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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拆了我粉的cp小说》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朝暮”的原创精品沈逾苏柔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沈逾跪在破出租屋求我陪他共渡难关我刚斗死渣爹和私生接手了家族的百亿家我隐藏身决定暗中帮助他东山再起却搂着白月光骂我怀的女儿是赔钱我用孕吐间隙给他的金主们发邮件: 王从下季度开暂缓对沈氏核心原料的供应和关键订单的交我要沈氏……易产房他追悔莫而我的律师甩出七份即时生效的催命包括但不限于离婚协议、银行信用额度冻结通知书、供应商断供函……沈您的江...
主角:沈逾,苏柔 更新:2025-08-07 00:5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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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斗死渣爹和私生子,接手了家族的百亿家产。
我隐藏身份,决定暗中帮助他。
他东山再起后,却搂着白月光骂我怀的女儿是赔钱货。
我用孕吐间隙给他的金主们发邮件:
王叔,从下季度开始,暂缓对沈氏核心原料的供应和关键订单的交付。
我要沈氏……易主。
产房他追悔莫及,而我的律师甩出七份即时生效的催命符。
包括但不限于离婚协议、银行信用额度冻结通知书、供应商断供函……
沈总,您的江山,我拆的。
1
暴雨夜。沈家豪宅,水晶灯亮得刺眼。
我一手撑伞,另一只手本能地护住隆起的腹部。
五个月的身孕是目前我和沈逾之间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关系。
指尖隔着厚实的羊毛大衣,能感受到底下小生命细微的动静。
像怯生生的鱼儿在平静的水面下悄然吐了个泡。
太太。
被沈逾的白月光苏柔重金笼络过的管家声音轻飘飘的。
带着刺。
客厅里暖气开得足,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甜腻的香氛味道。
混着淡淡的酒气。
沈逾陷在宽大的丝绒沙发里,姿态慵懒。
昂贵的真丝睡袍松垮地系着,露出线条紧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而苏柔正穿着情侣款烟霞粉睡裙,喂他燕窝。
逾哥哥,小心烫。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像沾了蜜糖。
我挺着孕肚,浑身滴着水站在玄关。
活像这个家里突然闯入的一个污点。
沈逾听见声响,脸上的笑意立刻淡下去。
苏柔则像只受了惊的小鹿,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
漂亮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姐姐回来了?外面雨好大,快过来坐,暖和暖和。
她作势要过来拉我的手,亲昵得仿佛我们真是情同姐妹。
甜腻的香水味随着她的靠近再度直冲鼻腔。
我的胃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
呕……咳咳……
我连忙扶住旁边的单人沙发靠背,努力想平复,可那恶心感却如同跗骨之蛆。
苏柔看向沈逾,眼神楚楚可怜。
逾哥哥,你看姐姐这样子是不是不太适合照顾我?我自己其实也可以的……
沈逾闻言脸色更暗了: 迟苡安,别在这里给我装让你回来是干什么的?是来这儿当祖宗的吗?苏柔需要静养,需要人照顾你这副鬼样子,存心添堵是不是?
三年前,同样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地点却在极其狭小、破旧、弥漫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出租屋。
彼时的沈逾,还不是如今这个高高在上的沈总。
他蜷缩在吱呀作响的旧沙发里,双眼赤红,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
沈家完了都跑了苡安你敢不敢赌?赌我……还能站起来……
沈逾那时的眼神犹如滚烫的岩浆。
作为他的溺水浮木,以及出于一起长大的情谊,我有心帮他一把。
于是在斗死渣爹和他的私生子后,我隐藏身份陪在了他身边。
不仅帮他笼络关系,甚至匿名提供资金支持。
那时我反手握住他冰冷颤抖的胳膊,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赌,我陪你。
那段日子,昏暗逼仄的出租屋成了我们的战场。
我白天去公司上班,晚上回来对着电脑屏幕,眼睛熬得通红,帮他对接那些早已不耐烦的供应商,低声下气地修补几近崩塌的旧关系网,一遍遍修改那些希望渺茫的商业计划书。
最难的时候,我们连续吃了半个月的清水挂面。
他看着我碗里的清汤寡水,声音哽咽: 苡安,我发誓,我沈逾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那些滚烫的誓言,那些在绝望中互相依偎的体温,那些在破败出租屋里共同咽下的苦涩。
于此刻,更像一记记最恶毒的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我瞬间清醒: 我没装……
声音嘶哑,字字磨砂。
只是闻到味道,就控制不住……
沈逾冷笑,目光如探针般刺向我的小腹:
怀个丫头片子,还当自己有多金贵?女儿生下来就只会哭,将来还是赔钱货
赔钱货三个字如烧红的烙铁烫在我心上。
难道我要我的女儿将来也走我的老路吗?
