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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华结局

盛夏甘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盛夏甘棠”的倾心著谢凛侯府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成婚前一谢凛跟我要走大半积说是去镇上买红绸香可是他归家却只拎着一包珍馐阁的杏轻描淡写地打发红绸都卖完可我分明看见赶了晚集的赵大娘挎着一篮子的红我委屈得想去质问谢隔着门缝却看见他献宝似的掏出杏哄着那个从京都来的青梅表不如侯府庖子的手勉强用等回了京都好好补偿我这才记谢凛根本不是无家孤而是遭人暗算重伤失忆的侯府世只是恰巧被我捡成就了...

主角:谢凛,侯府   更新:2025-08-28 18: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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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前一天,谢凛跟我要走大半积蓄,说是去镇上买红绸香烛。

可是他归家时,却只拎着一包珍馐阁的杏干,轻描淡写地打发我。

红绸都卖完了。

可我分明看见赶了晚集的赵大娘挎着一篮子的红绸。

我委屈得想去质问谢凛,隔着门缝却看见他献宝似的掏出杏干,哄着那个从京都来的青梅表妹。

不如侯府庖子的手艺,勉强用些,等回了京都好好补偿你。

我这才记起,谢凛根本不是无家孤儿,而是遭人暗算重伤失忆的侯府世子。

只是恰巧被我捡到,成就了这两年的孽缘罢了。

所以谢凛赌气弃我回京那天,我答应了媒婆的说亲。

给我买红盖头和杏干,我就嫁

1

媒婆闻言大喜,拍着手笑得合不拢嘴,连连答应。

买得买得,只要姑娘愿意嫁,别说是杏干,杏园也买得起。

她兴高采烈地去回信了,赵大娘举着手唉唉唉了半天也没把人拉住。

眼看着要追出去,我忙把人唤回来,笑着说: 大娘,我年岁不小了,该嫁人了。

赵大娘见我笑,反而心疼得掉了眼泪。

将我揽在怀里,一口一个杀千刀、负心汉咒骂谢凛。

我乖顺地依偎在她怀里,由着她发泄咒骂。

许是这阵子太过压抑,埋在这温暖的怀抱里,竟涌出一股委屈,眼泪洇湿了外衣。

她摩挲着我的后背,泣不成声。

傻阿棠,天底下男人那么多,哪怕弃了那个黑心肝儿的负心汉,又何必嫁一个无父无母的商户。

商人重利,能有几分真心

我从她怀里抬起头,揩掉脸上的泪珠。

商人有钱,我不必为生计发苦,无父无母,无需侍候婆母。

日子轻松又有银钱,可比现在好多哩。

赵大娘被我哄得一愣,想想竟有几分道理,点点我的额头破涕为笑。

歪理,在你看来这倒是良缘了?

我点点头: 我也无父无母,与他正好般配。

媒婆动作很快,次日便拿来路引和盘缠。

缠丝宝镯是信物,一百两做盘缠,姑娘只需从那渡口上了船,顺流千里,几日便可到江州。

江州崔府,便是我未来的夫家了。

她催我早日出发,说是崔府已经算好日子,可不能误了婚期。

于是第二日,我便捏着小包袱踏上了去江州的船。

包袱里是赵大娘赶工几日给我做的红盖头,回忆起她慈爱的面容,我忍不住心酸。

阿棠丫头,江州路远,顺流赶路容易,逆风回乡却要走几十日,以后可怎么回家呢?

我咬了口自己晒的杏干,涩得眼中盛满眼泪。

我哪里还有家呢?

2

一月前,大泽乡来了一队车架,最终停在我家门口。

被重兵围在中间的垂幔马车上下来一个贵族小姐,她扶着婢女的手袅袅婷婷,却在看见谢凛的一瞬间红了眼眶。

香风从我身边掠过,那小姐扑在谢凛怀里,期期艾艾地呼唤。

阿凛哥哥。

我怔愣着转身,只看见我的未婚夫把人珍惜地抱在怀里,脸上是从未对我展现过的疼惜。

谢凛是我上山采药时捡来的,彼时他浑身是血,昏迷不醒。

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把他拖回家,一碗又一碗汤药灌下去才救活。

人虽醒了,却失了记忆,只记得自己叫谢凛。

他就这样留在大泽乡,每日帮我干点杂活。

只是人笨得很,不会干活,不是把草药弄湿了,就是敞开米桶喂了鼠。

赵大娘皱着眉头跟我嘀咕: 别是哪家犯了事的公子吧,趁早送去官府,省得浪费米粮。

我插科打诨糊弄过去,来历不明的人都要没入奴籍,当奴隶不仅要挨打受罚,万一遇上个有特殊癖好的,都要把人折磨死。

谢凛人长得俊俏,我不忍心让他进火坑。

后来每日采药回家,堂屋中总有一盏烛火等我。

我站在门口许久,看着谢凛笨手笨脚地翻弄草药,胸腔里是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我想,这大概就是家的感觉吧。

