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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爱吃糖”的优质好《犬系人类》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纪敛宋昭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那有听力障碍又性格内向的丈夫最近好像学坏天天抱着手不给亲不给抱更不给六点不到就上床睡直到我偷偷翻看了他的手发现了他和律师的聊天记胡律如果外面有贱男人勾引我的妻子怎么办?我能告他吗?和我的妻子无她只是被迷惑塔罗牌说我们一定会白头到我没自欺欺我早睡不是怕她带男人回塔罗牌说了她不会和我离婚……等你为什么让我为离婚做准备?我知道你想骗我离婚然后自己...
主角:纪敛,宋昭昭 更新:2025-08-06 18:4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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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抱着手机,不给亲不给抱更不给摸,六点不到就上床睡觉。
直到我偷偷翻看了他的手机,发现了他和律师的聊天记录。
胡律师,如果外面有贱男人勾引我的妻子怎么办?我能告他吗?
和我的妻子无关,她只是被迷惑了,塔罗牌说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我没自欺欺人,我早睡不是怕她带男人回来,塔罗牌说了她不会和我离婚……
等等,你为什么让我为离婚做准备?我知道了,你想骗我离婚然后自己上位,呵呵做梦,你这个贱男人,你们都是贱男人……
1
结束一天的工作。
我揉着酸疼的肩膀推开家门。
发现只有偌大的房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客厅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很显然,我的丈夫纪敛又去上床睡觉了。
这已经是纪敛这个星期第四次没有等我下班就去睡觉了。
我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踩着纪敛亲手给我做的拖鞋走进厨房。
然后立马闻到了一阵饭香。
他今天还是和之前一样,在睡觉前给我做好了晚餐,并放在锅里温着。
可我今天却没什么胃口,放轻脚步上楼。
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这几天和纪敛有关的点点滴滴。
我总是加班,所以出门前会来不及亲吻他,这原本是我们结婚时约定好的增进感情的仪式。
我的背包里,他亲手准备的午饭也偶尔因为来不及吃,然后被原封不动地带回来。
我的工作需要进实验室,所有饰品都不能带,当然也包括他送我的项链、耳环,以及我们的婚戒。
我下班后第一时间会先去看看正在闹离婚的闺蜜,而不是回家。
最近,我的前未婚夫从国外回来了,正试图通过身边朋友约我见面,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默默地回想着,又不禁摇头否定了自己的判断。
纪敛是我前未婚夫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人如其名,清醒、内敛、安静。
因为十岁的一场车祸导致双耳失聪。
从此听不到声音也不爱说话,所以家庭地位一直很低。
甚至还有些逆来顺受。
我和他的婚姻,就是因为他那个顽劣的弟弟突然悔婚才意外促成的。
据他家保姆描述……
当时纪敛弟弟抢走了他手里所有的积蓄,还逼迫他代替娶我。
纪敛坚决拒绝,还被偏心的爸爸用家法打得半死。
那天过后,纪敛顶着满脸的淤青和一身血迹来找我,却还要努力坚强地对我说。
我知道你想结婚的人是我弟弟,而不是我这个没什么用的哑巴。
我努力了,可我真的没有办法阻止不了我的父亲,宋昭昭,他打的我好痛……
我当时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为了挽救我的幸福几乎丢掉了半条命。
他眼尾那滴清泪恰好滴在了我的心口。
让我的心脏瞬间揪成了一团。
当即决定和纪敛结婚。
通过两年的相处下来。
我知道纪敛骨子里始终是一个特别专一古板的人。
而且他几乎把自己全部精力都放在事业上。
有什么问题也只会放在心里一个人默默地消化。
所以。
他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就和我闹脾气的人。
以他的性格和阅历。
大概率还要认为这种行为太矫情了。
2
我推开卧室门。
纪敛背对着我躺在床上。
助听器被放在床头上。
呼吸声很轻,像是睡着了。
可他明明不是一个习惯早睡的人。
过去的三年里。
我几乎每天都要被他拉着闹到凌晨。
最后哑着嗓子把所有好听的称呼在他耳边叫了个遍。
才能勉强让他放过我。
在某些方面,纪敛就是一个与他清冷外表十分不符的衣冠禽兽。
我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纪敛恰好在此刻翻了个身,双眼紧闭,微凉的薄唇轻轻擦过我的掌心。
我浑身一麻。
就在刚才的短短几秒里。
纪敛好像讨好地舔了我的手心一口。
我清了清嗓子,伸手推他: 纪敛,你醒醒。
