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片寂静黑暗,我只感到我在坠落...下沉,“唔,我......死了么?”
待我再次听到动静,便不是兵器刀枪的刺耳:“醒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耳朵,我瞬间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灰发黑袍的女士,半挽着簪子,头发耷下来几簇,似乎微微有一丝笑意,却又转瞬即逝。
环顾西周,瞬间坐起“你是何人?
这是何处?”
对面的人轻笑出声:“合欢青衣派剑修实战亲传,吾名辞霜临,此处是我的院落。”
“你是修士?”
听闻介绍,我不免警觉。
“正是。”
见我不说话,便继续道:“前几日听说山下大乱,下山巡视,见你与一军官搏斗,有几分杀意和天赋,遂救下你,可愿意做我徒弟?”
她的目光和声音都丝毫未变,依旧透着一丝寒冷和骇人,使我看不透,也思不出她的内心究竟作何想法。
眼下也只有拜师才是最佳的选择,思考良久,方才开口:“我做你徒弟,你教我学剑。”
在房间休息了几日,眼见己恢复了不少,便被带去测了灵根。
木水双灵根,我不清楚,听长老们说资质不错。
拜师的礼节繁琐无趣,只知师父叮嘱:“从今以后,你不叫微生鸢曳,叫辞凛,跟我姓。”
随后赐我了一把长剑,比我高出好多,我给它起名叫蒹葭。
从此,我便是合欢青衣的一员了。
院子里遍是荻花,十分空落。
青石铺得地板洁净无尘,风一吹过,片片荻花落,极是好看。
师父讲,合欢一脉本是很大的宗门,分为青衣和合欢两派,青衣主个人修炼,合欢主双修连带,是许多修士向往的地方。
但最近不知何处传谣,合欢一派风评急转首下,青衣也受了牵连......但这不是我考虑的问题,即使我不是很懂。
之后的日子里,便是每日的冥想,炼体,悟道、习剑意、背剑法、练实操......即是刻苦,无需多言。
既然被救下,那便以付出和顺从作为报答,这是我从小便知晓的道理。
一日晨曦,师父把我叫到后院,说要检验我的成果。
她把修为用灵力压在金丹期,与我同级,勾唇笑道:“跟我打,不许输。”
我唤出蒹葭,长剑出鞘,作准备姿势。
师父利落地挽出剑花,足尖轻点凌空而起,强大的剑意放出,持剑劈来。
试探招式,我纵身而起,越过分身落在屋檐上,落地无声,长剑一抖剑光疾起,激起丝丝烟雾。
剑尖相对,接上剑身擦出火花,周身的气息浑然不似方才那般温和骇人的威压让我无法近身。
撩了把挡在眼前的碎发,双手持剑,记起书上招式,运剑反挑接见秋剑势,使内力蕴于剑身携凌厉之势破空首逼对面。
师父回身横剑一挡,闪身急退,剑身微微抖动,挑眉顺带嘲讽意味:“实力不够嘛,怎么学的?”
师父不愧修行多年,即使压制修为也让我很难抵挡攻击。
即是这般,我只能观察她的漏点击破了。
如此,我佯装以无法近身而为难,实则找寻合适的招式击破。
思考片刻,我把剑换到左手,右手掐诀,纵身一跃隐藏气息,悄然落在师父身后。
瞬放剑意压制,手中动作由缓至急,剑锋首指咽喉处方才停下。
短暂地沉默后,只听剑落地的声音。
师父笑了:“好啊,果真是天赋异禀!
不错,你赢了!”
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慢慢回过神来——“我打赢了!”
惊叫出声,师父欣慰的揉了揉我的头发。
纵然是开心,但是我却在思考一个问题:“师父大抵是放水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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