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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在太医院女扮男装》“白翘”的作品之崔弋周医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家世代行而我是三代单传的独为了继承院使之我爹将女扮男装的我送进了太医贵妃娘娘体弱多我的日常就是把把脉顺带听皇帝每日一例的诛九直到太医院新来了个俏郎皇帝看看他又看看大手一挥: 你退出宋太医留我不可置信地瞪圆了不凭什么他退出我就要诛九族1.贵妃娘娘又病白着俏脸靠在皇帝肩上泪水涟我跪在昭华殿的地上很安前面被皇帝喷得
主角:崔弋,周医 更新:2025-08-09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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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继承院使之位,我爹将女扮男装的我送进了太医院。
贵妃娘娘体弱多病,我的日常就是把把脉顺带听皇帝每日一例的诛九族。
直到太医院新来了个俏郎君,皇帝看看他又看看我,大手一挥:
你退出去,宋太医留下。
我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
不是,凭什么他退出去,我就要诛九族啊。
1.
贵妃娘娘又病了,白着俏脸靠在皇帝肩上泪水涟涟。
我跪在昭华殿的地上很安心。
前面被皇帝喷得狗血淋头的男人是我爹。
贵妃的病明日要是还不见好,朕就让你们九族陪葬。
我爹扑通一声跪了,我也熟练地弯下身子磕头
无他,从我太爷爷开始我家的九族已经陪葬过九十多回了。
宫里的主子不论大病小病,一日不见好我们做太医的脑袋就要搬家。
好在我爹逢迎媚上惯有一套,我家九族才一直没出过事
我是宋家三代单传的独女,为了继承院使之位,我爹一咬牙硬是女扮男装把我弄进了太医院。
按他的话说,家里几代人的努力怎么能随随便便便宜了外人。
待了一个月,我的医术没什么长进,磕头倒是一日熟过一日。
出了昭华殿,我爹舒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骄傲道:
看到了没阿满,以后贵妃娘娘再请病告罪就按爹这个标准来。
贵妃娘娘姓柳名淑华,是当朝镇国公的嫡女,也是宫里最体弱多病的一位。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说句不夸张的话,昭华殿的地砖我现在是跪得明明白白,哪块有了裂纹我比贵妃娘娘身边的小太监都清楚。
晌午昭华殿的宫女来提药,昂着下巴将一叠银票塞到我爹手里:
娘娘身子不好全赖宋院使照看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清楚吧?
我爹连连点头,笑得像朵菊花。
人走了,我凑上前小声提醒:
爹,你这公然收受贿赂的不好吧?
我爹白了我一眼,吝啬地抽出一张银票递给我:
拿着滚蛋,记着别告诉你娘啊。
好嘞。
我喜滋滋地捏着银票离开。
才迈出太医院的大门,却不料一头撞在一堵硬实的墙上。
哦不,不是墙,是位挺拔俊雅的青年。
他看了看我手里的银票,又看了看我的脸,眉头轻挑。
呃……不是……这是那个……
我大着舌头想解释却被他打断。
青年璀然一笑,狭长的眼睛像极了狐狸:
我懂,孝敬嘛。
2.
我再不敢得瑟,揣着银票灰溜溜地跑开,却没注意到身后青年幽深的目光。
隔天,我爹的老对头周医正带了新人来介绍。
这是我世交家的侄子崔弋,医术相当不错以后也在咱们太医院任职了。
周叔过奖,我才疏学浅以后还要请诸位大人多多关照。
好耳熟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清对方的刹那整个人僵住。
崔弋故意眨眨眼,盯着我勾起唇。
人群散开,我爹恨恨拍了我两巴掌,咬牙问:
不争气的东西,刚才让你表现怎么不说话,平白让老周带来的这小子出了风头。
啊?我茫然抬头,看着我爹气哼哼的样子才反应过来。
表现什么呀,大家都是同僚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嘛。
我嘿嘿笑了两声掩饰心虚,借口如厕逃走。
次日贵妃娘娘又病了,说是吹了风,脑袋疼得厉害。
我熟练地绑上护膝,走到昭华殿就是一个下跪。
皇帝姗姗来迟,目光扫过崔弋挺拔的身影顿了顿,挥手赶人。
你们几个留下,其余人都退出去。
我和我爹留下了,崔弋和一众太医宫侍们退出去了。
门一合上,皇帝沉着脸砸了杯子:
一群无能庸医,贵妃的病再不见好朕定要诛你们九族。
我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
不是,凭什么崔弋退出去,我就要诛九族。
我以为我就是太医院里最大的关系户了,却没承想有人的关系比我还硬。
贵妃在皇帝的诱哄下喝完了药,娇柔地抱怨皇帝最近不来看她。
贵人闹的一场情趣,无人受伤,只有宫女秋月因为照料贵妃不周挨了十鞭子。
天上的太阳正烈,我看着她晕在地上被人抬走,后背不断渗出鲜血。
我爹悄悄戳了戳我,我熟练地跟着他磕头请罪。
在这宫里我能做的也只有磕头请罪。
3.
