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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实体书》是千川雪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赫连烬漠北王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和亲漠北的第三王死漠北习父死子我被迫嫁给了他的儿子为然而一向厌恶我的王在我床上不知餍但当我成为新任漠北王后的第三个我的丈死去的前任漠北又回来1赫连烬回来脸色有些古我不理会自顾自调试着琴这是我一贯对待他的态他也从不怪然而这次他却眉头紧下一我整个人腾空而被抱到了榻我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头晕眼下意识道: 赫连天还没黑...
主角:赫连烬,漠北王 更新:2025-07-07 16: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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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习俗,父死子继。
我被迫嫁给了他的儿子为妃。
然而一向厌恶我的王子,在我床上不知餍足。
但当我成为新任漠北王后的第三个月。
我的丈夫,死去的前任漠北王。
又回来了。
1
赫连烬回来时,脸色有些古怪。
我不理会他,自顾自调试着琴弦。
这是我一贯对待他的态度。
他也从不怪罪。
然而这次他却眉头紧皱。
下一秒,我整个人腾空而起,被抱到了榻上。
我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头晕眼花,下意识道: 赫连烬,天还没黑
我是在骂他不知廉耻白日宣淫。
他没计较我的冒犯,只黑着脸道: 那又如何,你现在是我的王妃,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我无奈地闭上眼,放弃挣扎。
他说的是事实。
三个月前,我的丈夫漠北王在巡视领地时突遭叛乱,一行人无一生还。
于是我的继子,年仅十七的漠北王子赫连烬继位为王。
父死子继,是漠北的习俗。
继承的是王位,亦是妻子。
但在我的母国,一女事二夫,是极大的屈辱。
更何况整个王庭都知道,赫连烬一向不喜欢我这个外邦继母。
他从不向我请安,无意碰到更是扭头就走。
我识趣地向他请求回朝守寡,却被他断然拒绝。
赫连烬拒绝了萨满为他选择的女子,封了大他三岁的我为新任漠北王后。
起初,我以为他是为了更好地接手他父亲留下来的旧部。
我只要忍一忍就好。
但很快我就明白我错得离谱。
继任典礼和封后大典后,赫连烬每晚都会到我的房间来,用狼崽般的视线紧紧盯着我。
我清楚我身为和亲公主、漠北王后,没有拒绝他的权利。
何况,他太年轻,像一弯清澈的湖水。
我可以轻易地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他并不像我以为的讨厌我。
更甚者,他喜欢我。
2
赫连烬就像一匹真正的狼崽子,在床上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时常让我觉得这样下去我会折寿。
昏昏沉沉间,耳边急促的呼吸声忽然停下。
柔嘉。赫连烬唤道。
柔嘉是我的封号。
我疲于应付,装作没听到。
一般这样,他很快就会不知疲倦地继续。
然而这次他却反常地沉声问: 你为什么总是闭着眼,睁开眼看我。
他折腾得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还有脸提要求。
我很想骂人。
王若是觉得我侍奉得不好,漠北多的是美丽的姑娘愿意侍奉王。
身上人蓦地顿住,随即低沉的声音响起:
你闭着眼时,眼前浮现的是谁的脸?
是我,还是我父汗?
