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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马甲掉了免费全集》是知名作者“不逢春”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裴凛坤泽展全文精彩片段:南昭和凤缙打了十多为了结束战我把自己伪装成乾元征战十最后率领南昭铁骑踏破凤缙皇和胜利喜讯一同传来还有一则噩耗: 南昭战神大将军慕容辞重伤难在回京的途中不幸离其实我没我被自己从小带大的死对头囚禁他把我锁在王想要占有却意外地发现我是坤这让他更兴奋他想让我当他一个人的坤更要命的我发现我能看见他头顶的心里话……1我是南昭的战一个把自己伪装成乾...
主角:裴凛,坤泽 更新:2025-08-05 0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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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结束战乱,我把自己伪装成乾元征战十年。
最后率领南昭铁骑踏破凤缙皇城。
和胜利喜讯一同传来的,还有一则噩耗:
南昭战神大将军慕容辞重伤难愈,在回京的途中不幸离世。
其实我没死,我被自己从小带大的死对头囚禁了。
他把我锁在王府,想要占有我。
却意外地发现我是坤泽,这让他更兴奋了。
他想让我当他一个人的坤泽。
更要命的是,我发现我能看见他头顶的心里话……
1
我是南昭的战神,一个把自己伪装成乾元整整十年的坤泽。
十年饮冰,十年热血,我率领南昭铁骑踏破凤缙皇城,为这场绵延的战争画上了句号。
胜利的消息传回京城时,我的死讯也一同抵达。
大将军慕容辞伤重不治,薨。
据说,当我的空棺椁入城时,天子辍朝,万民垂泪,长街被悲恸的洪流淹没。
他们哀悼着南昭失去了一根擎天玉柱,哀悼着那个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的沙场神话。
然而,神话没有死。
我只是废了。
废得彻彻底底,不仅一身武艺化为乌有,连伪装了十几年的信素都开始失控。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我那个从小斗到大的死对头——当朝摄政王,楚漓王裴凛。
我从昏迷中醒来,入目是楚漓王府熟悉的雕龙画凤房梁。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安神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让我本能警惕又莫名安心的冷泉白檀香。
那是裴凛的信素,一个顶级乾元的味道。
2
这味道让我烦躁,又可耻地安抚了我体内翻腾的气血。
慕容大人醒了快快去通知王爷
陌生的婢女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了几声,然后咋咋呼呼地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她就带回了一个身着玄色王袍的人,正疾步闯了进来,身上还带着点寒气。
他……裴凛在看到我睁开眼时,脚步猛地一顿,隽秀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沉。
你醒了?他缓步走到床沿前,在我的身旁坐下,声音温润含蓄。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人呢?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陛下为何不召见我?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胸口一阵阵闷痛。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四肢却像散了架,虚弱得提不起一丝力气,最后闷哼一声,手定定地僵住了。
体内的信素紊乱地冲撞着,我强行压下那股属于坤泽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甜香。
裴凛单手就将我挣扎起身的动作压了回去,力气大得惊人,我重新跌回了柔软的被褥里。
作为一个文臣,他何时有这般体力?
别白费力气了,他俯下身,生厌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眼中的阴鸷几乎要将我吞噬,南昭大将军慕容辞,在回京途中伤重不治,已经死了。
我瞳孔骤然一缩。
鸟尽弓藏?卸磨杀驴?我被气得低声笑了笑,抬眸对上裴凛那冷冷的目光,就算要杀我,也用不着你来动手
不,他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戏谑轻佻道,不是陛下要杀你。是我,是我让你『死』了。从今往后,你不再是什么南昭的战神,而是我楚漓王府的囚徒。你的生死,皆在我一念之间。
他说得狠戾决绝,冷肃如风,像极了青简里那些历代囚禁功臣的变态反派。
若非此刻,他头顶上突然冒出了一行行金色的自带弹幕效果的小字,我恐怕真的会信了他的鬼话,然后一口血喷他脸上。
谢天谢地,他终于是醒了太医说他伤及根本,信素腺差点毁了,我好怕……好怕他再也醒不过来。
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会不会吓到他?
