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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上枝头又上心头

晗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却上枝头又上心头》是大神“晗宝”的代表顾邺热门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个哑巴丫少爷毒舌却病弱心还没人是个小苦我那就对他好一点少爷人真好还教我认字打算可后他不仅灭了全还摇身一变成了皇只带走了还误打误撞治好了我的嗓可他竟还要被流放?他还心甘情愿?这可不我打晕掳走了跟……跟我我……我会赚钱包……包着你1我名唤桑是顾员外家府上侍奉花草的婢十岁弟弟贪一场大火烧尽屋也烧伤了我的嗓烟熏火燎...

主角:顾邺,热门   更新:2025-08-22 12:3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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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哑巴丫鬟。

少爷毒舌却病弱心善,还没人疼,是个小苦瓜。

我想,那就对他好一点吧。

少爷人真好啊,还教我认字打算盘。

可后来,他不仅灭了全府,还摇身一变成了皇子。

只带走了我。

还误打误撞治好了我的嗓子。

可他竟还要被流放?

他还心甘情愿?

这可不行,我打晕掳走了他。

跟……跟我我……我会赚钱包……包着你

1

我名唤桑枝。

是顾员外家府上侍奉花草的婢女。

十岁时,弟弟贪玩,一场大火烧尽屋子。

也烧伤了我的嗓子。

烟熏火燎间,我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爹娘抱出弟弟。

不再管屋里还困在大火里的我。

因为救治不及时,我不会说话了。

他们不提给我治嗓子,反倒怨我没看住弟弟,害弟弟腿被刮了一下。

将我卖进了顾员外府,说要给弟弟换银钱看腿。

我就这么被卖了十五两银子。

爹娘扔给我一个小小的包袱。

卖了正好,少张嘴吃饭,你也能进大户人家享福去了

爹娘从小就偏疼弟弟,这是彻底不要我了。

小小的我就这么入了顾员外府。

我那时才十岁,重的活计干不了。

只能跟着府上的花匠打打下手。

帮着浇浇水,松松土。

随着年岁渐长,我干的活越来越杂,越来越多。

总归我是哑巴,想告状也无处可告。

吃了好几年真正意义上的哑巴亏。

府上有个三公子,叫顾邺,人人都唤他三郎君。

三郎君性格不惹人喜爱。

那张嘴毒得很。

但却体弱。

顾邺十七岁那年。

府上来了个算命大师。

算命大师说顾邺命中带静,必得生活在安静的居所,否则必会更加体弱。

顾员外和顾夫人光明正大地将他的院子搬到了府里最偏僻的地方。

我是哑巴,最安静。

便成了他院中的侍奉婢女。

三公子嘴可真毒。

可我却觉得日子比从前好过许多。

这府里的规矩森严,下人分三六九等。

我一个哑巴说不出好听的话。

又没有可依靠之人,自然是最低等的。

冬日里总被抢去仅有的热水,分到的馒头总是又冷又硬。

夜里睡觉,就连被褥也总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

在三郎君的院子里,虽然听着他嘴里说出的刻薄的话。

夜里却能睡个好觉,白日里也能吃饱饭。

我挺知足的了。

2

我第一次见到三郎君时。

是在我十五岁之时。

管事冷着脸将我带到三郎君的院子里。

他对我颐指气使。

或是存了几分幸灾乐祸。

桑枝,今后你就只管伺候好三郎君,记着,得好生伺候,啊?

我点头。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三郎君的声音之时。

我慢慢推开了屋门。

屋子里没有光,很黑。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

三郎君斜倚在榻上,一身月白色的寝衣衬得他面色愈发苍白。

他的脸很白,嘴唇却没什么血色。

可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嘴,却能吐出世上最刻薄的话。

第一次侍候他,我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跪在床边。

他掀了掀眼皮,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眉头就皱了起来。

杵在这儿当门神?

我不知是该递上药碗还是要如何。

一时之间,没了动作。

哑巴了?

原来他不知道我说不出话。

我将碗轻轻地放在桌上,抬手就要比划。

可这哑语,三郎君定然看不懂。

他见我比划,忽而嗤笑一声。

竟真是个哑巴。

我就说那些老家伙怎么会这么好心。

我低下头。

哑巴就算了,眼也瞎?

我连忙将药碗递过去。

他没接,反而嗤笑一声。

这么烫,想谋杀我?

我愣住了,伸出指尖碰了碰碗壁,只是温热。

再说了,他又没碰到碗,怎知就热了?

