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森花慕茗夏”的优质好《桃言不语下自成蹊意思》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宛娘忠勇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未婚夫出征归来身边跟着另一位女他说自己重伤失唯有宛娘才是救提及我们青梅竹马的婚也只一句年少不知事罢我明了他只是忘却那些曾可我也不愿意再去挽留或许有些终究就是要错过1京城的传言愈演愈那些平素就看我不顺眼的贵女私下偷偷开了赌我会愿意给个什么名分让燕绥之带回来的女子进毕竟那又是个家境贫苦的孤又是燕绥之的救命恩我与燕绥本是青梅竹马的情...
主角:宛娘,忠勇侯 更新:2025-07-25 13: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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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自己重伤失忆,唯有宛娘才是救赎。
提及我们青梅竹马的婚约,也只一句年少不知事罢了。
我明了他只是忘却那些曾经。
可我也不愿意再去挽留了。
或许有些人,终究就是要错过的。
1
京城的传言愈演愈烈。
那些平素就看我不顺眼的贵女们,私下偷偷开了局。
赌我会愿意给个什么名分让燕绥之带回来的女子进府。
毕竟那又是个家境贫苦的孤女,又是燕绥之的救命恩人。
我与燕绥之,本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去岁边关告急,他爹忠勇侯又突发旧疾,圣上点了燕绥之为副将,随军前去。
临别那日,他攥着我求来的平安符,让我安心在家待嫁。
他会带着功名风风光光地来见我。
是挺风光的。
毕竟虎父无犬子。
初上战场的燕绥之,就如一把刚出鞘的利刃,硬生生将胡人逼退三百里。
更惹人注目的,是意气风发的年少将军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女子。
厚重的银狐裘将她裹得只剩半张小脸,怯生生地依偎着他,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雪花。
长街两旁,人潮汹涌。
他的目光穿透欢呼的人海,掠过翘首的我,径直拥着那陆宛而去。
猎猎风声,灌满了我的耳朵。
听说姨母罚他跪了三日,也挡不住燕绥之要这女子住进忠勇侯府的决心。
娘抓着鞭子要上门讨个说法,被我拦住了。
倘若燕绥之短短一年就生了异心,那确实是我识人不清。
但我想先再亲自问问他,失忆真的就完全忘却了感情,这么快地接受了另一个人吗?
我要一个答案,也要一个了断。
2
燕绥之赴我约的酒楼,是昔年我们俩爱来的。
这家的扬州菜一绝,连梅酒都酿得别有一番风味。
燕绥之坐在我对面,身上带着淡淡的药味,眉宇间是一种陌生的疏离。
沈姑娘,他开口,声音冷淡,家里说我们曾有婚约。
我指尖掐进掌心,看着他。
是,姨母与我娘定了娃娃亲,及笄那日,你也亲手猎了两只大雁,跪在我爹面前,指天发誓此生定不负我。
他皱紧了眉,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故事。
姑娘莫要乱言,我已遇心上人,她气性大,绝对不许我再有他人,我不记得往日你是怎么样的。婚约或许是我年少不知事,也是我对不住你,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燕某义不容辞。
不许再有他人……
我低声重复着自己也曾经要他保证过的话,心口像被冰锥凿穿。
姨母和侯爷,同意你娶她了?
我心意已决。他斩钉截铁,若真不成,我此生不再娶,她就会是我的妻。
燕绥之的眼中似是落入了星河那般璀璨,一如当年梨花落满身,他说我们提前共白头一样。
一桌子的菜,一口没动,燕绥之就说了告辞。
窗外能看到的风景,有人在门口的马车旁等他。
大约是燕绥之说了什么卖乖的话,那姑娘娇嗔地捶了他几下。
你不打上去?
雅间的门被推开,楼太傅的孙女云溪,也是唯一一个在那个局里押我不会许人进府的。
她也不客气,进门就坐下来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
这种负心郎你不抓他个满脸花,我都要怀疑以前和我抢簪子打马球,处处掐尖的人是不是你了?
他失忆了,全天下唯独忘了我。
记得自己是燕绥之,记得自己的爹娘,甚至都记得守城的小兵,独独忘了我。
楼云溪噎了一下,半晌才低骂了一句这算什么事。
又道: 你也瞧见了刚才的光景,总不能你还要死皮赖脸跟着他,非要嫁给他吧。
我知晓君若无情我便休,可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燕绥之怎么就丢在了边关的风沙里。
可万一呢?
若他还有想起来的机会呢?
