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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黎初初是《恃宠而欺》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叁竹”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谢予故意把我铐在床半校花一个电话把他叫他把我一个人扔在连手铐都忘了给我解手机正好没电关附近也没我又冷又发着烧在床上等了一天一他才慢悠悠回家帮我解开手
主角:谢予,黎初初 更新:2025-06-30 15: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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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一个电话把他叫走,他提上裤子把我一个人扔在家,连手铐都忘了给我解开。
手机正好没电关机,附近也没人。
我又冷又饿,发着烧在床上等了一天一夜,他才慢悠悠回家帮我解开手铐。
我忍着眼泪,强撑着跟他开玩笑: 不会等我们结婚那天,她也能一个电话把你叫走吧?
他正替我揉被手铐勒红的手腕,听见我的话,嗤笑一声:
别傻了。
你这么烧,玩玩可以,但结婚,还是得找像校花那样乖的。
1
我的笑容僵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予没管我,撑着脸,戏谑地抛了抛手铐:
定制的手铐质量就是好,难怪你一天都挣脱不开。
也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敢这么玩。
见我发愣,他漂亮的桃花眼里露出一丝坏笑: 黎初初,你怎么这么烧啊,我跟你玩什么都配合。
你知道吗,校花上次听见别人说一句荤话都害羞得脸红,可清纯了。
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
手指慌乱地摸索着,想要抓住点什么来掩饰难堪。
谢予点了根烟,紧实的腹肌赤裸在灯光下,性感的小麦色肌肤泛着冷硬的光:
不过不得不承认,跟你玩确实挺刺激的。
毕竟大学是芭蕾舞系,什么姿势都做得来。
他捏了捏我丁字裤上的兔子尾巴:
小野猫,这身衣服真适合你,听话,以后每天晚上都这么穿给我看。
我还下单了一个木马,等明天下班,你骑给我看,好不好?
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待着。
我的心脏像是被最钝的刀子翻搅着捅进去一般。
等反应过来时,眼泪已经难堪地流了下来。
见我哭,谢予有些意外。
他坐起来,捧起我的脸,有点不耐烦:
黎初初,你真哭了?
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娶你吧?
我承认我们在床上确实挺合拍的,你没有男朋友,我也挺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但是结婚,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们的关系也没到那个程度。
干脆就当床搭子,等我们玩腻了,就和平分手,怎么样?
真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好哭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不代表什么。
黎初初,我以为你很聪明。
他伸手想擦我的眼泪,却被我抬手挡开了。
谢予的手僵在半空,愣了愣: 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他试探性地将手贴在我的额头上,皱了皱眉: 真发烧了。
我紧咬着下唇,攒了一肚子委屈。
昨晚他接到校花的电话就走,根本没给我做事后清理。
甚至因为太急,手铐都没顾上帮我解开。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被手铐铐在床头,又冷又饿等了他一整天,当然会发烧。
我以为他至少会有点愧疚。
至少会低下头来跟我道个歉。
然而下一秒,谢予却戏谑地笑了笑,对我开起了黄腔: 小野猫,说实话,到底是发烧了,还是发骚了,嗯?
听人说发烧的话,里面也会很热,初初,我想试试。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我僵在原地,脸火辣辣的,像是被谢予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暧昧地说:
昨晚做一半就走了,没过瘾,今晚继续怎么样?
炽热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游移,试图挑开衣带……
他的脸埋进我的颈窝,充满暗示: 我保证,今晚一定把你喂饱,让你爽到吐舌头。
我再也忍受不住,抬手猛地用力推开他,哭着说: 谢予,你放开我
仓促间,指甲在他的俊脸上划下了一道醒目的痕迹。
谢予薄唇轻抿,脸色阴沉下来,彻底失去了耐心:
黎初初,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只是睡了几觉就想让我负责,黎初初,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
你也不小了,不要再跟我闹小孩脾气了。
他拿起衣服: 看来你今晚不太冷静,我今晚就不在这待了,等你情绪稳定下来了,我再回来。
昨天走得急,没给你清理,避孕药你自己记得吃。
谢予披上黑衬衫,迈开长腿朝门口走去,临走之前特意提醒我:
对了,别乱吃醋,善良点,别跟个恶毒女配似的找校花麻烦。
她的胆子跟个兔子似的,单纯得要命,你如果去招惹她,吓到她了,我跟你没完。
撂下这句话,他就推门离开了。
2
谢予走后。
我颤抖着从床上下来,随便找了件大衣披上。
因为发烧,头阵阵发晕,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我走进浴室,想要洗干净自己满身的不堪。
浴室里,我解开大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住了。
镜子里,我穿着谢予哄我穿的兔女郎内衣。
黑色的立体兔耳朵,半透明蕾丝丁字裤,紧身衣,裸露的脖子锁着宠物项圈。
浑身上下只靠几根丝带遮遮掩掩,和没穿几乎没什么两样。
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吻痕斑驳。
