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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龙图腾》本书主角有陆湛陆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小猪佩奇”之本书精彩章节:我娘在金銮殿上当众揭发我是女儿我从大权在握的锦衣卫首领沦为阶下死对头捏着我的下阴戾冰冷: 死和做选一个?1我娇笑着攀上他脖吐气如兰: 做妾他眼里的鄙夷遮挡不将我推倒在潮湿的稻草堆单薄的囚衣在他指间破昏暗的囚牢里光线旖意乱情迷之他覆在我耳畔低笑: 青楼的姑娘都没锦衣卫大人这般下贱我闭在他伤痕累累的肩头狠狠咬了一骤雨初他系好腰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缩在
主角:陆湛,陆府 更新:2025-06-30 20: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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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捏着我的下巴,阴戾冰冷:
死和做妾,选一个?
1
我娇笑着攀上他脖颈,吐气如兰:
做妾
他眼里的鄙夷遮挡不住,将我推倒在潮湿的稻草堆上,单薄的囚衣在他指间破碎,昏暗的囚牢里光线旖旎。
意乱情迷之时,他覆在我耳畔低笑: 青楼的姑娘都没锦衣卫大人这般下贱
我闭眼,在他伤痕累累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骤雨初歇,他系好腰带,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缩在角落的我。
我咬唇: 我囚衣坏了,给我弄件衣服来。
他嗤笑: 怎么?周大人不是很能耐吗?一件衣服能在话下?
说罢,丢过来一件斗篷。声音阴森森的:
走吧周瑾,以后这座皇城再与你无关,你只能是我陆府的妾
我和陆湛是死对头,生死仇敌的那种。陆家获罪,是我带人抄了整个将军府,逼死了陆老夫人,也就是陆湛的娘,甚至把还陆湛关到地牢,严刑拷打。
将军府迅速衰败,陆湛被判流放。直到两年前,将军府被平反,陆湛回京,我开始水深火热。
我身居高位,陆湛不敢拿我怎样,只暗地里使绊子,我也不是好相与的,以牙还牙,一时间势均力敌。
直到今天,我被发现女儿身,欺君之罪在劫难逃。
2
陆府很大,陆湛随意地将我丢置在一个院子,指着门口迎接我的嬷嬷,似笑非笑: 周大人没做过女子,以后陆嬷嬷会教你如何做人、做妾
我扔下官服,换上罗裙,抹上胭脂,淡扫细眉。
铜镜里的女子如此陌生,同我之前判若两人。
我低垂下头,任由丫头替我簪发,做妾又何妨,只要能活着
次日一早,我被嬷嬷叫起来,去给主母敬茶。
陆夫人是个温柔娇弱的女子,并未为难我,倒是我身后的嬷嬷觉得我不够恭敬又赏了我一顿鞭子,罚我跪在院中请罪。
陆湛过来的时候我正顶着日头跪着,他未曾看我一眼,直奔陆夫人。
两人浓情蜜意地依偎着用膳,偶尔陆夫人担忧的眼神瞟过来: 夫君,她好歹做过锦衣卫之首,万一一朝得势只怕——
没有万一陆湛搁下筷子打断她,容娘不用担心,只管拿出你将军府主母的威严来
晚上陆湛过来,望着我后背的伤冷笑: 周瑾,这世间果然是有报应的,你说是也不是?