可他是主子。

我只能退到一旁,等了许久,估摸着药快凉了,才重新端上去。

我举着药碗,忍不住思索。

他不听话,怪不得好得慢,药都这般凉了,药性如何能好?

手这么抖,想泼我身上?

我连忙稳住手。

他这次没再挑剔,喝完药,随手将一个空了的荷包扔到我脚边。

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我立马捡起荷包,连带着收了碗,连忙退了出去。

去到外面。

我细细看向手心里的那枚荷包。

上头绣着精致的竹叶。

入手是上好的丝绸,里面空空如也。

三郎君这是赏我的?

应当是吧。

我把它藏进了怀里,这是我进府后。

得到的第一件属于我的东西。

应当可以卖些银钱。

回想起方才顾邺的眼神。

那双桃花眼明明极好看,看人时却带着几分嫌恶。

不过他生得可真好看。

好看得过分,都有些不像顾员外了。

他的母亲应当很美吧。

就是红颜多薄命。

我在院中看着庭前的海棠发呆。

心里却松了口气。

嘴毒些,总比动辄打骂的主子好。

只要我手脚勤快,小心谨慎。

总能在这里活下去的吧。

3

我开始小心翼翼观察他的一切。

他什么时辰醒,什么时辰睡,我都摸出了规律。

药要七分温的,茶要分烫的。

就连被子都要晒出太阳的味道。

但又不能有半点褶皱。

他总嫌我笨手笨脚,骂我蠢得像猪。

水是用来洗脚的?烫得能杀猪了。

让你熏个香,你是想把这屋子点了给我陪葬?

我只是默默听着,然后下一次做得更好。

渐渐地,他骂我的次数少了些。

有时我提前将他要的东西备好。

他会用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然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我知道,这便算是他的满意了。

其他丫鬟都怕他,唯恐避之不及。

甚至当初府里为他选伺候的丫鬟,那些府上的丫鬟个个吓得要命。

在得知要选安静的婢女之时,她们个个生龙活虎起来,那几日,府上的丫鬟们个个嗓门极大。

生怕自己被选中。

平日里我好似透明之人,此刻,却被脑子转得快的丫鬟想了起来。

她们跑到顾夫人面前,嗓门极大:

夫人桑枝有哑疾,照顾三郎君最合适

阴差阳错,我去到了顾邺院中侍候,我倒活得比从前好了许多。

他虽然嘴上不饶人,却从未真的罚过我。

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他心爱的茶盏。

吓得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准备迎接他的滔天怒火。

他却只是静了许久,淡淡道:

罢了,一个死物。你这颗榆木脑袋,赔不起。

还得留着给我煎药。

顾邺喜怒无常,嘴又毒,但奇怪的是,他也从未真的赶我走。

他骂我蠢,是因为我不识字,领错了给他滋补的药材,让他原本体弱的身子更加虚弱。

事后,他拖着更加虚弱的身子。

拿过纸笔,不耐烦地写下药名,又扔给我一本字帖。

朝我摆手:

别再让我看见你像个睁眼瞎。

你不识字,是想以后再害死我?

我抬手想比划,可他看得没了耐心。

边嫌弃边开口:

算了算了,真麻烦。

过来,我教你识字写字。

4

顾邺出手很大方。

他虽然在府上不受待见。

可他好像很有银子。

也是因为他有银子,才能不断汤药。

不至于在这后宅悄无声息地死去。

从前听府里的丫鬟姐姐们闲聊提起过。

这三郎君,也就只有有银子这一个优点了。瞧他,不受老爷喜爱,亲娘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子,为了咱老爷竟把自己攒了一辈子的银钱都给了老爷。

