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冰凉的橱柜坐在地上,血越流越多,我也越来越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个怀抱太暖了,可怀里甜腻的香水味熏的我想哭。
我挣扎着想脱离,秦砚却搂得越发紧:
“你流了很多血,这么难受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非要和我闹?你等着,我帮你叫医生。”
他抱着我上楼,眼里都是担心,我有点恍惚。
秦砚从来没抱过我,就连牵手也没有过,婚后我穿着清凉刻意撩拨他,不小心碰到他的嘴唇,他用纸巾擦了无数遍,还不解恨的将我泡在装满冰水的浴缸泡了一晚,美其名曰让我泄火。
秦砚绷着下颚,声音低低的响起:
“薛佳佳,以后不要再这样闹了,这几年我对你确实冷淡了些,因为舒舒日子不多了,需要我照顾,等处理好舒舒的事就好好弥补你。
我麻木的看着他:
“秦砚,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些,”
秦砚皱眉:
“你还在和我赌气,我都告诉过你等明日小满生日过了就给你想要的,你还想怎样?”
秦砚狠狠闭了闭眼,
良久后他似乎想安抚我,低头吻上我的唇。
我想起他嫌恶的表情,和被泡在浴缸中的恐惧,猛的偏头躲过。
唇瓣落空,他有一瞬间的怔愣住。
“你…”
房间内传来白舒舒娇滴滴的声音,
“砚哥,我有点难受。”
秦砚没空质问我,迅速把我丢下进了白舒舒的房间。
我被重重摔在地上,磕得头晕目眩。
透过门缝,看见一向禁欲的秦砚低头咬着白舒舒胸前的拉链。
“砚哥,谢谢你帮我,都是我不好,为了能多陪陪小满,到现在都舍不得断了母乳。”
秦砚声音嘶哑:“舒舒,能帮到你,我很乐意,现在还涨吗?”
说罢加大了力道。
屋内两人的呼吸声逐渐粗重,
不一会儿,就传出来女人哀求的呻吟。
我几乎咬烂了口中的软肉。
呵,清冷太子爷,不染世俗,放屁,全都是放屁。
他的清心寡欲,从来只对我一人。
我捂着耳朵爬回了自己的房间。
墙上的婚纱照,特意为他袖的领带,房间里所有和秦砚有关的都让我觉得碍眼。
我发疯一般扯下这些东西摔得粉碎,门外却传来一声嗤笑。
白舒舒衣裳半敞,露出一身的痕迹,炫耀般的走进来:
“薛佳佳,你看起来似乎很难过?”
“真是可怜,守活寡的滋味儿不好受吧,你知道砚哥这么久为什么从没碰过你吗?因为我骗他,碰了你的话我会伤心,病情会恶化。谁知道他居然真做到连看都不看你一眼哈哈哈。”
心中越痛,我脸上的笑容越深,啐了一口:“有什么好得意的,知三当三的贱货,你很荣耀吗?”
白舒舒一滞,扇了我一巴掌,
“那又怎样,秦砚是爱我的,你不会还在等他回心转意吧?你等到死也没用,我根本就没生病,是砚哥关心则乱。”
我反手要打回去,白舒舒却往后一仰,尖叫一声。
秦砚立刻飞奔过来,看着倒地的白舒舒,重重一脚将我踹出去。
我摔在满地玻璃碎片中,被扎得生疼,心也生疼。
秦砚愣了一下,这才看清满地狼籍 ,更加生气:
“你疯了?把这些毁了做什么?”
做什么?
婚纱照是他不耐烦拍得,花了一个月亲手绣的领带他也从来没戴过…
毁了他才该高兴不是吗?
白舒舒捂着脸哭起来,
“砚哥,我不该让你帮我的,嫂子这是生气了要赶我走,,呜呜~我还是走吧。”
秦砚狠狠瞪着我:“薛佳佳!道歉,否则你就给我滚出去!”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却在经过他是被狠狠攥住手臂。
秦砚眼都红了,一字一句:
“我让你道歉!你去哪儿?”
我平静的看着他:
“我选择滚出去。”
秦砚的手抖了抖,却怎么也不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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