我不理会,他欺身而上,肆无忌惮地折磨我。
我吃痛,指甲嵌入他皮肉,恨恨的声调里夹杂委屈:
陆湛,将你抄家流放非我本意,你不敢针对上面那位只敢来折辱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闻言他抬头看我,双眼猩红,黑眸里翻滚着肆虐和残忍的欲,几乎将我撕碎。
大抵是我戳中了他的痛脚,只听他冷笑一声: 我是不是男人不重要,只要是你男人就行了
说罢粗糙的手指摩擦我唇畔,恶狠狠地印了上去。
3
我被困在这陆府内宅,转眼半月有余。
外面都在传,前锦衣卫指挥使女扮男装,惑乱朝纲,皇帝仁慈,没有赐死,反而留了我一条命,也有人说,让一个曾经的朝廷重臣给人做妾实在是作践人,还不如一刀杀了算了。
这些都是下人嚼舌根时我听到的,他们或明目张胆,或窃窃私语,幸灾乐祸地偷偷掩嘴笑我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
周姨娘,夫人喊您陪她去一趟广德寺。陆夫人的贴身丫头秋儿板着脸来唤我。
我不喜欢这个丫头,仗着夫人喜欢,派头比主子还大。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坐在陆夫人的马车上,她温婉地握着我的手: 周姨娘,我知你跌落云端,心中有怨,广德寺大师德高望重,多听听师傅教诲,于你有益。
我低低应是,她叹了口气,语气和善: 身为女子,后宅才是我们的根本,以后莫要再舞刀弄枪,生出妄念。
我相信她此刻说这些话是真心为我好的,只是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4
猖狂的匪盗持刀杀过来的时候我正为她斟茶,一声惨叫之下轿子摇晃起来,水洒了满地。
秋儿爬进来,惊慌失措: 夫人,歹徒冲过来了,我们的人不敌,快逃吧
陆夫人一把抓住我的手,面露恐惧: 周大人
我无奈地摇摇头: 夫人,我武功废了
仓皇之下,我只能拉着她逃,好歹也是刀尖剑锋闯出来过的,武功没了,逃命我还是有一套。
刚躲开人群,迎面碰上骑马匆匆赶过来的陆湛,他看到我们,慌忙下马抱住摇摇欲坠的陆夫人,形容关切。
我自觉地站到一旁,拍拍身上的灰,给他们腾出空间。
陆夫人哭了好一会,突然焦急抬头: 秋儿夫君,救救秋儿,她被歹人抓走了
眼见陆湛纵马往我们逃出来的方向去,我轻轻扯了扯他衣袖,低声道: 陆湛,这批人不是普通劫匪,他们应该是为你而来,你去了非但救不出人,反而正中他们下怀。
一声断喝,马蹄堪堪止住,陆夫人仰头哭泣: 夫君,秋儿曾为我挡刀,我……
陆湛皱眉: 夫人,周瑾侦查能力一流,她这么说那伙人定然不简单。我们——
陆夫人睁大眼睛,捏紧了帕子,尖厉的嗓音打断他的话: 夫君你不是恨极了这个害你家破人亡的恶人,怎么还相信她的话?
陆湛叹了口气,终究没有掉转马头,向着喧嚣的打斗声迎了过去。
5
我们赶到的时候厮杀已经接近尾声,将军府的护卫倒了满地,秋儿浑身是血衣衫褴褛地躺着,身侧是提着裤子的歹徒,其余的人也不瓜分战利品,而是戒备地看向四周。
陆夫人眼泪不住地向下流,嘴里念叨着: 秋儿,夫君,你救救秋儿。
陆湛没说话,显然他也看出了不对劲。
半晌他轻轻哄着身旁的夫人: 容娘,我会安排好秋儿的身后事的。
哭声骤然止住,容娘若有若无的眼神瞟了我一眼,随即又低声哭泣: 夫君,我不只是心疼秋儿,我……我看到歹人就想起了老太太被逼死的那一幕。
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看向陆湛。
果然对上对方阴沉的眸子: 听闻周指挥使曾经千军万马中取过昭和太子首级,想来救个人也应当不在话下。
我后退一步,惊惶出声: 别发神经陆湛,你明知道我没了武功,落到这群人手里就完了。
他冷笑: 如果我说,非要你去呢?
