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任梓慕结婚七年,任家变成了情趣酒店。
他的情人遍布各行各业,从律师到女公关,再到小护士。
而这一次,他玩上的月嫂,要给全家立规矩。
喝的是自来水,日常三餐是咸菜萝卜,外出必须得她同意,稍有反抗会被关小黑屋。
哪怕外公病危,我哭着跪在她跟前求饶。
「老人家年纪大了,随时都能走,求你让我出去!」
沈倩啪的一声,砸了手中杯子。
「先生说了,任家一切听我的,别说死了老的,就算你死了,我若不让,你也出不去!」
我以为任梓慕能看在周家扶持他的份上,放我出去。
可他只缓缓摇头:「不是还没死吗,等死了,再去不迟!」
后来,外公死了,一岁的儿子也死了。
出殡那天,我拿出了压箱底的令牌。
周与薇,该归位了。
01
摇床里的孩子哭得稀哩哗啦。
我没有心思哄她,只是放低姿态,一味求着月嫂沈倩。
「求你,放我出去!」
她捂着耳朵,不耐地朝我怒吼:
「你死了吗?孩子哭你听不见?吵死了!还不去看?」
我跪在原地不动,一声一声地哀求。
「呵!行啊!我说话是不管用了,是不是?」
她当即摔了杯子,委屈地红了眼。
对着来人告状:「太太就是架子大,我使唤不动她,我走!」
「小祖宗!」
任梓慕看不见我脸上被碎片刮出的血痕,径直用嘴堵住了她:
「别怕,你就是天,看谁敢不听你的!」
转头,他抹掉我脸上的血痕,笑意渐冷:「道歉!」
我想着要出去,不敢违抗,忙软声认错。
「梓慕,外公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忍心让他死不瞑目吗?」
「让我见见他最后一面吧?」
男人的眼神落在我滚落的泪上,刚要答应。
沈倩的立即咳了一声。
任梓慕捏了捏她脸颊,试探道:「最后一面?」
沈倩冷哼一声,扭头看我:
「死了那么多次不也没死成,等死了,再去不迟!」
她剜了男人一眼:「你要敢帮她,今晚别上我的床,别和你儿子抢奶喝!」
「是是!祖宗,听你的!」
任梓慕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兴冲冲抱着女人要进屋。
沈倩趴在他肩头上,笑得轻狂十足。
有了任梓慕的纵容,这奶孩子的月嫂竟爬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我和孩子反倒成了他们play中的一环。
佣人管家站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眼看两人就要进房,我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扯着嗓子大喊。
「任梓慕,你那么爱她,娶她吧!」
「我让位!」
02
男人的脸瞬间黑沉。
他将人放下,眯起眼看我:「周与薇!任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
「现在这么有骨气,当初别让你妈用100亿临终托孤啊?」
他犀利的眼神,像两把刀插进我肺管里。
连呼气都不能。
七年前,任家濒临破产,是我妈在临终前递上100亿支票,买断任太太的位置。
她那时嘴里咳着血,却仍然坚持将我的手放进任梓慕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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