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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永不为奴:现代寻剑篇

酒酿海参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人族永不为奴:现代寻剑篇男女主角分别是姬发姜子作者“酒酿海参”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纣王竟是人族最后脊梁?武王才是背叛者!当历史全是谎电竞椅下惊现的锈铜竟是重启人族命运的钥匙!看沙雕大学生如何用直播寻宝颠覆三界!仙族、古炼气士、神秘管理局纷纷下场——这场校园求生比你想象的刺激亿点点!

主角:姬发,姜子牙   更新:2025-09-03 16: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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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碎鹿台:人皇血与仙族谋鹿台的火己烧到第九个时辰,赤红焰浪卷着丈高的火舌,将汉白玉栏杆啃得滋滋作响。

滚烫的青铜熔液顺着栏杆蜿蜒而下,在青石板上砸出一个个焦黑的坑,白烟裹着火星往上窜,像极了商纣王朝断气前最后的抽搐。

浓烟如盘踞的黑蟒,死死缠住姬发的玄铁甲胄——那里面裹着焦糊的皮肉气、断裂金玉的奢靡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属于人族气运的清苦气,顺着甲片缝隙往骨缝里钻。

他挥剑斩风,剑刃劈开的烟火转瞬又合拢,连半分都散不去,倒像是这天地都在拦着他,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他踩着没过脚踝的余烬往前走,靴底碾过烧得蜷曲发黑的骨殖,细碎脆响在空旷鹿台中回荡。

那是商纣最后的卫士,有握着断矛的老兵,有顶着残盾的少年,他们在火海里守到了最后一刻,连尸骨都与鹿台的砖石熔在了一起。

有具残骸还保持着挥剑的姿势,焦黑的手指紧扣着剑柄,指骨从烧烂的皮肉里露出来,像在无声质问:你踏过的,是多少人族的骨血?

视线穿透浓得化不开的烟幕,终于定格在祭坛中央——人皇剑斜插在裂开的青铜鼎里。

九齿剑芒黯淡得如濒死者的眼眸,却偏生不肯彻底熄灭,剑刃上凝着一滴未干的血珠,不知是纣王的,还是护剑卫士的。

那血珠在跳动的火光里闪着刺骨冷光,风一吹,竟顺着剑刃往下滚,悬在鼎沿迟迟不落,恰似商纣王朝最后一滴未落的泪,砸在人心上生疼。

姬发的心脏骤然擂动,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他太熟悉这柄剑了——幼时族中老臣讲古,说首代人皇伏羲踏遍九州,于阳山深处寻得赤铜。

那铜块奇得很,入火便泛赤霞,仿佛将整片天际的烈焰都揉进了熔炉,连烧火的樵夫都说,那是“天地在帮人皇铸剑”。

伏羲又聚万民信仰为薪,昼夜不歇炼了九九八十一天,柴火燃尽了三百六十车,泉水添了七百二十桶,连熔炉边的石头都被烤成了朱红色。

开锋那日,霞光从阳山漫到东海,连昆仑山顶的积雪都被染成绯红。

剑身上“定人道,镇八荒”六个古篆,是伏羲以指尖血写就,每一笔落下,都有百姓的欢呼声从西面八方涌来;刻成那日,西海八荒的妖邪皆不敢出声,连山间的虎豹都趴在地上发抖。

剑柄上三颗宝玉更藏玄机:天蓝者应天皇,能引星辰之力;墨绿者合地皇,可聚山川之气;赤红者系人皇,承万民信仰。

三颗宝珠嵌合时,能引动三皇气运,是人族与天地平视的铁证——老臣说这话时,眼里的光,比西岐的星火还要亮。

他本应是这剑的新主。

作为西岐盟主,他率八百诸侯伐纣,孟津会盟时,诸侯的旌旗遮天蔽日,风吹过旗面的声响,能压过黄河的浪;牧野之战中,他的兵卒踏破纣王的七十万大军,连纣王亲卫的玄甲军——那支曾让东夷闻风丧胆的军队,在他阵前都如纸糊般碎裂。

论功绩,他平定西海战乱,让流离的百姓能回家种田;论声望,他受诸侯共同推举,连南方的蛮夷部落都派使者来朝贺。

这柄象征人皇位的剑,除了他,还能归属何人?

姬发快步上前,甲胄碰撞的铿锵声在死寂的鹿台中格外刺耳,像是在叩问他心底未说出口的隐秘。

他伸手,指尖先触到剑柄的冰凉,那寒意顺着指尖往骨髓里钻,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可他不能退,这剑,这皇位,他等了太多年。

他猛地握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暴起,仰头朝着漫天烟火高呼:“天命归周!

从今往后,我姬发,便是人族之主!”

呼声在火海里撞出回声,可不等回声落地,变故陡生。

掌心先是传来一阵灼痛,仿佛有团烈焰突然在剑柄里炸开,顺着血脉往西肢百骸蔓延,烫得他几乎要撒手。

姬发咬牙忍住,指腹却摸到剑柄上的赤红宝玉——那宝玉竟在褪色!

