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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知意什么意思

码字精-鸿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遥遥知意什么意思讲述主角徐玠徐小侯的甜蜜故作者“码字精-鸿蒙”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徐小侯爷思念亡找了十个替我是长得最不像的一却做了续徐玠用黑布蒙住眼抱着我痴缠: 你的第一个孩子被贱人害不要我们再生一他唤我先夫人的名讳: 一切都会好起来雪意……于我们有了一个孩1徐玠强掳我进府的那枫叶很如我身上的红他将我禁锢在榻冰冷的眸子漆黑不见底: 倒是免了裁制喜我挣扎指甲划破了他的嘴角: 徐玠枉你是一城之竟然强抢民女没想到...

主角:徐玠,徐小侯   更新:2025-06-30 15:4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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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侯爷思念亡妻,找了十个替身。

我是长得最不像的一个。

却做了续弦。

徐玠用黑布蒙住眼睛,抱着我痴缠:

你的第一个孩子被贱人害死,不要紧,我们再生一个。

他唤我先夫人的名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雪意……

于是,我们有了一个孩子。

1

徐玠强掳我进府的那天,枫叶很红。

如我身上的红衣。

他将我禁锢在榻上,冰冷的眸子漆黑不见底: 倒是免了裁制喜服。

我挣扎间,指甲划破了他的嘴角: 徐玠枉你是一城之主,竟然强抢民女

没想到,一向嗜血的军侯,不怒反笑了。

再叫一声『徐玠』给本侯听听。

他整个身子压住我,密不透风,侧过来,将耳朵贴在我的唇边。

我浑身打颤,怕得要命,只能声音微弱地唤他: 徐玠,求你放了我……

猝不及防,迎上他蛮横落下的吻。

徐玠虎背蜂腰,力大无比,我推不开他,只能咬破他的唇。

血腥气蔓延,他却连停顿一下也无,餍足之后才起身。

昏暗的房中,罩着鸦青色的床帏,和我眼前舔嘴角血的男子一样,诡异极了。

姑娘,你哪儿都不必去,这里就是你家。

管家在门外请安: 侯爷,查清楚了。

黑暗中,我窜到床角,拉扯被子将自己裹紧。

视线锁在徐玠握拳的青筋上,生怕他再度欺凌我。

却听徐玠的声音冷淡下来: 大声些,说给她听。

门外,管家奏报我的家世: 卢乔儿,本地人氏,家住城北闻柳巷,父早逝,长姐出嫁,现跟着寡母做糖人买卖。

我听着心惊,瞪向徐玠: 侯爷将民女查得这般清楚,是要做什么?

徐玠整理衣领,开门见山: 你跟着你娘卖一辈子糖人,也不见得有本侯的一件彩礼值钱。

他说,他要抬大轿,彩礼成山,迎我过门。

卢乔儿,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我大惊,在他转身离去前,质问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今日试喜服,是要嫁人去的吗?

徐玠步履一顿,听门外管家补充道: 卢乔儿已与邻家扎纸匠定下婚约,不日过门。

2

我与我娘辛辛苦苦攒了两个月的钱,日子不宽裕的长姐也送了体己钱来,这才为我买下一身喜服。

今早,我正在铺子里欢欢喜喜试衣裳,高兴地对老板娘说,我有多期待以后的日子。

忽而一个侯府奴仆装扮的婆子凑过来,没头没尾地对我说道: 姑娘说话真灵动,只听声音就觉亲切呢。

婆子的左额上有一片烫伤的疤痕,我不忍不搭话,就攀谈了几句。

她与身边的小丫鬟迅速耳语,小丫鬟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而后婆子冲我神秘一笑: 我与姑娘投缘,遣丫头回去,取个宝贝来赠予姑娘,做新婚贺礼。

我忙摆手拒绝,谁知拉扯间,没等来宝贝,却等来了一身便衣的徐玠。

长眉入鬓,丹凤眼无情。

我见过他。

一方军侯,把守重地,几次凯旋,我都跟在人群里凑热闹。

他很年轻,一家硬骨忠魂,如今只留他一条血脉。

早几年,徐玠很顽劣乖张。

进城路上跳下马,不由分说,就将平头百姓家的幼童抱上自己的马,一路带到侯府门前。

幼童都吓哭了,他还问人家: 做大将军,是不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坊间都说,徐玠是将星,却是个生在丑时,命里带邪性的将星。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成魔,大抵是在他的发妻卫氏病亡后。

3

曾经的徐玠,喜笑颜开打马进城,如今的徐玠,再大的战功,也满面阴鸷。

当初被他抱上马的幼童冲到前头,还想做一回大将军,他却丝毫不打算勒马,径直前行。

若非孩子的娘抱走得及时,他座下的铁蹄,就要踏在幼童的头上了。

像这样阴晴不定的大人物,我们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我后来没再围观过他凯旋进城,只待在家中,熬一锅香甜的糖汁。

谁承想,当我穿着喜服时,曾经敬而远之的徐玠,竟与我咫尺相对。

他很暴躁地掐住我的肩头: 你说话

我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侯爷要我说什么?

