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说我妈是攻略者死不了,为救她的白月光,强行将母亲拉去做心脏移植手术。
手术过后,母亲被开膛破肚暴尸手术台上无人问津。
我去找妻子质问时,却在病房外听到她和白月光的对话。
「姐姐,阿姨真的不会死吗?」
妻子笑的花枝乱颤,食指轻点白月光额头,宠溺道:
「小笨蛋,当然是假的,那种穷酸的婆婆活着只会丢我的脸。」
「能救你一命,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我顿住脚步没再往前。
她还不知道,死在手术台上的是她妈妈,不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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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到的?你就这么信不过我,非要没品的在外偷听吗?」
我刚准备离开,却妻子陈安然发现了,她责怪的叫住了我,生怕我听到了不该听的事。
我本来还想质问她,怎么能对母亲这么残忍。
但回想起她方才恶毒的发言,顿时便没了心思,随口敷衍道:
「刚到。」
陈安然松了口气,抱着膀子傲慢道:
「你刚刚也见到你妈了吧。」
「我早就说了,你妈是攻略者,只是移植一颗心脏死不了。」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怎会让景川用糟老太太的心脏?我和景川都没有嫌弃,你别给脸不要脸!」
「不过也是,穷惯了的人,一辈子也学不会大方。」
我握紧了拳头,心脏忍不住抽痛起来。
即便我名校毕业,入赘她家,帮她家公司做尽了脏活累活,一分钱也不敢拿。
可在她眼里,我依旧山沟沟里出来的那个穷酸鬼,不配高攀她。
连带着我母亲,在她眼里都是烂命一条,亦是她肆意作弄的玩具。
回想起手术台上凄惨的尸体,我抬头对上了陈安然厌烦的眼神。
看着这与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妻子,我一时猜不透,她是真的不知道母亲已经死了,还是装装样子。
是什么都无所谓了,我不愿和她多费口舌,转身便准备走。
这时,躺在病床上的人忽然叫住了我,他气色红润,声如洪钟,半点也没有刚做完手术的样子:
「沈大哥,阿姨情况怎么了?我肾也有点不好,能让你妈妈帮忙配型吗?无论多少钱,什么代价,你尽管提……」
他正是陈安然的白月光赵景川,想起尸体内部还保留的心脏,再对比他此刻的状态,我才知,他的生病是装的。
一场演戏,却换走了一条鲜活的人命,何其可笑。
他话还没说完,陈安然就急忙冲上前,扶着他躺下:
「景川,你刚做完手术不能乱动的。」
「再说了,他和他妈这些年,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只是一个肾而已,她敢不给?」
「我这就让医生去安排配型,你就安心等着手术吧。」
话落,她抬手便要打电话去吩咐。
我实在不愿再看他们演戏,冷声道:
「别忙活了,妈已经死了。」
陈安然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抹错愕。
一侧,赵景川虚弱的咳嗽几声:
「沈大哥,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你也不能咒你妈妈死啊。」
「刚刚刘医生还跟我说,阿姨恢复的很好,要不了几天就能出院了。」
陈安然挑眉,越发厌恶的看向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不就是吃醋我一直在照顾景川没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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