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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阿梧阿樱知乎》是不明觉厉的小内容精选:废帝萧恩痴我很开我带着他东躲西靠卖一碗馄饨为日子清但也平每逢他说出君子报仇我立刻转身去看我的馄饨熟没我不敢看更不敢看村口的李大因为我诓骗他的仇人是村口的李大那他抱着热气腾腾的馄饨不阴森森地看着他姬萧戚要你做皇你为什么逃了?我顿住萧恩不痴1幼时病我不记前自有记忆我便生活在冷宫的角她们说我是罪臣之在那之...
主角:萧恩,萧戚 更新:2025-07-22 11: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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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他东躲西藏,靠卖一碗馄饨为生。
日子清贫,但也平静。
每逢他说出君子报仇时,我立刻转身去看我的馄饨熟没熟。
我不敢看他,更不敢看村口的李大妈。
因为我诓骗他,他的仇人是村口的李大妈。
那日,他抱着热气腾腾的馄饨不吃,阴森森地看着我。
他说,姬梧,萧戚要你做皇后,你为什么逃了?
我顿住了,萧恩不痴了。
1
幼时病重,我不记前尘。
自有记忆起,我便生活在冷宫的角落。
她们说我是罪臣之女。
在那之后的记忆里,冷宫的墙是灰的,瓦是破的,日子是数着榆钱叶过的。
萧戚那时还是废太子,他的母亲先皇后在宫中行巫蛊之术,毒杀了许多皇嗣。
我不信,因为先皇后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那年除夕,掌事嬷嬷克扣了我的月钱,我大闹了一场。
皇贵妃说我不懂礼数,要让人打死我。
先皇后出面保下了我,还让嬷嬷将月钱还我。
没过多久,她就死了,是自戕。
萧戚从神坛跌落,入了冷宫。
我看着他从前怯生生的孩童,长成清隽却眼神沉郁的少年。
冷宫那些年。
我们共享着一碗冷粥,同盖一床打满补丁的旧被。
他教我识字,给我讲宫墙外的故事,说等他出了这冷宫,要带我去看江南的春潮,塞北的落雪。
那时的我,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他是我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唯一的亲人,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越了男女之爱,更像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皇后死了。
后来皇贵妃当了皇后,她的儿子萧恩当了太子。
外头都传,萧恩荒淫无度,十分残忍。
他最擅长发明些古怪的酷刑,折磨那些被他看中却不顺从的女子。
京中贵女闻之色变。
偏偏,皇帝看中了裴相家的女儿裴善如,一道圣旨,赐婚为太子妃。
裴家世代清誉,裴善如更是以贤良淑德闻名,岂肯将女儿推入东宫那座活地狱?
裴家上下愁眉不展,直到有人在一次宫宴的角落里,瞥见了陪同萧戚侍宴的我。
据说,我与裴善如容貌竟有七分相似。
裴家的人找到了萧戚。
在那间漏风的偏殿里,他们提出让我顶替裴善如嫁入东宫,而裴家则助萧戚出冷宫,就藩封地,远离这是非之地。
萧戚沉默了很久。
我站在他身后,能看到他紧握的拳,指节泛白。
阿梧。他最终转过身看着我。
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挣扎,有不忍,还有一丝被权力诱惑的灼热。
裴家的诱惑太大了,唤醒了他心中多年的不甘。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出了冷宫,我才能……
才能有朝一日,夺回属于他的东西。
我懂。
我不想他一辈子困在这方寸之地,我想他去看他说过的江南春潮,塞北落雪。
我答应。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萧戚猛地抱住我,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他说,阿梧,等我。
我在心里说,殿下,我不等你了。
2
于是,我褪去了冷宫的粗布衣裳,换上了裴善如的华服,描上精致的妆容。
洞房花烛夜,喜帕被掀开的那一刻,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萧恩。
他比我想象中年轻,也比传闻中俊美。
一袭大红喜袍衬得他面如冠玉,只是那双眼睛,漆黑深邃。
裴善如?