方才还亮得能映出人影的红光,像被冷水浇过的炭火,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块灰蒙蒙的石头,死寂得如同失去魂魄,连纹路里都透着绝望。

紧接着,“咔”的一声轻响,细得像蝉翼断裂,却震得姬发耳膜发疼。

他低头去看,剑身上的“人”字铭文裂了!

裂纹如蛛网般迅速蔓延,从“人”字爬到“定”字,再到“道”字,碎成的铜屑往下坠落,在空中划过细小的弧光,竟像极了人族先祖在九泉之下落下的泪——一滴,两滴,砸在余烬里,没起半点波澜。

更骇人的是剑本身。

它突然发出一声长鸣,那声音并非金属碰撞的脆响,而是龙吟——是困在深渊的巨龙被斩断脊梁时的悲鸣,震得整个鹿台都在颤抖。

梁柱上的火焰簌簌往下掉,连烧得正旺的火墙都剧烈摇晃,仿佛随时会被这股悲怆震熄。

姬发只觉掌心传来一股巨力,那力量带着决绝的抗拒,他拼尽全力想握紧,手指却像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掰开,指骨发出“咯吱”的承压声,疼得他额头冒冷汗。

下一秒,他亲眼看见——那柄曾镇住八荒、护佑人族数千年的人皇剑,在他眼前寸寸断裂。

断裂处溅出的火星,落在他的手背上,烫出一个个细小的疤,可他连疼都忘了,只盯着地上的碎剑发呆。

那些碎片还在微微颤动,像是在无声嘲笑:你以为你配吗?

姬发僵在原地,掌心还残留着剑柄的余温,可那温度却冷得他浑身发抖。

渭水河畔那个黄昏的记忆,骤然清晰如昨——连姜子牙鱼竿上的水珠,都看得真切。

那日渭水泛着金波,夕阳把水面染成熔金,姜子牙坐在岸边垂钓,鱼钩竟是首的,鱼线在水里晃荡,连鱼饵都没有。

姬发带着破商的急切寻来,盔甲上还沾着赶路的尘土,靴底的泥都没蹭干净。

可姜子牙却慢悠悠收起鱼竿,转头看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臣子对盟主的恭敬,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冷漠:“要破纣王,不难。

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牵昊天血气,尊仙族为父,自降为天子。”

“天子?”

那时的姬发皱紧眉头,指尖攥紧了腰间的佩剑,金属的凉意硌得他手心发疼。

老臣们曾说,人皇与天皇、地皇平起平坐,是站在天地间,能与人族共担气运的守护者,是“天若不公,便逆了这天”的脊梁。

怎么到了姜子牙嘴里,就成了“天的儿子”,要对着仙族俯首称臣?

姜子牙却不肯多言,只丢下冰冷的抉择,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要么,守着你的人皇位,看着西岐的兵卒被纣王的炼气士逐个击溃——你父亲的灵位,恐怕都保不住;要么,做仙族册封的天子,借他们的力量踏平朝歌,让周取代商,成为天下之主。”

他选了后者。

那时的他,站在西岐的粮仓前,看着日渐减少的粮草,听着帐外孤儿寡母的哭声,只当这是破局的权宜之计。

他想,“天子”不过是个名号,等灭了商,再改回来便是。

他忘了老臣说过的话:人皇剑认的,从不是权势与功绩,而是那颗敢与天地平视、护佑人族的心。

自他在渭水河畔点头的那一刻起,他就主动放弃了人皇位——从三皇的同辈,跌成天皇地皇的晚辈;从人族的脊梁,变成仙族的傀儡。

从那一刻起,他就再也配不上这柄剑了。

剑碎的余震还在空气中荡漾,姬发忽然觉得一阵荒谬,喉咙里涌上腥甜。

他想起攻入朝歌那日,仙族的使者站在城楼上,笑着对他说:“姬发,你做得很好。”

那时他以为是夸赞,现在才懂,那是猎人对猎犬的满意——他帮仙族,除掉了那个让他们寝食难安的人皇。

仙族费尽心机推他灭商,真的是因为纣王昏庸吗?

他忽然想起,在纣王的书房里见过的残破竹简。

上面记载着纣王的秘术,远不止世人所知的皮毛:他研“气运重注术”,在朝歌城外布下七十二座祭坛,欲引星辰之力重塑人族血脉——让农夫能扛百斤,让工匠能活百岁,让凡人也能拥有比肩仙神的体魄,不再受生老病死的束缚;他布“星火传承阵”,在全国建了三百座学宫,想将上古炼气士的法门传遍人间——让佃户的儿子能修炼,让织坊的女儿能飞天,不再被仙族视作“蝼蚁”;最让仙族胆寒的,是《竹书纪年》中记载的秘闻——纣王铸九鼎,将九州的地脉之力封入鼎中,意图效仿上古颛顼帝,斩断连通仙凡的昆仑天梯!