我头脑瞬间清醒,睁眼撞入赫连烬盛满冷意的眸子。
或许是他知道,我母国的民风远不如漠北开放。
所以不论是在平时,还是床榻上,我们之间几乎从不提起他的父汗。
否则就会像此刻。
父汗两个字无比清晰地提醒我,与我缠绵之人是我的亡夫的儿子,我的继子。
我们这叫乱伦。
我从颓靡的漩涡迅速抽离,拢好衣衫。
我累了。
赫连烬盯着我,眼里盛满怒火。
有那么一瞬间,隐约有了他父汗的威严。
我打了个寒颤,几乎以为他会愤怒地拔刀砍了我。
然而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怒气冲冲地起身走了。
3
这是我们三个月以来第一次不欢而散。
当晚,我难得独眠,却辗转难安。
不知何时,我竟已经习惯了赫连烬的存在。
思绪纷乱良久,终于昏沉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上任漠北王还没死。
嫁到漠北前,我便听闻过他的赫赫威名。
他叫赫连昼,意为永恒的太阳。
混乱了三十年的草原,在他手里统一,建立了漠北独尊的地位。
反观大齐,连年内战,国力空虚。
而我,就是父皇送来试探赫连昼态度的棋子。
若他有入侵中原的念头,我会第一个被杀祭旗。
然而赫连昼并没杀我。
非但没杀我,因他的王后病逝多年,还封了我为新任王后。
新婚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赫连昼。
他比我父王年轻很多,刀削斧刻般的脸上,连一丝细纹都找不到。
气势上,也胜过我父皇三分。
躺在榻上时,我害怕极了,但仍记着父皇命我讨好他,于是抖着手解他的衣衫。
他一动也不动,看不出情绪的眸子盯着我。
然后在我手往下伸时,蓦地起身,轻易地将我推开。
知道么,你比我的儿子大不了多少。
他叫烬,是个坏脾气的小子。
赫连昼的声音很温和,抚平了我的惧意。
然而我缓缓抬头时,那张脸忽然变成了赫连烬。
他瞪着我,说啊,你想的究竟是我,还是父汗?
我被吓得猛然醒来,喘息不止。
这可真是个噩梦。
我喃喃道,再也无法入睡。
4
那天后,赫连烬带着人离开了王庭,一走就是半月。
两族边境驻扎的将领接连给我送了三封信,向我打探赫连烬的行踪。
生怕他刚接任漠北王位,便要撕破和平盟约。
我也有些不安。
赫连烬虽然尚且年轻,但迟早会成长为他父汗那样驰骋草原的雄狮。
若是因为我以致两国开战,那我便是毋庸置疑的罪人。
愁闷时,侍女绿萝高兴地进来朝我道:
公主,王回来了
我松了口气,幸好。
起身走到门边,掀开帘子。
王帐前的空地上,赫连烬骑在通体黑色的骏马上。
微卷的黑发垂在身后,错落的辫子上缠着金色的绳。
红色的漠北袍穿过腋下,露出他被羊皮护腕包裹的有力胳膊。
在他身后,一头死去的棕熊倒在地上。
那是他此行的战利品。
王庭侍卫们围着赫连烬欢呼。
一个能猎杀棕熊的王,毋庸置疑会带领漠北走向强盛。
赫连烬微昂着头,享受着众人的敬佩。
金辉洒在他年轻的脸庞上,耀眼极了。
也是在这时,他看见了我。
我右手搭在左肩,向他行礼,王。
再抬头时,赫连烬的面色已经冷淡下来。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下马径直回了他的王帐。
草原人爽朗,在他们这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当晚,所有人都知道了,王妃好像失去了王的宠爱。
绿萝也替我担忧不已。
然而第二天,一张棕色的完整熊皮静静躺在我的帐外。
4
绿萝很是惊喜,这样上好的兽皮制成披风一定很保暖,看来王还是待公主极好的,知道公主畏寒。
公主正好可以借着谢恩的机会,和王缓和关系。
我垂着眸,没说话。
的确,赫连烬这三个月待我极好。
我一句思念家乡,他便第二天派了一队人去大齐,为我带回一堆珠宝珍奇。
知我畏寒,又将库房里上好的皮毛铺满我的帐内。
晚上我总是脚心冰凉。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把我的脚贴在他肚子上取暖。
像他父王一样。
而我接受不了漠北父死子继的习俗,一直抗拒他。
几乎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他有时也会不悦,但总是忍住脾气,从不与我计较。
只有这次。
或许,我该去向他道个歉。
我还要在漠北生活,得罪王绝对是愚蠢的行为。
绿萝高兴地替我梳妆后,我独自朝赫连烬的王帐走去。
然而不知道为何,越靠近王帐,巡逻的守卫越少。
我思索着,转过一个拐角。
耳边稀碎的声响一下子明显了起来。
一道严肃的男声在说,今日的事,绝不能往外说,知道吗?
我听出来,说话的人是赫连烬最信任的侍卫哈赤。
我下意识顿住脚步,什么事值得这样严肃地警告?
下一秒,哈赤的声音又低低响起:
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先王昼没死,王庭定会陷入猜忌和混乱之中,你便是漠北的罪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帐内的。
谁?
谁没死?
