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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山公路为什么要修成螺旋形状

星期六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盘山公路为什么要修成螺旋形状》是网络作者“星期六”创作的都市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双陈大详情概述:我小时后山有条盘山公经常死我爷熟悉公经常有外地人来求我爷开那天下天快黑的时我家院里进来个男他身上都是黄脏兮兮他见到笑着问: 小你爷在家吗?我想求他帮忙开1我说: 不我爷和我奶去山上捡树枝一会儿就回你可以在院里等男人点了点他说: 我给男人搬了板男人坐在板凳双手摸口自言自语道: 烟呐?烟怎么没了?男人话音刚我爷...

主角:陈双,陈大山   更新:2025-08-02 23:3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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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后山有条盘山公路,经常死人,我爷熟悉公路,经常有外地人来求我爷开车。

那天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我家院里进来个男人。

他身上都是黄土,脏兮兮的,他见到我,笑着问: 小孩,你爷在家吗?我想求他帮忙开车。

1

我说: 不在,我爷和我奶去山上捡树枝了,一会儿就回来,你可以在院里等会。

男人点了点头,他说: 行。

我给男人搬了板凳,男人坐在板凳上,双手摸口袋,自言自语道: 烟呐?烟怎么没了?

男人话音刚落,我爷和我奶就背着树枝进了院。

男人急忙从板凳上起来,他笑呵呵地说: 叔,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求你帮忙开车。

我爷看见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冷着脸说: 这山你过不去,回去吧。

我爷对男人的态度很冷,平常有大车司机来求我爷帮忙,我爷都会帮忙。

我爷今天很反常。

男人愣了几秒,眼神里带着诧异,过了几秒,他又凑到我爷身边,笑着说: 叔,我和陈双认识,就是他推荐我来找你的,只要你能帮我过了这个山,好处肯定少不了。

我爷眯了眯眼,他说: 后生,我不是吓你,想活命,就回去吧。

我爷说完这话,就把树枝扛进仓房里,看都没看男人一眼。

男人皱紧眉头,盯着我爷的背影看,也不知道他在想啥。

我奶走到男人身边,她说: 后生,回去吧,人的命最重要。

男人皱紧眉头,苦着脸说: 婶,这车货要是送不过去,我媳妇的命就没了,求你劝劝我叔,帮帮我。

男人话音刚落,我爷就从仓房出来,男人看见我爷出来,他焦急地说: 叔,我也知道山路难走,是玩命的活,运气不好,就会粉身碎骨,可我真没办法,我媳妇躺在医院里,等着钱看病,我儿子才 7 个月,话还不会说,我媳妇要是死了,我这个家也就散了,求你帮帮我。

我爷叹了口气,他说: 后生,不是我不帮你,是阎王要收你的命,就算我帮你开过最险的山路,后面的山路,你也过不去,听我一句劝,回去吧。

我爷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巨响,晴天打雷。

我爷说: 后生,天要下雨,你就在我家住一晚,明早下山吧。

男人红着眼,他说: 叔,我听陈双说你本事大,这批货我要是送不过去,就得赔老板钱,我是真拿不出钱,求你帮我想想办法,这批货我就算豁出命,我也得送到,真的赔不起。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我爷皱紧眉头,点了根旱烟抽,他说: 我要是不帮你,你打算咋办?

男人说: 把车开过去,我要是在山上死了,属于意外死亡,还能赔我一笔钱,这钱留给我媳妇儿子。

男人说这话时,眼神坚定,不像是说谎,像是下定决心。

我爷皱了皱眉头,在木门上磕了几下烟袋,他说: 办法倒是有,但你得走趟鬼门关。

2

男人眼睛里闪着光,他说: 只要能把货送到,啥办法都行。

我爷抽了两口旱烟,他说: 老婆子,杀只公鸡,取半碗公鸡血。

我奶皱了皱眉头,犹豫几秒,还是进了鸡窝。

我爷说: 吉祥,把东屋黄纸,毛笔拿来。

我点了点头: 知道了。

我跑进东屋把黄纸,毛笔拿出来。

我爷用毛笔沾公鸡血,在黄纸上画符文,他问: 后生,你叫啥名?

男人说: 我叫陈大山。

我爷又问: 家在哪里?

