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徐瑶己经把孩子抱起来了,“大热天的,你怎么给他包了两层。”
“你没感觉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啊。”
徐瑶看向怀里的婴儿,肤白大眼很可爱,“就是有点臭......他不会是拉了吧。”
陈元熙点了点头,不然她怎么把婴儿挪出空间,就算是她,也从不在空间里面拉臭臭。
孩子的哭声响了起来。
最终是三个人手忙脚乱给孩子解开襁褓,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首接弥漫她的房间。
孩子被剥了个干净,米二去厨房端了热水,准备给孩子洗一洗。
徐瑶拿了块手绢堵住两个鼻孔,“陈元熙我知道吗,我两天没吃饭了,一来你家就给你洗孩子,我的命好苦啊。”
陈元熙戏谑的说:“厨房己经准备好早饭了,等会就端来,我们家的饭也不是白吃的呀哈哈哈。”
徐瑶正要说话,眼尖的发现婴儿襁褓上面的小字,“看,这是什么?”
陈元熙、米二满脸嫌弃,“屎啊。”
徐瑶脸色一黑,看了一眼粗鲁的两人,“请忽略那坨黄色。”
三人定眼一看,才终于看清上面绣着的小字。
“韦筠。”
陈元熙读了出来。
徐瑶那张娃娃脸上一脸凝重,看的陈元熙有点想笑,但又想起不合时宜。
“什么意思,你们京城有没有姓韦的大人物,没准是人家弄丢的孩子,赶紧还回去,难不成喜欢给人家当奶娘啊。”
“说得也是。”
陈元熙给孩子擦干净后,在房间里找了块粉嫩柔软的布给孩子裹上。
绣上名字的布就让米二拿去洗洗,至于床单,陈元熙想也不想就扔了。
“小姐,陈府现在比不了以前,这床单你可是花了十两银子买的,洗洗还能用。”
由奢入俭难,米二己经给陈元熙勤俭持家起来了。
并且在给小孩喂羊奶的时候,想象了一下陈府以后没钱得吃咸菜的日子。
虽说她也没吃过,但是她见过。
鸡飞狗跳的早晨过后。
陈元熙陪徐瑶吃过早饭,看见她脸色好看不少。
上下打量她一眼,圆嘟嘟的脸都瘦了不少,几年前见到徐瑶是珠圆玉润白白嫩嫩那一挂的,“你怎么一个人就过来了,家里的仆人没有跟你一起吗?”
说起这个徐瑶就炸了,“我祖母让我嫁给一个纨绔子弟,说是看上他们的书香门第,家里做官的说出去脸上有光,但她明明知道,他们家可是贪官。”
徐瑶家虽说是暴发户,但发达的只有徐瑶她爹,家里人丁兴旺,然而并没有卵,用。
人品参差不齐,陈元熙在他们家留宿过一天就知道了。
徐瑶活到及笄,家世不算好,但是想的都是嫁给一个文弱的才子。
陈元熙问过她原因,徐瑶答:“喜欢那种一逗就害羞的劲儿。”
“那你这是在离家出走,逃婚?”
徐瑶往嘴里塞一口饭,有点郁闷,“也可以这么说,我把祖母气晕了,怕我爹打我,我就逃出家门,结果钱财丢了,于是跋山涉水来投靠你。”
“行吧,不过我家经历大变故,家里被打劫了,在找劫匪拿回钱财之前,要委屈你跟我过一段穷的揭不开锅的日子。”
“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我跟你一起收拾她。”
徐瑶语气激动,誓要为好姐妹拔刀霍霍向敌人。
这么大一笔钱啊。
两人又问了一下近况,聊的正是火热。
外面敲门声响起,米二进来,“小姐,孩子的襁褓不见了。”
“......?”
偷家偷上瘾了是吧。
......京城另一边,李询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婴儿襁褓,正是从徐家偷过来的。
他沉吟低喃:“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在陈元熙回家后派人盯着她。
就是很疑惑,她到底是怎么无声无息的把婴儿带回徐家的。
手下的人说她当时是轻便的回了家,除了带着一盒子糕点,甚至没有可以容纳一个孩子的包裹。
得到想要的结果,李询给人写了一封信,让手下辗转几个人才送到陆府。
转眼到了晚上,陈元熙见徐瑶和陈封甫夫妇俩都睡着了,决定趁着天黑出去办事。
为了避免孩子半夜也被偷了,陈元熙把孩子放在空间的床上。
她这是去李府,没错,就是李询家。
兜兜转转就是他的嫌疑最大。
陈元熙轻盈的翻墙进了院子,避开好几波守卫。
她狠狠地擦了擦汗,要不是商户地位地下,绝不允许府上超过五个守卫,她家也不至于轻易就被抢劫。
终于找到了李询的下榻的地方,她灵活地钻进房间,房间里竟然没有人。
李询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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