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快把你们的脑子放在这儿,轻轻松松看,痛痛快快读啦-------------------------------------江城的冬天总是比其他地方来得更早一些,仿佛是大自然在提醒人们,这个城市的冬天将会格外寒冷。
老城区的石板路早己被一层薄薄的寒霜所覆盖,寒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卷起枯黄的树叶,在半空中肆意飞舞。
那片枯叶被风裹挟着,猛烈地撞击在“青松武馆”那己经褪色的木质招牌上,发出一阵“吱呀”的声响,仿佛是这座古老武馆的叹息。
林默紧紧地裹着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抵御着寒冷的侵袭。
他正弯着腰,认真地清扫着武馆门前的积雪。
那把扫帚的柄己经被他磨得光滑无比,这是他用了整整五年的老伙计,见证了他在这个武馆里的点点滴滴。
武馆的规模并不大,前院是一个练拳场,地面上铺着开裂的青石板,显示出岁月的痕迹。
后院有两间小屋,一间是馆主赵山河的住处,另一间则被隔成了两半,外间堆满了杂物,而里间就是林默的容身之所。
“小默,歇会儿吧。”
赵山河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带着几分疲惫。
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薯粥,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的鬓角己经有了不少白发,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显眼。
“今天降温了,别冻着了。”
赵山河关切地对林默说道,将那碗红薯粥递到了他的面前。
林默接过粥碗,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口。
他父母在他十岁那年遭遇意外离世,是赵山河把他带回武馆,一养就是八年。
这些年,他白天帮武馆打杂、扫地、整理器械,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就偷偷在练拳场琢磨基础的《青松拳》,可气血始终卡在5卡,连武馆最低的入门标准都够不上。
“赵叔,房租的事……”林默一边喝着粥,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赵山河,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其实昨天林默就听到赵山河在打电话,那时候赵山河的语气充满了恳求,然而对方却显得很不耐烦,没说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林默心里很清楚,下个月的房租,武馆到现在还没有凑够。
赵山河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空荡荡的练拳场,喃喃自语道:“以前练拳的人多啊,大家都很有热情,可现在呢……”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现在大家都觉得练拳没啥用,还不如去搞钱呢。
而且现在热武器那么厉害,武者还有什么活路啊?”
赵山河顿了顿,似乎想要安慰林默,又勉强笑了笑说:“不过没关系,叔再想想办法,总能撑过去的。”
林默没有说话,他只是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粥碗,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他心里明白,赵山河为了交房租己经跑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家,能借的都借了。
而这碗红薯粥,恐怕己经是武馆里最后的一点粮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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