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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妈最纯恨那些年。
我体测没拿到第一,她便罚我穿戴负重跑一整夜,说到死都不能停。
我就把她的补品全换成泻药,让她也在厕所里拉了一整夜。
她为了杜绝我早恋的念头,剃光我的头发,剪碎所有裙子。
我半夜把她剃成光头,烧了她所有衣服。
她认为我是精神有问题,联合医生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我逃出来后,报警告她虐待,把她关进拘留所。
我们斗了十八年,两败俱伤,我拿到大学通知书后连夜逃走。
她在我身后咒骂:
“没了我的庇护,你在外面连条狗都不如!”
我决然离开,永不回头。
五年后,我们在一个慈善拍卖会上遇见。
她是最大的捐赠人,看见站在富豪身边的我,讥讽道:
“怎么?在国外混不下去,来这给人当情妇?瞧你这脸白得跟鬼一样,当三日子不好过吧?”
可我没有给谁当情妇,而是受基金会资助的尿毒症患者。
……
来自亲妈造的黄谣让我心头一痛。
“五年不见,出息了啊沈舟,学会找老男人了?”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衣摆。
傅辰衍察觉到我的紧张,低声问:
“需要我处理吗?”
我摇了摇头,看向眼前这个妆容精致,却满眼鄙夷的女人。
我的母亲,江澜。
“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试图解释,声音干涩。
江澜嗤笑一声,打断我:
“还学会撒谎了?你那点心思,我一眼就能看穿。”
“从小到大,你就喜欢走歪门邪道,现在果然把自己折价卖了。”
她永远这样,轻易地给我定罪,从不给我辩解的机会。
过去的我一定会像只斗鸡一样,跟她争个你死我活。
可现在感受着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在的疲惫,我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妈,我……”
“江阿姨!”
一个娇俏的声音插了进来,孟家的女儿孟晚晚,挽着她妈走了过来。
孟晚晚的目光在我苍白的脸上和傅辰衍的脸上来回打量,嘴上说着关心的话,眼里却全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呀,这不是舟舟妹妹吗?几年不见,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在国外水土不服啊?”
江澜冷哼一声,音量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什么水土不服,我看是伺候人伺候得太辛苦,把自己熬干了。”
“当初死活要出国,我还以为她能混出什么名堂,结果呢?还不是要靠男人。”
孟晚晚她妈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哎呀,辰衍,你跟舟舟这是……江澜可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可不能欺负她啊。”
傅辰衍眉头微皱,语气疏离:
“孟夫人误会了。”
江澜却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看向孟晚晚,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赞许。
“我们家舟舟要是有晚晚一半听话就好了,一毕业就进自家公司,现在已经是项目经理了。哪像她,非要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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