他瘦了好多,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都怪我,为什么不早点把他从战场上弄回来
当初叫你别去,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收到战报时,心都像在油锅里煎
辞哥哥……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 ……
我大概是脑子也摔坏了。
3
我看看他那张能冻死人的冰山脸,再看看他头顶上那一片柔情似水的内心独白,一时间,我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尤其是那声辞哥哥,是他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才会叫的专属称呼。
他长大了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不乖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头顶的这行小字是什么?我重伤濒死后解锁的新神通?能看见裴凛的内心弹幕?
我试着动了动,发现除了裴凛,周围的侍女侍卫都跟没事人一样,不为所动。显然,这些字只有我能看见。
碍眼的金色小字在裴凛的头顶上欢快地滚动着。
他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我演技太逼真,他当真了?
慕容辞,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再瞪我一眼也行啊
你听见没有裴凛见我发呆,捏住我下巴的手指紧了紧,表情凶狠得像是要吃人。
我决定配合他一下。
裴凛,我撑着一口气,你我自幼相争,文我未能赢你,武你也从未胜过我。可我没想到,你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比起你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待在我身边好像更稳妥些。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冷冷的,头顶的弹幕却刷新了,完完全全地出卖了他——
他看起来好像很虚弱,不行,我要把京城最好的大夫都请来
天杀的,这下好了,辞哥哥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再也不会放他走了,休想再逃出我的视线
他的嘴唇好干啊……看起来好软……
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真好,睫毛好长,皮肤好白,手感真好。
唉……
变态。
4
我放弃了挣扎,往被子里缩了缩,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语气道: 好吧,那你要对我好一点,王爷。
反正这副破败的身体,别说上阵杀敌,恐怕连刀都提不起来了。
我那隐藏了十几年的坤泽身份,也像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一旦暴露,我这个战神就会沦为全天下乾元的狩猎目标,下场比死还惨。
躲在他这王府里,当个阶下囚,似乎……也不错?
至少我儿时当一条咸鱼的梦想,好像能提前实现了。
裴凛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地投降,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的冰冷表情出现了一丝龟裂。
哼,算你识相最好乖乖的,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他丢下一句色厉内荏的狠话,腾地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我的房门。
我甚至还听到了他走到院子里时,因为心神不宁而差点被门槛绊倒的声音。
我躺在柔软的锦被里,看着头顶华丽的帐幔,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裴凛这家伙……这么做,该不会是喜欢我吧?他叫我辞哥哥……
一个顶级乾元,喜欢另一个他以为的乾元?这合理吗?
这世界终究是越来越疯狂了。
5
我跟裴凛的孽缘,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他是京城德高望重的楚漓王世子,我是将门之后、京城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
因为我爹和老楚漓王有旧识,便让我时不时地去照顾他。
结果,我成了欺负他最狠的那个。
那时候的我,是个已经觉醒、却极力隐藏自己坤泽身份的少年。
我嫉妒所有强大的乾元,尤其是裴凛这种,明明是个粉雕玉琢、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偏偏是个高贵的乾元。
我讨厌他身上那股清冷的白檀香,那味道总让我的信素不受控制地躁动。