如同榻上的蛮横,徐玠逼我再唤一遍侯爷。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直觉说多错多,索性咬牙闭嘴,止不住地发抖。

眉眼如枭,他恶狠狠瞪向裁缝铺的老板娘,逼问可有后门。

一手捂住我的唇齿,一手揽住我的腰身。

光天化日之下,徐玠将我掳进了他的侯府。

我曾听闻,卫氏死后,他先是没日没夜地酗酒,在府中又哭又笑,疯了一般。

后来他主动请缨,侵袭他国,拓土开疆,十分好战。

那个觉得做大将军一点儿意思也没有的人,显然是变了。

再之后,敌军议和,皇帝不准他再四处征战,一纸圣命,将他锁在了这座城里。

圣旨有云: 杀伐过重,卿需自省。

不能出去发疯,便在家里发疯。

徐玠兴师动众要选新妻,只有两条要求:

需得露面相见,见他时要穿红衣。

不问出身门第,只要相中,歌姬也可做侯府主母。

此言一出,有的是想攀附权贵的人,数不胜数的莺莺燕燕便登门了。

听说最后,他留了九个女子。

有王侯将相家的贵女,也有酒肆歌坊的下九流。

一时成了轰动全城的谈资。

我哪里能想到,这个烫手的侯府主母,居然会落到我这第十个进府的黄毛丫头身上。

我希冀着徐玠能因我已有婚约,放我回家去。

谁知,他连头都没回,杀气腾腾地回我: 切麻、洗涤、蒸煮、舂捣、打浆……

你要是不想你的扎纸匠也变成一张纸,就与本侯好好说话,做好你的侯夫人。

我当晚便见到了其余九个女子。

见她们第一眼,我就知道徐玠在找什么样的人:

她们个个都长得像先夫人卫氏。

眉眼、唇齿、身形,最像的那个,从头到脚能有分形似。

我下意识摸自己的脸。

可我长得一分也不像卫氏,徐玠又是图什么?

4

我茫然地问徐玠: 我们十个,你都要娶吗?

白日里暴躁的徐玠,陡然变了张脸。

他从身后揽住我,言语温柔痴缠: 本侯这就为了你,将她们全都遣散,好不好?

