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米大牛麻翠兰的悬疑惊悚《熊果苷的功效与作用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西湖竹子”所主要讲述的是:清明祭祖的前一一个身着火样貌清纯的苗女来到米家为几十年前的一场血仇而蛊虫肆驱尸害祖灵庇长枪逞一场厮杀过无人知是几十年前恩怨的结还是又一场恩怨的开01明天是清在我们无论混得好都得回乡上给先人报个平村里平时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都去见他们许久没有回家的父父母会带回来城里新奇的玩具和时髦的衣把小伙伴打扮成公主和王子的模可从我有...
主角:米大牛,麻翠兰 更新:2025-07-27 04: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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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肆虐,驱尸害命,祖灵庇佑,长枪逞威。
一场厮杀过后,无人知悉,是几十年前恩怨的结束,还是又一场恩怨的开始。
01
明天是清明,在我们这,无论混得好坏,都得回乡上坟,给先人报个平安。
村里平时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都去见他们许久没有回家的父母。
父母会带回来城里新奇的玩具和时髦的衣服,把小伙伴打扮成公主和王子的模样。
可惜,从我有记忆起,只剩下我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我一个人推着铁圈,挥舞着竹条,想象着自己是话本里的游侠,骑着白马,举着宝剑,沿着竹山的小路向深处一路狂奔。
烈日高悬,竹叶层层堆叠,给英勇的游侠投下一片难得的阴凉。
手抚着面,风里隐约传来的是远处的欢笑声和咸咸的味道。
忽然,一个清脆的铃铛声在我耳边响起。
小弟弟,米家村怎么走呀?
我连忙用袖口抹了抹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顺着小路往东走,见河右转,走个半…半里地就……就到了。
看清来人,我险些说不出话来。
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姐姐,像是画里的人儿走下人间。
蓝布上衣修剪得颇为紧身,腰间偶尔漏出的一抹莹白让我说话都有些结巴。
村里的小子成天上山捉鸟,下塘摸鱼,倒以为自己是不是中了暑,脑瓜子有些昏昏的。
青葱一般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脑门,蓝衣少女似嗔似笑道。
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眼睛往哪儿看呢。
她俯下身靠近,嘴角带着弯弯的笑意。
你觉得姐姐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比村长家的二丫头还要好看十倍
我大声地回应,语气十分坚定。
村长家的二丫头米莉在城里上学,身材高挑,穿着时髦,每次回村都引起围观,是村里无数少年的梦中情人。
我不喜欢她,因为她看人总是带着高高在上的审视感。
但是比二丫头还好看,是我能想到最直观的赞美。
油嘴滑舌的小鬼,那你再仔细看看呢。
少女起了作怪的心思,脸和我越靠越近。
我咽了咽口水,梗着脖子,瞪大了眼睛。
看就看,谁怕谁。
樱桃般的小口微微张开,带着无比的诱惑力,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惊叫一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腿已经先窜出去七米。
一只狰狞的千足虫从她口中缓缓爬了出来
长虫沿着清冷的面容蜿蜒盘旋,黑褐色的鳞甲间还泛着幽绿的磷光,仙子相瞬间变成了罗刹脸。
这个距离,我还可以清晰地看到锋利的口器在一张一合,吞吐出腥臭的气息令人胃部一阵翻腾。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像祭祖时敲响的大鼓被连环敲打,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一边跑,一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女子在原地笑得花枝招展,黑褐色的长虫在她脸上肆意游走,诡谲中带着莫名的美感。
02
回到家门口,我依旧惊魂未定。
隔壁的李大娘打趣道。
哟,瓜娃子不知羞,被谁给吓尿裤子咯。
我往下一瞅,灰色裤子上蜿蜒的痕迹格外醒目。
小脸一红,连忙闪进门里。
爷爷正在屋顶晒一些干枯的药材,清明前下了半个月的雨,今儿个难得有个大晴天。
我飞快地向爷爷讲述今天碰到的怪事。
爷爷听后,瞬间变了脸色,连忙招呼奶奶。
老婆子,快拿刀来。
怎么了怎么了,明儿还得去给娃儿他爹妈上香呢,出什么事了。
奶奶手里捏着金元宝的半成品从厨房走出来,看见爷爷正在扒我的衣服。
诶呀,娃儿尿个裤子咋滴了,洗洗不就完事了。
爷爷来不及解释,将我的衣服脱掉后,飞速地丢到院子中央。
我被勒令赤身裸体地站在院子朝阳的一角。爷爷在鸡笼子里挑了只最健壮的公鸡,用小刀割开喉咙,用鸡血围着我绕了一圈。
奶奶被爷爷奇怪的行为吓得愣住了。
爷爷轻声解释道:
幺儿这是碰见蛊族的蛊女了。
03
蛊族的蛊女?
嗯。
爷爷的神情很凝重。
我曾听爷爷说过。
我们这个地方汉苗混居,而苗族又分为生苗和熟苗。
熟苗与汉人通婚,几代人下来,除了服饰和一些习俗外,和汉人没什么两样。
生苗不与汉族通婚,隐居深山,与世隔绝。其中有一脉分支,尤其让人忌惮,那就是蛊苗。
蛊苗一脉以女子为尊,因为她们能驱使毒蛇虫兽,甚至会研制一种名为蛊的邪物。
有人惹恼了她们,死都是最轻松的下场。
奶奶不解地问。
那为啥让幺儿在这里晒太阳?
