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楷得了被人触碰就会减寿一年的怪病。
除了被我碰。
因为我是世间唯一的剪灯人,得我庇护,就能获得源源不断的阳寿。
而他心里,一直渴望长久陪在他的养妹傅莹莹身边。
他在我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求我替他接命,我冷淡拒绝。
直到我祖传的续命灯被砸碎,养母也因突发心脏病住院。
傅泽楷再次找到我,手上捧着已经修好的续命灯。
“给我阳寿,治好我的怪病,直到我能一直陪莹莹。”
我哭着接过我的灯,从此成了他无时无刻都要触碰的实体影子。
从第一次碰我的浑身颤抖,到将我贪婪按在床上一遍遍吸取阳寿,都是为了能重新站在傅莹莹身边。
直到傅莹莹为他离婚那天,傅泽楷让人将我打的遍体鳞伤。
“我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你了,怕莹莹误会,我只能先跟你划清界限。”
随后,他让人递给我一摞房产证。
“送你的,以后别再联系。”
我胡乱攥着那些房产证,轻轻点头。
“如你所愿。”
……
1
刚做完阑尾炎手术,伤口还在渗液,我躺在病床每动一下都像腹腔被撕开。
手机震个不停,傅泽楷的信息铺了满屏,
“为什么不回消息?”
“莹莹终于离婚了,明天下午就要搬来别墅跟我一起住!”
“你现在把灯带过来给我治病,直到我有足够的寿命和莹莹在一起。顺便试试泳池水温,莹莹爱游泳。”
输液针随着手抖,我只能艰难打字。
“我刚做完阑尾炎手术,伤口还没愈合,我动不了,以后再说吧。”
刚想闭眼休息下,电话骤响,傅泽楷声音急切又刻意温柔。
“画清,你为了我坚持一下吧,多吃点止痛药就好了。这点是小事哪有莹莹重要呢?”
“你想想,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想阿姨失去现在这个医疗机会吧。”
声音突然放大,我被吓得伤口抽痛。
“我伤口还没愈合,站都站不起来,等恢复好了就帮你治疗行吗?”
傅泽楷的声音温柔不再,只剩下强硬。
“别说了,坚持一下很快的,我派司机去接你。”
司机没有十分钟就推着轮椅进了病房,上车后司机说:“薛小姐,先生让你喝这瓶药缓解疼痛。”
我刚想推脱,就被司机灌了下去。
昏沉中车开到到了半山别墅。
傅泽楷让我穿上比基尼,眼神略过我手捂着的伤口时,带着些许嫌弃。
“这是莹莹的泳衣样式独一无二,你也是占了莹莹的光,能穿上低仿。”
“泽凯,求你了,伤口会裂开的,下次行吗?”
我脸色白得像纸,几乎是卑微地求着他。
可得到的却是无情的催促。
“快点开始吧,你是知道莹莹对我有多重要,任何事都比不上她重要。”
“止痛药马上生效了,别浪费时间。”
他直接上手来撕扯我的病号服,连着扯到了纱布。
血渗了出来,他却视若无睹。
将我脱光换上了泳衣,给我带上了傅莹莹的面具。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刚想踹开他,脸上就挨了一记巴掌。
“别乱动,弄坏了莹莹的脸,我会很不高兴。”
突然飘来股甜腻的香,钻进鼻子里。
我浑身变得燥热,甚至忘记了疼痛。
“莹莹,你真的好美。”
傅泽楷的声音裹着喘息,话音刚落就像头失控的野兽扑过来。
我被按在泳池边的防滑垫上,他一次比一次用力,换了800个姿势。
直到天黑我意识开始涣散,他才喘着粗气从我身上翻下去。
傅泽楷拿起遥控器,指挥无人机降落。
原来在头顶一直围绕的嗡嗡声居然是他偷偷放的无人机。
傅泽楷躺在沙滩椅上拿起放在一旁的平板,指尖不停的划着。
一天里的所有动作都被360度环绕的拍了下来。
他眼里没有疲惫,全是对自己的满意。
“这些姿势都不错,莹莹一定会很满意。”
药力散去,剧痛再次传来。
傅泽楷看到我蜷缩在边上,无奈的开口。
“你也别怪我,这个药不是很好用吗?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看着防滑垫上的纱布里那滩血迹被沾湿慢慢晕开。
血腥味混着泳池水的味儿,桩桩件件都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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