纪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前吃了安眠药,被我用力推了好几下才艰难地醒过来。
柔软的短发睡得东倒西歪,黑漆漆的眼睛有些湿润。
就这样被他用粘稠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纪敛。
我压下心头的不适感,知道他懂唇语,连忙凑到他眼前: 你醒醒,我有话想对你说。
刚说完这句话……
纪敛瞳孔一缩,被子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努力维持着冷静。
我继续说: 就是我最近在外面……
我现在不想听
纪敛终于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别过脸,声音嘶哑。
我被他打断,嘴角的笑不由得僵住。
只是想和他分享一下最近工作中遇到的烦心事而已,他怎么是这个态度。
我现在更加确定他不是因为那些小事和我闹脾气了。
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听。
3
就在我尴尬沉默的这几秒。
纪敛睫毛低垂下去,在眼下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
开口时语气里带着脆弱的无助和哀求,很像是在渴求我的心软。
昭昭,我,我的助听器坏了。
所以今天可以先不说吗?最起码等我修好了再说……
啊,原来是助听器坏了。
我愣了几秒,不由得勾唇:
行呀,那就等你修好了再说,反正我的手语也很烂。
纪敛紧紧盯着我的唇。
看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他劫后余生般地吸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缓缓放松下来。
我正要起身,又想起什么,于是重新坐回床边。
对了,你自己方便去修吗?
我认识一个这方面很厉害的朋友,我帮你拿给他,一天就能修好。
纪敛闻言,猛地攥住床单,骨节泛着青白。
我朝他伸手: 交给我吧,很快就会好了。
纪敛沉默了许久,艰难地掀了掀唇角,似乎是笑,可笑得比哭还难看。
……一天?
就这么着急吗?是你着急还是他着急?
那个不知检点的贱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
他声音越来越低。
我没听清,追问道: 纪敛,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清。
纪敛回过神,眼底浮现出浓浓的悔恨,连连摇头:
没有,什么都没说,我在自言自语,你不是要帮我修助听器吗?
纪敛开口,语气平淡。
他拿过助听器攥在手里。
手背青筋迭起,手心传来细微的咯吱声。
我正要抬手接。
结果纪敛手一松,助听器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我愣住了。
很疑惑怎么摔一下就成这样了。
纪敛低下头,碎发遮住了眼里的情绪,声音微微失落。
哎呀,真是不巧,我手滑了,碎成这样了。
现在还能一天就修好吗?
我挠了挠头发: 呃,好像不太能了。
纪敛抿唇,眼睛无声亮起,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微笑。
我弯腰把碎片捡起来: 纪敛,那我们干脆明天去给你买个新的吧。
纪敛脸上的笑凝固了。
我见他不说话,在他面前挥挥手: 纪敛,有看懂我说话吗?我说我们去换个新的……
不用
纪敛声音急促地打断我的话,对上我的眼睛,又飞快地移开。
真的不用了,昭昭。
我用这个,用习惯了,我会想办法修好它的,就是需要一点时间。
昭昭,给我一些时间,让我缓缓。
说到这。
他哽咽了一下,无比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求,求你了。
我虽不理解,但也不勉强: 行,那就听你的。
4
纪敛沉默下去。
仿佛刚才和我说的那几句话已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已经陷入无边无际的深渊中,四周漆黑一片,连呼吸都变得迟缓沉重。
我以为他是没睡好,于是主动站起身:
好了纪敛,你先睡,我先去……
话没说完。
纪敛一个激灵,猛地捉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断我的腕骨。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纪敛,你干什么?
抱歉,昭昭……
纪敛连忙松手,愧疚地抿了抿唇,在我泛红的手腕上吹了吹。
对不起,还疼吗?
我垂眸看着他,呼吸不由得一滞。
这个角度的纪敛有着说不出的吸引力,睫毛微翘,薄唇红润。
说话时,凸起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简直不要太性感了。
很神奇,纪敛的容貌在我的印象里从未有过半分改变。
小时候是小漂亮,长大后就变成了大漂亮,他一直都是这么好看。
纪敛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抬起头看我,目光逐渐破碎不堪,脸上的笑容悲凉。
昭昭?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在想什么呢?是在想事还是想人?