他绕着我走了一圈,语气带着玩味,裴相家的掌上明珠,果然名不虚传。
我低着头,模仿着大家闺秀的矜持,轻声应道,殿下。
他忽然笑了,那笑声有些怪异。
别装了,裴家那点小把戏,以为能瞒得过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抬眼看他。
他俯身,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
不过,你比那个裴善如有趣多了。
突然
他直起身,眼神锐利如刀,你是谁?冷宫出来的?萧戚的人?
他送你来当奸细吗?
我浑身一僵,手心里全是冷汗。
见我脸色煞白,他却又笑了,这次的笑似乎温和了些,带着点孩子气的狡黠。
别怕,我对裴家没兴趣,对你……倒有点兴趣。
他的态度转变之快,让我措手不及。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让我捉摸不透。
萧恩确实荒淫,东宫美人无数。
但他似乎对我这个冒牌货格外上心。
他不碰我,却常常召我去他的书房。
起初,他只是看着我,有时暴戾,有时又带着一丝茫然。
后来,他开始做一件奇怪的事——替我易容。
他有一个密室,里面摆满了各种颜料、假发、服饰,甚至还有许多精巧的面具。
他会让我坐在镜子前,然后亲自为我描眉画眼,换上不同的衣服,把我变成各种各样的人。
温柔的江南女子,英气的边塞侠女,甚至是市井里的卖花姑娘。
他的手法极为娴熟,眼神专注,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每当这时,他身上的暴戾之气便会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平静。
他不应该当太子,他应该去当画师。
我渐渐发现,萧恩似乎有两个人格。
那个喜怒无常的太子,是他。
而那个躲在密室里,专注于易容,眼神纯净得像个孩子的人,也是他。
有时,前一刻他还在大发雷霆,砸碎了价值连城的玉器,掐紧宫人的脖子。
下一刻,他就会拉着我跑进密室,拿起画笔,轻声问我: 姐姐,今天想扮成什么样子?
是的,他易容时喜欢唤我姐姐。
这种分裂让我恐惧,却也生出一丝奇异的怜悯。
我知道,他内心深处,或许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与挣扎。
我们在东宫相伴了三年。
萧戚在裴家的帮助下,顺利出京就藩,去了蜀地。
这三年里,我没有他的一点消息。
而我,在与萧恩的相处中,也渐渐看到了他不同的一面。
那个易容师人格的他,温柔、专注,甚至有些依赖我。
他会跟我说一些孩子气的话,会在我生病时笨拙地照顾我,会在我看着窗外发呆时,轻声问我是不是想家了。
有一次,他替我扮成一个西域舞姬,让我在镜子上转胡旋舞。
我转得晕头转向。
他看着镜子里的我,忽然说,其实,你不用扮成别人,这样就很好。
那一刻,他的眼神真挚,没有了往日的阴鸷。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拉着我易容。
他像萧戚一样教我读书认字,甚至还亲自教我打算盘。
他教得极为认真,好像笃定我日后一定会用到一样。
那个暴躁的萧恩出现的越来越少,他也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
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我知道这很危险。
萧家的人,真心是最不重要的。
可人心,有时就是这么不受控制。
3
又三年后,皇帝病逝。
萧恩当了三日皇帝,京中大乱。
萧戚趁机起兵,挥师北上。
消息传到京都时,萧恩正在密室里为我调制一种新的胭脂。
他听到消息,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疯狂与绝望。
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眼神猩红。
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生疼。
姬梧,你是不是一直在等他?等他来救你,等他带你走?
