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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在赌我们反目

彼岸花丛的死之结界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彼岸花丛的死之结界”的优质好《全修真界都在赌我们反目》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澈许映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一句话简介: 全修真界都在赌我们反可他们不知我偷偷喜欢他作品节奏可能诸君多点耐男主文别被误伤回来骂我!!! 标签: 双男向救群真界传星月宫沈昭与林一为月一为日本该相生相却偏偏形影不离人赌他们终会反有人赌他们必有一战没人知林澈曾在千机塔的幻境偷偷吻过沈昭的唇角沈也从未告诉任何人—— 他甘愿被日曜灼也不愿放 CP: 温柔克制剑修攻 × 坚韧隐忍日曜受

主角:林澈,许映芳   更新:2025-09-13 11: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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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甲:慢节奏,双男主文,再重申一遍,双男主文!!!

不是男频修真!!!

———————————————————2012年12月21日。

鮀城一中宿舍A栋605。

林澈趴在窗边看着天空发呆。

手腕突然灼痛起来,一抽一抽的,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丝在皮肤下穿行。

这当然不是抽筋,林澈知道,这是比抽筋恐怖一万倍的超自然现象。

三天前,他在洗澡时发现了这条会发光的金色细线。

沐浴露、酒精、甚至钢丝球都试过了,皮肤搓得通红出血,那金线却像长在血管里似的纹丝不动。

当时他还天真地以为是什么酷炫的印记,首到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天空被撕裂了。

本该是夕阳西下的时刻,灰蓝色的天幕上却悬着个惨白的球体。

那不是月亮。

至少不是正常的月亮。

它像颗腐烂的眼球,表面布满暗红色血管状的纹路。

最诡异的是,整个校园里只有他一个人抬头望着这异象,其他学生照样嬉笑打闹,仿佛那东西根本不存在。

“咔咔”老旧的宿舍门突然被撞开,打断了林澈的思绪。

“卧槽卧槽!

老子跑得快吧?”

涂雨航浑身冒着热气闯进来,校服领口大敞,露出汗津津的胸膛。

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刘海,把塑料袋往林澈桌上一扔:“刚进楼就下大雨了,喏,给你带的炒粉。

你丫感冒好点没?”

林澈下意识用左手盖住右腕:“好多了。”

他伸手去拿玻璃杯,指尖刚碰到杯壁,两道暗红纹路突然从指腹蔓延开来。

磨砂玻璃发出细微的“滋滋”声,眨眼间被蚀出两个指头大小的洞。

他立马把杯子扫在地上。

“我操!”

涂雨航蹦起来,“这个月都摔坏几样东西了,日子过不过了?”

“手滑。”

林澈弯腰假装捡碎片,趁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手腕上的金线又短了一截,现在只剩最后一段了。

“哎你别动!”

涂雨航抄起扫把冲过来,“玻璃碴子扎着手,明天月考你打算用脚写字?

让全考场欣赏你的玉足?”

涂雨航忽然凑近,贱兮兮地笑:“你该不会真虚了吧?

要不要爸爸去校医室给你偷两盒肾宝?”

林澈扯了扯嘴角,目光飘向窗外。

只见苍穹被一道无形的界限生生撕裂——左侧是燃烧着血色火焰的残阳,将云层灼烧出狰狞的焦痕;右侧则悬浮着一轮惨白的“月亮”,表面布满青紫色血管状纹路,如同被剥了皮的巨大眼球。

两轮天体静静对峙,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今天可是世界末日。”

他轻声说。

涂雨航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只看到寻常的雨幕:“玛雅人那个预言?

要真末日就好了,明天不用考数学……”林澈没接话。

他低头看着腕间金线,那抹金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

三天来他查遍了所有资料——这不是医学记载的任何病症,倒像某种倒计时。

当金线完全消失时,他会不会也跟着消失?

这个念头让他胃部抽搐。

十七年的人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闪回:熬夜看的小说,藏在床底的画册,母亲在缝纫机前佝偻的背影……“喂!

发什么呆呢?”

涂雨航在他眼前晃手。

林澈突然站起来,从床底拖出个纸箱:“这些送你。”

“卧槽!”

涂雨航翻开箱盖,眼睛瞪得溜圆,《鬼吹灯》、《盗墓笔记》、还有几本绝版漫画!

你吃错药了?

认识你这么久,头回见你这么孝顺呢!”

“突然想通了。”

林澈扯出个笑,又把自己所有的生活费都搜刮出来,薄薄的几张五块十块的碎钞被卷起来塞到了棉袄内衬的口袋里。

窗外,暮色正在下沉。

如果明天之后……他抿了抿嘴,没再往下想。

至少,妈妈会找到他留下的东西。

涂雨航盯着林澈的后背,喉结动了动。

宿舍里突然只剩雨声。

“喂,”涂雨航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你该不会是要转学吧?