和我在一起,也会想到别的人吗……
他说的是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他看起来很好亲的嘴。
于是,我忍不住弯腰亲了亲他。
纪敛的睫毛猛颤了一下。
下意识凑近让唇瓣贴得更紧,极尽可能地讨好着我。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双手试探性地搂住我,然后越来越用力。
呼吸交缠间。
我恍惚感觉到有一滴凉凉的液体正好落在我的锁骨上。
……纪敛好像哭了。
5
二十分钟后。
我抵在他的肩头平复呼吸。
纪敛的手悄无声息地搭上我的腰,声音低低的。
昭昭,你瘦了,我现在一只手就能握住你的腰,你这几天……
顿了顿。
纪敛忽然变得咬牙切齿。
你工作那么辛苦,需要消耗那么多体力,怎么可以瘦?
他,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没用的东西……
我怔了怔。
他?谁?我们老板吗?他不为难我就不错了,说起来他比我还小三岁呢……
我说着又忽然想起纪敛听不到,于是起身捧住他的脸。
他比你还小七岁,跟个愣头青似的,我照顾他还差不多,不过某些方面确实很有能力。
但是话说回来,他肯定还是不如你,我们纪老板就算是老了,十岁了,也是人群中最有魅力的那一个老头……
纪敛听了我的话。
脸上没有一点想象中的愉悦,更没有被调侃的害羞。
反而是面如死灰,原本扣在我腰间的手也突然失了力道,缓缓垂落。
我愣住了,低声叫他: 纪敛?
纪敛回过神,僵硬地转身躺回被子里。
我……我困了,先睡了……
我望着他蜷缩成一团,死死抱着被子的背影,有些担忧:
纪敛,你没事吧?
纪敛摇头。
我犹豫了一下,肚子饿得咕咕叫: 那行吧,我先去吃饭了,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纪敛没吭声。
关门那一刻。
我似乎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男人隐忍压抑的呜咽声。
6
这一晚上我都睡得不好,还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
梦里的我被强制坐在一艘木筏上,然后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漂泊着。
我很害怕,拼命地呼喊纪敛,可始终得不到回应。
正一筹莫展之际,海面上终于出现了纪敛的身影。
我欣喜若狂,还没来得及朝他招手就发现了不对劲。
纪敛在哭,而且哭得撕心裂肺,那样滔滔不绝的泪水就这样涌入了这片海里。
原来这片海是被纪敛哭出来的,而睡在他身旁的我是被他的泪水冲走了。
好绝望,好离谱,好可怕。
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眼前黑漆漆一片。
有一道幽幽的视线正落在我的后背上。
耳边还时不时地传来一些低语,有些是哽咽的质问,有些是恶毒的诅咒。
昭昭,你和他之间已经很相爱了吗?
那我呢?我是不是会被丢弃了?当时结婚的时候不是发过誓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对,结婚,结婚证,我有结婚证,没关系,我是合法的,我没什么好怕的,该害怕颤抖的人不是我,是那个不知检点的小三……
没错,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应该大度一点,从容一点的,擦掉眼泪,纪敛,你不能让那些小三小四看笑话,更不能让昭昭觉得厌烦,不要那样,啊呜呜,贱男人,去死——
呃,应该还是在做梦,但这次总算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放心地闭上眼,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了。
这奇妙的一早上直接导致我第二天起晚了一个多小时。
装包的时候又发现闺蜜让我帮她保管的离婚协议书不见了。
这下连脸都来不及洗了,我急匆匆地冲下楼。
纪敛早就在厨房给我准备早餐了,今天厨房的气氛比往常都要怪异很多。
我默默地在心里猜测着: 难道是纪敛和锅打架了?
听到我凌乱的脚步声。
纪敛回过头,眼底是一片淡淡的乌青,像是一晚上没睡导致的。
结婚这两年来。
纪敛不论前一天晚上遇到了什么事,或者一晚上没有睡觉。
第二天早上他还是会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厨房给我做饭。
就算是我惹他生气了。
这个习惯也依旧保持着,只是他会摘掉助听器。
然后在面对我的出门前的索吻行为时,装作听不见,眼皮也不抬一下地直接无视。
纪敛不知道我在回忆什么,盯着我温和开口: 昭昭,别急,还没到点。
我猛然回过神,急得手心直冒冷汗,连连点头:
我知道,但是我今天有事要早一点,所以来不及了。
对了纪敛,你看到我放在包里的离婚协议书了吗?
话音落下。
纪敛突然手滑,猛地甩上橱柜门,震得碗碟哐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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