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律川是京圈出了名的聋哑夫妻。
他是聋子,我是哑巴。
结婚五年他给我了所有沈太太的体面,更是心疼我生孩子受苦将自己结扎。
直到那天沈律川醉酒让我给他送解酒药,却意外听到了他和兄弟的调侃:
“川哥,你都装聋了那么久了,不憋屈吗?娶了个哑巴省事是省事,可床上就他妈跟开了静音似得多没劲啊!”
随着一杯烈酒灌入沈律川的喉间,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玩玩罢了,小哑巴不会说话,我玩得再花她也没办法,吵架时手语打得都快成麻花绳了,只会哭,清静。”
“再说,单凭她是哑巴这一残缺,姜暖和我养在国外的孩子以后就可以继承我沈氏。”
手中的解酒药瞬间被我丢入了垃圾桶。
既然沈律川他是装聋的,那我也没必要再装哑了。
我扭头拨通了尘封已久的号码:
“你能扳倒沈氏的话,我答应给你生一窝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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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透着一丝探究:“终于想通了,你那无能的结扎老公早就该换了。”
“等我,最多不超过3天!”
挂断电话的那刻,包厢内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仿佛要将我淹没。
伴随着酒杯的碰撞声,再次响起几道嘲讽:
“666,玩还是川哥会玩,装聋装了5年本来是想让沈老爷子接受姜暖入门的,谁知半路杀出了个哑巴!”
“没错,本以为川哥自称残废变成聋子,整个京圈就没人敢嫁给他了,这哑巴还真会钻空直接就贴上来了,还倒贴了3个亿呢!”
“就是,不过现在川哥和姜暖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也是时候让他们回国争一争家产了。”
透过门缝,沈律川半卧在沙发上。
指尖轻触杯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姜暖和我的孩子绝不能成为私生子。”
“正好趁着老爷子3日后的寿宴,我沈氏也该公布新的继承人了!”
心猛地一窒,仿佛生生被撕裂开一处破洞任由狂风呼啸。
当初得知沈律川失聪后,我跪在暴雨中整整三天父亲都未曾同意联姻。
直到高烧不退后,我声音嘶哑,联合医生隐瞒了父亲我成了哑巴。
他才同意我将嫁给沈律川,为了不让我受委屈更是陪嫁了3个亿。
这5年我更是硬生生忍住不在他面前说一个字。
因为只有身处同样的境遇,才会引起灵魂的共鸣。
可现实却是,他美名其扬怕我生孩子受苦将自己结扎。
却只是为了给他的私生子铺路。
何其的荒谬!
可初遇他时,沈律川不是这样的。
曾经那个在暴风雪中将唯一的帐篷留给我的沈律川终是不复存在。
包里的手机不断传来震动。
点开的那刻瞬间弹出了无数张沈律川和女人暧昧不清的照片。
是这一周年纪念日沈律川背着我陪女人在普吉岛冲浪。
是二周年那天,沈律川说他很忙,却背着我飞往美国见证私生子的诞生。
随着指尖不断下滑,打着日期水印的照片再次弹出。
那天我刚将刚显现出2条横杠的验孕棒递给身沈律川时,他却冷冰冰地丢下一句:
“我不想让孩子的出现打扰了我们二人世界,听话,打了他。”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感受生命的流逝时,他却远在美国庆祝私生子的一周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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