他每一次碰我,我都忍不住发抖。

我紧咬后槽牙,什么话都不敢说。

一片死寂中,一个一身春蓝色罗裙的女子走上前。

她先向徐玠问安,又向我行妾礼: 小女自幼跟着主母学管家看账,还望夫人不嫌弃,留用我作个奉茶奴婢。

这话,引得徐玠高看一眼。

她在徐玠打量她时,恰到好处地抬眸——

这便是长得最像先夫人的那一个,太守府的庶出二小姐,江闻雁。

传闻中,卫氏也是高门贵女,持家有道,大约就是江闻雁这副做派。

徐玠侧过头,他在等我拿主意。

像我这样做小买卖的人,惯会看人眼色。

他方才还说要为我遣散所有人,现在却在迟疑,显然是舍不得江闻雁。

只这半天的遭遇,我便明白,徐玠铁了心要强娶我,我要是不配合,他查清了我的底细,只怕会将我的亲朋好友全杀个干净。

我若想活下去,若还想让我娘、阿姐和我的未婚夫君活下去,就只能先低头再做打算。

我忍着厌恶与恐惧抬起手,轻轻捉住徐玠的袖口。

低眉顺眼,向他臣服: 我是小门小户的出身,陡然要做侯夫人,必定如无头苍蝇一般。不如留下江二小姐,帮衬帮衬我。

徐玠顺着我的话向我许诺: 你放心,我此生只宠幸你一人。侯府的孩子,只能是你生的。

我抬眸看向江闻雁,在我与她眼神交汇的一刹,她低下头乖顺行礼。

主母抬举奴婢,是奴婢的福气。此后定当为主母效犬马之劳,唯主母之命是从。

不露一丝委屈,更不露一丝志得意满。

我审时度势,扬手请她起身: 以江二小姐的出身,又怎敢让你做奴婢呢。

我扭头,第一次鼓起勇气直视徐玠: 侯爷,我喜欢江二小姐,还请侯爷纳她做妾室,与我一同入府。

徐玠却心不在焉,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处,闷声说道: 我说过,唤我的名字。

电光火石间,我明白为什么徐玠选了我。

早晨的侯府老嬷嬷说我声音亲切,徐玠又几次三番逼我说话。

想来,该是因为我与先夫人的声音,十分相似。

娶妻不问人品性情,只听声音。

除了床榻之欢时闭目享用,我想不到其他。

徐玠是真魔怔了。

5

我以为,徐玠会立马强占我。

可他拉上鸦青色床帏,难辨喜怒: 九月初二,你我拜堂成亲。

他与先夫人成亲,便是在九月初二。

他转身要走,昏暗中我鼓起勇气: 徐玠

徐玠的背影明显停顿,好一会儿才问我要说什么。

可以派几个嬷嬷丫鬟来陪我吗?我怕黑。

我实在对先夫人卫氏不甚了解。

只知她来到边陲时,就是徐玠的正妻,是温婉贤良的侯府主母。

我只见过她三回,两次是在年终祭典上,一次是在荒年的粥棚里。

和江闻雁相似的长相,却更消瘦一点。

她不怎么说话,张口也只是嘱咐府兵多舀些汤饭给百姓。

我从她手中接过一张炊饼,而后便听哒哒的马蹄声走近。

徐玠风尘仆仆地赶到她身边,近乎撒娇地拉她的手: 好雪意,为夫为了修渠,两日未进水米,你既设棚施粥救人,也救救为夫好不好?

卫雪意忽然话多起来,先嘱咐他政务要紧,他该当尽心竭力;

又怪他不知体恤自己,拿修水渠如打仗一般;

最后,她亲手为他捧起一碗热粥,他也不伸手,笑着低头啜饮,双眼没离开过她一刻。

当时,这对相敬如宾的夫妻,离我不过五步远。

我从未想过,今日五步开外,妻逝夫疯,而我成了倒霉鬼。

我特意向徐玠讨了那个面上有烫伤疤痕的老嬷嬷来。

她自知理亏,一来便跪地磕头请罪。

姑娘要打要杀,我老婆子都认了。老奴只是实在心疼我家侯爷。夫人亡故,连个孩子都没留给他,若再不为他寻个伴,他该伤心死了

老嬷嬷声泪俱下,哭得仿佛要死的是自己的亲儿子。

我冷眉冷眼一笑: 试问嬷嬷有没有女儿?若你女儿今日如同我一般遭遇,你可舍得?

老嬷嬷只怔愣了一瞬,便磕头如撞钟道: 老奴有一女,只可惜没那个福气,能和姑娘一样被侯爷看中

我分不清她是真心这么想,还是为了向徐玠表忠心。

可无论她怎么想,都没拿我当人。

床帏之中,我掐住被角,咽下愤恨与无助,好声好气道: 嬷嬷说的也是。若非嬷嬷托丫鬟回府报信,我如今还得不了这份好福气呢。

我换上笑脸,走下去扶起她,请她坐在床沿处。

我一个乡野丫头,猛然要做这侯府的主母,实在是个无头苍蝇。还请嬷嬷与我说说,先夫人是个怎样的人?如何待人接物?我若能学个皮毛,也算我报恩了。

6

老嬷嬷姓陈,原是卫家陪嫁来的,十分了解先夫人。

于是我从陈嬷嬷的口中,拼凑出了更完整的卫雪意。

她与徐玠是青梅竹马,也出身武将世家。

卫雪意早先和徐玠一同上过战场。后来徐玠凯旋,凭战功请来赐婚圣旨,于是卫雪意就在成婚后退守深宅大院了。

陈嬷嬷说: 雪意小姐虽有些本领,但那终究是男子们做的事情,她成婚后还常有怨言,实在是不应该。

什么是男子该做的?什么又是女子该做的?

传闻中的卫雪意温婉贤德,主动为徐玠纳妾,见对方县主身份尊贵,即便徐玠再三不愿,她还是将那县主抬为了平妻。

这是一桩佳话,跟着她,从帝京传到了边陲。

陈嬷嬷也是这般说的,可我捕捉细微之处,却到底听出了不同。

陈嬷嬷说,卫雪意与徐玠二人同生共死,伉俪情深,成婚那日,是许诺过此生一夫一妻,不离不弃的。

可徐玠还是纳了个县主,这县主还成了平妻。

诡异的是,自打卫雪意死后,全城百姓,无一人再听说和见过这个县主。

我便问道: 都说侯爷如今无一妻妾,那这个县主去哪儿了?

陈嬷嬷猛地一顿,言辞闪烁: 夫人仙逝,侯爷痛不欲生,便将她遣回家去了。

我又追问,卫雪意是怎么死的。

陈嬷嬷扭头,左脸上的伤疤,在昏暗的烛光下,蜿蜒骇然。

连带着她的整张脸,都透着惊悚: 先夫人是病故,此事人尽皆知,老奴不明白,姑娘还想问什么?

我想问问她,病死分两种,一种是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一种是别人害的,那先夫人究竟是哪一种?