我家教严,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
甚至除了舞蹈服,平时从来不穿过膝的裙子,一直以来都规规矩矩的
大学联谊的时候遇见谢予,他送了我一束花,主动加了我的微信,求我做他的女朋友。
情人节那天,他在漫天烟花下动情地吻了我,红着眼尾对我说: 初初,我们同居吧。
我害羞地点头同意了。
同居后。
我的胃一直不太好。
他干脆包下我的一日三餐,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营养餐。
昨晚的烛光晚餐后,他拿出小视频里才能看见的兔女郎性感内衣给我看,哄我穿。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立刻摇头拒绝。
他低笑一声,用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 乖宝,穿给我看看。
你真美,我想看你穿。
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深情。
我被他蛊惑着,穿上我从来不会穿的衣服,局促地站在他面前。
而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我。
我心里怪异,但也没多想。
他看呆了,牲口一样,不知节制,抱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
我明明觉得疼,却也偷偷开心。
我没想到,因为喜欢才愿意配合他玩那些,却被他当成了烧。
他说不喜欢乖的,却喜欢上比我更乖的校花,处处溺爱着她。
我是他可以随意对待的床搭子,玩腻了就可以扔掉。
她却是被捧在心尖尖上的,打算结婚的对象。
墙上挂着我在巴黎国际比赛获奖的照片。
照片里,我穿着洁白的芭蕾舞服,骄傲地捧着奖杯,像是白天鹅。
镜子里的我,满身的红痕和不堪的打扮。
像个被人开封玩烂的婊子一样。
廉价,不堪。
我在心里反复逼问自己。
我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怎么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曾经那个被我精心呵护、一点点养大的骄傲明媚的自己,此刻正一寸寸地瓦解崩溃。
我从来没这么厌弃过自己。
我扯掉头上的兔耳朵砸向镜子。
我想发疯,想大叫,想歇斯底里地把家里的东西全部砸烂。
但最后,我只是靠在墙上,抱着自己,浑身颤抖,泣不成声。
3
那天,我躲在浴缸,红着眼眶,近乎自虐般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
皮肤变得通红,破皮,甚至渗出血丝,我浑然不觉得痛。
又一个人窝在角落,难堪地吞下避孕药。
这时,妈妈的电话打过来,声音温柔得让我想哭:
初初啊,最近工作忙不忙呀。
什么时候回家呀,爸爸妈妈都想死你了,天天在外面奔波累不累。
真是不懂你,咱们家现成的芭蕾舞培训公司,你回家来就有高薪工作。
还给你在附近买了套新的小公寓,你小时候一直想要的,你回家来,爸妈都宠着你不好吗。
还有啊初初,你差不多也该想想结婚的事了吧。
你竹马最近留学回国了,人俊得跟电影明星似的,各方面条件都挺好的,你要不要回来见见。
我忍着眼泪,哽咽着,发不出声音。
我妈见我不说话,叹了口气: 算了,知道你这孩子倔,喜欢一个人什么都不顾了,等过年我们全家去看你,好不好?
我当初为了所谓的爱情,为了陪着谢予,一次次妥协。
毕业后,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
为了谢予,放弃芭蕾,做着不喜欢的销售工作,吃尽苦头。
而现在,我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我擦干眼泪,强撑着笑说: 妈,我不喜欢谢予了。
我马上要辞职了,过年我回家看你们,不在这了。
以后,都不回来了。
电话里传来妈妈惊喜的声音。
她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我陪着她聊了很久很久。
甚至怕她不相信,我特意跟她视频通话,当着她的面订了回家的机票。
我告诉自己。
黎初初,坚强起来。
如果我再像以前那样,为了谢予处处妥协,那我会第一个瞧不起自己。
现在是时候,离开他了。
离得越远越好。
4
下午,我穿好衣服,去公司辞职。
这是谢予的父亲开的公司。
谢予一毕业就被他爸安排在这家公司历练。
他大学时跟我约定好,毕业要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可以一起上下班。
所以我放弃芭蕾,来这里做销售,每天工作得都不开心。
临近傍晚办理完离职。
天色差不多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看了看时间,准备回同居的房子收拾回家的行李。
谢予刚好这时给我发消息:
初初,你去哪了,怎么晚上不在家?
我握着手机。
吸了吸泛酸的鼻子,眼眶一热。
毕竟同居了这么久,也许,他对我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关心的。
我要走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
可接着,他下一条消息又紧跟着发了过来:
正好你不在家,今天晚上干脆别回来了,你自己找地方凑合一晚吧。
苏诺带朋友到家里玩,你在的话不方便,听话。
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苏诺,就是校花。
我气笑了,心中那口气怎么也咽不下,直接给谢予打电话。
手机提醒谢予的电话已关机。
我想起之前为了安全起见在家里客厅装的监控,还没来得及告诉谢予。
我打开手机监控画面。
我们同居的房子里,果然来了一群人,有男有女。
苏诺穿着我的粉色兔子拖鞋,眨了眨眼睛,看向谢予: 我们来你家,你那个女室友会不会不高兴啊。
谢予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她敢么?
苏诺也没再问,像女主人一样,自在又熟络地在房子里四处打量。
最后看见沙发上的兔女郎内衣,她惊讶地张大嘴巴,脱口而出: 你女室友竟然天天穿这些东西?
谢予顿了顿,移开视线,连眼皮都懒得抬: 她啊,烧得很,根本管不住。
随她吧,反正是跟我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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