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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太子追妻火葬场》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顾斐之顾讲述了救赎顾斐之的第十我把他从乞丐扶持成帝登基那我亲手将丞相之女送上他的龙然后死五年我正挥霍系统奖却被强行传顾斐之任务判定失重新救话音未一个小团子拽住我的衣袖: 姐姐快跑他要拿你炼长生药隔壁的姐姐就是这样死的我冷笑: 他敢?直到我亲眼看见他掐着亲生女儿的脖眼神疯魔: 谢流你肯为她缝玩却连骗我一句都不肯?后来他为我挡下致命一弥留之他笑得满...
主角:顾斐之,顾斐 更新:2025-07-22 01: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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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那夜,我亲手将丞相之女送上他的龙床,然后死遁。
五年后,我正挥霍系统奖金,却被强行传回。
顾斐之任务判定失败,重新救赎。
话音未落,一个小团子拽住我的衣袖: 姐姐快跑他要拿你炼长生药
隔壁的姐姐就是这样死的
我冷笑: 他敢?
直到我亲眼看见他掐着亲生女儿的脖子,眼神疯魔: 谢流筝,你肯为她缝玩偶,却连骗我一句都不肯?
后来他为我挡下致命一刀,弥留之际,他笑得满足。
这次……你总会永远记住我了吧?
1
我穿着单薄的沙滩裙站在朱红的宫墙下,冻得牙齿打颤。
脑子里的弹幕正疯狂刷屏:
还玩呢,抓你来了
那个皇帝疯了,嘿嘿,你又要变成打工牛马了。
据说整个世界都被他搞崩了,饿殍千里民不聊生,谁看了谁心疼。
冰冷的机械音紧随其后: 顾斐之任务判定失败,重新救赎。
任务失败?我几乎气笑了。
十年心血,十年光阴,我亲手把那个在泥泞里与野狗争食的小乞丐,一步一步推上这世间最尊贵的龙椅,教他明礼、克己、仁政、爱民如子。
直到他登基那夜,我亲手将丞相之女送到他龙床上,然后干净利落地死遁,拿着大笔救赎奖金逍遥快活。
现在告诉我失败了?
系统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在意识里咆哮。
经检测,顾斐之登基五年,暴政频出,尸横遍野,黑化值突破临界值。故救赎任务判定失败。
系统的声音毫无波澜,还请宿主重新执行救赎任务。
失败就失败,关我屁事怒火几乎要烧穿我的理智。
检测到宿主消极抵抗,启动强制模式。任务完成前,宿主将无法返回原世界。
没等我再骂,一个穿着补丁粗布袄子的小女孩出现在我面前。
你、你怎么穿得这么奇怪?
她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怯生生的好奇。
弹幕瞬间又活了:
系统故意选的吧,真不知道这孩子什么身份吗?
这可是顾斐之和丞相之女唯一的孩子。
说起来女主是她的杀母仇人吧,就因为女主,她妈一直受尽折磨,最后还被处死了。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真是我认识的那个顾斐之?
那个会因为我一句夸奖就耳尖泛红、认真记下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少年?
小女孩猛地指着我,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你、你就是父皇要找的异世之人
她立刻扑上来,不由分说地拽着我在迷宫般的宫墙夹道里跌跌撞撞地奔跑。
姐姐,快跟我走被发现就糟了
我们七拐绕,最终钻进一处偏僻宫殿角落的低矮耳房。
屋子里很冷,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个快要熄灭的炭盆,寒酸得刺眼,与帝姬二字毫不沾边。
姐姐可以叫我阿沅。
她关紧门,小脸煞白,喘着气,幸好父皇今日不在宫里,不然你这样打扮,早就被拖去……
她的话戛然而止,嘴唇抿得发白。
拖去什么?我敏锐地追问。
阿沅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大颗大颗砸在冰冷的泥地上: 拖去炼药了……上个月隔壁的翠儿姐姐就是这样没的。他们说,陛下在找长生不老药,要用、用异世之魂做药引子,加上二少女的血……说不定就能成……
我僵在原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用人炼药?
那个人还是我曾掰开了揉碎了教他敬畏生命的顾斐之吗?