我们一起生活两年,顺理成章地要结为连理。

直到温幼宜不远千里寻来,她扑在谢凛怀里。

哭得极为好看。

阿凛哥哥,我就知道你没死。

这两年,幼宜找你找得好苦啊。

谢凛短暂地发愣后,神色逐渐清明,随后紧紧地搂住怀中人。

一对有情人互诉衷肠,只有我多余地站在原地,接受仆从嘲讽的打量和讥笑。

后来,温幼宜暂时在大泽乡住下,谢凛每日陪她游玩。

那些我从未吃过的精致糕点,舍不得穿戴的料子首饰,都被谢凛送到她房间里。

我像一个奴隶,被温幼宜的侍女使唤。

我家小姐要吃野果,你去山上摘。

小姐的胃口不好,你去做两道爽口的小菜。

小姐……

可是,那又不是我的小姐,凭什么要我做这些。

我不服气地去寻谢凛评理,却只得到一句: 幼宜身体娇弱,你既通医理,便好好做膳食。

阿棠你性格粗笨鲁莽,小心不要冲撞了她。

我茫然地看着谢凛,好像不认识他了一样。

迎着侍女轻蔑嘲讽的目光,轻声问他: 我和你的婚约,还作数吗?

当然作数。

谢凛轻笑,像没有恢复记忆前那样温和。

阿棠快去做饭吧,幼宜想吃你做的芦笋。

我机械地点点头,不知为何,总觉得那笑让我脊背发凉。

3

青青的芦笋切成片,只需过一遍薄油,加点盐佐味,便十分爽口。

温幼宜吃得眉眼弯弯,冲我开口。

阿棠这手艺着实不错,比家里的厨娘好过万分,日后回了京,我怕是日日要烦你下厨呢。

她笑得娇憨可爱,字字句句透着亲近。

只是不知为何,我心里不舒服极了,于是生硬地回答: 我不打算做厨娘。

她睁大眼: 怎么会让你做厨娘?只是日后同在侯府相处,妾侍主母,乃是世家规矩……

我愣了神儿,什么妾?

春日的风带着凉意卷进屋里,我打了个寒战,捏紧了手指问谢凛: 她说的妾,是什么意思?

谢凛眼也不抬,颇有些烦躁: 哪有什么意思,说笑而已。

我僵坐着不动,定定地看着他。

许是被我看得烦了,他给我夹了一筷子芦笋,语气弱下来: 别多想,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

温幼宜闻言瘪了瘪嘴落下泪来,摔了筷子赌气跑出去。

谢凛也无心吃饭,当即追着出了门,只是马上又折了回来,冲我伸出手。

红绸香烛还没买,给我些银钱。

我机械地点点头,从木箱底掏出钱袋,还没数便被他一把拿去,毕生积蓄只剩几个铜板零落在地。

我一个个捡起来,又一次后悔要嫁给他。

午间谢凛回来,两手空空,腰间的荷包里露出珍馐阁独有的浅黄色油纸。

我问缘由,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去得晚,红绸都卖没了。

我不疑有他,只是下午在院中晒草药时碰见赶了晚集的赵大娘。

她笑吟吟地挎着一篮子红绸,说要给小孙子做肚兜。

脑袋嗡的一震,在赵大娘诧异的目光中我转头要去寻谢凛问个清楚。

透过门缝,我清清楚楚听见谢凛哄着温幼宜。

好幼宜,只是报林棠的救命之恩罢了,她那个样子怎么能当世子夫人。

你见过谁人成婚没有三媒六聘,契约婚书的?

我只是陪她闹这一场,全了她的心愿罢了,没有去官府登记造册,这婚礼便做不得数。

聘者为妻奔者为妾,林棠如何能与你相比,快尝尝这杏干,是你喜欢的味道……

大泽乡地处偏远,穷乡僻壤没那么多繁文缛节,两人想在一起过日子,扯一块红绸做盖头,招呼邻里吃顿饭,便成了。

现在看来,谢凛根本就不想娶我,怕不是失忆时许下的承诺,不好毁约罢了。

思及此,我推门而进,哪怕尽力平静也是泪水涟涟。

谢凛,你若不想娶我大可以明说,何必骗我辱我,把我耍得像条狗一样团团转?

他俊美的脸庞静默下去,喉咙滚动。

此事是我考虑不周,只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虽做不得正妻,等你跟我回京,贵妾还是做得的。

他神色恳切,眸光中的希冀做不得假,有些着急地朝我走来,杏干滚落在地,空出来的手要来拉我。

我却像遇见洪水猛兽般猛地后退,奔者为妾这话像针一样扎我的心。

我忍不住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撑着开口:

林棠身份卑贱,无意高攀贵人,世子失忆时的承诺做不得数,从此你我之间,再无牵扯。

啪的一声,我冷不防被大力甩了一巴掌,脸立刻红肿起来。

温幼宜慢条斯理地放下手,神色轻蔑。

你也配跟阿凛哥哥有什么牵扯,不过是个乡野村妇,祖上积德救了贵人性命罢了,还敢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上午还缠着阿凛哥哥要个名分,不过两个时辰就改变心意了?你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不过是以退为进谋求想更多的好处罢了。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这浑身上下,连本小姐的洗脚婢都比不上,也配肖想侯府荣华。

我从未被这样刻薄地羞辱过,哪怕泥人也该有三分火气,脸上火热的灼烧感迫使我抬手回击。

谢凛挥手拦住,把我推倒在地: 够了

他沉下脸,讥讽地扯了扯唇,扫视了一圈,手指着残破的泥房草屋。

你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又与我同吃同住两年,在这乡野之地,还能嫁给谁?还是说你打算在这几间破屋子里自己过一辈子?