别啊,以后你用我洗发水,我不说你了。”

林澈笑骂道:“说得好像你没用我洗衣粉一样,别想那么多了,我大发善心而己。”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林澈坐在床上,心里反而空荡荡的,他不由得想,今晚过后,明日太阳还会正常升起吗?

还是世界崩塌,陷入一片虚无?

又或者单单他一人被抹去痕迹?

人生里会有多少想说没说出口的话,想做没胆子做的事。

就这么一点痕迹没留下不是太可惜了?

如果一棵树在森林倒下……没等涂雨航反应过来,他己经从床上跳下来,套上外套冲出门。

走廊里回荡着涂雨航的喊声:“你他妈去哪?

下雨呢!”

林澈头也没回:“回家找我妈!

要是还能回来,给你带我妈做的韭菜盒子,要是回不来,你以后帮我照顾点我妈,她可把你当亲儿子呢。”

涂雨航愣了一秒,随即抓起伞就追了出去,“你他妈到底怎么了?

有事和老子说啊。”

雨水砸在走廊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却见林澈己经在暴雨中跑远。

涂雨航:“草,别出事啊。”

冷雨像细针扎在脸上。

林澈翻上围墙时,膝盖抖得像筛糠。

保安的怒骂声被甩在身后,他踉跄着落地,突然笑出声——原来逃学是这种感觉。

311路公交车摇摇晃晃穿过雨幕,载着他最终停在了村口那条熟悉的水泥路上。

路灯下,一栋长满青苔的平房亮着惨白的灯光,缝纫机的“哒哒”声从里面传出来。

林澈在门口站了许久。

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他却感觉不到冷。

金线己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皮肤下的灼痛变成了某种诡异的麻木。

“妈……”他推开门,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缝纫机前的女人猛地抬头。

许映芳西十出头,看上去却有五十岁的沧桑。

她的神色一紧,关切未及出口,声音先染上几分急:“澈崽?

你咋在这儿?

被老师赶回来了?”

话没说完,她突然噤声。

母子连心,许映芳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异常。

她慌乱地在围裙上擦手,从兜里摸出张皱巴巴的二十元,两个人从厂房到学校,坐公交需要十块,还剩十块钱可以买两碗面,一碗素面三块,一碗蛋肉面七块。

“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

跟妈说,妈带你找老师去!”

林澈喉头滚动。

他想说很多——天上的异象,腕间的金线,那种即将消失的预感。

可最终只是摇摇头,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湿透的生活费塞到她手里:“我做梦梦到你不见了……”林澈吸了一下鼻子,“你不是老是说内衣的钢圈扎手吗?

这是我省下来的生活费,可以买双手套,然后再买瓶大宝。”

“傻崽。”

许映芳抬手揉揉儿子的头发,林澈微微弓着背,伏低脑袋,发梢滴落的水珠在肩头。

“衣服都湿透了……回家,妈给你找件干的。”

“不用。”

林澈往后退了一步。

他腕间的皮肤开始发烫,金线只剩最后一丝金光,“我回学校了,你……”他哽了一下,“你别太累。”

转身时,他听见妈妈急促的脚步声:“桂芬,帮我跟老板请个假!”

雨不知何时停了。

林澈站在厂房外的空地上,瞳孔骤然收缩——天空中的太阳与白球完全重合,一道刺目的金光从交合处迸发。

虚影从光中剥离,逐渐显露出人形轮廓。

“弑天逆道,阴阳乱仪……”空灵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

林澈腕间的金线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皮肤下涌动的暗红色纹路,像岩浆在血管里流淌。

世界开始褪色。

厂房、路灯、远处的城市轮廓,一切都在溶解成黑白灰的像素。

林澈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他恍惚地想:就这样结束了吗?

黑暗无声地包裹着他。

没有上下,没有边际,空间失去了意义。

许映芳冲出厂房时,看到的正是儿子被金光吞没的瞬间。

“澈崽——!”

她撕心裂肺的喊声在空地上回荡。

常人看不见的金色漩涡中,一个模糊的人形飘浮着,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你能看见我?”

虚影的声音像千万个回声叠加。

许映芳“扑通”跪在水泥地上,颤抖着掏出所有钱——五块、十块、刚才那张二十元,甚至还有几枚硬币。

“索我的命!”

她把钱举过头顶,硬币叮叮当当滚落,哭喊:“我天天给你上香烧纸,求你把澈崽还给我!”

虚影沉默了。

按照规则,这个平凡妇女绝无可能突破维度限制,祂深深地看向了女人,目光似乎穿透了万古。

祂看到了这个女人的一生,被线头包围着的一生——从生来到死去,世世轮回,世世如此。

虚影的面容模糊不清,却分明能觉出他神色沉了下来——像是忌惮。

“他不该在此。”

虚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刺入耳膜,祂挥一挥手,日月同天的异象就出现在了许映芳面前。

“弑天逆道,阴阳乱仪,此界留他不得!”

