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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后我成了白月光by二月竹

存在先于咖啡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替身后我成了白月光by二月竹男女主角分别是武替谢作者“存在先于咖啡”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是武谢凛是影他把我按在片场道具说我是他找了二十年的白月可他吻我的时眼睛却在看我后颈的朱砂后来我才知他认错了真千金是我那绿茶妹而我这个替才是当年火场里背他出来的那现他跪在颁奖礼后台求我原我笑着把奖杯塞进他怀里: 谢老替身戏该杀青1雨水顺着摄影棚的钢架结构往下像一条条透明的我蜷缩在积水替身旗袍的开衩已经裂到腿化妆师刚补的唇彩...

主角:武替,谢凛   更新:2025-06-28 22:3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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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武替,谢凛是影帝。

他把我按在片场道具间,说我是他找了二十年的白月光。

可他吻我的时候,眼睛却在看我后颈的朱砂痣。

后来我才知道,他认错了人。

真千金是我那绿茶妹妹。

而我这个替身,才是当年火场里背他出来的那个。

现在,他跪在颁奖礼后台求我原谅。

我笑着把奖杯塞进他怀里:

谢老师,替身戏该杀青了。

1

雨水顺着摄影棚的钢架结构往下淌,像一条条透明的蛇。

我蜷缩在积水里,替身旗袍的开衩已经裂到腿根。

化妆师刚补的唇彩混着人工雨在锁骨积成淡红色的水洼。

江灼,再来一条导演的喇叭刺穿雨幕,这次要真亲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看见不远处伞棚下,女主角苏棠正裹着羽绒服刷手机。

她助理小跑过来,往我手里塞了个红包: 棠姐生理期,辛苦你多拍几条。

捏着薄薄的红包,我想起医院今早发的缴费通知。

养母的透析费又涨了,那个数字比我当武替三个月的工资还多。

准备——

我深吸一口气,躺回积水里。

演对手戏的男演员压下来时,我熟练地偏头,让他的唇落在嘴角。

这是武替的基本功,既要拍出缠绵的效果,又要避免真的接触。

卡场记板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

黑色伞面倾斜,露出谢凛锋利的下颌线。

他今天没穿戏服,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腕骨上有一道陈年烧伤疤痕。

借位太假。他弯腰捡起我掉落的发簪,金属尖端抵住我后颈,观众要看的是窒息感。

发簪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紧绷。

三小时前我才进组,根本不知道这位影帝为什么会出现在 B 组拍替身戏。

副导演赔着笑凑过来: 谢老师,这是武替江灼,她没拍过感情戏……

所以更该学。谢凛把发簪插回我盘发里,指尖擦过我后颈时突然顿住。

他拨开我湿透的碎发,拇指重重碾过某处皮肤。

我猛地弹起来,后颈那颗朱砂痣火辣辣地疼。

谢老师,武替不接亲密戏。我退到安全距离,积水溅脏了他的裤脚。

片场突然安静得可怕。

场务手里的反光板咣当倒地,我看见谢凛的瞳孔剧烈收缩,像是透过我在看某个幽灵。

改剧本。他转身时雨伞刮到我耳朵,今晚加拍特写镜头,我要她真亲。

助理小跑着递来毛巾,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不是害怕,是愤怒。

武替的尊严在于明码标价,而不是被临时加戏。

江老师别介意。化妆师凑过来帮我补妆,压低声音,谢凛上部戏拿了三金影帝,导演是他亲舅舅……

我盯着监视器回放,谢凛正在慢放我被压在水里的镜头。

他食指反复点击屏幕,恰好停在我后颈朱砂痣的位置。

江灼执行制片人把我拽到角落,往我戏服里塞了张支票,谢老师点名要你拍,数字随便填。

支票边缘割疼了我的掌心。

我抬头看见苏棠在伞棚下咬嘴唇,她的口红色号和我现在的一模一样。

晚上十点,片场只剩我们组。

谢凛让人撤了所有机位,只留一台手持摄像机。

开始。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

锁骨露出的瞬间我愣住了。

一块月牙形的烧伤疤痕,和我右肩的胎记形状完全一致。

我后退撞到道具架,黑暗中有金属器具哗啦啦坠落。

谢凛一把拽住我手腕拖进道具间,木门砸在墙上的回声像枪响。

你回来了。他呼吸喷在我耳后,手指摩挲着那颗朱砂痣。

黑暗中他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锁屏壁纸是个穿旗袍的背影,看身段分明是我,可我从没拍过民国戏。

我屈膝顶向他胯间,趁他吃痛时挣脱。

谢老师认错人了,武替的职业道德里不包括当替身情人。

跑出片场时,人工雨又下了起来。

路灯下我翻开手机,医院发来最新通知:

患者江美玲出现肾衰竭前兆。

2

片场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昨晚那场荒唐的吻戏特写后,谢凛的名字成了剧组禁忌。

没人敢提他为什么突然盯上我,但所有人都开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的后颈——好像那里烙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印记。

江灼,A 组缺个女替,吊威亚的。场务扔给我一份新通告,眼神闪烁,谢老师特意点名要你。

我捏皱了通告单。

养母的医药费账单还塞在我裤兜里,薄薄一张纸,比刀还锋利。

行。我把单子折好塞回去,但我要双倍工资。

场务嘴角抽了抽: 谢老师说……钱不是问题。

A 组拍的是民国刺客戏。

我换上黑色夜行衣,束胸的绷带勒得呼吸发紧。

谢凛穿着军阀制服站在监视器后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江老师。他忽然抬头,目光像刀子刮过我后颈,听说你南派武术出身?

我没接话,低头检查威亚扣。

这种大明星突如其来的关心,通常没什么好事。

待会儿有个屋顶追逐的镜头。

他走近两步,皮革手套擦过我耳廓,我想请你……单独指导。

片场瞬间安静。几个女场记互相使眼色,化妆师手里的粉扑啪地掉在地上。

武替只负责完成动作。我后退半步,不包教学。

谢凛忽然笑了。

他摘下手套,露出腕骨上那道狰狞的烧伤疤:

那换个条件——告诉我,你后颈的朱砂痣,是哪家美容院做的?

钢索吊着我升上六米高的仿古屋檐时,我还在想他那句话。

朱砂痣是天生的,从小就有。

养母说这是福气,可现在看来,倒像个诅咒。

3

Acti。n

我纵身跃向下一处屋檐,按照设计好的动作,要在空中翻转两周半。

可就在我腾空的瞬间,腰间的威亚突然发出刺耳的咔嗒声——

钢索断了。

失重感攫住心脏的刹那,我本能地蜷身护住头部。

余光瞥见谢凛从监视器前猛地站起来,他的椅子砸在地上,发出轰然巨响。

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

我重重摔在垫子上,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来,谢凛不知何时冲了过来,半个身子垫在我下面。

他的扣子硌得我肋骨生疼,温热的液体渗进我衣领。

谢老师场务们惊慌地围上来。

我撑起身子,看见谢凛右手臂被断裂的钢索划开一道口子,血顺着手腕往下淌。

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眼睛死死盯着我后颈:

你刚才为什么先蜷左腿?

我愣住。这是南派武术的保命姿势,可普通人根本不会注意这种细节。

……本能反应。我挣开他想要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1998 年,南城火灾。他声音压得极低,像在念什么咒语,有个女孩背我逃出来时,也是先蜷左腿。

我后背倏地一凉。

4

医务室里,护士给谢凛包扎伤口。

我站在门口,捏着威亚断裂处的检测报告,切口平整,像被刀割过。

江老师。谢凛忽然叫我,过来上药。

他桌上摆着碘伏和棉签,眼神却落在我手肘的擦伤上。

我站着没动: 小伤,不劳谢老师费心。

怕我?他拿起棉签蘸了药水,还是心虚?

药水味冲进鼻腔的瞬间,我忽然想起养母今早的电话:

灼灼,你小时候……真的没去过南城吗?

棉签按上伤口的刺痛让我一颤。

谢凛的手忽然停住,他盯着我后颈,瞳孔骤缩。

平时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朱砂痣,因为体温升高,此刻红得像滴血。

5

回酒店的路上,手机震了震。

未知号码发来一张泛黄的报纸照片:

1998 年南城大火幸存者合影

角落里有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后颈赫然一颗朱砂痣。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了一行字:

你究竟是谁?

我站在电梯里,盯着镜面反射中自己模糊的倒影。

右肩的月牙胎记在衣领下若隐若现,和谢凛锁骨上的疤完美重合。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

门开时,谢凛倚在走廊尽头,手里把玩着那枚断掉的威亚扣。

聊聊?他举起一个牛皮纸袋,关于你养母的……车祸调查报告。

6

谢凛的牛皮纸袋我没接。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直接按了紧急停止键,从安全通道跑了。

酒店后巷的冷风吹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养母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护工接起:

江小姐,您母亲刚做完透析睡着了。

我靠在潮湿的砖墙上,盯着对面奢侈品店的橱窗。

玻璃反射里,我的影子像个狼狈的逃兵。

告诉她我明天回去。我顿了顿,还有……问问她记不记得 1998 年南城火灾的事。

护工迟疑了一下: 江小姐,您母亲最近……好像在找一条项链。

第二天一早,我被剧组的电话吵醒。

江灼赶紧来帝豪酒店,江氏集团的酒会缺礼仪副导演嗓门大得刺耳,一天百,现结

我看了眼银行卡余额,咬牙应了。

帝豪酒店的金色大厅里,水晶灯晃得人眼花。我穿着统一的黑白制服,端着香槟穿梭在宾客中。

谢氏和江氏的联姻,算是强强联合了。

听说谢凛未婚妻是江家独女?长得跟明星似的……

卦声飘进耳朵的瞬间,我手里的托盘猛地一沉。

7

谢凛就站在三米外,西装革履,臂弯里挽着个穿银色鱼尾裙的姑娘。

那姑娘脖颈上戴着条翡翠项链,在灯光下绿得刺眼。

江灼?场务主任突然拽住我,去给主桌送酒。

主桌坐着江氏集团的董事们。我低头倒酒时,听见谢凛喊我: 换一杯。

他未婚妻,江瑶,正用涂着丹蔻的手指敲桌面: 这杯子有指纹。

我换了杯新的,江瑶却突然伸手来接。

香槟不小心洒在她裙子上,冰凉的液体溅到我手背。

哎呀,她娇声惊呼,这可是高定

全场目光唰地扫过来。

我盯着她脖子上晃动的翡翠吊坠,呼吸突然凝滞。

吊坠背面刻着的1998.12.24,和养母日记里记录的抱错婴儿的日期一模一样。

道歉。谢凛突然开口。

我以为他在说我,却看见他皱眉抽回被江瑶挽着的手臂:

你挡她路了。

洗手间的镜子前,我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

姐姐。江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补妆的动作优雅得像在画画,听说你在剧组……很会照顾谢凛?

我转身要走,她却啪地合上粉饼: 一个武替,也配碰我未婚夫?

8

镜子里,我们俩的倒影并排站着。

她比我矮半头,但高跟鞋和钻石让她像个公主。

江小姐。我扯了张擦手纸,你项链要掉了。

她本能地摸向脖颈,我趁机掠过她身边。

门关上前,听见她尖细的笑声:

谢凛迟早会发现你只是个替身。

宴会厅角落,谢凛正在和江父低声交谈。我借着收拾餐具靠近,听见几个零碎的词:

……车祸调查……监控……亲子鉴定……

江父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他抬头看见我,手里的雪茄差点掉在地上。

你他指着我,手指发抖,你是哪个部门的?

谢凛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我的人。

这三个字像块烧红的炭,烫得我耳根发麻。

我低头快步离开,却在走廊拐角撞上个服务生,手里捧着的是养母那条失踪的旧项链

这哪来的?我一把攥住那人手腕。

服务生吓得结巴: 客、客人落在储物间的……

项链坠子是枚普通的银质相框,里面嵌着的照片,赫然是火灾报道里那个红裙女孩

江灼。谢凛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我猛地合上项链转身,却见他手里拿着个一模一样的牛皮纸袋:

现在有兴趣聊聊了吗?

宴会厅突然爆发出一阵掌声。

透过玻璃门,我看见江瑶正在切六层蛋糕,江父握着她的手,笑得满脸褶子。

而谢凛的视线,始终钉在我右肩,那里,月牙胎记在制服领口若隐若现。

9

谢凛的套房比我想象中简洁。

没有明星常见的奢靡摆设,只有满墙的电影分镜手稿和一台老式留声机。

他把牛皮纸袋扔在茶几上,金属纽扣撞出清脆的响声。

威亚钢索是人为割断的。他解开袖扣,露出包扎好的伤口,江灼,有人想让你死。

我盯着纸袋没动: 谢老师现在改行当侦探了?

他忽然笑了,从抽屉抽出另一份文件推过来。

是养母的病历,最新一页写着疑似药物中毒。

血液冲上耳膜的声音像海啸。

我抓起病历就要走,却被谢凛拦住。他手指点在其中一行:

看清楚了,毒素是缓释型,下毒的人不想她立刻死。

谁干的?我嗓子哑得自己都陌生。

留声机突然播放起《月光奏鸣曲》,谢凛的影子被落地窗外的霓虹拉得很长:

你觉得……江家为什么突然找回失散多年的『千金』?

音乐声里,我后颈的朱砂痣突突跳动。

10

凌晨三点,我蹲在医院走廊给养母擦手。

她瘦得几乎脱相,手背上全是针眼。护士说昨晚有个戴墨镜的女人来探视,走后监测仪就报了警。

灼灼……养母突然抓住我手腕,项链……妈妈那条银项链……

我握紧她的手: 找到了,在酒店。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别、别让江家人看见

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蜂鸣。医生护士冲进来时,养母枯瘦的手指在我掌心划了三个数字: 528。

528 是银行保险箱密码。

我在金库昏暗的灯光下打开小铁盒,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和半张烧焦的照片。

照片里,年轻时的养母抱着婴儿站在南城妇幼牌子下,背后日历显示: 1998 年 12 月 24 日。

婴儿的右脚踝上,清晰可见一个月牙形胎记。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照片,因为我的胎记,明明在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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