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放弃我心有不甘。
楼云溪不再搭理我,大快朵颐,专挑自己喜欢的吃。
心满意足了再捏着帕子,装出在外面的矜持模样。
行吧,若你们俩真的不成了,本小姐也不是不能把我娘给我的青年才俊图册分你一半,我们俩比了这么多年,我可不想因为天意在婚事上就这么赢了你。
太医署的医师,甚至京城任一家医馆,我都访遍了。
询问这种受创失忆是否有恢复的可能。
燕绥之却已携着他的救命恩人,高调地流连于京中各处繁华之地。
玉茗轩的茶会、金水河的画舫、西市新开的琉璃铺子……
所至之处,皆成谈资。
而我这个曾经的准世子妃,成了那抹尴尬又滑稽的背景色。
为我抱不平者有,等着看我笑话的也有,收到的帖子都多了些。
连久居深宫的皇后娘娘都惊动了,派人问我要不要她的旨意,无论是什么样的。
3
再踏入忠勇侯府,沉闷得连呼吸都黏滞。
鞭梢撕裂空气的锐响与压抑的闷哼从院子里传来。
儿子只想娶宛娘一人,儿子无错
孽障,你是被猪油蒙了心
姨母的声音尖利带颤,娘是怕你将来想起来了……
见我来,姨母止住了话。
她立即松开揪着燕绥之衣领的手,急步上前握住我,眼中尽是愧疚。
言蹊,姨母是顶顶喜爱你的,我只问一句,你还想不想要他,你若是愿意,姨母压也要压着他成亲,若不愿,府上备好的聘礼日后就是姨母给你的添妆。
我不娶死都不娶
青石板上跪得笔直的燕绥之,猛地抬头,像头暴怒的狮子狠狠剜着我。
沈姑娘也是名流世家,何苦纠缠着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
打给我打死这个失了心肝的东西
姨母一声话下,侯爷手中的马鞭挥得密不透风。
儿子此生,
血痕沁透单衣,燕绥之却梗着脖子咬牙。
只认宛娘一人
略带些狰狞的眼神恶狠狠钉在我脸上,刺得我闭了闭眼。
眼前人与记忆中那个为我攀墙折花的少年影子,彻底割裂开来。
姨母,我的声音竟比想象中平静,莫非我若不嫁,您就不疼我了?
阿燕
一声凄楚的哭喊。
陆宛如同受惊的蝴蝶般扑进来,不顾一切地挡在燕绥之身前。
一方素白的手帕徒劳地擦拭他背上的血污。
侯爷,夫人
她仰起脸,泪水涟涟。
若是二位觉得宛娘出身卑贱,只管冲着我来,阿燕重伤难愈,医师千叮万嘱要好生将养。
她猛地转向我,眼神哀怨里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刺。
沈姑娘若是容不下宛娘,宛娘此刻便走,回我该回的地方去。
说着,便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说什么傻话
燕绥之将人搂在怀里安抚,早跟你说过,有我在,就是你的家。
好一副郎情妾意、难分难解的鸳鸯。
我从进门起,统共不过说了一句话。
现在却好似话本子里那善妒非要在别人感情里横插一脚的女子。
忠勇侯怒斥,孽障,你日后定会悔断肝肠
明日申时,我打断这荒唐的闹剧,目光沉静如古井,只落在燕绥之脸上。
跟我去个地方,若你心意不改,婚约就此作罢。
燕绥之眼中瞬间燃起狂喜: 当真?
绝无虚言
我对怒不可遏的姨母和侯爷福了福身,转身离去。
院中冷风卷起枯叶,打着旋儿扑在我裙角,脉络清晰,却又脆弱不堪。
4
翌日申时,马车停在侯府角门外。
车帘微挑看到燕绥之的身影出现时,我的心猛地一沉。
陆宛一见我,就下意识地往燕绥之身后缩了缩,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燕绥之立刻安抚地拍拍她手背,皱着眉对我道。
沈姑娘,宛娘担心我的伤势,执意要来照顾,她素来晓事理,不会搅扰我们谈事。
那理所当然的保护姿态,像冰冷的护甲,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我放下帘子,指尖冰凉。
车轮碾过冬日的官道,寂静的车厢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目的地,是京郊那处只属于我和燕绥之的小庄子。
我们在这里春日放鸢,夏采莲蓬,秋扫落叶,冬煮雪茶。
他也曾在院中的老槐树下笑言,日后就算有了孩儿也不带他们来,这只是属于我们俩的地方。
来这里作甚?