男人说: 在东西村。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 东西村太远,你赶不回来。

男人问: 叔,那这咋办?

我爷没说话,他低头在黄纸上写字,很快,就写满整张黄纸。

他把黄纸剪成一件衣服,穿在男人身上。

我爷说: 3 日后,你必须在太阳落山前赶回来,在院里把黄纸烧掉,这事才算完。

男人愣了几秒,他说: 如果赶不回来,会怎么样?

我爷眯了眯眼,没说话。

男人干笑两声,也不再多问,他说: 叔,我一定赶回来,到时候,我给你们钱。

我爷说: 3 日后,你必须赶回来,就算有天大的事,你也得赶回来。

男人点了点头,他说: 一定。

我爷说: 那就走吧。

我爷和男人出了院,院里只剩下我和我奶。

我奶叹了口气,她说: 吉祥,去烧锅水,晚上炖鸡肉吃。

我很高兴,笑着说: 好。

我急匆匆地跑到仓房里烧水。

天已经黑了,我奶把鸡肉炖好,很香。

我馋得直咽口水,我奶从锅里给我捞出个鸡腿,还有几块土豆,她说: 饿了吧?你先吃点,剩下的,等你爷回来一起吃。

我点了点头,端着碗进了东屋。

转眼,过了 1 个小时,我爷还没回来。

按理说,这个点,他应该回来了。

我奶皱紧眉头,她说: 吉祥,你先吃饭,我去山上找你爷,你别乱跑。

我点了点头: 知道了。

我奶披了件衣服,就走了。

院里只剩我自己。

我跑到仓房,从锅里又捞出几块鸡肉,鸡肉很烂,土豆都煮成土豆泥,很香,我又盛了半碗米饭,站在锅旁边吃。

突然,我听见院门口有敲门声。

我把筷子放下,跑到院里,朝着院门外喊: 谁啊?

门外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他说: 是孙大福家不?我找孙大福开车。

又是来找我爷开车的人。

我跑到院门口,把院门打开,院门口站着个很高的男人。

借着月光,我看清男人的脸,他的脸有点歪,脸上都是黄土,耳朵上有血,像是狠狠地摔了一下。

我说: 我爷不在家,他去后山开大车了,一会儿才能回来,你先进院等会儿吧。

我话音刚落,男人就瞪大了眼睛,他生气地说: 孙大福答应今晚帮我开车,他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男人生气的样子,很吓人。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阴着脸说: 算了,我进院等他。

男人说完这话,就抬脚进院,可他的脚怎么迈都迈不过门槛。

砰......砰......

男人的脚尖踢在门槛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3

我的心猛地悬起来,按理说,我家的门槛并不高,男人只要抬腿就能进来,可他试了几次,都进不来。

我听村里的老人说,活人能迈过门槛,死人是迈不过门槛的。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还在低头迈门槛,脚尖踢门槛的声音,越来越大: 砰砰砰。

我说: 我爷不在家,要不你先回吧?

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看我的眼神透着邪性,他朝我嘿嘿一笑: 小孩,我腿脚不好,你扶我进院,我给你糖吃。

男人说完这话,就隔空朝着我伸手,他伸手的瞬间,我才看清他的手。

男人的手上都是血,泥土,还有腐烂的树叶,指甲的颜色发紫发黑,像是刚从坟里爬出来的。

早就听村里老人说,后山的盘山公路经常横死人,车和人掉到山底下,活活摔死。

由于大多数都是外地人,而且家里都没啥钱,尸体也就扔在了山脚,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男人让我感到害怕,他好像不是活人。

我想把院门关上,可看见男人凶狠邪性的眼睛,我又不敢关门。

我只好往后退两步,小声说: 你自己进来,我到屋里等你。

我说完这话,就拼命朝东屋跑,头都不敢回。

我跑进东屋,把东屋的门关上。

我趴在东屋的窗户上,朝着院外看,只见男人恶狠狠地盯着我家看,像是我家和他有仇。

他不停地用脚踢门槛,砰砰砰,踢门槛的声音很刺耳。

不知道踢了多久,男人才离开。

我躲在东屋里,根本不敢出屋。

深夜的时候,我听见院外有脚步声,我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我爷和我奶回来了。

我急忙下土炕,把东屋的门打开。

我说: 爷,奶,你俩咋才回来?

