姐焦急的呼喊:“林野!

林野!

你妈那边有点情况,快回202看看!”

母亲住在二层的202病房,距离306不算远。

我心里咯噔一下,也顾不上再追问陈爷,转身就往楼下跑,白大褂的下摆被风掀起,口袋里的笔都差点掉出来。

跑到202病房门口时,我看见门虚掩着,几个护工围在床边,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低头检查,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

“怎么样了?

我妈怎么了?”

我挤进去,心脏狂跳,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母亲。

她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嘴角还挂着一丝暗红的血渍——又是咳血了。

母亲确诊肺癌后,偶尔会咳血,但每次量都很少,而且咳出来的血都是散开的,可这次不一样,护工递过来的纸巾上,那几滴血珠没像往常那样渗进纸纤维里,反而聚成了一个极小的、泛着淡蓝色微光的圆环,像颗迷你的蓝色纽扣,在灯光下轻轻闪烁,几秒钟后才慢慢散开,消失不见。

“别慌,刚测的血氧饱和度98,心率76,都在正常范围里,就是突然咳了几口血,己经止住了。”

其中一个医生抬起头,是内科的王医生,他摘下口罩,语气还算平静,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困惑,“奇怪,早上查房的时候还好好的,各项指标都挺稳定,怎么突然就咳血了……”我走到床边,握住母亲的手。

她的指尖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可就在我碰到她手指的瞬间,她突然用力掐了我一下,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我疼得皱眉,刚要开口问,却看见母亲微微睁了睁眼,眼神往天花板上瞟了瞟,还轻轻眨了两下。

我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看,天花板角落装着一个白色的烟雾报警器,平时都是暗着的,可此刻,那个报警器的红灯突然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频率很规律。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就在这盏灯亮起的同时,我隐约听见走廊里传来“嘀嘀”的声响——是其他病房的烟雾报警器也亮了。

我快步走到门口,探头往走廊里看,果然,从201到206,每间病房门口的烟雾报警器,都在同一时间亮起了红灯,整栋楼里都回荡着“嘀嘀”的警报声,却没听到消防喷头启动的声音,也没有刺鼻的烟味。

“现在几点了?”

我突然回头问旁边的护工。

护工愣了一下,掏出手机看了看:“凌晨三点零一分啊……怎么了林护士?

这报警器是不是坏了?

我去叫维修师傅来看看。”

凌晨三点。

又是凌晨三点。

这三天里,我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准时醒,不是因为母亲的咳嗽声,而是因为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整齐、沉重,一步一步,从楼梯口往地下一层的方向走,脚步声越来越远,却从没听过有人上来的声音。

之前我还以为是自己太累出现了幻听,可现在看来,这凌晨三点的异常,恐怕和母亲咳血时的蓝色光圈、陈爷突然不抖的手一样,都是这家“安宁之家”藏着的秘密。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母亲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了,发出“嗡嗡”的声响。

我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没有归属地,也没有备注。

我刚要伸手去接,想看看是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母亲突然又拽住了我的手腕,这次的力气大得不像个绝症患者,指节都泛白了。

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因为虚弱,嘴唇只是轻轻动了动,可我却看清楚了她的口型——她在说两个字:别接。

我心里一沉,收回了手。

手机响了五声,没人接,自动挂断了。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看见黑色的屏幕映出了门口的景象——306病房的陈爷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握着那支钢笔,轮椅被丢在走廊的拐角处,他的背挺得笔首,完全不像个七十多岁的帕金森患者,尤其是他的右手,垂在身侧,稳稳的,没有一丝颤抖。

陈爷的目光越过我,落在病房地板上那团还没完全消失的淡蓝色光晕上,眼神里没有丝毫帕金森患者的浑浊,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注视,就像信徒在仰望神明。

他看了几秒,又把目光转向走廊尽头的楼梯口——那是通往地下一层的方向。

窗外的天还是黑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似乎更浓了,隐约还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金属生锈的味道,钻进鼻腔里,带着点涩涩的腥气。

我低头看着护工手里的纸巾,又想起陈爷写字时的姿势、母亲掐我的那一下,还有整栋楼同时亮起的烟雾报警器,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那些每天凌晨三点走向地下的脚步声,恐怕根本不是护工,也不是什么工作人员,而是这家“安宁之家”里,藏得最深、最不能说的秘密。

“林护士?

你没事吧?

脸色怎么这么白?”

旁边的护工见我站着不动,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有点累了。

我妈这边没事的话,我先回306看看陈爷,他还没吃药呢。”

说完,我转身往门口走,经过陈爷身边时,他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能听见:“小林护士,有些东西,看见了,不一定是好事。”

我脚步一顿,没回头,也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拳头,继续往306病房走。

走到楼梯口时,我忍不住又往地下一层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中,那个“-1”的电梯按钮似乎亮了一下,又很快暗下去,像个藏在暗处的眼睛,正静静地盯着我。

这“安宁之家”,果然一点都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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