就算后来被商户爹娘寻回去又如何,还是改不了她人尽可夫的过去。

这不,命还薄,还没享一天福就遇上流匪惨死了,看来,三郎君就是个灾星

那……三郎君还挺可怜的。

可怜你去伺候他去

三郎君虽有钱,却不得老爷喜爱,没点出路,我才不去。

……

顾邺他是挺可怜的。

没了娘,爹还不疼。

只剩下外祖给的银钱了。

可外祖还撒手人寰。

真正疼他的人早都不在人世了。

也是个小苦瓜了。

或许是病中无聊,他总喜欢随手赏我些东西。

他在府上不太出院子,府上的人也对他避之不及。

无事之时他总会瞧着我闷声静静浇花施肥。

周遭只有树叶的沙沙声和顾邺调侃毒舌的声音。

这花没被你养死算它命大。

你这性子养花都快把花憋出病了。

桑枝,你每日能不能多吃些?就你那小身板传出去只会被人说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

心情好时,他会赏我一支成色不错的金簪。

心情不好时,他也总会随手丢下一块能换二两米的小块银子。

心情好与不好都要看顾员外和夫人来不来找他的茬。

若他们二人有意无意来院里恶心顾邺的话,他必定心情欠佳。

若连上几日见不到他们二人的脸,他便会心情愉悦。

拿着,别一天到晚哭丧着脸,晦气。

他总这么说。

我从不推辞,谢恩后便将这些意外之财小心翼翼地收好。

藏在床榻下的一块松动的地砖里。

每到夜深人静,我便会拿出我的小算盘。

就着月光,一遍遍计算着我的赎身钱。

对,那算盘也是他扔给我的。

有次他看见我掰着手指头算我那点家当。

瞧你这样子,像是恨不得把脚趾也用上,出息

他随手丢我的这算盘,也是上好的黄花梨做的。

应该也能卖个好价钱。

世上哑巴少,懂哑语的人更少。

等我赎身离开了员外府,还是得靠写字与人交流,请先生的费用一定很高。

顾邺如今教我学写字认字。

倒给我省下许多银钱。

可总不能一直依靠他。

我得多攒些银钱。

思索间,腹部忽而疼了起来。

这是来癸水了。

我每月来癸水之时,总会腹痛难忍。

这是近两年才有的毛病。

每每到了每月的那些时日,我总会脸色苍白,打不起精神。

我也不好意思同顾邺说明,只说是腹痛。

顾邺起初还让我去瞧瞧大夫。

快去瞧大夫,可别死在我院子里。

说着他就扔给我些值钱的小玩意儿。

赏你的。

我知道他刀子嘴豆腐心。

可我药也喝了,总是不见好。

也就此作罢。

细细想来,好似是来他院中我才开始这般腹痛的。

莫非我和顾邺相克?

次数一多,顾邺大概猜出了几分。

他便会在那日让大夫给我熬上几副温和的药膳,让我喝下。

末了,碗边总会有几枚蜜饯。

你可千万别死我院里,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我?

还真以为我是什么灾星

顾邺他,心挺细。

我都计划好了。

先把身子这个毛病养好。

赎身后,若有点闲钱,我想开间食肆。

开食肆是我为数不多的心愿之一。

我幼时,阿婆曾在乡下摆过一个卖吃食的小摊。

我至今还记得食物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样子,那是我记忆里为数不多的温暖。

我想赎身后,开一家自己的食肆,卖热腾腾的汤面。

卖甜丝丝的糖糕。

这个念想,是支撑我在这府里熬下去的唯一一点光。

5

这次腹痛我生生忍了下来。

顾邺瞧出了关键,也没让我做很重的活计,反倒花了银钱给我做了药膳。

我很感激他。

他是好人。

身子利索后,我更卖力了。

伺候起他的膳食来格外卖力。

这日,我趁着空隙窝在院子里正对着算盘珠子发愁。

一旁传来顾邺懒散的声音。

你在拨什么?跟鸡啄米似的。

我吓了一跳,连忙想将算盘藏起来。

拿过来我看看。

我不敢不从,慢吞吞地将算盘和一本写满了字的账本递了过去。

顾邺觉得我没别的事干,便将他这院中的物品采买的账本让我看着。

我知晓他这般是为了我好。

让我捋捋账本,既能锻炼了看账本的能力,又能让我誊抄一份的同时,顺道认字练字。

我心底是感激的。

可他说出口的话却变了味:

桑枝,你若闲来无事,那便去看账本,也好看看我这院里可少了东西,或者被人贪了油水去。若出了岔子,唯你是问

我连连点头应下。

他拿起我誊抄的那本账本。

他只扫了一眼,便嗤笑出声,笑得胸口都在起伏,引来一阵猛咳。

我赶忙上前为他抚背顺气。

他好不容易缓过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

指着我的账本,语气里满是嫌弃。

你得写了不少字帖了吧,这字……

还有,你这算术,是猪教的吗?

我窘迫地低下头。

我的字都是跟他学的,算术更别说是自己瞎琢磨的。

自是入不了他的眼。

我抬手比划半天,他盯着瞧了我几眼。

他许是闲得发慌,好看的桃花眼眨了眨。

竟真的开始指点我。

看好了,这叫九归,一归如一进,见一进成十……别走神,好生学着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耐心,却比任何时候都有力。

我想顾邺定然没什么事情干。

或许是他呆在这府里太孤单了?