我没有回答。
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以为他是真心对你吗?他不过是利用你萧家的人,都是魔鬼他们根本没有心
不是的……我想反驳,却发现声音如此苍白。
够了
他猛地推开我,眼神恢复了那种冰冷的暴戾。
既然你想走,我就送你走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拿出一块沾了迷药的帕子,捂在了我的口鼻上。
这一次,他拿的不是画笔,是一把小刀。
刀锋入骨。
他替我换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一张永远无法用清水洗去的脸。
然后让人将我悄悄送上了一辆离开京城的马车。
他说,走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
4
等我醒来时,马车已经停在了一片荒郊野外。
车夫早已不见踪影,只有车辕上系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萧恩的笔迹,好好活着。
外面杀声震天,隐约能听到萧戚大军破城的呼喊。
我跌跌撞撞地下了车,朝着京城的方向望去。
只见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
萧恩……他怎么样了?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知道我应该立刻离开,去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继续后面的日子。
可我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
我想起了东宫三年,想起了那个在密室里为我描眉的萧恩,想起了他最后看我的眼神。
最终,我还是转身,朝着京城的方向跑去。
城里已是一片混乱,我像个游魂一样在废墟中穿梭,寻找着萧恩的踪迹。
当我赶到东宫附近时,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焦土,尸横遍野。
我在死人堆里疯狂地翻找着。
指尖被碎石和瓦砾划破,渗出血来,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我不知道找了多久,我才在一堆残垣断壁下,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衣角。
是萧恩。
我背着他,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地走出了这片废墟,走出了这座伤痕累累的京城。
路上,我劝了他一路。
萧恩,你斗不过他的,复仇的事,别想了,好好活着吧。
他趴在我的后背上,起初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我说到复仇两个字时,他忽然动了一下,然后,用尽全力,在我后背上咬了一口。
不疼,痒痒的。
我能感觉到他牙齿的力道,根本不像一个成年人,更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将死之人,能有多大力气。
我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背着他,继续往前走。
走出京城很远,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镇,我才停下来。
我找了个最便宜的破屋住下,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买了些药材,简单处理了他身上的伤口。
几天后,萧恩的身体渐渐好转,但他的神智却好像永远停留在了那个茫然的状态。
他痴了。
每天,他只会坐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远方,或者跟着我,像个影子一样,不会说话,眼神永远是空洞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
有怜悯,有解脱,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那个在东宫时而暴戾时而温柔的萧恩,似乎真的消失了。
只余下这一副躯壳。
为了生计,我用剩下的钱买了个简陋的馄饨摊,每天挑着担子去镇上叫卖。
萧恩就跟在我身边,我让他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他就乖乖地坐着,看着我包馄饨、煮馄饨。
日子过得清贫,却也平静。
有时,他会突然指着某个方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仇人……报仇……
每当这时,我就会立刻转身,假装去看锅里的馄饨熟没熟,或者忙着招呼客人。
熟了熟了,您尝尝我这馄饨,皮薄馅大
我不敢看他,更不敢看村口那个总是笑眯眯来买馄饨的李大妈。
因为,我骗了他。
在他刚痴的时候,有一次他又吵着要报仇。
我被他问得烦了,又怕他想起真正的仇人会惹来麻烦,便随口指了指路过的李大妈,说: 你的仇人就是她,她以前打了你一顿,还抢了你的包子。
从此,李大妈就成了萧恩心中那个模糊的仇人。
他每次看到李大妈,都会躲在我身后,小声嘟囔着坏人,眼神里带着点孩子气的害怕。
李大妈是个热心肠的寡妇,看我们俩可怜,时常过来帮忙。
有时送些自己种的蔬菜,有时帮我收拾摊子。
每次她过来,萧恩就会紧紧抓住我的衣角,躲在我身后,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她。
李大妈觉得好笑,总是打趣他: 这傻小子,还记仇呢?大妈以前是跟你闹着玩的。
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赶紧岔开话题。
5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
我以为,我会这样和萧恩,这个痴傻的前太子,在这小镇上,卖一辈子馄饨,直到老死。
那天,天色不好,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我早早收了摊,挑着担子,带着萧恩回家。
萧恩今天有些不一样,一路上都很安静,不像往常那样会好奇地看看这个,摸摸那个。
他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跟着我,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回到那间破旧又温馨的小屋,我生起火,给他煮了碗热馄饨暖暖身子。
以前,他看到馄饨,总会立刻接过去,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欢快地吃起来。
可今天,他却没有接,只是抱着膝盖,坐在小板凳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空洞和茫然,而是带着一种我极其熟悉,却又许久未见的锐利。
那是……萧恩的眼神。
是那个在东宫密室里,替我易容的萧恩。
我的心猛地一跳,端着馄饨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不吃?
我强装镇定地问,声音却有些发颤。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沉。
窗外的风刮了起来,吹得破旧的窗户吱呀作响,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而压抑。
锅里的馄饨还在翻滚,热气氤氲了我的视线。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
姬梧。他叫我的名字。
我浑身一震,差点把手里的碗掉在地上。
他看着我,似笑非笑。
姬梧,他来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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