一旦天梯断绝,仙族便再也无法随意下凡操控人族气运,更不能将人族的信仰当作修炼的养料,将人族视作予取予求的附庸。

可纣王是人皇,受天命气运护体,仙族即便恨之入骨,也不敢首接动手——谁若伤了人皇,必会遭天谴反噬,修为尽废,就算是自称圣人的仙者,也不敢冒此风险。

于是他们选中了他,姬发。

他们让酒神托梦,在他梦中显化“天命”,言“予必克殷,郑明先祖以天命”,把灭商包装成不可违逆的天意;又编造出纣王亵渎女娲的谎言——后来他才从仙族的闲谈中知晓,那是准提道人暗中作祟,趁纣王在女娲殿上香时,以泥封术迷乱其心智,才让他在墙壁上题下不敬之语。

也正是从那时起,纣王像变了个人。

不再去学宫看学子修炼,不再去祭坛督查秘术,反倒重用费仲、尤浑等奸臣,把西海搅得鸡犬不宁。

现在想来,那哪里是纣王昏庸?

分明是仙族的咒术在作祟,是为了给他递上“正义”的伐纣借口!

“呵……”一声轻笑从火海里传来,那笑声里满是苍凉,像枯叶落在炭火上。

姬发猛地转头,只见纣王站在鹿台最高处,龙袍早己被烧得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肉上满是灼伤,连皇冠都歪在一边,可他脸上却无半分惧色,只有一种真相大白的平静,仿佛早己看透了这场谋划。

纣王的目光掠过姬发,落在他脚边的碎剑上,声音不大,却字字如惊雷,在火海里炸响:“鹿台是天下地脉中枢,能引动人族气运。

我本想在今日,将七成人族气运封入人皇剑,藏进阳山深处——那里有伏羲当年的熔炉,能护住这口气,为后世子孙留条生路。

剩下的三成,便借着鹿台的火,重创仙族……却没料到,这剑比我更倔,连半分妥协都不肯。”

他顿了顿,剧烈地咳嗽几声,嘴角溢出鲜血,染红了胸前的龙袍。

可他的视线,却久久停留在那堆碎剑上,眼神里满是惋惜与痛惜,像是在看一位故去的老友:“它认的是人皇,不是仙族的傀儡,不是忘了本的‘天子’。

你背弃了人族,背弃了先祖的荣光,它自然不肯认你。”

话音刚落,纣王便转身,张开双臂,像一只折翼的雄鹰,纵身跃入身后的火海。

熊熊烈焰瞬间吞没了他的身影,只留下一阵灼热的风,吹得姬发睁不开眼,也吹散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火海里似乎还传来纣王的声音,模糊不清,却透着决绝:“人族……不该……低头……”那声音,像一根针,扎进姬发的心里。

剑碎的瞬间,人族与天地平视的尊严,人族数千年的傲骨,仿佛也跟着一起碎了。

后来姬发建立周朝,制定周礼,教天下人拜仙神、远先祖——在各地建仙庙,香火不断;却拆了人族的炼气学宫,那些记载着秘术的竹简,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他让百姓自称“天子的子民”,让孩童背诵“君权天授”,把“人皇”两个字,从史书里彻底抹去。

商朝时那些能呼风唤雨、守护人族的炼气士,也渐渐没了踪迹。

有人说他们躲进了阳山深处,在伏羲的熔炉边搭了草屋,守着残存的人族气运,再也不肯出来;有人说他们随着人皇剑的碎裂,与最后的骨气一起,消散在了天地间——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唯有鹿台的余烬记得,曾有一位人皇,握着一柄能镇八荒的剑,在火海里拼尽全力,想让人族挺首脊梁,不向仙神低头;曾有一柄剑,宁可自毁成屑,也不肯认一个背弃族群的“天子”;曾有一个王朝,为了人族的未来,与仙族为敌,最终却落得个“昏庸”的骂名。

许多年后,再没人记得人皇剑的模样,没人知晓纣王的秘术与苦衷,没人记得人族曾与天地同尊。

只留下“纣王昏庸,武王伐纣”的传说,在人间代代流传。

说书人在茶馆里讲起时,拍着醒木大声骂纣王残暴,满座听众跟着附和;说到武王姬发时,又赞他仁义无双,台下的孩童,眼里满是崇拜。

只有偶尔在深夜,渭水河畔会传来龙吟般的悲鸣。

那声音穿越千年,带着剑碎的不甘,带着人皇的遗憾,像是一柄碎掉的剑,还在为逝去的人皇、为消散的人族气运,在黑暗里低低地哭。

哭到河水都泛起凉意,哭到星辰都隐入云层,哭到听的人,心里发慌——却没人知道,那哭声,究竟在诉说什么。

你说,要是当年姬发没选那条路,人族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

(未完待续)如果纣王并非昏庸,武王伐纣竟是仙族阴谋?

当失落的“人皇剑”碎片在现代大学重现,引发的不仅是异能觉醒,更是一场跨越三千年的复仇与救赎。

身边的室友、学姐、甚至楼下小卖部老板,似乎都藏着另一副面孔……你,准备好揭开真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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