否则怎会既要教一个小小的丫鬟学写字认字,又要教她拨算盘写账本学算术?

我无比珍惜这些机会。

这些可都是今后我要用得上的生存技巧。

如今既不用花银两就能学到,我自是无比珍惜。

是而我照顾起他来格外用心。

权当交给他的束修了。

从那天起,我每日为他熬好汤药,便会再单独做一份糖糕。

吃了甜的心情就会好。

他应当就会教我看账本之时多一分耐心吧。

果然。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顾邺非寻常人,心情好坏自有他自己的决断。

他懒洋洋地盯着我盘算账本焦头烂额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桑枝,你可见过鸡啄食?

我点头。

呆头呆脑,就如你这般。

蠢货,进位都不会,你那食肆开张第一天就得赔死。

你今日看不完这本,就去把夜壶刷了。

顾邺扇着扇子离去。

许是看我困惑极了,他用扇尾指了好几指。

果然,糖糕还是发挥了些许作用的。

我愣住,抬头看他。

他却别扭地转过脸,看向窗外,耳根有些不自然的红。

看什么看?还不快算吵得我头疼。

我低下头,用袖子悄悄抹了下眼角。

嘴角却忍不住微微翘起。

算盘珠子碰撞的声音。

清脆又好听,每碰一下,我就觉得食肆在朝我招手。

看完账本。

他又随手丢给我一本字帖命令我:

你那字跟狗刨的一般,还得练

明天之前写不好这几个字,就去刷恭桶。

我便掌着灯,在夜里一遍遍地描摹,直到将那几个字刻进脑子里。

顾邺他,

我是真的觉得人还挺好。

6

顾邺从不过生辰。

亦或是府上之人都不待见他是而自动略过他的生辰。

顾邺是十四岁被接入顾府的。

自他入顾府,好似从未过过生辰,也无人问津。

我也从未听过府上特意为着三郎君办生辰宴。

我到他身边伺候已有三年。

这三年里,每到他生辰之日。

我都会亲去厨房做一碗长寿面给他。

虽然他从来不吃。

可阿婆说过。

长寿面一定要吃。

除却第一年,我给他做了长寿面端到面前,他看都没看一眼,只是盯着天上的明月发呆。

直到马上到第二日的子时,他将我晃醒:

桑枝,去,我想吃面了。

那之后的两年,我仍旧会每年都做好。

他每次都乖巧地吃完。

真真是个小苦瓜。

可他二十岁生辰那天。

员外府挂满了红灯笼,喜庆得有些刺眼。

府里的人都换上了新衣,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平日里顾邺在府上并不受人待见。

丫鬟下人们都说顾邺是顾员外在外偷腥的结果。

顾夫人不喜,顾员外儿子多,对这个不光彩的儿子更是没有好脸色。

怎会如此为他布置生辰宴?

我恰好听到丫鬟在一旁闲聊。

咱们老爷可真是老当益壮。夫人被诊出了喜脉,老爷就举办场面如此大的宴席,看来,今后夫人肚子里这个只怕要翻天。

我端着长寿面,穿过挂着流苏彩带的回廊,心里莫名地发慌。

果然。

这全府上下的布置,根本不是为了顾邺的生辰。

或许,老爷估计都不记得今日是他儿子的生辰吧。

整个府里,就顾邺的小院格格不入。

没点装饰。

我推门而入。

食盘上的长寿面冒着热气。

今日的顾邺,格外沉默。

他没像往常一样歪在榻上看书,而是穿了一身墨色锦袍。

端坐在窗前,身姿挺拔如松。

我将面碗放下,他却看也未看。

桑枝。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你说,这府里的人,有几个是干净的?

我无法回答,只能低下头。

他自嘲地笑了笑,目光投向窗外喧闹的庭院。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厌弃。

隔着重重院子,我仍能听到主院那欢快喜庆的喧闹声。

顾邺一动不动。

我大着胆子将面碗往前推了推。

拿出身上随身携带的纸张在一侧写了起来。

经过顾邺的悉心教导,这些字我会了许多。

字也没那么歪歪扭扭,写得好看了许多。

三郎君,生辰喜乐。岁岁无忧。

快些吃吧,面都快坨了。

我心里嘀咕。

他抬起眸子,定定看着我。

他将碗拉得离他近了些。

用筷子挑起面条,吃了几口。

随即,他嘴里嗤笑一声。

桑枝,你听,外头可真热闹。

那我便让他们彻底热闹起来。

同我去前厅。

这……

他是主子,我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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