弹幕的补充更令人齿冷:
女主这就傻了?
更残暴的小孩还不知道呢,比如之前男主拿童男童女献祭。
更早之前还有怀孕的孕妇,更别提集万民之力修建的登云梯……
2
姐姐?阿沅怯怯地拽了拽我的衣袖。
我勉强压下心中的后怕,让阿沅给我找一身衣服。
阿沅点点头,飞快地从床底拖出一个小包袱,抖开一套洗得发白的宫女服: 这是翠儿姐姐留下的,姐姐你先换上。
她声音依旧压得很低,现在宫里人人自危,父皇稍不顺心就杀人。外祖父……罪臣丞相去年就被满门抄斩了。
我的心猛地一抽。
丞相之女,那个被我亲手推进深渊的女人,连带她整个家族……
你的兄弟姐妹呢?我记得选秀从未停过。
没有,没有别的人。
阿沅绞着冰凉的手指,头垂得更低,就、就阿沅一个。父皇说他要等一个人。说要不是那个人,他连阿沅也一起杀掉。
我的胸口像是被巨石狠狠砸中,闷痛得几乎窒息。
十年心血,竟浇灌出这样一个连父亲都做不好的怪物?
换上宫女服,我决定去太医院。
阿沅说那里急需医女,因为皇帝经常找人试药。
阿沅,今天谢谢你。
我蹲下身,看着这个瘦小得可怜的女孩,还有,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凭借系统赋予的精湛医术,我顺利通过太医院考核,成了一名最低等的煎药医女。
日子在苦涩的药味和炉火的烘烤中麻木流逝。
直到那天,我心念微动,为一个被鞭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太监仔细清洗了伤口,敷上药粉,最后,习惯性地打了个利落的蝴蝶结。
半个时辰不到,传唤就到了。
我被带往那座金碧辉煌、与周遭压抑格格不入的宫殿——承德殿。
殿门高悬的匾额上,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个大字,是我当年亲手所书,如今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讽刺得刺眼。
我低头跪下,目光所及,是一双玄色金线龙纹的靴尖。
抬头。声音低沉。
陛下让你抬头呢,还不照做?尖利的嗓音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
玄色龙袍,玉带金冠。
那张曾让我倾注了全部心血的俊美容颜,如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薄唇紧抿,眼窝深陷,漆黑的眼底沉淀着化不开的阴鸷与疯狂,正死死地看着我。
你可真是让朕好找啊。
他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字字如刀,朕的好老师,谢、流、筝。
我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还在这傻呢?女主你忘了给人打得是蝴蝶结。
再加上只有你会关注这种小宫人的死活,这实在太好猜了。
别忘了女主你的各种小动作都对上了,咱男主细致得嘞。
陛下认错人了。
我强压下飞快跳动的心跳声,奴婢文昭,是新来的医女。
顾斐之周身那股危险的戾气骤然暴涨。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缓缓蹲下,带着龙涎香和一种冰冷压迫的气息。
修长冰凉的手指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唇几乎要贴上我的唇。
五年了。
他低语,声音里翻滚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朕找了你五年。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眉骨,指尖冰凉,带着一种病态的流连。
老师能悄无声息地来,想必也能悄无声息地走。我知老师不是凡人,一直教我帝王之术。如今苍生有难,老师可不得回来吗?
他靠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为了让你回来,老师,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办法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癫狂: 我杀了皇后杀了丞相不去治理灾区不管水患任饿殍遍地我把这江山变成炼狱就为了逼你现身
每一个字都如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十年朝夕,我竟从未看清这副皮囊下,藏着这样一头疯狂的野兽
就在我咬紧牙关,准备抵死不认时。
3
一个小小的身影猛地从殿门角落冲了出来,试图阻止顾斐之
父皇父皇
阿沅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绝望的勇气,阿沅求求你不要杀这位姐姐阿沅的宫女翠儿姐姐死了,求父皇把她赐给阿沅做宫女吧她穿着那身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旧袄子,与这满殿金玉辉煌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顾斐之眼神骤然一厉,手臂猛地一甩
阿沅小小的身体就重重摔在金砖上,′她痛得蜷缩起来,却死死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心脏骤然紧缩,几乎要不顾一切冲过去。
顾斐之却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他盯着地上蜷缩的阿沅,眼神亮得诡异: 你可真是朕的好女儿啊。当年,幸亏没让你跟你的贱人母亲一起死。
他的手指再次用力,迫使我转向他,目光如毒蛇般缠绕着我: 谢流筝,朕的好老师。你最是心软了,你肯定也舍不得,阿沅死在你面前吧?