我耳边嗡嗡作响,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在漠北,昼字的读音是很独特的。
何况,先王,除了他还能是谁?
我蓦地回神,止住绿萝喋喋不休地询问。
今晚,你去帮我找个人过来。
5
次日清晨,属于王后的仪仗低调离开了王庭。
在漠北,皇室成员出行狩猎是常有的事,守卫并未见怪。
昨夜,那个侍卫起先并不愿说。
我告诉他,我并不是以王后的身份逼问他,而是一个失去丈夫的妻子。
在我流着泪要给他下跪前,他终于心软告知了我。
大齐的人,尤其是皇室的人,最会的就是做戏。
但,真的是做戏吗?
赶了一日的路后,在陈旧的牧民帐内,我见到了赫连昼。
卷曲的长发上没了往日在王庭时的威严金饰,肤色更深了些,平凡的衣着却掩盖不了他的威猛高大。
他坐在案前,闭目思索着什么。
那一刻,肢体先于理智做出判断。
昼
我飞扑进他怀中,泣不成声。
赫连昼见到我,愣了好一会儿。
而后才回过神,摸了摸我的头发,我的小月亮,怎么哭得这样可怜,王庭有人欺负你么?
月亮在漠北,是女性、妻子的意思。
和亲三年,我假装单纯天真,如愿让赫连昼对我很好。
私下里,他会容忍我叫他的名字。
昼。
身为一统草原的漠北雄狮,就连我父皇都要客气地称他为漠北天汗。
他的名讳是草原所有子民都要避讳的。
但我第一次无意间叫起时,他只讶异了一瞬,便爽朗地笑着让我以后都这么称呼他。
可是得知他死讯时,我甚至没来得及感到悲伤,全是对自己未来何去何从的担忧。
但直到此刻,再见到活生生的他。
我才惊觉,我的心没有自以为的藏的那么好。
赫连昼见我还哭,便抱着我转了起来。
我刚来漠北时,只有十七岁,又语言不通,整日郁郁寡欢。
他就总是这样哄我开心。
赫连昼的体型比我大得多,被他抱在怀里时,是沉稳的安全感。
然而漂浮在空中的双脚和裙摆,又是那样自由。
一如他这个人,护我安稳,又给我自由。
6
等我终于平复下情绪,他抱着我坐在案上。
我才得知,三个月前,他入冬前巡视领地时,的确被最开始收复的木南部落伏击了。
但或许是长生天保佑,就在他身中数刀性命垂危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
裹挟着尘土的风暴让刺客们失去他的下落。
但他也和大部分侍卫走散,身边只有个跟随他多年的老侍卫。
而后三个月一直在外面养伤,伤愈后才回到王庭附近。
我听得惊心动魄,那你为什么要隐瞒你还活着的消息?
赫连昼眼神微暗,木南老王病重,掌权的是个忽然冒出来的王子,所有人都对他知之甚少,我让他以为自己计划成功,看看他想干什么,才……
他看向我,蓦地收住话头。
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赫连昼忽然抱着我起身,他身高腿长,几步就跨到榻边。
他将我放在榻上,俯身含笑道,从别的方面补偿你,好不好?
紧接着,唇上传来略显粗糙的触感。
鼻腔间萦绕着熟悉的、醇厚的、属于赫连昼的气味。
我几乎是眩晕地闭上眼,沉醉在他的吻中。
几近窒息时,唇间被渡了口气。
这么久了,还是不会换气么?
赫连昼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带着宠溺的笑意。
我既恍惚又蛮横地想:
我不会换气,那又怎样。
反正昼总是会渡气给我的,不是么?
不像赫连烬,每次都只会生啃,有时把我嘴唇都咬破了……
赫连烬……
我蓦地清醒,气喘吁吁地推开了赫连昼。
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欲望,但很快尽数收敛。
怎么了?
身上不舒服?
他以为我来癸水了,大手覆在我腹部轻轻揉弄起来。
我握住他的手止住动作,我现在,是漠北新王妃,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我知道。
烬仓促登基,娶你的确能最快稳固政权,毕竟你既是我的妻子,又是大齐的公主。
他摸我的头,怎么,是烬欺负你了吗?
我盯着他带着绿意的眸子,慢慢开口,我和他,有了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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