爷爷解释道。
蛊虫属阴,正午的阳光阳气足,热气重,公鸡血能辟邪,短时间能压住邪气。
你守着幺儿,千万别让任何人碰他,我去找老阿公来。
下午两三点的日头比正午还毒,我在院子里晒了半个小时,晒得我头晕眼花时,爷爷终于带着老阿公回来了。
老阿公是米家村最德高望重的长辈,生蛮和熟苗的事儿都懂一些。
老阿公站在我面前,翻开我的下眼皮仔细查看,一条青黑色的线赫然出现在奶奶和爷爷面前。
爷爷和奶奶倒吸一口凉气,老阿公却松了一口气。
还行,蛊虫没有进入五脏六腑,还有救。
老阿公从腰间拿出一个皮囊,扒开塞子,一股浓郁的酒气扩散开来。
他红彤彤的鼻子嗅了嗅,浅浅地抿了一口,老阿公感慨道。
这苗人呐,就好一口酒,祭祖要喝酒,结婚要喝酒,就连养蛊也是不能差了酒。我这一口陈年老酒,不怕这蛊虫不出来。
老阿公含了一大口酒,往我背上一喷。
先是凉,然后是一阵火辣辣的痛,之后又变成难以忍受的酥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从我的皮肤底下钻出来。
爷爷和奶奶看得清楚,成百上千灰色的小点,密密麻麻地从毛孔里钻出来,喝了酒就团成一团。
爷爷连忙上来,用白布一抹,都丢在了院子中央的衣服上。
老阿公拍拍我的屁股蛋子。
去吧,进屋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奶奶眼眶早就红了,为了不打扰老阿公,在旁边默不作声地流眼泪。
眼见老阿公结束了,奶奶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盒没拆封的好烟,塞到老阿公手里。
辛苦叔儿了,救了我幺儿的性命,要是幺儿有点什么事,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地下的爹娘哟。
老阿公摆摆手。
你这说的什么话,幺儿的父母当年是为了村子出的事,而且幺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救幺儿。
04
我趴在床上怏怏地,但感觉心头一松,像是去了什么枷锁一样。
爷爷从房间里拿了半碗煤油,往院子中央的衣服上一泼,从厨房引了火种点燃。
被点燃的衣服里发出几声细微的叫声,然后在烈焰中归于平静。
爷爷的手很稳,拿着棍子一点点将没烧着的部分挑进火堆,直到所有的衣服都烧得一干二净,他才进屋。
进了屋,老阿公在桌上一口烟一口酒,盯着床头父亲和母亲的相片。
奶奶搂着我用方言连声叫骂,爷爷也不拦,只是奶奶骂累了时,会递上一碗水。
爷爷冲着老阿公说:
这苗女问的是村子的路,成是冲着村子来的。老阿公,你看…是不是当年…
先紧着祭祖吧。
老阿公打断了爷爷。
祭祖是米家村的大事,有什么事都没有祭祖事大。
那你看其他几家,需要知会下吗?
老阿公沉思了一下,说道。
我去就行,你就顾着幺儿。你家就这一个独苗,万一出了什么事,先人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送走老阿公,奶奶坐到窗口,背对着窗外,带着哭腔继续用俚语叫骂,我听得模糊,慢慢昏睡了过去。
05
夜深了,村里娱乐不多,明天又是祭祖的大日子,家家户户都闭门熄灯,只有村长家灯火通明。
村长米大牛,媳妇麻翠兰,弟弟米二牛和几个亲信都在大厅听老阿公讲述下午的事儿。
阿爹,你说真是蛊苗的人吗?当年,他们不是都死绝了吗?
米大牛是老阿公的儿子,听得心里直打鼓,小心翼翼地发问。
我老了,但还没有老眼昏花,那幺娃子身上中的就是蛊。
老阿公的手指快戳到米大牛的头上,吓得他连忙低头。
他虽然是村长,但都是老阿公一手扶持起来的,胆小怕事,难堪大任。
麻翠兰猎户出身,使得一手好刀术,是个狠人,老阿公特意给米大牛求来的婚事。
她眉眼一竖,面带凶气地说:
让几个兄弟在村子内外扫荡一圈,看到蛊女,直接杀了,往山里一埋。
米二牛一边盘着包浆的核桃,一边嘲讽道:
就你们这几个人,还跟蛊女放对,没看到人就没死得干干净净。
米二牛二十年前因为围剿蛊苗缺了三根手指,现如今对蛊女是唯恐避之不及。
那你行你上啊,只会躲在后面说风凉话,被吓没了卵子的怂货。
米二牛也不恼,嘿嘿一笑。
有没有卵子,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村长在旁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老阿公没好气地瞪了村长一眼,拍了拍桌子。
邦邦邦。
行了,窝里横有什么用。现在敌暗我明,让手下人都注意点,明面上不要声张,但是暗哨都给我支棱起来。发现蛊女,重重有赏。
老阿公虽老迈,但在米家村几十年说一不二,虎老威仍在,众人点头应是。
突然,老阿公又想起了什么,问道。
辉娃子呢?让他别在外面厮混,滚回来消停几天。
米辉是村长家的老大,也是老阿公和村长心尖尖上的宝贝,宠上天的同时也养成了他目中无人、横行霸道的性子。
这时,米辉的跟班李麻子慌慌张张从门外闯进来,没看清旁边摆着的拐棍,摔了个大马趴。
麻翠兰用脚尖一垫一抬,将李麻子整个人蹬了起来,厉声喝问道:
着急忙慌的,赶着投胎呢?你回来了,辉哥儿哪去了?不是让你跟着他吗
李麻子顾不得胸口生疼,哭丧着脸说:
辉……辉哥儿他疯了
06
什么
老阿公急忙站起来,掐住了李麻子的肩膀。
快带我去找辉娃子
李麻子感觉像是被铁爪抓住了一样,骨头都在吱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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