我目眦欲裂: 别这样陆湛,你可以伤我辱我,但是不可以让我去送死。
他不为所动,我哀求: 陆将军,算我求你。
陆湛拧眉,似乎有一丝动摇,陆夫人低低地啜泣: 罢了夫君,一切都是命
犹豫的神情慢慢变得坚定,他漆黑的眸子盛满了阴毒,一只手覆住我脖颈,语调暗沉: 周瑾,你本该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的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结束,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呼啸的风声作响,已然偃旗息鼓的歹徒听到动静,重新迸发出看猎物的眼神。
我指甲没入皮肉感受不到丝毫疼痛,涌上来的是无尽的绝望,我好恨
6
很快长枪袭来,我仰头躲避,却被左侧的话箭矢没入肩膀,看着涓涓流淌的鲜血,以及逐渐靠近的劫匪,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指取下鬓上的发簪,对着胸口正中狠狠刺了进去。
瞬间,熟悉的气流跟着涌进四肢百骸,骨子里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强悍的力道仿佛要冲破身体喷涌而出。
数十人在内力的冲击下应声倒地,其中几个看到恶鬼一般惊恐地往后退。
周瑾她是周瑾
我白衣墨发在空中扬起,唇角勾出嗜血的弧度,声音像是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既然认出来了,尔等,也该去死了
脚尖缓缓离地,我悬空而起,身后气流翻滚,隐隐汇成苍龙的形状,在半片苍穹里呼啸。
夺过最近的一把弯刀,剑尖所指血流成河,树林的风里都夹杂着血腥味。
终于最后一个敌人也倒了下来,我刀尖下垂,一步步走向衣衫不整的秋儿。
她半躺在地上,边摇头边恐惧地向后蹬腿。
我面无表情地朝她伸手: 起来
她还是摇头,颤颤巍巍、泫然欲泣: 脚、脚崴了
我随手把弯刀扔到一边,背对着她蹲下身子,冷冰冰的: 上来
她似乎有些犹豫,最后在我耐心即将告罄的时候爬上了我的背。
颈间一片滚烫,我侧过头,背上的人小声地啜泣,蚊子样的声音: 谢谢……
7
周瑾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跟着马儿的嘶鸣同时响起的是焦急的呼唤声。
我侧目,陆湛迅速地跳下马来,眉头紧锁地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环视了一圈地上倒地的人群,面上的焦急慌乱慢慢被冷笑取代:
不愧是周指挥使,这种情况下都能全身而退
我放下秋儿,嘴角浮现一丝嘲讽:
怎么?将军这是后悔了,专门赶回来救我的?
你——他愤懑地望过来,黑眸里恼怒、悔恨还有几分不知名的情绪,最终一甩衣袖,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终于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个晚上,没见到陆嬷嬷,只有个负责端药的丫头。
没多久陆湛过来了,探究的眼神几乎要把我戳个窟窿。
我探了你的脉,你根本没有丝毫内力武功,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我不想理他,闭眼又要睡。
他抓住我手腕,咬牙切齿: 周瑾
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歪门邪术,但我知道凡是超出常理的力量必定会付出代价,我劝你还是少用的好
我简直气笑了: 所以,陆将军的意思是让我束手等死,还是赌上万一的可能你会来救我?
他瞳孔紧缩,正要说话,被我打断。
得了吧陆大将军,我挥开他的手,声音冷淡,谁还没点压箱底的本事啊?大将军还是管好自己吧
后来几天,都没有再见到陆湛,倒是秋儿,偷偷来了两次,欲言又止。
我有些烦: 有话就说
她期期艾艾: 夫人最近因为你的事情,和将军争吵了好几次。
看我没动静,她继续: 那日将军把夫人安置在一户人家里,专门赶回去救你,如今你回来,将军听见你醒了又第一时间来看你,夫人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将军,对你上了心。
呵呵我翻了个白眼,对生死仇敌上了心,这到底是犯贱呢还是犯贱呢
周大人秋儿抬头,脸颊泛红,鼓起勇气般开口,大人若是有什么需要秋儿帮忙的,尽管吩咐
我双睫动了动,伸手抚过她红透的面颊,轻声开口: 我的确有事请秋儿帮忙……
8
铜镜泛黄,我对镜梳妆。
依着记忆中画像里的容颜,我细细描摹。
大致有六七分相似之时,我停了动作,调整自己的仪态神韵。
秋儿遮遮掩掩地进了屋:
大人,皇上正往海棠苑的方向去,将军和夫人并未陪同。
我点点头: 做得好
秋儿有些害怕: 大人,您这是要——我伸出一指比画在她唇畔,做了个嘘的手势,止住她接下来的话。
天凉了,该换人了
我白衣翩跹,琵琶半掩面,于花海中席地而坐。
这曲《闺中怨》我弹得并不好,不过眼下已经够用。
皇帝痴痴望过来的时候,我琵琶声渐急,露出半张侧脸。
如愿听到他紧促的呼吸声,我恍若惊醒,琵琶音破,仓皇起身:
皇上
他从思绪中回神,缱绻之色尚未完全褪去: 你是谁,竟认得朕?