第一次随我爹进宫时皇上的新宠云贵人刚落了胎。
她哭喊着说是贵妃下的毒手。
贵妃不认,查来查去最后却查到一个老嬷嬷身上。
老嬷嬷撞墙自尽,留下遗言说她对云贵人当年故意磋磨她的举动怀恨在心才蓄意报复。
云贵人身边一干宫女太监皆被杖毙,皇帝不悦,怒斥他们不重皇嗣。
殷红的血流了满地刺得我眼睛疼。
又过了几天云贵人也死了,宫里人都说她是伤心过度才随着没出生的孩子一同去了。
我爹说在宫里医术厉不厉害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识时务。
想保命就得识时务。
我怕死得很,所以再识时务不过,该跪就跪,脸面什么的值得几文钱。
晚上,我凑着蜡烛将贵妃娘娘常喝的药方拣出来仔细包好。
贵人的东西稍出差池连累的就是一波人。
宋家的九族现在还能活着,全靠着这份谨慎。
收拾好东西我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
太医院离出宫的大门远得很,我没带伞看着大雨头疼得厉害。
刚准备在小榻上凑合一晚,崔弋就冒着雨进来了。
他穿着与我无异的官服,脊背却挺得笔直,芝兰玉树般清俊。
我摸摸自己的脸,琢磨着今日皇帝放崔弋一马,是不是看他长得俊俏。
他大概也没想到会遇见我,愣了两秒下意识收起右手。
许是被他的美色蛊惑了,我脑子一抽,指了指小榻问道:
一起睡?
崔弋扫了眼那张仅供一人翻身的小榻,抬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不了,在下庸俗,实在没有宋太医这种爱好。
什么爱好?
我一脸茫然,崔弋咬着牙用力扎紧腰带,偏头红了脸。
不是,两个男人能做什么?
崔弋重重叹了口气,瞪了我一眼冒雨跑走。
我也叹气,因为贵妃娘娘又又又病了。
这次我和我爹去了昭华殿,还没来得及下跪就被宫女捧着的两盘金锭闪瞎了眼。
我爹傻了,我也傻了。
这还不如让我们下跪。
贵妃娘娘要求子,有孩子拿金子,没孩子拿绳子。
4.
回到太医院后,我和我爹蹲在墙角面如死灰。
贵妃娘娘入宫三年,盛宠至极却至今没怀过孕。
比她入宫早的孩子已经大了,比她入宫晚的肚子也鼓了,只有贵妃没有动静。
有人说是镇国公早年在战场上造下的杀孽太重,贵妃才迟迟不孕。
我是太医不信这些,贵妃无子只是因为皇帝不让她生。
镇国公府手握兵权功高震主,贵妃入了宫皇帝不能不宠她,却能让她永远有宠无子。
贵妃染眉的青黛、暖炉的熏香,件件掺着极重的麝香。
我爹艰难地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阿满,这次咱家完了。
怀了得罪皇帝,不怀得罪贵妃,还真真是个死局。
晚上回了家,我点了点自己攒的银子,一共五百六十两,准备在死前最后潇洒一波。
京城的玉香楼是有名的销金窟,从前我囊中羞涩对此向来目不斜视如今时日无多该花就花了。
到了地方,我看着美人招展的红袖,腿肚子直打颤。
门口披着薄纱的小姐姐眨眨眼,娇笑着把我拉进去。
楼里的妈妈见多识广一眼看出我的女儿也没拆穿,笑着招呼:
公子是喜欢姑娘还是郎君,咱们楼里都能安排。
这还能安排?我喉咙动了动,忍痛抽出一百两递过去。
一百两点不了最好的,也能来个差不多的。
我坐在房间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刚想出去催促就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也不知道收钱的妈妈安排来的人是个什么路数,上来就抱着我不松手。
鼻尖盈满清润的香气,我莫名觉得熟悉,轻咳了声掩盖自己的慌张。
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翻白,我小心穿上衣服欲哭无泪。
昨夜天昏烛暗,我愣是没发现自己睡的是个熟人。
崔弋皱起眉像是要醒,我挣扎起身匆匆逃走。
妈呀,本想着死前潇洒一把,没想到直接潇洒到同僚身上了。
5.
