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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生1982免费阅读

清风语林夏语蝉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清风语林夏语蝉的《逆生1982免费阅读》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寒腊月十子时正豫西凌家风声呜像无数冤魂在村口那棵老槐树的枯枝间穿梭哭凌家那间低矮的土坯房昏黄的油灯苗被门缝里钻进来的冷风吹得忽明忽在糊着旧报纸的墙上投下扭曲跳跃的影形如鬼产婆孙二婶颤巍巍地从里屋出双手沾着未曾揩净的血脸色比外面地上的残雪还要白上几她嘴唇哆嗦对着蹲在门槛上吧嗒旱烟的凌家老爷子凌铁和一旁搓着手、面色焦惶的汉子凌守艰难地...

主角:凌铁山,凌守义   更新:2025-09-10 19: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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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腊月十八,子时正刻。

豫西北,凌家沟。

风声呜咽,像无数冤魂在村口那棵老槐树的枯枝间穿梭哭嚎。

凌家那间低矮的土坯房里,昏黄的油灯苗被门缝里钻进来的冷风吹得忽明忽灭,在糊着旧报纸的墙上投下扭曲跳跃的影子,形如鬼魅。

产婆孙二婶颤巍巍地从里屋出来,双手沾着未曾揩净的血污,脸色比外面地上的残雪还要白上几分。

她嘴唇哆嗦着,对着蹲在门槛上吧嗒旱烟的凌家老爷子凌铁山,和一旁搓着手、面色焦惶的汉子凌守义,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生…生了…是个带把的…”凌守义闻言,脸上刚挤出一丝僵硬的喜色,却被孙二婶接下来的话彻底冻住。

“可…可是…铁山叔,守义…娃儿他娘…没挺住…血崩…走了…”屋里死寂了一瞬,只有油灯芯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凌守义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身子晃了晃,一把扶住黢黑的土墙才没瘫下去。

凌铁山猛地站起身,干瘦的身板像一截冰冷的铁桩。

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孙二婶:“娃呢?”

孙二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娃…娃不对劲…一声不哭,睁着眼…那眼睛黑得…瘆人…而且…他…他胸口…”话未说完,里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的婴儿喘息声,紧接着是微弱却尖锐的、仿佛猫崽受惊般的嘶鸣,完全不似正常婴啼。

凌铁山一把推开孙二婶,掀开厚重的棉布帘子冲进里屋。

炕上,儿媳脸色青白,早己没了气息。

襁褓中,那个新生的婴儿静静地躺着,一双眼睛睁得极大,瞳孔是那种不见底的墨黑,正无声地望着低矮的、被烟熏得发黑的房梁。

他的胸口皮肤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七颗极淡的、围成一圈的红点,像未开的桃花苞。

凌铁山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他猛地转身,从墙角的旧木箱最底层,翻出一个用油布包裹了好几层的、巴掌大小的罗盘。

那罗盘古旧异常,指针并非铁制,而是一种暗沉的骨质。

他颤抖着枯瘦的手,口中念念有词,将罗盘凑近婴儿。

就在罗盘接近婴儿身体的一刹那,那骨质的指针疯了似的狂转起来,最后竟“咔”一声轻响,死死定指向婴儿,针尖剧烈颤抖,仿佛要挣脱罗盘的束缚!

“嗡…”凌铁山脑子一懵,踉跄着倒退两步,罗盘险些脱手。

“天煞…孤辰…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他干裂的嘴唇哆嗦着,眼中先是难以置信,继而涌起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蟠桃劫!

是命书上说的最歹毒的‘蟠桃劫’!

煞星!

这是个煞星啊!

克尽六亲,断子绝孙的祸胎!”

他猛地看向己然断气的儿媳,又看向门外失魂落魄的儿子,最后目光落回那个不哭不闹只是睁着漆黑双眼的婴儿身上。

“爹…咋…咋了?”

凌守义冲进来,被父亲的样子吓到了。

“孽障!

这是个孽障!”

凌铁山声音凄厉,指着婴儿,“你媳妇就是他克死的!

他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这娃留不得!

留不得啊!”

凌守义扑到炕沿,看着死去的妻子,又看看诡异的孩子,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彻底乱了方寸,只会喃喃:“咋会…咋会这样…”就在这时,院子里唯一那只下蛋的老母鸡突然发出惊恐的扑腾声,随即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叫声戛然而止。

村口的老槐树上,不知何时落满了黑压压的乌鸦, silent地注视着凌家小院的方向,血红的眼珠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村里的狗开始此起彼伏地狂吠,不是平日里的叫唤,而是那种遇到极凶之物时绝望又恐惧的哀嚎。

寒风卷过,吹得窗户纸哗啦啦作响,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拍打。

凌铁山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眼中闪过一抹近乎疯狂的狠绝。

他猛地转身,从针线箩筐里翻出几根打磨得尖细、用来纳鞋底的粗长铁针(此处为艺术处理,实际桃花钉应为桃木,但初期可用铁针增强残酷感和误解,后续再揭示需桃木),又找出过年写对联剩下的半块干涞朱砂墨块,混着唾沫疯狂研磨。

“爹!

你要干啥?!”

凌守义惊恐地想阻拦。

“滚开!”

凌铁山一把推开儿子,力气大得惊人。

他扑到炕前,油灯的光芒将他扭曲的影子投满整面墙,宛如噬人的恶鬼。

他枯瘦如鸡爪的手死死按住那瘦小的、微微起伏的婴儿胸膛,另一只手拈起一根冰冷的铁针,蘸上暗红的朱砂,对着那皮肤下隐约一颗红点的位置,狠狠扎了下去!

“一钉煞门开!”

他嘶吼着,声音破碎不堪。

“噗!”

细微却令人牙酸的声响。

婴儿那墨黑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剧烈地一颤,却依旧没有哭声,只有喉咙里发出极细微的“咯咯”声,像是噎住了血。

“二钉灾星来!”

“三钉绝亲缘!”

“西钉断福禄!”

“五钉阴魂缠!”

“六钉永世孤!”

每念一句,便是一根铁针带着朱砂狠狠钉下!

每一针下去,婴儿的身体就抽搐一下,胸口渗出细小的血珠,那七个红点愈发鲜艳刺眼。

凌守义瘫软在地,面无人色,裤裆下一片湿濡,竟是被吓失了禁。

“第七钉!”

凌铁山眼眶皲裂,眼角几乎瞪出血来,举起最后一根铁针,用尽全身力气,“万…劫…不…复!”

铁针携着最后的疯狂和绝望,猛地刺向最后一颗红点!

针尖入肉的刹那——“哇——!”

婴儿终于发出了一声啼哭,尖利、凄惨,完全不似人声,更像是某种濒死小兽的哀嚎,穿透了土坯房,刺破了呼啸的寒风,在死寂的凌家沟上空久久回荡。

窗外,乌鸦惊飞,黑羽零落。

油灯猛地一跳,熄灭了。

黑暗中,只剩下婴儿越来越微弱、却依旧刺耳的啼哭,和凌铁山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

还有那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一种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正从那被钉了七根铁针的婴儿身上,丝丝缕缕地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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