我环抱琵琶,缓缓屈膝: 罪臣周瑾,拜见陛下
沉寂中只剩下风吹海棠声,良久,他低低一笑: 原来是周爱卿,你女儿身竟然是这般模样。
言罢,目光陡然凌厉地射过来:
周瑾,你身为锦衣卫,竟然私自窥探帝王隐秘
说,你扮作惠云的样子来见朕,究竟想做什么?
我退后一步,从容下跪,低眉顺目: 皇上,妾只想活着,将军府,容不下妾
他冷笑一声,抬起我下颌: 狼就算变成了羊,本性也还是在的,你怎么知道,皇宫就能容得下你
我顺着他的力量扬起下巴,调整唇角的弧度,眉眼也染上凄哀,泫然欲泣地轻声自嘲: 是啊,这世上,哪里能容得下我呢?
他目光有几分心疼错乱,很快烫手一般猛地松开手,狠狠瞪着我,喘着粗气:
周瑾,不许你再学她
我置若罔闻,一步步逼近,双手环绕他脖颈,红唇轻轻擦过他面颊,温热地呢喃: 皇上,惠云皇后可曾这样待过您?
在他呆滞的眼神即将变成暴怒之前,我迅速收了动作,俯身行礼,一字一顿:
罪臣周瑾,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9
红烛燃烧,我把玩着手里通体碧绿的玉佩,望向窗外一树枝丫。
魏枭此人,多疑易怒,与他做了几年君臣,我深知自己这些算计瞒不住他,索性就直接点,各取所需。
宫里宫外那些事,大多瞒不过锦衣卫,帝王隐私,我自然也知道不少。
惠云皇后是前朝最后一任皇后,在前朝未曾国破时,她帮过魏枭不少,因此哪怕她大了魏枭近七岁,他依然视她作白月光,求之不得。
前朝覆灭后,惠云皇后以身殉国,渐渐地魏枭将此事埋在心底,不再提及。
只是我知道,御书房有一幅惠云皇后的画像,边缘已破损,可见主人经常翻阅。
无人知晓,看似色彩斑斓的后宫,这些妃嫔或多或少有惠云的影子。
如果是替身的话,我为什么不可以呢?至少本身,我与这画像之人也有三分相似,再加上查到的隐秘,能学个七成。
所以魏枭,他定会动心。
许是食髓知味,魏枭最近常夜半翻墙而来。
时而搂着我一言不发,时而贪欢半晌。
我咬紧双唇,不肯发出声音。
他把玩着我的手指: 怎么?爱卿在怕什么?
怕陆湛?
我笑得迷离: 皇上说笑,妾是怕声音不像,惊了皇上的梦
他面上色彩纷呈。
10
陆湛终究还是来了。
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望着我眼神复杂:
容娘病了,你可知?
我摇摇头。
他声音变冷: 周瑾,身为妾室,当给主母侍疾,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我垂眸顺从,移了步子: 妾这就去伺候夫人
他有些懊恼,想捉我的手。
可惜,扑了个空。
陆夫人果然病得不轻,脸上都是青白色,掩着帕子咳得止不住。
见了我,只别开脸去,并不理会。
我接过秋儿的碗,吹凉了喂她吃药。
她一把推开,恶狠狠地,嗓音嘶哑: 周大人的伺候,我可当不起
药汁很烫,我手背登时红了一片。
陆湛进门就看见这样的场景,他视线在我手背流连几秒,疾步向仍在咳嗽的陆夫人。
他温柔地给她拍背,转头对我疾言厉色:
怎么伺候夫人的?还不滚下去?
接连几天,我日日去侍疾。
不知为何,陆夫人待我渐渐好了起来,甚至对我姐妹相称。
见我犹疑,她笑得和蔼: 我不愿将军为难,也请周姨娘莫要与我为难。
她病情渐好,我去请安的时候,她正与陆湛说笑。
见我进去,拉着我唠家常。
只是说话的时候明显神思不属,偶尔望向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秋儿在一旁,焦急地冲我眨眼睛,无声地启唇: 鞋……
我暗自警惕。
11
终于,悄无声息走过来的陆嬷嬷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之后,她发作了:
周姨娘,将军待你恩重如山,你竟敢与人私通?该当何罪
我心中咯噔一声,终于来了,垂眸沉稳答道:
夫人此话,妾不知何意?