如今又故作洒脱给谁看?我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可你也不该耍这等小聪明。

我被两人自以为是的言论逼得红了眼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措地揪着衣摆。

落在谢凛眼里,更坐实了我在耍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没什么耐性,嫌恶地让我滚出去。

既然你也不要什么婚礼,那我和幼宜明日就启程回京。

至于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改了,什么时候再进京。

次日一早,侯府的车架整装待发。

我躲在门缝后,睁着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看着谢凛扶着温幼宜上了马车。

他有些踌躇地朝院子里望了望,似乎是在寻我。

车厢里的温幼宜催促道: 阿凛哥哥,快上来啊。

他肃着脸,转头上了车。

马蹄声哒哒踏过石板,我又是独自一人了。

4

江水汤汤,媒婆所言不虚,船行三日就到了江州。

我拿着庚帖四处询问,总算是找到了崔家。

崔府的宅院很是阔绰,只是门口透着哀凉。

守门的小厮见我拿着庚帖,睁大眼睛往门里跑,喘着粗气边跑边喊: 不得了了,族公给公子找的夫人寻上门了

这一嗓子,喊出不少人来,侍女小厮涌出院里,为首的美妇人噙着热泪朝我疾步走来。

那美妇人一把握住我的手,把我拉进怀里: 我的儿,真是个好姑娘。

我有些发愣,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由着崔夫人把我带进门。

院落很大,走过回廊,到了院内。

房里的衣衫首饰、胭脂水粉一应俱全,我诧异于这优厚的待遇。

直到崔夫人领我到了隔壁屋。

床上躺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黑睫浓密,鼻梁高挺,一等一的俊秀。

只是我略通医理,一眼就看出他重病缠身。

崔景桓睫毛颤了颤,睁开眼,温和笑道: 母亲,这位姑娘是?

崔夫人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湿了眼眶: 是林棠,与你定亲的姑娘,她来了。

我这下才了然,这副好亲事怎么会落在我身上,原来这崔家公子是个病秧子。

崔景桓微皱眉头,一边咳嗽,一边要下床: 胡闹,族叔定是没有与林姑娘说实话,我这身子怎堪良配,白白耽误人家姑娘。

崔夫人一听就落下泪来,她太欢喜疏忽了,那个向来不靠谱的族叔是个什么品性她太清楚了。

崔家公子身患重病在江州不是秘密,谁家姑娘也不愿意嫁进来做寡妇,唯有林棠是外乡人,想来是被族叔骗来的。

崔景桓摇摇欲坠地站起,勉强冲我行了一礼后又跌坐在床上,歉意道: 林姑娘别怕,此事是我崔家理亏,你在府中修整一日,明日我派人送你回家。

我点点头,跟着一脸失望的侍女走出去,迈过门槛时鬼使神差回了头。

落日余晖,崔景桓一边轻咳,一边安慰崔夫人,神色坦然,全然没有对命运的不忿。

莫名的,我心里跟着揪紧。

5

谢凛带着侯府的车马一路北行,走走停停不像是赶路,倒像是游玩。

温幼宜不住催促: 阿凛哥哥,伯父伯母很担心你,我们加快脚程吧。

谢凛有些烦躁,他自然是想早日回京,可是自从离开大泽乡,心里始终萦绕着一股郁结之气。

这股郁气自然是因为林棠,他特意慢下脚程,就是怕林棠追不上他们。

朝夕相处两载,谢凛又怎么会对她没有感情。

可是她身份太低了,哪怕做妾也很勉强。

性格又这么倔,如果不改改脾性,侯府怎么会让她进门?

竟然还敢说什么从此与他再无瓜葛,简直无理取闹

一旁的温幼宜听见谢凛念叨的是那个村妇,心里忍不住嫉恨: 阿凛哥哥是舍不得林姑娘了?

谢凛怔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嗤笑: 什么舍不得,只是这两年她伺候得好,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罢了。

你是不知道,林棠粘人的厉害,只要一有空闲就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吵的很。

说起来她也是苦命之人,自小无依无靠,离了我她可怎么活?说不定这几日夜夜垂泪呢。

谢凛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说起林棠,脸上尽是宠溺和欣喜。

温幼宜长长的指甲捏紧了窗棂,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故作大度道: 既然阿凛哥哥舍不得,那便派人去把她接回来好了。

当真?

当然了,左右不过是个妾室,你我自小定亲,我还能没有这点肚量?

不过,你我大婚前,不许她入府。

谢凛大喜: 好好好……

说罢,他赶忙叫停马车,安排人去大泽乡接人。

林棠要是知道能跟他一起回侯府,一定会很高兴。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林棠惊喜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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