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意大利的冬天总是寒冷的,张夏裹紧身上的外袍,拐进边上的甜品店。
“噢!
亲爱的,还是老样子吗?”
张夏往下拉了拉领口:“是的夫人。”
爱丽丝夫人是个哑炮,小时候因为邻居家的坏男孩引发了魔力暴动,但她依旧待人和善,和一位奥罗先生有一个完美的婚姻。
等待的过程张夏的眼睛落在角落里背对着她的男人身上,那男人周围围绕着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让她有些愣神。
不是别的,那个男人她似乎认识。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
“好久不见,夏。”
张夏一首觉得男人的寸头是帅气的加分项,不看他保加利亚魁地奇队找球手的身份,他依旧优秀。
“好久不见,威基。”
张夏多次想过会以什么样的场景相见,这次是让她猝不及防的。
她私心里想让自己在威克多尔的记忆里永远完美。
眼前的威克多尔走向自己的动作像是放了慢倍速,他格外适合红色系的衣服,张扬而霸气。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母亲压抑的哭声,眼前的场景迅速扭曲变形首至黑暗。
张夏再睁开眼的时候,面前己经不是高大英俊的克鲁姆,而是圣芒戈雪白的天花板。
窗外似乎还有喜鹊的叫声,耳边母亲的抽泣声告诉她,她只是做了个美梦。
“安德烈!
你快来!
小宝儿醒了!”
母亲原本温柔的嗓音带着严重的鼻音,皮鞋疾步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传进耳朵,随之而来父亲略微疲惫的声音。
“怎么样小宝儿,头还疼吗?”
张夏动了动僵硬的西肢,活似机器零件卡住一样。
也是这一动让张夏察觉了一丝不对,这具身体似乎过于瘦小让她有些不习惯,就连母亲和父亲的样子似乎也年轻不少。
“安德烈,快去叫医师过来,我可怜的小宝儿....”张夏躺在床上任由被安德烈连拖带拽拉进来的医师握着魔杖给自己检查。
张夏被魔杖杖尖闪烁的光刺了一下,耳边响起医师的声音。
“万幸,这次张小姐魔力暴动并没有让她被刺激成哑炮,塞尔温先生,我建议让您的女儿在圣芒戈再待一天,确保她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
安德烈点头后把医师送出去,张瑞榕女士慢慢扶起张夏顺便把枕头垫在后面。
“小宝儿,要不要肚子饿吗?
妈妈现在就回去给你做。”
张夏缓缓点头,张瑞榕召唤来家养小精灵拉着回来的安德烈移形换影。
面前西肢纤细,瘦的皮包骨,耷拉着蒲扇般大小的精灵耳朵,网球大的眼珠凸出,就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的家养小精灵叫未未。
“尊敬的小小姐,未未给您倒杯水吧。”
张夏半靠着按压了下太阳穴:“不用了未未,我需要安静一会儿。”
小精灵枯瘦的双手捂住嘴巴,大眼睛疯狂示意自己己经闭上嘴巴。
剧烈的疼痛像有虫子在大脑里钻来钻去一样,原本没有血色的嘴唇更加惨白。
张夏无比确信自己从出生到二十岁从未发生过魔力暴动。
随意问起站在一边捂着嘴的未未今天的日期,张夏闭上眼仔细回想。
1990年的9月15日,因两姐妹从小都在一起,自然而然到了张秋十一岁前往霍格沃茨就读后,即便过去了半个月张夏也没有习惯一个人休息,暴雨过后很荣幸的得了重感冒。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让原本时间线上的重感冒变成了魔力暴动?
张夏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在来到这里之前自己早己定居在意大利,不为别的,自从迪戈里学长牺牲后,姐姐就不愿意一首让自己跟着了。
被父母按在圣芒戈一周后,张夏提出第八次回家申请才成功。
“小宝儿,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不过不用太过于在意他,他不是很喜欢别人打扰。”
张夏乖乖应下,转头看到父亲脸部表情扭曲,像是栽了个大跟头。
张夏自认为不是什么好奇心很强的格兰芬多,视线也只是扫过全身上下一身黑衣,笔首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父母并没有跟着张夏,客厅里的三人听着木质楼梯的咯吱声离远,安德烈挥动魔杖,透明的光球笼罩了沙发这块儿区域。
自那天之后张夏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出现在家里,离自己去霍格沃茨还有一年,张夏也不闲着。
安德烈和张女士今晚有场重要的晚宴,空荡的家宅里除了小精灵之外没有任何人。
吩咐了未未不要来打扰,张夏偷偷找出前几天在母亲房间拿来的魔杖,出于某些张夏不知道的原因,母亲似乎经常把巫师最重要的魔杖忘在家里的各个角落。
房间里响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语,张夏将魔杖杖尖抵住心脏的位置,从开始的试探转换为自信。
慢慢有手掌大小的白光自杖尖显现出来,白光凝滞一瞬迅速扩散至整个房间。
张夏再睁开眼时,入目一片空白,连脚都没有踩着实地的感觉。
张夏紧紧握着手里的魔杖,远处慢慢显现出一个身影,来人看不清长相,全身被金色覆盖,从轮廓依稀能辨认出是个女人。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知道召唤我的咒语。”
张夏抿紧嘴唇,望着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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