可看着陈嬷嬷讳莫如深的神情,我便咽下疑问,端坐着送客: 我没有想问的了,嬷嬷请回吧。

陈嬷嬷迟疑着不肯走,我抬头望她,皮笑肉不笑道: 我是嬷嬷引荐来的,嬷嬷自然知晓,我是来做这侯府新主母的。

所以今夜之后,嬷嬷该改口,尊称我一声『夫人』了。

我非得将死局盘活,才能为自己和家人争一条活路。

7

我开始安安心心准备做这侯府主母。

江闻雁恪守己责,只管低头办事,从不昂首邀功。

小街坊里,有许多痴男怨女的故事。

有被人拆散,双双殉情的;

有男子病逝,女子终身不嫁的;

再或者便是最常见的,听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不相爱的人成婚,而后一辈子藏着个心上人的。

但如此种种,要的都是一个情字。

可我冷眼旁观江闻雁,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心悦徐玠才执意留在侯府的。

她清点大婚用度时,我旁敲侧击地问她: 江二小姐,可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江闻雁攥住手中的账本,目光滑到管家钥匙上: 回禀主母,妾身已然满足。

不图情而图利,这样的人反而最好相与。

人情是最难算清,也最易生变的东西。

能谈钱时,绝不谈情。

我为她的茶盅添水,向她许诺: 我与二小姐所谋不同,我只要安身一隅。二小姐想要的,我也绝不争抢。

至此,江闻雁才第一回正眼看我。

有疑惑,有赏识,有拭目以待。

不打紧,来日方长。

婚事定得仓促,大婚前两日,阖府人头攒动,个个都忙得不可开交。

见我乖乖待嫁,还小意柔情地乞求,大婚前一天,徐玠终于允我与家人相见。

阿姐搀扶阿娘走进后院,阴云密布的惨淡天色下,我一眼就看到阿娘白了大半的头发。

她刻意裹了头巾,可白发能遮住,满眼的血丝却盖不住。

她定然为我哭了许多个日夜。

都说侯府主母无比尊荣,落在谁家女儿身上,都是祖宗庇佑的喜事。

可真正爱惜女儿的母亲,绝不愿意看女儿踏进这样的虎狼窝。

强撑了数日,我终究是扑在阿娘和阿姐的怀中,委屈地落泪。

阿娘抚摸我的后背,也颤了嗓音: 什么荣华富贵,我宁可你跟着桐生。做一辈子扎纸匠又如何,至少能平安终老。

我也抚上阿娘的后背,几番启唇,才敢问道: 桐生如今……可还好吗?

8

陆桐生,我那邻家一同长大的闷葫芦。

他不爱言语,跟着祖父学了扎纸的手艺,倒也能养家糊口。

众人都说,陆桐生适合做这个,既然不擅与活人言辞,那就做死人生意。

本就朴素的小院子,四处白幡黑字,自小就没人敢去找他玩。

唯有我,记着当年我爹去世时,家徒四壁,打了棺材之后再无分文,而陆桐生的祖父大发善心,熬了一夜做了些丧葬纸物,遣陆桐生送来我家。

他送东西时,下着大雨,将蓑衣裹住白纸,自己淋了个透,回去发高热,躺了好几天才下地。

可陆桐生既不叫苦,也不邀功,反倒在我蹲墙角想爹哭泣时,递来一块红糖。

笨嘴拙舌又怎样,那是一颗顶温热良善的心。

于是每每有卖剩下的糖人,我都会带一个给他。夕阳缱绻时,满院的白纸反倒染上了好看的橘色,并不骇人。

橘光中,少年吃着糖,也笑得甜甜的。

我逗他: 陆桐生,你笑起来还挺俊的呀

他垂下眼眸,耳畔立时绯红。听风望云,只不敢看我。

后来街坊邻里都说,傻小子配机灵鬼,也是新鲜,纳闷我这般巧嘴儿,要怎么和闷葫芦过一辈子。

那时,我对阿娘说陆桐生的好: 他的眼睛会说话,看我一眼,我就知道他又要偷偷给我塞钱了。

这样好的陆桐生,我是真想和他过一辈子呀。

如今,我成了他人的妻,再问起桐生,只余无可奈何。

阿娘苦着脸回我: 你知道的,那小子不说话,有苦全都打碎了牙独自吞咽。

听说你被抢亲,陆老爷子气急了,带着孙子去官府告状。可这有什么用呀?抢你的是位高权重的军侯,陆老爷子反倒挨了板子,被赶回了家。

七十多的高寿了,哪扛得住那么打,前天夜里人就没了……

陆家爹娘偏宠长子,陆桐生这个闷葫芦老二,是被祖父一手拉扯大的。

发妻被抢,最亲的祖父又死不瞑目,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指甲掐进掌心,我恨得紧咬住后槽牙。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徐玠将我抢掳进府。

阿姐却倏地凑到我耳边: 桐生混在花匠里,晚上会来你这个院子摆海棠,你可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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