他唇角恶意地勾起,亦或者朕现在就叫来十几个男人,当着你的面……
轻描淡写的话语,残忍得如同谈论碾死一只蚂蚁。
所以,
他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颌骨,剧烈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朕想让你亲口承认,你,是不是谢流筝?
我死死瞪着他。
说
他猛地凑近,眼底猩红一片,疯狂毕现,不说的话,朕就当众……
我所有的坚持,在那双疯狂的眼睛和地上瑟瑟发抖的阿沅面前,溃不成军。
我认命地闭上眼,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是。
好磕爱磕,就喜欢这种暴虐到窒息的爱。
皇帝有什么错?狗头,他只是爱人的方式不对罢了。
楼上的你错了,这种爱人方式我跪着接。
顾斐之听到我承认后,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喟叹,手指的力道奇迹般地松了些。
却依旧牢牢禁锢着我的下颌,仿佛怕一松手,我就会化作青烟消散。朕就知道……谢流筝,你心怀天下,却独独没有朕的位置。
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火焰,声音嘶哑,那朕,就自己争一个
4
我被带到了椒房殿,满殿都是按照我昔日喜好布置的奢华陈设,我却只觉得讽刺无比。
当晚,顾斐之就来了。
褪去了龙袍,只着一身玄色常服,褪去了白日的帝王威仪,却更显出一种沉沉的阴郁与俊美。
他屏退所有宫人,偌大的殿宇只剩我们两人。
他一步步逼近,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老师,
聪慧如你,在椒房殿待了一夜,还不懂朕的心思吗?
我垂下眼,避开那令人心悸的视线。
眼前的顾斐之,陌生得让我遍体生寒。
顾斐之。
声音艰涩无比,你为何……变成这样?
变成这样?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猛地俯下身,双手撑在我座椅两侧的扶手上,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
我一直都是这样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长久压抑后爆发的疯狂,只不过从前的我为了讨老师欢心为了让老师留在我身边我生生压抑了所有的本能
滚烫而急促的气息喷在我的颈侧。
我学着老师教的仁善,学着老师教的克制,学着像圣人一样去体恤那些蝼蚁
我装得那么辛苦,装得那么像我以为我装成你喜欢的样子,你就永远不会离开
话到一半,他的声音骤然低哑下来,充满了怨恨与痛苦。
可是,就算那样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老师像丢垃圾一样抛弃了
他的手指克制而又贪婪地抚上我的眉骨,一遍又一遍,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
你知道我找你,付出了多少代价吗?
我掘地三尺我翻遍了整个大周我召集了所有可能知道你线索的方士术士我用人命去填用尸骨去铺我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暴君就为了找到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关于你的踪迹
突然,他直起身,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
一道狰狞扭曲、深可见骨的疤痕,赫然横亘在他苍白精壮的胸膛上
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吗,老师?
顾斐之的声音带着一种癫狂的快意和自毁的惨烈,是朕用你的簪子扎的那日你死后,朕也不想活了谢流筝你想抛弃朕,想自己一个人死,没门
他眼中的火焰疯狂燃烧,上穷碧落下黄泉,下辈子下下辈子乃至永永远远,你都只能是朕一个人的
那疯狂的眼神里竟奇异地掺杂了一丝孤注一掷的绝望和小心翼翼的哀求?
还好,你回来了。为了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可以付出一切。这江山、这子民、甚至是我这条命。
只要老师开口,我都可以亲手奉上,或者亲手毁掉我只要你留下来永远留在这椒房殿留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
突然,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滴落在我的颈间。
是错觉吗?还是……他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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