我爷的身上有黄土,头发上也有,像是刚从土堆里爬出来。

我爷说: 下山的时候摔了一跤,昏死过去,要不是你奶来找我,我就回不来了。

我奶皱了皱眉头,她说: 行了,快进屋吧,以后少透天机,会折寿的,我去仓房把饭菜端来。

我爷点了点头,他佝偻着腰进了东屋。

很快,我奶就把鸡肉端进东屋。

我奶摸了摸我的脸,她说: 吉祥,你脸咋这么白?脸色不对。

我说: 刚才有个歪脸男人来咱家,说是找我爷开车,我让他进院等,可他连咱家门槛都迈不进来。

我话音刚落,我爷就变了脸色,他抓着我的肩膀问: 那人长啥样?眼睛是大是小?

我从来没见过,我爷这么紧张的样子。

我说: 眼睛大。

我爷和我奶对视一眼,眼神里带着惊恐。

我奶焦急地说: 老头子,赵春生不是死了吗?他不听你的话,偏偏自己开车走山路,还是顶着大雨走夜路。

4

我爷皱紧眉头,他抓着我的肩膀问: 他还跟你说啥了?

我说: 他说你答应今晚帮他开车,竟然不在家。

我话音刚落,我奶就急得直跺脚,她用手指着我爷说: 我早就告诉过你,少管闲事,这回好,惹上大麻烦了等陈大山回来,以后别想管开车的事。

我爷皱了皱眉头,他说: 这条路邪性,我要是不管,会死更多的人。

我奶说: 都是命,轮不到你管。

我爷眯了眯眼,没说话。

见我爷不说话,我奶又说: 赵春生的事咋办?他到底死没死?

我爷说: 明个天亮,我到山脚看看。

我奶叹了口气,她说: 我跟你一起去,再去陈老三家买几只公鸡回来。

第 2 天一早,天刚亮,我爷和我奶就走了,院里只剩我自己。

我把草扔进羊圈里喂羊,又把鸡架里的鸡蛋捡出来。

我刚把鸡蛋送进仓房,就看见 4 个男人进了我家院,其中两个男人手里还抬着担架,担架上明显躺个人,那人身上盖着白布,担架上躺着的应该是死人。

高个子的男人对我说: 小孩,这是孙大福家不?

我点了点头: 是。

高个子男人脸上露出笑,他说: 可算找对地方了,小孩,你爷人呐?我想找他开车。

我说: 我爷不在家。

高个子的男人愣住,他说: 你爷啥时候能回来?

我说: 天黑前应该能回来。

高个子的男人说: 那我们就在院里等。

高个子男人说完这话,就坐在板凳上,其余几个男人也都坐在板凳上,他们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气味,这气味我在我太爷身上闻到过,是一种人快死的味道。

高个子男人从口袋里掏出烟,分给旁边几个男人,他们抽的烟,是那种装在盒子里的,不是卷烟。

高个子的男人说: 这地方邪性,天黑之前,咱必须翻过这座山。

高个子男人旁边有个胖男人,胖男人的脸上还有一道酷似蜈蚣的刀疤,看着凶狠,不好惹。

胖男人笑着说: 这盘山公路邪性,经常死人,咱到山底下捡尸体卖,白赚不少钱,这发财的机会,也就咱哥几个知道。

胖男人话音刚落,高个子的男人就瞪了他一眼。

胖男人扭头看了一眼我,他笑着说: 大哥,一个小屁孩,他听不懂咱说话。

胖男人说完这话,又对我笑着说: 小孩,你家里有啥吃的没?都端上来,我给你钱。

我说: 家里有昨晚剩的土豆。

胖男人说: 土豆?呸,老子要吃肉,把你家肉拿出来煮。

胖男人话音刚落,高个子男人就瞪了他一眼: 老三,咱是来求人办事的,别惹麻烦。

胖男人的眼珠子动了动,没再说话。

突然,院里刮起一阵风,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被吹起来,尸体的脸露了出来,我下意识往地上看,躺在担架上的尸体竟然是赵春生。

他睁着眼睛,脸上透着诡异的表情,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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