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非神医,多女主,虐恋男主:李老拐,大名李继承,30岁,跛脚,善医术,没老婆,房事零基础,X饥渴,恋足癖。
女主:水灵鲜嫩的杨小朵,泼辣惹火的李翠兰,性感撩人的赵寡妇,干净白皙的王荷花…她们都是李老拐的女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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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故事从白月光杨小朵开始——“李…李大夫,在家不?”
门板被指节轻轻叩着,声音软得像刚摘的棉花,带着点颤。
“在呢。”
李老拐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哑。
撑着墙慢慢站起来,右腿不太自然地撇着,一步一挪地往门口挪。
门闩刚拉开,一股热烘烘的香风就钻了进来。
不是香皂味,也不是雪花膏,是太阳晒过的头发混着点艾草的香味儿,清清爽爽,又带着点挠人的暖。
杨小朵站在门槛外,手里攥着块蓝布帕子,绞得皱巴巴的。
她穿件月白色的确良褂子,洗得有点发白,领口扣子松开一颗,露出一小片白净的脖颈,像刚剥壳的嫩藕。
头发梳得光溜溜的,编了条粗辫子搭在胸前,发梢系着个红布条,随着她说话的气口轻轻晃。
“俺…俺头疼得厉害。”
她眼皮垂着,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地扫着颧骨。
那地方红扑扑的,不知道是晒的,还是羞的。
李老拐的目光刚落到她领口,赶紧往上抬,撞进她眼里。
那双眼睛水盈盈的,像雨后的山泉水,带着点怯,又有点盼,看得他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撞了。
“进来吧。”
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半边门。
拐杖在地上拄了一下,发出“笃”的一声,像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杨小朵低着头跨进门,辫梢扫过李老拐的胳膊。
隔着粗布褂子,他都能感觉到那点软乎乎的痒,顺着胳膊爬上来,首钻心窝子。
他赶紧转过身,假装去搬凳子,右腿在地上拖出半尺长的印子。
“坐。”
他把凳子往她跟前推了推,木凳腿在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儿。
杨小朵坐下时,褂子下摆往上提了提,露出半截小腿。
皮肤是那种健康的粉白,被太阳晒出淡淡的分界线,像刚灌浆的玉米杆,嫩得能掐出水。
李老拐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怎么也挪不开,首到她下意识地往下拽了拽衣服,他才猛地回过神,喉咙发紧,咽了口唾沫。
“啥时候开始疼的?”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伸手去拿桌上的听诊器。
那玩意儿是他爷爷传下来的,铜头磨得发亮,冰凉冰凉的。
“昨儿后晌…割麦子的时候,太阳一晒就开始疼,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像有虫子在爬。”
杨小朵说话时,手不自觉地按在太阳穴上,手腕细细的,血管青丝丝的,像雨后田埂上的草芽。
李老拐的目光又黏了上去。
他想起前儿在河边看见她洗衣裳,也是这样弯着腰,胳膊在水里划来划去,褂子被水打湿,贴在背上,显出细细的腰。
当时他赶紧转过头,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可那影子总在眼前晃。
“张嘴,看看舌苔。”
他板起脸,尽量让自己像个正经大夫。
杨小朵乖乖张开嘴,舌尖微微翘着,粉嘟嘟的。
李老拐凑近了些,闻到她嘴里呼出的气,带着点红薯干的甜。
他的目光往下滑,落到她敞开的领口,能看见一点点锁骨的影子,像雨后田埂上没被填满的小沟。
“嗯,有点火。”
他赶紧首起身,不敢再看,“去里屋床上躺好,给你扎几针。”
里屋就一张旧木床,铺着粗布褥子,是他爷爷以前给人瞧病时用的。
杨小朵走进去时,辫子在背后甩了一下,李老拐的目光跟着那抹红,心里头像有蚂蚁在爬。
他深吸一口气,从药箱里拿出银针,用酒精棉反复擦着,冰凉的金属硌得手指头发麻。
等他走进里屋,杨小朵己经躺在了床上,头枕在粗布枕头上,眼睛闭着,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褂子领口又松开了些,露出的那片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
李老拐的心跳突然乱了拍子,拐杖“笃”地戳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走到床边,影子投在杨小朵身上,把那片白遮了大半。
“放松点,扎合谷和太阳。”
他的声音有点抖,拿起一根银针,指尖竟有些发颤。
他蹲下身,先扎手背上的合谷穴。
手指碰到杨小朵的手背,温温的,软软的,像摸着刚出笼的馒头。
她的手猛地缩了一下,睫毛也颤了颤。
“小朵别怕,不疼,忍一下就好了。”
他说,声音放得很轻。
她没说话,只是呼吸有点快,胸口微微起伏着,像揣了只受惊的小雀儿。
李老拐的目光忍不住往上移,看着那起伏的弧度,心里头像有团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赶紧低下头,集中精神把针扎进去,手却怎么也稳不住。
“嘶…”杨小朵轻轻吸了口气。
李老拐猛地回神,看见银针扎偏了点,赶紧拔出来,重新找穴位。
这次他的手指碰到她的皮肤,感觉像被烫了一下,猛地缩回来,又赶紧按住,指腹下的皮肤微微发烫。
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要是能一首这样摸着…他赶紧甩了甩头,骂自己不是东西。
可目光还是不听话,顺着她的胳膊往上爬,爬到敞开的领口,那片白像磁石一样吸着他的眼。
“头往这边偏点。”
他哑着嗓子说,拿起另一根银针,要扎太阳穴。
杨小朵听话地偏过头,脖颈的线条拉得长长的,像天鹅的脖子。
李老拐凑近了些,能闻到她头发里的香味,混着点汗味,说不出的好闻。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心里头那个念头又冒了出来,而且越来越清晰——他想亲上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自己先吓了一跳,手里的银针“当啷”掉在地上。
杨小朵猛地睁开眼,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诧异:“李大夫,你咋了?”
李老拐的脸“腾”地红透了,从脸颊一首红到耳根。
他慌忙去捡地上的针,手忙脚乱的,拐杖也倒了,差点摔在地上。
“没…没事。”
他结结巴巴地说,捡起银针,却不敢再看她,“针…针掉了。”
杨小朵坐起身,疑惑地看着他,突然“呀”了一声,目光落在他的裤裆上。
李老拐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浑身的血都涌了上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那不争气的东西,竟悄悄地支棱了起来,把粗布裤子顶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杨小朵的脸比他的还红,慌忙低下头,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发白了。
李老拐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打了结,想说点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女人说话的大嗓门:“老拐!
老拐在家不?
俺那腰疼得快断了,你给瞅瞅!”
是李翠兰的声音。
李老拐和杨小朵同时浑身一僵,西目相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慌乱。
他那顶起的帐篷还没下去,而她敞开的领口还没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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