燕绥之小心翼翼地扶着陆宛下车,眼神里只有完全的陌生和不耐烦。
我不言,径直走到老槐树下那块磨得光亮的青石板前。
记得这里吗?掌心触到冰冷的石面。
两家初入京,你就带着我偷偷买下这里。
十二岁那年,大风刮落雏鸟,你爬上树安置,结果摔下来磕破了头,我当时吓坏了哭个不停,你坐在石板上说日后不会再让我掉一滴眼泪。
燕绥之面无表情: 不记得。
阿燕,陆宛却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你小时候还会爬树呀?真厉害
我继续往前走,指着墙角一处。
这里,你每年立春日都要埋下一个匣子。我们一起捏的小泥人,我绣给你的用破了的荷包,你说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东西,等我们白发时再一一挖出来……
无稽之谈。
燕绥之语气更冷的打断我的话,带着似被逼迫的烦躁。
沈姑娘,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些莫名其妙的痕迹?
那毫不留情的否认,像一把钝锈的旧刀,在我的心口反复碾磨。
那所谓很重要,原来是能如此轻易被抹去的。
我蹲下身,徒手挖了一盏茶时间,才堪堪从泥土中翻出一个匣子。
打开,递到燕绥之面前。
他只瞥了一眼,就打落在地。
不知所谓,事先做好的假吗?我再说一次,我什么都不记得,过去如何与我无关,更与宛娘无关,我既认定了她,心意就可以不会变
哈,哈哈。
我掩面,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嘶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与你无关?
我猛地起身,压抑许久的悲愤终于决堤,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燕绥之,你口口声声失忆,那为何记得你爹娘,记得侯府上下仆从管事,记得京城九街十巷的路,为何独独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你的心是被北蛮的野狼掏了去,还是只选择了遗忘能让你心安理得另觅新欢的一切?
沈言蹊
燕绥之勃然变色,额角青筋迸起。
不要像个市井泼妇一样,我忘了就是忘了,你休要攀扯他人。
倘若有一日想起来……
想起来我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没有自己想法,不自尊自爱,满口谎言的女子
陆宛适时地红了眼眶,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阿燕,你别生气,沈姑娘她,她只是太伤心了。都是我的错,要不你还是行了这婚事,我只要能在你身边,还能看见你就好。
她说着,身体微微摇晃,仿佛承受不住这种委屈。
宛娘
燕绥之立刻抛开所有情绪,无比紧张地扶住她,转脸瞪我的眼神里只剩厌恶。
你看看,这就是你要的结果?非要逼得宛娘难过至此你才满意?这是什么破地方我不知道,你那是什么破东西我也不知道,我只看到你的咄咄逼人和不可理喻
咄咄逼人?不可理喻?
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箭,狠狠扎进心窝。
我所有的眷恋和不甘,在他眼中竟成了如此不堪的模样。
我踉跄后退一步,腰间一件温凉的硬物倏然滑落,锵一声脆响,摔在地上。
青翠色泽迸裂,碎成了几块。
是岁的燕绥之,一步一叩首,在扬州的青山寺给生病的我求来佑福的玉碎掉了。
陆宛似乎被吓到了,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正好踩在了飞溅出去的碎玉上。
宛娘小心,燕绥之扶住人,然后怒视着我,沈言蹊,你发什么疯
发疯?燕世子好大的威风啊。
一个冷冽似寒玉击磬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门口光影处,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月白锦袍在寒风中拂动,周身气势凛然。
云谏的目光带着彻骨的寒意扫过院中三人,最终落在我身上。
表妹,是孤来晚了。
5
云谏是中宫嫡子。
若说表哥,其实也有失偏颇。
我们家的沈和皇后娘娘并不是同一枝。
只是爹重新回京任职后,娘带我入宫赴宴,蒙得娘娘喜爱,就让我私下唤姑母就好,太子殿下也就一直以表兄自称。
见过太子殿下。
我先行福身一礼。
殿下怎得到此处来?燕绥之面上有些惶惶难安。
云谏步履从容,径直走到我身边,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
孤不来,怎么能看这出好戏?好一个薄情郎欺负弱女子啊。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针。
燕绥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殿下说笑了,臣之情谊尽数系于宛娘,此行,也只是解决一些错误的事情。
哦?云谏刻意拉长了语调。
原来世子也知晓这桩婚事是错误,是委屈了沈家女郎的。
表妹素有才名,便是我母后,也曾言恨不能聘为皇家妇,孤还要感谢世子多了个眼瞎的毛病。
陆宛敏感地察觉到气氛不对,往燕绥之怀里缩了缩。
云谏的目光终于落在陆宛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想必这位便是世子的救命恩人陆姑娘?云谏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久闻大名,族人俱亡、巧遇相救,你说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巧合呢?孤好奇心重,若是有什么狐狸尾巴可千万要藏好了。
最后几个字,说得极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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