不,我绝不允许
这时苏柔适时挽住沈逾的手臂: 逾哥哥,别气,还有我呢。
沈逾脸色稍缓,苏柔便更得意了,转而看向我。
姐姐也别怪逾哥哥说话直,自从发达了,沈家就一心想求个男胎,你说我要真能……
话到这儿,苏柔忽然不说了,一双白皙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脸上飞起两朵娇羞的红晕,意有所指。
听到了?上个周也是多亏柔柔的父母注资,我才得以买下城东那块地。
现在柔柔的月份比你小,你住家里帮不了别的,就负责一下她的饮食起居、食谱清单,至于肚子里那个……找时间处理掉吧。
处理掉?
沈逾竟把一个活生生已见人形的生命说得像垃圾。
我看着眼前这一对男女。
一个是贪心不足,想扩大经营;
另一个则瞄上了沈家的势头,打算资本渗透。
难怪一拍即合。
沈逾英俊的侧脸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显得那么完美,却又那么陌生。
他怀抱着曾经的白月光,坚信她肚子里的一定是儿子。
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出奇,像一潭死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照顾苏小姐是吧?没问题。
不是刚注的资吗,那我就陪你们玩玩。
属于我孩子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
沈逾似乎没料到我如此顺从,眉头轻挑看了我一眼,但很快被苏柔打断: 逾哥哥,我有点累了……
嗯,我扶你上去休息。
沈逾收回目光,温柔备至地搀扶着苏柔,一步步走上旋转楼梯,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
2
偌大的客厅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空气里还残留着苏柔甜腻的香水味和燕窝的微腥气。
一个月前,沈逾因为苏柔闻到油烟味会心悸命令我搬出主卧。
住进了佣人房隔壁的储物间改成的静室。
我慢慢地挪到楼梯口,腿脚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扶着冰冷的木质扶手,我缓缓踏上台阶。
二楼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经过主卧,那间曾经属于我和沈逾的卧室时,我的脚步没有停顿。
再往前,就是我的房间了。
门虚掩着,我推开门,一股久未住人的、带着灰尘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只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一个简易的衣柜,连张桌子都没有——一个专门为我准备的、充满羞辱意味的牢笼。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鑫达材料王总的语音微信。
点开,王总粗粝带着点讨好的声音炸响在狭小的空间:
迟总,您放心您当年雪中送炭的情分我老王记一辈子沈逾那小子最近是飘了,付款拖拖拉拉还他妈摆谱您发话,我这边立刻断他 A 类特种钢让他生产线停摆喝西北风去
我赶紧关上门,把音量调小。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恶心。指尖冰凉,却稳稳地敲下回复: 王叔,谢了,按计划,等我信号。
发送。
这不是第一条。
过去三个月,每一次被沈逾刻薄的言语刺伤,每一次被苏柔不小心洒在身上的汤水烫到,每一次深夜听着隔壁主卧隐约传来的调笑声独自小腿抽筋的时候。
屈辱和剧痛都化成了我指尖冰冷的一条条信息、一封封邮件、一通通越洋电话。
打给谁?
打给当年沈家破产,沈逾像条丧家犬一样躲起来酗酒时,我利用自家关系顶着大太阳一家家求来的供货商——
李伯,您看在我爸和您之前的情分上……
张总,我们就缺这批原料救急,我迟苡安愿意让利百分之三
是我,利用家里的人脉和关系,为沈逾拿下了第一笔救命的风投。
这些利益纠葛,这些资源人脉,这些沈氏如今光鲜亮丽的基石,哪一块下面,没有浸透我的血汗?
沈逾忘了。
他搂着苏柔,享受着沈氏总裁的光环,以为这一切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可他忘了,我没忘。
要说机会,我是真的给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
3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我冲到角落那个窄小的卫生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
这一次,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突然意识到,沈逾不是突然变心的。
也许在他东山再起的那一刻,又或是在我为他殚精竭虑考虑一切的时候。
他和苏柔,就已经在那片我用血泪替他支撑起的天空下,肆无忌惮地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日子在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中平静滑过。
我成了苏柔的贴身保姆。
沈逾的命令就是圣旨,管家监督得一丝不苟。
苏柔的食谱极其苛刻,一日五餐,餐餐不同,食材要求最新鲜、最顶级的。
厨房成了我的主要战场。
油烟味依旧让我反胃,但我学会了强忍。
当我端着精心烹制的、热气腾腾的餐点送到苏柔面前时,她会挑剔地蹙着眉,用勺子拨弄几下,然后软软地抱怨:
姐姐,这个味道好怪,逾哥哥说了我最近不能吃太咸的……
姐姐,这个燕窝好像火候过了,口感不够滑嫩呢……
……
沈逾通常就在旁边,或处理文件,或陪着苏柔看电视。
当然,苏柔的精心静养还包括了各种古怪的要求。
有时是半夜突然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桂花糕。
有时是心血来潮要看某个绝版画册。
更多的时候,是她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弄湿了地毯,或者没拿稳摔碎了某个名贵的摆件。
然后惊慌失措地躲进沈逾怀里,红着眼睛看我默默蹲下去收拾残局。
而每当此时,沈逾的呵斥总是如影随形: 迟苡安你怎么做事的?还能干什么?