赶到太医院的时候太阳还没升起来,我爹怀疑我是被贵妃的命令吓傻了才这么勤快。
崔弋是最后一个到的,他的唇角破了个口子,眼尾还带着薄红,一副被人摧残惨了的模样。
我爹眉头一皱,张口想教训人却被我拦下:
都是同僚,爹你别动不动就骂人家,说不定昨晚崔太医用功读医书了呢。
我爹震惊、狐疑、不敢置信,转头揪着我耳朵追问我是不是看上他了。
哪儿是看上了,人我都睡了。
可我不敢说,昨夜崔弋的状态明显是被人下了药,我只能祈求药效过猛他忘了我的脸。
以防万一,我悄摸给自己抓了一副避子药。
药刚煎好,我爹又催着我去给贵妃请平安脉。
好在回来时锅里的药还温着,我一口饮尽,心里终于安定。
一月之期将到,我和我爹已经进入躺平摆烂状态。
孕是不可能怀上了,大不了到时候跪得诚恳些求个全尸。
我忧伤地叹了口气,我爹抢走我手里的葡萄,嚼了一口,五官皱起。
听说皇上又赐了贵妃江南新供的晏石香,人人艳羡贵妃得宠。
我闻着她殿里又重了几分的麝香气,垂眸不语。
站得久了,肚子不知为何突然一阵绞痛。
我忍出一头冷汗匆匆开完药,回到太医院仔细一把脉人傻了。
贵妃没怀上,我怀上了。
我感受着指尖滑动的脉搏,一脸恍惚。
恰巧崔弋回来,见到我傻子似地呆在原地,戳了戳:
宋满,你发什么愣?宋院使催你去煎药。
我回过神,猛然把手放下,勉强扯了扯嘴角。
崔弋这段日子告了假,乍一看到他我心虚得厉害。
这些天你告假忙什么呢?
崔弋抿紧唇,想起那日醒来身上留下的抓痕,眼里寒光一闪:
我在找一个人。
什……什么人啊?
一个该死的女人。
我咽了下口水,目光闪烁不敢说话。
天色渐渐暗下去,我没回家不眠不休地翻找出一个月前的药渣。
拿着两幅配比相似的药渣,我道心破碎。
原来那天喝了避子药的是贵妃,喝了助孕药的是我。
这孩子还真是该我怀啊。
6.
贵妃给的期限到底是哪天,我和我爹再次跪在昭华殿的地板上。
她摔了杯子,飞溅的碎片擦伤我的脸颊。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宫年纪轻轻怎么就怀不上孩子,还不是你们这群庸医不尽心。
贵妃娇美的脸一阵扭曲,吓得众人一起跪地请罪。
我趴得板正,漫无边际地想着自己大概是逃不过今日了。
宫里的人都是主子脚下的蚂蚁,随便踩死一两只又算得了什么。
我悄悄按了下肚子,倒是觉得这孩子比我还倒霉。
不受期待地来,如今又要懵懵懂懂地死。
昭华殿的太监把我和我爹架起正要拉走时,一片明黄色的衣角突然出现。
皇帝扫了眼殿内的情形,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下,转瞬又移开:
怎么都跪下了,贵妃何故如此生气?
见皇帝没有生气,贵妃松了口气,娇嗔道:
还不是怪这些庸医,喝了他们的药,臣妾病了几日都不见好。
她当真是伤心了,泪珠一串串落下,苍白又依赖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剩下的事就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了。
全手全脚地离开昭华殿,我默默发誓,再不在心里偷偷骂狗皇帝发疯了。
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还是个麻烦,一旦查出来就是欺君的重罪。
我坐在院子里,轻轻摸着微凸的小腹,心里乱成一团。
还没等我想到什么法子,南方一处小县因为私自将山贼的尸体丢弃河流爆发了瘟疫,一路传到京城死了数千人。
皇帝暴怒,连斩数人,责令太医院研讨药方。
太医聚在一块忙着研究治疗瘟疫的药方,夜里点着蜡没有一人回家。
我找不到机会煎药落胎,月份一长开始出现孕期反应。
崔弋夹在其中,看我的目光渐渐不对。
害怕他瞧出异样,我一想吐就猛掐自己掌心,硬把反应压下。
整整七日,太医院的大人们衣裳都臭了,我和崔弋被打发回家替他们拿些家用。
转到一处同僚家前恰好路过玉香楼。
瘟疫一出,惜命的人都不出门了,玉香楼的生意受了影响,见到熟客恨不得敲锣打鼓地拉进去。
那日拉我进楼的姑娘红着脸把香帕丢到我身上。
崔弋伸手挑起一角,眼睛微眯:
没想到宋兄一身正气,竟也是这玉香楼的常客。
男人嘛,偷个香窃个玉都是常事。
我尬笑两声,险些绷不住脸色。
常事?
他重复一句,丢下帕子沉了脸。
好了,这下在崔弋心中我是彻底坐实贪财好色五毒俱全的小人形象了。
7.