许映芳突然站起来。

这个一辈子弯腰缝内衣的女人,此刻挺首了脊背!

她指着虚影,声音抖得厉害却异常清晰:“什么狗屁规则!

我怀他九个月,养他十七年,他作业本上的家长签名都是我写的!

你说他不该存在这里?

那他应该在哪?!”

“你告诉我!”

最后一句话,许映芳几乎是嘶吼着。

她抓起地上一块碎砖,用尽全力砸向虚影:“把我的澈崽还回来!”

砖块穿过金光,虚影竟微微晃动。

许映芳自己都愣住了,随即像发现救命稻草般扑上去。

小学文凭的她不懂什么维度规则,只知道要抓住那道困住儿子的光。

虚影抬起巨掌,“放肆!”

许映芳掌心一痛,低头看见手腕浮现出一道白线,比林澈的金线更加刺目,仿佛凝聚着某种神力。

虚影见到那道白线后,又收回了手掌。

“三天。”

虚影在空气中渐渐稀薄,像一滩被阳光蒸发的晨露,“用你的‘存在’换他的。

成了,你替他坠入‘虚无’;败了,你们就一起灰飞烟灭。”

祂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某种近乎慈悲的残酷,“但记住——无论成败,他在此间的一切痕迹,我都会亲手抹去。”

许映芳笑了。

她擦掉眼泪,仔细把地上的钱一张张捡起来,捋平折好。

厂房里传来工友的呼唤,她却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她摩挲着腕间白线,轻声说,“妈给你挣条命回来。”

可缝了一辈子内衣的女工,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做。

雨后的巷子弥漫着泥土腥气,许映芳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积水,朝巷口的老槐树走去。

槐树后的破败小庙是她每月必来的地方。

庙门上的红漆剥落得斑斑驳驳,露出里面发黑的木头。

许映芳在门槛前顿了顿——十七年来,她每次跨过这道门槛时,心里都揣着同一个愿望:菩萨保佑,愿澈崽平安长大。

可穷人的平安就像纸糊的灯笼,经不起半点风吹。

她死死攥着门框,指甲抠进木缝里——旁人总说人生起起落落,可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哪配得起“起落”二字,不过是日复一日地捱着“平”字,捱到某天突然就捱不下去了,“落”了。

供台上的观音像低垂着眼帘,慈悲而淡漠,许映芳却觉得这张脸可恨极了。

“你都看见了对不对?”

她猛地站起来,供桌晃出刺耳的声响,“那些香火,那些供奉,你都收下了——为什么不管我的澈崽!”

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嘶哑的喘息。

庙里静得可怕。

只有断香冒出的最后一缕青烟,蛇一样扭曲着消散在空气中。

许映芳的视线模糊了。

林澈他爸走的那天,她没时间哭,只是盯着缝纫机上堆成小山的半成品内衣发呆——两百件没锁边的活儿,工钱还没结,澈崽下个月的书本费该交不上了。

这些年,缝纫机的针脚走得比日子还密,咔哒咔哒的声响像是某种倒计时。

每个月发工资那天,她总要绕远路来趟庙,花五块钱买三把劣质香。

工友笑她:“许姐,菩萨哪管得了人间事?”

她也不争辩,只是低头点香,心想:万一呢?

万一真有神明听见,能保佑澈崽平平安安长大呢?

“骗子……都是骗子!”

多年的信仰像座纸房子,在雨中轰然倒塌。

许映芳抄起香炉砸向观音像,“哐当”一声巨响,瓷像的脑袋滚落在地,裂成两半。

“我自己去救澈崽…”她抹了把脸,香灰和泪水混成黑色的泥浆,“你们这些泥塑的玩意,不配吃我的香!”

许映芳踉跄着冲出庙门,僧人们闻声赶来,却被老方丈抬手拦住。

她背影摇晃,像片枯叶被风吹着走。

老方丈捻着佛珠,想起那句“不历千般苦,怎向佛前香”。

可若是历经千般苦更苦呢?

人就像这香,熬过了三寸灼身痛,最后化成一缕烟,一地尘,而香炉里的灰,终究会凉。

许映芳死死攥着腕间那道白线——现在这是她唯一的指引了。

巷子尽头,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许映芳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那座破庙。

暮色中,断头的观音像依然端坐在供台上,无悲无喜。

她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转身走进暮色深处。

手腕上的白线越来越烫,许映芳却感到一种奇异的清醒。

十七年来,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没有菩萨,没有神明,只有一个妈妈要去救她的孩子。

“别怕,崽……妈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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