每一次,我都沉默地承受着。
不辩解,不反抗,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只是护着小腹的手,会不自觉地收紧。
每一次弯腰、每一次蹲下,腹部的沉重感都提醒着我里面那被亲生父亲称为赔钱货的小生命的存在。
恨意,就在这一次次的折辱和腹中孩子微弱的胎动中,被反复捶打。
淬炼得更加坚硬。
4
沈逾似乎很满意我的识相和逆来顺受。
他看我的眼神,除了惯常的冷漠和厌烦,偶尔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一切的得意。
一天夜里,他难得进了我的房间,带着一身苏柔的香水味居高临下施舍般地说:
柔柔心善,看你最近辛苦可怜,只要你安分,沈家也不少这孩子一口饭吃,就留下吧,不过记住你的身份,别妄想不该想的。
我躺在狭窄到翻身都困难的床上,看着他。
沈逾,你猜当年『鼎盛资本』的张董,为什么肯见你?
他一愣,随即不耐: 陈年旧事提它做什么?当然是我那份计划书写得好
呵。计划书?
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在他醉得不省人事时,一个字一个字替他敲出来的
可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
当初,我通过复杂的代持协议和离岸公司操作,利用部分遗产以鼎盛资本的名义注资沈氏,获取了关键股份。
张董不过是我父亲忠实的老部下。
沈逾一直以为鼎盛是看好他的神秘金主,对其毕恭毕敬。
殊不知金主就是日日和他处在同一屋檐下,被他嫌弃的妻子。
还有『宏远机械』的赵总,那批关键设备……
够了
沈逾低喝,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迟苡安,你少在这里翻旧账邀功沈氏能有今天,靠的是我沈逾你不过是个运气好点儿的女人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门被砰地关上。
很好,那就别怪我了。
正好资料也收集得差不多了。
孕晚期的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
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腰背的酸痛和耻骨的钝痛。
但这具笨拙的身体里,蛰伏着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
手机成了我的武器,平板电脑也是我的刀矛。
储物间信号不好?我挺着肚子,借口散步透气,在花园最偏僻的角落,借着茂密花木的掩护,一坐就是两小时。
孕吐来袭?抱着垃圾桶吐完,擦干眼泪和冷汗,继续对着屏幕,指尖翻飞。
邮件标题冷静而致命: 关于沈氏集团未来供应链稳定性及合作模式调整的预沟通函。
收件人名单,长长一串,全是沈氏命脉上的关键人物。
视频会议?选在凌晨沈逾和苏柔熟睡后。
我戴上耳机,压低声音,对上平板那头或惊讶或了然的面孔:
王叔,李伯,赵总……深夜打扰。我迟苡安以沈氏集团最大隐形债权人及原始资源整合者的身份,恳请诸位,从下季度开始,暂缓对沈氏核心原料的供应和关键订单的交付。
屏幕那头,是当年看着我如何为沈氏拼杀的老江湖们。
如今他们沉默片刻:
迟丫头,你确定?沈逾那小子现在可风头正劲。
就是啊,这样,沈氏很可能会垮……
我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眼神冰冷如铁。
要的就是他垮风头是虚的,根基才是实的,沈氏的根基,是谁打下的,各位最清楚。他现在,要动我的根基。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 他险些要我打掉孩子。因为他嫌是女儿,碍着他和苏柔生『太子』了。
视频那头瞬间一片咒骂。
畜生
王总拍桌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迟丫头你放心你的要求,老王我第一个响应
沈逾现在什么德行,您也看到了。拖欠货款、态度傲慢……跟着他,不可能长久,他连为他拼过命的发妻和孩子都能弃如敝履,对合作伙伴又能有多少真心和诚信?
行,大家心里都有数了,怎么做你发话就是
帮我这一次,暂时断供、冻结、暂停合作。下个季度,沈氏就会易主,我迟苡安上位后,过往欠款,连本带利优先结清;未来合作,价格、账期、优先权,我都给最优惠的合同我现在就能签。
没问题,下个季度开始,姓沈的想从我这里再拿一颗螺丝钉都得你点头王总说。
迟总,我们都听您吩咐
……
一条条无形的绳索,在我孕晚期的深夜,通过同样无形的网络,悄然收紧,勒向了沈氏看似庞大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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