陆湛震惊的眸子在我和陆夫人之间来回转,惊讶,愤怒,不明就里。
陆夫人手掌重重地拍向桌面,恨声道:
竟然敢不认,嬷嬷,脏东西拿出来。
一双蓝色缎面的长靴被人送上来,陆嬷嬷阴阳怪气: 姨娘还是别狡辩了,春晖苑的丫头都说了,每每夜深,屋子里都有奇怪的动静,还有男人的声音,是不是,白芍?
白芍是我的丫头,此刻惊惶地跪在地上,语无伦次:
姨娘……姨娘房里有男人,还有男人的鞋。
我一步步走上前,拎起那双男靴,含笑看向白芍: 你的意思是,这是那个奸夫的鞋?
没想到我这么直白,她红透一张脸,支支吾吾地应是。
唇角划过一丝嘲讽,我冷冰冰地,朝她身上扔去: 那你好好看看,这鞋内侧,究竟是谁的名字
子渊
那是陆湛的字。
细密的针脚,那是我为陆湛做的新鞋。
陆夫人白了一张脸,不知所措地看向陆湛。
他一脚踹倒白芍,看我的眼神有些歉疚:
周瑾,容娘她只是被小人蒙蔽,你别怪她。
我懂事地低头: 无妨,小事而已。
春晖苑的动静瞒不过人,索性我就自己做了一出戏。
戏的重点,就是这双鞋,什么都是真的,只有这双鞋是假的。
所以,私通,它就是假的
12
金银首饰陆陆续续地送来春晖苑,陆湛这是在变相地跟我赔不是。
窗外夜色渐深,今晚,魏枭会过来。
他摩挲着我脚踝,支着下巴笑: 爱卿待得了朝堂,混得了后宅,不愧是朕看中的人。
我躲开他的手,摹着惠云皇后的样子,眼神深幽,双目含怨,叹了口气: 皇上,妾还要等到何时?
他手停在半空: 朕打算——
话音被慌乱的敲门声打断: 姨娘,将军来了
是秋儿的声音。
她自从知道我的秘密,便私下留意我这里的动静,这个时间她不惜暴露自己来我这里,说明事情不妙。
我惊疑不定,和魏枭对视了一眼,他也很意外。
我知道他在陆湛那有眼线,他每次来,都会避开陆湛,或者用要事拦住他。
陆湛终究还是发现了。
他醉了酒,身上是颓丧的酒气。
他死死盯住我脖颈上的痕迹,双目猩红,咬牙切齿:
说,谁干的?
我看了眼紧闭的窗,魏枭刚从那里离开。
脸上火辣辣地疼痛,陆湛抽回手,衣衫粉碎,他笑容癫狂: 贱人
睫毛颤了颤,我认命地闭上眼睛。
13
我被关在了春晖苑。
本就人烟寂寥的院子愈发荒芜。
陆夫人是第二日傍晚过来的,她身后,是手执刑具的嬷嬷。
被一同送过来的,还有被绑了手的秋儿。
她被两个婆子按住,当着我的面,带着倒刺的鞭子落在单薄的背脊上。
陆嬷嬷的声音讥诮: 背主的东西,打死也不为过
杀鸡儆猴,这种东西对我不管用。
在第二道鞭子即将落下时,被我扬手捉住,猛地回拽,倒刺扎进掌心,对方也不由得退了几步。
陆夫人幽幽地盯着我: 周姨娘莫急,很快就到你了
我面无表情地替秋儿解开绳索: 夫人真正要罚的是我,何必牵连别人?
她视线在我们身上来回打转,忽而一笑: 很好,我这里有一碗药,不如姨娘喝下去我就放过她,可好?
我扬眉: 毒药?
她摇摇头: 放心,不会伤你性命
言语间陆嬷嬷已将药水端了过来,黑漆漆的汁液让人望之生惧。
我伸手接过。
秋儿惊惶地冲过来要拦住我,拼命地摇头: 大人,不要,秋儿不过贱命一条。
我笑着掰开她的手,仰头灌了下去。
既然死不了人,都无妨。
陆夫人神情难辨: 还怕周大人又有什么神通,原来不过一个秋儿就能……
接下来我已经听不清了,整个人脱力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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