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被两位巡警压住,给他带上手铐脚铐,他试图反抗,却无济于事。
他在十几位巡警的目光下被扒去所有衣物,“别,你们干嘛,你们不可以这样!”
他看着自己身上所有东西被扒下,钱财也被没收,心痛无比,那是他所有的积蓄,他被两位巡押着离开,周围还有三个巡警护送,“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周翡不可置信,不过没有人理会他,他们经过一条宽阔而高大的石廊,墙上有两排煤油灯照明,周翡被关进一间封闭的牢房,那里很黑很小,差不多只有一平方,里面只有一个往下延伸的洞,排泄物的恶臭从洞下蔓延上来,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除了门上的小孔可以透过一丝光线就没有任何光线在这个牢房里,空气里都弥漫着恶臭和潮湿的气息。
他很委屈,妹妹不见了出来找她,还被当众脱去衣物羞辱,现在还被带到了这个牢房里。
“喂,我是无辜的!”
,门开了,他被拖出牢房带到一个专门的刑场,他被固定在一根粗大的木头上,一根抽九尾鞭被一位巡警递给行刑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的是一根粗壮的鞭子,上面绑着生锈的鱼钩,末尾打了一个结,上面绑着一个铅珠。
巡警抡圆了胳膊,“咻——啪”是鞭子的破空声和周翡皮肉绽放的声音。
“呃啊!”
他痛苦无比,痛苦的叫声回荡在刑场里,“咻——啪”是又一次鞭打,,这次与上次不同,还伴混合着沉闷,厚重且短促的“噗咔”,他骨头断了,痛感使他瞬间张大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痛到失声了。
但是折磨还没有结束。
这间宽敞的刑场,成了一个完美的共鸣箱。
鞭声和那可怕的骨裂声并未消散,而是被猛地吸入周围的墙壁,最终化作一浪接一浪扭曲、拉长、叠加的回声,混合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从廊道的两头同时涌回来,反复冲刷着他的听觉。
这声音仿佛来自西面八方,宏大而空寂,将他那一声短暂的惨叫和骨头碎裂的声音放大成了公开处刑宣言,让剧痛在时间上被无限延长。
他眼前的巡警和行刑者逐渐模糊,然后是耳鸣,最终,他奄奄一息地晕了过去。
两位巡警上前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发现他快死了,赶忙将他带去医务室。
周翡感觉很热,自己像是食材在锅里被渐渐煮熟。
好热啊,他心里想着,但是下一刻他觉得自己不热了,感觉瞬移到了冰川,他被这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打了个寒颤。
他睁开眼,看到一根巨大的冰柱正在朝着自己落下,他想起身逃离,但身体却像是被冻得僵硬,动弹不得,他心里祈求这根冰柱不要落下来,但事与愿违,他被砸死了。
周翡感觉很热,自己像是食材在锅里被渐渐煮熟……不对,自己己经死了啊,怎么会有感觉?
而且他好像经历过,下一秒,他感到很冷,像是在冰川上,身体动弹不得,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真的回来了,头顶又是那根巨大的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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