所以我往他书桌里放毛毛虫吓唬他,比武时故意伸出脚绊倒他,甚至设计他去给全京城乾元都爱慕的苑雅公主送信,害他被一群二世祖堵在巷子里欺负。
他们想扒光他的衣服,那个看似柔弱的小团子却死死护着衣襟,红着眼眶,倔强地一言不发。
最后是我看不下去,跳下墙头把人捞走的。
为此,我被我爹吊起来打了一顿,罚了好几天。
我爹简直把他当亲儿子,对我这个亲生的态度却像是捡来的一样。
裴凛对我越好,我就越讨厌他。
6
后来,凤缙来犯,楚漓王府满门殉国,只剩下裴凛这根独苗。
再后来,我爹也战死沙场。
偌大的京城,两个显赫的家族,最后只剩下我和他相依为命。
我爹临走前,逼我发誓,要我用性命守护裴凛。
或许我爹早就看出来,裴凛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顶级乾元,是南昭未来的希望。
我为了逃避作为坤泽的宿命,为了给我爹报仇,用军中秘药强行扭转信素,伪装成一个普通的乾元,踏上了战场。
这一去,就是十年。
我成了战神慕容辞,而他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裴凛。
我们一个在朝,一个在野,依旧是针锋相对。
他主和,我主战。
我出征那天,他在城楼上气急败坏地吼: 慕容辞,你要是敢去,就别想活着回来
现在看来,他果然说到做到,让我死得透透的。
7
在楚漓王府养伤的日子,过得比我想象中要……滋润。
裴凛每天都会来看我,虽然面上还是那副冷冰冰、想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模样,但他头顶的弹幕却越来越没眼看,巴不得天天跟我黏在一起。
你,把药喝了。他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命令道。
我皱眉,那药味闻着就苦。
他头顶的弹幕开始疯狂滚动:
这药看着这么黑,会不会太苦了?我明明让太医加了三勺蜜饯的,是不是不够啊?
他的脸色还是好差啊,是不是得多补补?明天得让厨房给他炖一整只老山参。
他要是不喝怎么办?我要不要……用嘴喂他?不行不行裴凛你清醒一点他会杀了你的
我看着他纠结到快要精神分裂的弹幕,心里那点顽劣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我接过药碗,故意手一抖,药汁洒在了他名贵的王袍上。
抱歉啊,手滑了。我装作一脸无辜,想看看他的表情。
裴凛: ……
他重重地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发作,但头顶的弹幕又将他暴露了。
算了算了,他身体还虚弱着,不能跟他计较。衣服而已,换一件就是了。
他是不是故意的?是在试探我吗?好可爱……
早知道刚刚直接喂他了……
这小子的内心戏也太足了吧。
我强忍着笑意,把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但看着他那张吃瘪的脸,心里甜丝丝的。
还有吗?我舔了舔嘴唇,挑衅地看着他。
裴凛的眼底沆露出喜气,像是两簇欲开的越桃。
他头顶的弹幕炸了:
他在勾引我他绝对是在勾引我
他的嘴唇……沾了药汁……好想舔掉……
忍住裴凛你是个正人君子你不能趁人之危他是乾元乾元理智一点
噗。
我又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个闷骚的家伙,背地里那股高冷劲呢。
8
为了不让他当场爆炸,我决定玩点更大的。
王爷,我身上黏糊糊的,想沐浴。我懒洋洋地开口。
裴凛喉结滚动了一下,僵硬地转过身: 来人,伺候慕容……伺候慕容公子沐浴。
他不敢叫我的名字。
热水很快备好,巨大的浴桶里撒满了舒筋活血的药草。
我褪去衣物,慢慢沉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我,让我舒服地吁了口气。
可恶,这该死的身体,因为重伤和停药,体内的坤泽信素正在缓慢复苏。
凭借着热水的刺激,一丝丝甜腻的、如同雨后春笋的茶花味道,不受控制地逸散了出来。
这是我独有的坤泽信素味道,我曾经深恶痛绝,因为它代表着柔弱和被支配。
该死,我忘了这一茬,裴凛……他就在门外,要是被他知道了……我……我要完蛋……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看向屏风外那个模糊的身影。
裴凛还站在那里,没有离开,他闻到了。
我往上看去,他头顶的弹幕已经不是金色的小字了,而是变成了血红色,好像是警告。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
不是乾元的味道……这味道……为什么会让我的血都烧起来了……
不对,辞哥哥的信素是冷冽的冬雪,不是这个……这个让人想把他揉碎在怀里,狠狠结契的味道……
他是……坤泽?
怎么可能
完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最大的秘密,就这么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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