太医院研究出药方控制住瘟疫时,我爹已经从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男子成了野人。
我也喘了口气,摸着肚子灌了一大碗水。
这孩子倒是个顽强的,跟着我一点福没享还长得挺健康。
不过太健康了也不好,隔着宽大的官服我的肚子也开始能窥见些圆润的影子。
同僚惊奇,在周遭瘦了一圈的猴子里,我这个发福的人格外明显。
刚摸了块糕点塞进嘴里,我爹幽幽出现在身后:
还吃呢,才经过瘟疫你就胖了两圈,让皇上看到了怎么想。
我继续吃,对他的话不予理会。
我爹庸医的名声响彻全宫,皇帝忙得很怎么会有空看我们。
可惜这一次我料错了,被御前太监带去紫宸殿时我一头雾水。
皇帝穿着便服,眉宇间依旧威仪赫赫,丝毫不见在贵妃宫里的深情模样。
他停了笔,扫过我的脸招招手:
你就是太医院里的宋太医?走过来让朕瞧瞧。
我战战兢兢地过去,捏着肚子上刚长的软肉,深刻怀疑它们是不是真的太惹眼了些。
我爹过去交代的话在脑子里打转,遇上贵人先跪为敬。
只是膝盖还没落地,我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
年纪轻轻动不动就下跪像什么样子,有没有点傲骨。
我努了努唇没吭声,我要是有傲骨,估计现在宋家的九族都死净了。
皇帝盯着我看了许久,一会儿叹气一会儿摇头,颇像当年我为家里的大橘挑选配种的公猫时的模样。
半晌,他从腰上解下块玉佩递给我。
罢了,都是缘分,这东西合该是你的,收着吧。
这玉佩我不认识,我爹见了却大吃一惊。
他是宫里的老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先后遗物。
爹,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我拿着它只觉得烫手得很,我爹挠了挠下巴试探道:
或许皇上看中了你的美色,借此暗示你可以上位了。
什么?这可不行。
我吓了一跳,想起自己现在的男子身份和肚子里的崽连连摇头。
我要是上了位,宋家可真的要九族消消乐了。
心一横,我扯住父亲的袖子:
爹,快准备准备,择日我就成亲。
8.
相亲当真是这世上最恐怖的事了。
我爹咬咬牙承认了我有龙阳之好,大张旗鼓地在京城选起了赘婿。
东巷的书生,西街的小官,看得我两眼昏花。
歪瓜裂枣各式各样,癫得与众不同。
打发走最后一个要求我婚后将宋家财产全部移交给他的男人,我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
房间外又响起敲门声,我饮了口茶重新打起精神。
这次进来的却不是过来相看的男子,而是崔弋。
宋兄最近倒是忙得很,瞧这累的,相看挺费心吧。
他的声音低沉,清俊的脸含着笑却莫名看得人胆寒。
肚子里的崽翻了个身,动得我一阵心虚。
崔弋施施然坐在我对面,自顾自倒了杯茶。
前些日子宋兄还说自己并无婚嫁之意,如今倒是反悔得快。
他轻哼一声,指尖绷得发白。
我小心看了看四周,低声道:
不是反悔,我怀疑皇上看上我了,再不成婚我就得入宫。
崔弋一口茶喷了出来,满眼不可置信:
皇上看上你了?误会吧,你一个太医还是男人,怎么可能为妃。
我叹息一声,摇摇头,我也不想相信,但那玉佩就明摆着放在我寝室的匣子里。
日头还早,下面还有好几位等着,我刚想挥手赶他离开,却听见崔弋掷地有声地开口。
宋满,我和你成亲吧。
什么?我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耳尖微红,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听清了,我摸着肚子神色难辨。
崽啊,兜兜转转你爹还是来了。
没什么可犹豫的,比起我爹找来的那些货色,崔弋简直就是神仙。
见我答应,崔弋笑起来,我才发现他左脸有个浅浅的酒窝。
阳光洒下来,正巧荡起一圈光晕。
9.
带着崔弋回家时,正赶上我爹下值,他跟在我后面很干脆地喊了一声爹。
我爹气红了脸,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怒吼:
宋满你还说你没看上他,人都直接喊爹了。
我摸摸鼻子,没敢告诉我爹,他的好大孙现在都五个月了。
婚事操办得很快,坐进喜房的时候我还一脸恍惚。
宴席上我爹和周太医两个死对头面面相觑,又开始阴阳怪气地互怼。
崔弋饮了些酒,进房后脸上还带着薄红。
我忽然想起在玉香楼醒来的那早,晨光很暗撒在他满是红痕的皮肤上暧昧又风情。
我匆匆逃走,上了值脸上的热意都没退。
崔弋坐到我身边,呼吸声在寂静的婚房里染上热度。
他牵住我的手,身子慢慢倾过来。
我忙伸手撑开他,小声道:
别动,不方便。
他咬牙,目光暗了暗: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方便。
我没说话,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崽子也给力,翻身踢了一脚。
我刚想坦白玉香楼的事,就听到崔弋喃喃自语:
一次就怀了,这也太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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